阎崇年被打始末 阎崇年该不该被打?

2018-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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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就在前不久,著名历史学家,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研究员,北京满学会会长,央视<百家讲坛>主讲人阎崇年在无锡某新华书店签字售书时,被一名排队的陌生年轻男子上来就是一巴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打人者随即被保安带走,而就是这一巴掌使得沉默已久的史学界炸开了锅,形形色色的专家学者都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如雨后春笋,肆意发表着各自的"哲学"观点,好看且漂亮!阎崇年被打始末 阎崇年该不该被打?我和很多普通群众一样,就想问一句:阎崇年该不该被打?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

就在前不久,著名历史学家,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研究员,北京满学会会长,央视《百家讲坛》主讲人阎崇年在无锡某新华书店签字售书时,被一名排队的陌生年轻男子上来就是一巴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打人者随即被保安带走,而就是这一巴掌使得沉默已久的史学界炸开了锅,形形色色的专家学者都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如雨后春笋,肆意发表着各自的“哲学”观点,好看且漂亮!

阎崇年被打始末 阎崇年该不该被打?

我和很多普通群众一样,就想问一句:阎崇年该不该被打?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纯粹的问题,在这样一个“学术泛滥”的年代,你几乎听不到最直观的回答。

有历史学家发表观点:作为历史学家,应该冷静的对待历史,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爱好和感情,但历史学家应该尽量少掺杂个人的情感因素,每段历史都只不过研究的对象,个人的爱憎不作为评判的标准······

阎崇年被打始末 阎崇年该不该被打?

有专家学者补枪说道:阎崇年先生曾经说“文字狱虽然制约了一定的思想灵性,但起码维持了社会稳定。”除了文字狱就没有别的办法保持稳定了吗?除了杀人就没有其它民族融合的方法了吗······专制是不对的,杀人也是不对的,侵略就是侵略,这些是非要明确······

阎崇年被打始末 阎崇年该不该被打?

看到这里我笑了,真的笑了!两位专家说的真的太好了,几乎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客观解读,可我反问一句:打人对不对?莫名的暴力对不对?这个社会需不需要同情?你们的同情心又在哪里?这些是非又该不该弄清楚?

都说同行是冤家,似乎看事儿的不嫌事儿大,还想指着火一把的大有人在!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开启,人们对文字越来越疏远却又比任何一个时代好奇文字。现在的“文字”不纯粹,时而扮演哗众取宠的“标题党”,时而扮演某一种激进的“观点”,能够让人怒不可遏,甚至大打出手。似乎人们都在关注别人怎么看,“主流”的戏耍成了潮流,愤怒的偏执狂也有一批追随者。

阎崇年该不该被打这个事情,其实任何人都应该很简单且坚定的回答:“不应该”!因为阎崇年的言论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什么伤害,为什么那么多所谓“专家学者”站出来发表那么多“漂亮好看且好似富有哲理”的论点,极少有人一语道破最简单的道理,文字成了这样“家”那样“家”制造话题新闻的东西。

难道文字不应该像《论语》一样,简单朴实,认认真真回答别人的提问。

我能说一句:你们就是当代文字狱的复燃者么?

这个时代,“哲学”泛滥!人们似乎应该回过头来想想更简单纯粹的东西——正确的是非观!似乎现在任何一个问题,都听不到正面回答,反正杂七杂八给你一堆“论文”式回答,禅机“处处”,自己琢磨去吧!

我身边最近也发生了一件事儿,可谓“异曲同工”。

我有一个朋友的弟弟,读高中,学校规定不准带手机去学校。恰好这小子点背,晚自习的时候玩儿手机被班主任逮了个正着,他们班主任四十多岁一个物理老师,自居在学生面前很有威慑力那种,叫小伙子去办公室,当着很多老师面让他有仨选择:1、交五百块钱赎金,手机立马归还;2、自己当面摔坏手机;3、自己把手机扔水里泡着。

当时我听了挺难受的,也挺气愤。把这事儿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发在了一个高校大学生在线讨论群里,因为这里边儿还有许多师范生,我特想知道他(她)们怎么看待这样的事情。

然而这样的事情似乎不足以引起高材生们的兴趣,过了半晌有一个女生弱弱的回了一句:“没毛病啊······老师这样做也是为了在班级树立威望吧······”,我反驳:“学生有没有个人财产受保护的权益?学校制定的制度倘若违背法律就应该是废纸一张。”

或许这句话有一定的力度,各种的声音出来了,几乎没有人站在问题的本质讨论问题,更没有意向性的去试图解决问题。最可笑的是匿名聊天开始了一大波·······大概就是说,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你行你来;要么就是你只知道一昧的批判当下的教育,不爱国了什么的······

看到这些我深吸了一口气,哇塞!还好我不是生于“文革”时期,否则面对“红卫兵小将”的“扣帽子”和“揪斗”,我的身体是难以吃消的!哈哈,还好还好!

我不敢蔑视任何的一家之言,位卑却也未敢忘忧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妄言祸福和别人爱国心脏的人,必定心不坚贞!

《老子》把统治者分为四类:第一等统治者人们并不知道他的存在;次一点的统治者呢人们交口称赞他;再次一点的统治者人们惧怕他;最糟糕的统治者人们仇视他辱骂他。这样的统治面临土崩瓦解而不自知,危险啊!危险啊!

提出问题,进行有意义的讨论,再想办法解决,这才是真正“热爱”的体现。做人尚且要闻过则喜,何况一个体制、一个国家、一个政党!故步自封又岂能尽如人意?

又有朋友说了,提出问题想不到解决方案那这个问题就毫无意义。那么是不是我们就没有讨论的权力了呢?诺贝尔获得者李政道、杨振宁,提出“宇称不守恒定律”,从理论的高度证明了这个定律的科学性,但是二人苦于没有进行试验的能力,最后还是美籍华人吴健雄女士成功的用实验证明了该定律的科学性。

最后诺贝尔却只颁给了李、杨二人,除了诺贝尔奖本身的一些体制约束,还有一个值得人们深思的理由是:提出问题的人比解决问题的人更加难能可贵!

我们面对问题的时候,除了得不到正面的解答,久而久之我们也就成为了闪烁其词的人。嘴软一点的人还会比较缓和的告诉你:“或许解决问题的人以后会出现吧,或许是你或许不是你。”

每当听到这样的“宽慰”,我总欲哭无泪。没有量变又哪来的质变呢?“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国的革命不就是在全国上下,妇女老少团结一心之下成功的吗?为什么“或许”,为什么不是“肯定”,“肯定”的不仅仅是我,肯定的是你我他啊!

好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我还是回到此次探讨的问题上来吧——阎崇年该不该被打?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该!一个古稀老人,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凭什么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