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克清会见王伍福 《格达活佛》幕后花絮:王伍福与康克清相遇

2017-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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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剧中朱德的扮演者是有着"朱德第一人"之称的王伍福,他曾在<长征>.<开国领袖毛泽东>.<西藏风云>等电视剧中扮演朱德.在庆祝甘孜博巴政府成立的跳舞大联欢中,他的

剧中朱德的扮演者是有着“朱德第一人”之称的王伍福,他曾在《长征》、《开国领袖毛泽东》、《西藏风云》等电视剧中扮演朱德。在庆祝甘孜博巴政府成立的跳舞大联欢中,他的舞姿特别引人注目,挥舞着洁白的哈达,跳得有板有眼。

王伍福对朱总司令有着别样的深情,认为他是一位具有“农民的憨厚,母亲的慈祥,儒将的风度,大丈夫的气派”的伟人,王伍福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演员,因为观众对朱老总的热爱才成就了我的今天,只要观众愿意看,我就愿意永远演下去。”

他还回忆起一段感人至深的陈年往事。有一回在上级的安排下,几位特型演员要与康克清大姐见面交流,王伍福对此感到非常高兴,叮嘱现场记者一定要为他和康大姐拍一张合影。之后康大姐来到现场,与大家亲切握手,走到王伍福面前时却神情大变,难过起来,竟然匆匆离开。

原来康大姐看到与朱老总如此相象的王伍福不禁回忆起过去,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王伍福只能傻傻地站着原地,他说不出来的失望,但更加说不出来的是一种感动,为人类最普遍最真挚的情感而感动。

编剧黄志龙 群众演员专业户

《格达活佛》编剧黄志龙,1958年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1958年—1962年在西北民族学院任教,后来作为入藏工作的第一批干部在西藏自治区生活近40年,对藏区的历史、文化有精深的研究,并怀有深厚的感情。他1962年—2000年先后在西藏话剧团任编剧、副团长、团长,后调西藏自治区党委宣传部任文艺处副处长、处长,2000年退休。

曾创作大量反映藏族人民生活、历史、文化的艺术作品,包括剧本《松赞干布》、话剧《布达拉宫风云》、电视剧《拉萨往事》、《西藏风云》、小说《文成公主》等。

从《格达活佛》筹备开始,他四次深入格达活佛传教、生活过的甘孜、昌都、康巴和拉萨等地区,广泛听取民族、宗教专家的意见,寻找生动的历史细节,剧本几易其稿。后来还参与了拍摄的全部过程,并且客串了三个角色,包括喇嘛、土司和茶馆喝茶老头儿,被剧组公认为“群众演员专业户”。

剧中的英国特务黎吉生由英国教授罗伯先生扮演,他对西藏历史、文化有深入的了解,每年夏天都来西藏大学学习,研究中国少数民族的影视、戏剧文化。他曾经拜读过编剧黄老师的许多作品,十分崇敬黄老师。当他得知黄老师就在这个电视剧里担任编剧时,非常惊喜,拉着黄老师谈话谈了半天。

有意思的是,黄老师无法不懂英语,而罗伯的汉语也马马虎虎,但两人都能说流利的藏语,这样,他们就通过藏语“沟通无极限”。后来罗伯还拿出他写的一篇关于黄老师作品的论著赠送给黄老师,并且把赠送的情景定格在他的数码相机里,永久留念。

建筑奇景 世所罕见

《格达活佛》今年3月15日开机,远赴川西的康定、丹巴、道孚、甘孜和西藏拉萨等地取景,海拔节节攀升,经常在3000米以上高海拔地区工作,最高点是拉萨雀儿山,达到6000米,总行程超过20000公里。剧中大量展现了藏区美景,除拉萨闻名世界的布达拉宫、罗布林卡、大昭寺、哲蚌寺、色拉寺和甘丹寺等之外,还包括甘孜的木各措、丹巴的美人谷等。

同时对藏区典型建筑多有体现,土司的居所大多在这里拍成。比如反面人物朗登土司的官寨就是在丹巴的一处大院拍成,大院建在山包之上,俯视群山,年代久远,曾经是红军某师部的指挥部,现在是一位画家的居所。另外一处是丹巴的甲居,那里的藏寨保留着当地嘉绒藏族独特的建筑风格和民俗风情,从山上往下看,一幢一幢外形美观,风格统一的寨房依着起伏的山势而建,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绿树丛林之中,颇具图案美,是自然环境与建筑艺术的完美结合,具有高度的观赏价值和艺术价值,被世人称为“中国最美丽的乡村”、“藏区的童话世界”、“神仙居住的地方”。

剧中女土司家中发生的故事大多取景这里。此外就是丹巴遍地都是、被誉为“东方金字塔”的碉楼了,古碉一般为泥土和石块建造的方柱体,外形挺拔,墙体坚实,角如刀锋,气势雄浑,有四角、五角到八角,直至十三角,《格达活佛》中经常能看到以碉楼为背景的街景。

