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图片 薛松的“碎片时代” ——西安美术馆薛松作品展研讨会

2018-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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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2013年4月28日,由西安美术馆和西安曲江新区管理委员会联合主办的"碎片时代薛松作品展"在西安美术馆举办了"薛松作品展研讨会",包含皮道坚.彭德.王端廷.彭锋

2013年4月28日,由西安美术馆和西安曲江新区管理委员会联合主办的“碎片时代薛松作品展”在西安美术馆举办了“薛松作品展研讨会”,包含皮道坚、彭德、王端廷、彭锋、俞可、高岭、孙振华、杨小彦、陈默、顾振清等数十位批评家、策展人在内的专家参与了本次研讨会,研讨会由本次展览的学术主持刘淳主持,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研讨会对薛松的本次个展及作品有着详细的解读及意见。

批评家皮道坚重点从几个方面阐述了对薛松作品的看法,一个是作品内在的历史感,一个是现实性,还一个方法论,意识创作方法。“作为当代艺术家,薛松的作品所表现出来的价值观,所体现的人文精神在视觉中得到呈现,包括山水图示,这个山水的图示勾起我对中国传统山水画的回想,这里面看不到调侃。

另外,我还想说一说关于薛松作品的"工艺性"的问题,他通过很单纯的行为在日复一日的修行,我把它叫做修行中。作者保持一种非常纯粹的一种很丰满生命体验和生命的感受,我相信薛松在做这些作品,包括收集这些图片,把这些图片烧成灰烬,再用另一个画面组成形成的时候是另外一种状态,所以我觉得手艺不能简单的理解为一个工艺匠人的手艺,这个手艺里边有很多精神性的内涵。

批评家彭德在谈及关于薛松作品的感受时说到:“从他作品里边我们看到西方现代学术思想对中国当代艺术的影响,是一种很强烈的、鲜明的、直接的影响,这在他二十多年艺术使命当中可以很鲜明的体现出来。现象学里面有一个重要的代表词就是本质直观,我看了他的作品就是直观的本质,我们这个作品本质就是这个展览的题目,那就是"碎片时代",我昨天说了我们的世界是一堆碎片,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堆碎片,我们的心里也是一堆碎片,这种现象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本质,这一点很鲜明的体现出来了。

”此外,彭德还就艺术家的创作提了自己的建议,“薛松的作品是把一些很普通的材料和一种时尚的画面拼接起来,我觉得还可以做的更"极端"一些,因为我曾经看到一个美国人画室里边摆在当代化石的材料,他跟时尚更接近,而薛松用的材料好像是上海或者河南生产的材料,如果用进口的材料,这个画面会漂浮一些时尚的材料,那是不是更耐看?”

在批评家杨小彦看来,中国当代史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碎片的历史。一般文化和知识分子对于西方的了解远远超过西方对中国的了解,我们可以谈论一些西方普通文化现象,但是西方人如果没有专门的研究,没有一定研究他们很难讨论中国的日常现象。

“这个情况恰恰说明我们的碎片性”。“薛松可能是一个收集照片的狂,或者是读图狂,薛松处理照片 也很有注意把材料烧完再作为材料贴上去,照片不仔细看是没有内容的,但其实你认真再看,你就觉得有内容,这是有选择的,可能这就是慢慢的读进去的诱惑,这个诱惑是跟图片没有关系的,这就使薛松的作品形成一个纵观和微观两个层面,纵观就是一看作品沉默了,看了作品就把自己看到天安门那里,微信一发表很好。

但是微观就非常有意思,"碎片性"在这里体现的很充分,甚至在某种意义上,由于它很庞杂,很多细节,所以我在猜测他是拒绝评价。

我不知道薛松是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不要评价,这只是我的猜测,薛松区别于一般意义上的波普,所以我觉得薛松有隐藏起来的微观世界。”

已经是第二次参加薛松作品研讨会的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王端延就研讨会涉及到的波普艺术,还有上海地域文化,城市文化的一些概念展开了自己的谈话:波谱艺术时候,那些大家的作品没有进行工笔画的处理,非常粗糙,它不是给你观看,是给你思考,它提供一个观点给你。

而到薛松这里既是观念的,又是可以欣赏的,让你可以面对它,不仅如此,在薛松这里,现成品在功能上发生了变化,我们传统的拼贴法就是图象本身,但是在薛松这里,他的图象也发生了变化,他是用一种图象制作图象,制作图象跟制作图象的材料和他图象呈现材料之间不一定是统一。

我们看到他的绘画,全是由拼贴材料制成,但是和最后的拼贴材料是有差异,我觉得薛松是把现成品的挪用和拼贴技术用到极致的一个艺术家。

我们在当代艺术界里还没有这么一个艺术家完完全全用拼贴材料进行创作,所以拼贴成了它的杜门绝迹,也是它全部的艺术语汇。还有刚才大家强调,那精制的工艺性,它是经过精心的制作,还有一种在现成品材料之外还有绘画,我们说的是透明材料,使得它的画面非常华丽,有华丽的精神,这是之前的拼贴画没有的。

大家用文化波谱的概念来界定薛松的作品,应该是准确的,是在这个范畴里面,我觉得更确切的概念是观面具象艺术。

上海证券报的邱嘉和则向薛松提出了很具体的建议:“中国早就有图象时代,毛泽东时代就是图象时代,他是用一种权力,国家权力,意识形态来推动一个图象时代,那时候的图象完全是一种灌输性的图象,它有一个框架,这个框架就是强制的图象,然后在这个框架下,他用碎片去表达跟框架形成反讽东西。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薛松可以由进一步发展,第一个是艺术家到现在为止用的还是出版物,这些图象素材还是出版物,某种意义上还是官方图象,我觉得可以考虑,在用一些私人图象,一些民间的图象。另外,到现在为止,艺术家还是更多的从精英文化角度来考虑,我认为应该有更多的流行文化的元素,中国进入了流行文化时代,流行文化跟精英文化不是矛盾的。”

研讨会的末端,艺术家薛松坦言,自己一直也没有进到“主流”。“虽说二十多年基本上都在边缘,像流浪者一样,但是我还非常享受边缘的状态,因为我可以更加自由,其实我本身是害怕压力的。但是我还要感谢很多的出版社,因为我的作品好像跟很多人合作一样,用了人家大量的文字图片,来帮助我一块来完成我要表达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