气候异常 一天有四季

气候异常给拍摄造成极大困难,早晨穿着羽绒服、军大衣出发,中午脱得只剩衬衫还汗流浃背,常常是雨雪漫天与艳阳高照交替出现,曾经有一个下午这种天气的骤变达到6次之多,剧组一会儿安上设备、一会儿收起设备,体力消耗巨大。

有一次在山里拍戏,清晨还是阳光明媚,中午变得阴郁,突然就下起雪来,雪片竟然有巴掌那么大,气温骤降,绿色的山很快变成白色。导演临时决定改拍红军过雪山的戏,演员们立刻换上单薄的衣服,光着脚穿上草鞋,抗着枪在雪地中行进,足有两个小时才完成拍摄,一个个冻得手脚青紫,不过他们毫无怨言,还乐观地表示,真正当了一回红军,体验了一次过雪山草地的艰难。

当然气候异常也不总是带给剧组困难,有是也可以让人体验到大自然的美丽与神奇。在甘孜的木各措(藏语意为老人海或野人海),湖景一日多变,清晨湖面平如镜面,倒映着雪峰群山,午后波涛滚滚,涛声如雷震撼山谷,傍晚时分夕阳西斜湖面金光灿烂。这种动静交替的变化世所罕见,堪称一绝。

交通不便 险象环生

《格达活佛》远赴川西的康定、丹巴、道孚、甘孜和西藏拉萨等地取景,总行程达到20000多公里,多是奇险的山路,每次转场短则需五、六个小时,长则需五、六天。随着海拔的逐步攀升,山路越来越陡,水箱漏水、刹车管漏油、车门颠坏关不上等问题层出不穷。在赶往丹巴甲居的途中,汽车沿着海拔1800米的狭窄土路前进,每当汽车拐弯,坐在尾座的场工都亲眼目睹车尾悬于山路之外的情景,心惊肉跳地走完全程。

到了甲居村因为拍摄红军与土司开战的一场戏,大队人马又面临着过河抵达达拍摄地的问题。河上的桥承重力不够,汽车不能通过,山路又窄又陡,全剧组只能徒步前进,空手走尚且气喘嘘嘘,奈何照明组搬运器材行走便累得昏天黑地,特别是拿着补光用泡沫板的工作人员,山风来的时候,两平米见方的泡沫板就随之飞扬,很难保持平衡,在狭窄的山道上险象环生。

好不容易再次遇到桥,可这种桥是当地的吊桥,由几条铁缆、一块木板组成,对岸的人用力把人拉过去,非常原始,虽然只需几分钟就可通过,但安全性很差,上桥的人看着下面河水湍流,胆战心惊地到达对面。

丹巴县位于川藏南线,交通不便,通讯信号差,剧组住在大渡河边一家私人旅馆。晚9点多,街上行人已经寥寥,一名跟机员在路边寻找信号与家人通话时,突然掉入10几米深的大渡河里,他极力呼救,几个路过的藏民救起了他。原来他掉到了河床的沙滩上,白天大家路过事发现场才发现,那河床宽不足一米,一米之外就是深不可测的河水。

生活艰苦 困病交加

伴随艰苦工作条件的是高原反应,高血压、心率不齐算是小毛病,闹肚子、感冒咳嗽更是司空见惯,还有的工作人员患上了心肌炎、腹膜炎,不得不撤出剧组,从开拍到结束,各部门工作人员因为身体原因进行的交接就从未停止过。

高原强烈的阳光照射还使所有工作人员的皮肤都变成了古铜色,有的甚至暴皮、开裂。因为导演坚持藏族角色用藏族演员,汉族角色用汉族演员,而当地汉族人相对较少,所以剧组所有工作人员都充当了群众演员,一会儿演红军战士,一会儿演国民党士兵,每个人都皮肤古旧黝黑,仿佛真地经历了战火洗礼,根本用不着特别的化妆。

当时丹巴城塌方现象严重,一段山路被毁,剧组抵达山上的外景地后,山路就被当地政府封闭进行抢修。结果剧组人员无法返回基地,只能白天艰难拍摄,晚上分散居住在山上老乡家里,坚持了10多天,最后还是修路的工程队专门为剧组停工一天,才使得剧组人员撤离景地。

语言不通 苦乐杂陈

在演员的选择上,为了保持味道的纯正性,导演杨韬坚持藏族角色用藏族演员,汉族角色用汉族演员,就是群众演员也毫不含糊,这就给拍摄带来了巨大的难度。藏区本来就人烟稀少,想要找几十个藏族的群众演员撑起剧中场面并不容易,更为困难的是不同藏区的藏语并不相通,即便剧组中有拉萨藏族的工作人员,也不能保证甘孜地区的藏族演员能听懂剧组的安排,这样每场戏的拍摄就必须在导演和演员之间经过汉语——藏语——当地藏语的传递过程,进展缓慢,藏族演员多布杰、扎西顿珠都担当了义务的翻译工作。

语言的问题还闹出了很多笑话。一次拍摄藏民围观的戏,副导演要求藏族演员围得再紧凑些,结果大家以为他让大家去上厕所,便四散走开,副导演不知所措,后经仔细翻译众人才心领神会。

江水刺骨 冻哭演员

与江水有关的戏安排在雅砻江拍摄。雅砻江水来源于雪山,五月份的时候依然冰冷刺骨。演员尽可能做好御寒的准备,先是用塑料袋裹好腿脚,再用保鲜膜包裹好全身,外面再裹上大力胶。这样一路裹下来,演员根本无法正常呼吸,手脚也不能自如活动,上下车都需要人抬着,剧组还找来姜汤、白酒为大家暖身。

按照教规,喇嘛是不许喝酒的,虽然扮演喇嘛的演员不是真喇嘛,但是如果看到他们饮酒,围观的群众还是可能误解,于是制片组在给他们送上白酒时不得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上一句:“这不是酒,不是酒,是药。

” 演员们也都心领神会地一饮而尽。即便这样,走进江水里的演员们还是觉得彻骨的寒冷,拍摄十几分钟就把一些人冻哭了,另一些人则手足僵硬。

还有一场跳江的戏也是困难重重。剧中白玛曲珍的妈妈格桑央宗被朗登土司逼得跳江,白玛曲珍追赶而来搭救妈妈,母女俩在江中抱头痛哭。当时水流湍急,而戏服只有一套,下了水就不能再用了,所以必须一遍拍成。为保证演员的安全,工作人员用一根绳子绑在了演员的脚上,另一头由岸上的人牵着,但仔细想想还是不够安全,拉演员的脚可能导致演员摔倒在水里,有被拖拽的危险,后来便改成绑在演员的腰上。

幸好两个演员都非常有表演经验,在波涛汹涌的江水里,一边牢牢地站稳,一边完成了表演,一遍通过。

牛马上镜 精彩不同

剧中动用了大量的马匹和牦牛,两种动物都非常有灵性,但却表现出不一样的“表演态度”,在拍摄骑兵蹚过炮火连天战场的戏中,第一次有马儿不知道地面上分布着炸点,大胆地向前跑,途经炸点爆炸处惊慌失措,乱了阵脚,有摔倒把主人甩下来的,有落荒四处乱跑的;第二次马儿们长“记性”了,知道前面暗藏“埋伏”,主人再怎么抽打它,它也不愿意前进,但是看到听话的马跑过炸点没什么危险,就又跟着跑动起来;到了第三次,马儿们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镇定从容地奔跑过去,顺利完成拍摄,工作人员称他们是最训练有素的“群众演员”。

在拍摄牦牛给红军运送物资的戏中,剧组又找来当地的牦牛,这些牦牛都是用来食用的或者用来取毛皮,并不是“专业”运输物资的。当道具师把一麻袋一麻袋的物资道具捆在它们背上以后,它们非常愤怒,东跑西蹿地要把背上的东西甩下来。

别看它们个子大,脑子却一点也不笨,采取之字路线,快速地左拐弯再右拐弯,三下五除二便甩掉东西,重获自由。可怜的道具组工作人员,满草场地追赶牦牛,累得呼哧带喘。最后只好邀请牦牛的主人共同驯服这些聪明而品性暴烈的动物。

红包拿来 死得心安

在甘孜日楚寺剧组拍摄了国民党残杀博巴政府成员的戏,本来该是悲愤的感觉,但却经常充满欢声笑语。剧中被国民党士兵杀害的达娃洛仁由西藏话剧团的仁青顿珠扮演,排练时国民党士兵使劲拷打他,用刀剐他,可仁青顿珠就是宁死不屈,最后英勇就义。

可是就在他就义的过程中,他却一直在嘟囔着什么,按照剧本要求这时并没有什么台词,于是大家奇怪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原来他正嘟囔着“给我红包、给我红包……”原来,在摄制组有一个规矩,如果演员扮演的角色在戏里有去世的情节,那么制片组就要在表演去世这场戏的当天送一个红包给这个演员,讨一个吉利。这一天仁青顿珠怕制片组忘记了这回事,就赶紧通过这个方式提醒剧组。

因为《格达活佛》故事情节时间跨度大,表现了一些为革命事业献身的英雄人物,所以在戏里“去世”的角色不少。这其中还有一些“找死”的角色,比如格达活佛经师的扮演者、西藏话剧团的罗丹团长,因为工作忙,他向导演申请把他扮演的角色改成去世,杨导考虑一下,认为这个角色后来的作用确实不大,于是临时改动让经师先行离开人世。

因为是临时变动,所以制作组来不及回驻地准备红包,但巧的是那天的戏被改到了凌晨两三点才拍,于是制作组就有了足够的时间在当天给罗丹团长准备了一个红包,让经师心安理得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