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漫张碧晨 魏雪漫被淘汰真相揭秘/魏雪漫被张碧晨淘汰内幕

2018-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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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矫情了吧?!哼!是因为那骄慢背后的恐惧已登台献唱!但我没承认,或者,还没看见她.金池小姐趁热使出杀手锏,招来在她微信那头等待已久的导演,然后唬我说见个面,当认识

矫情了吧?!哼!是因为那骄慢背后的恐惧已登台献唱!但我没承认,或者,还没看见她。金池小姐趁热使出杀手锏,招来在她微信那头等待已久的导演,然后唬我说见个面,当认识个朋友。导演们飞抵北京,还是那个小咖啡馆,看着他们的行李箱我羞愧忐忑,觉得自己万不该如此占了别人的时间。

一边吃着早已过了饭点儿的简餐,一边尽力挖掘、猜测并解答我的疑虑。深夜已至,我抱歉但不无遗憾的表达:“我无法决定去,因为找不到理由。只是歌唱?我没停过,在音乐剧的舞台,在那里的每一次歌唱都淋漓真实;证明自己?不用,我一定不是中国最好的声音;况且,在我的歌唱观里,每个人都有好声音,只要用来诉说衷肠;发展事业?出唱片、当艺人于我就像把我的心伤得透透的昔日恋人,回头草有毒,避之不及……”然后接着眼放绿光的跟这位据说最追求音乐性、关注人文的导演宣传音乐剧、舞动治疗……这些救赎了我人生的美好存在,背后的潜台词是:你看,我这么美好了,不用去好声音。

这句潜台词的背后还有一句更潜的,潜到我没听到,你听到了吗?

TA笑笑地打断我的手舞足蹈:“你要让人知道这些,得先唱出一首好歌。”我愣住,刚想反驳,TA正过身直视我:“你不是喜欢和看重体验吗?我们先体验起来,既然任何可能性都有,不排除你事后想通了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你可以不做任何决定,直至上台之前,哪怕你到那会儿再告诉我你没准备好。”

心里咨询各个流派在建立咨访关系及贯穿咨询的过程中都会使用同一个重要甚至核心的技术——“共情”。舞动治疗中使用的“镜像”则被我理解为远超出语言层面的“共情”,治疗师被要求从身体动作到肌肉张力由外至内的全面跟随来访者,以此让其感受到“被看见、被接纳”,进而确定或发展出新的自我认同及内在力量。在我愣住的那一刻,也许,导演就像我的舞动治疗师Zvika老先生一样,治疗了我。

于是,我答应了TA,前提是:木有合约,木有编撰,自然呈现,最重要的是:木有决定!(TA很厉害,有木有?!)

隔天,我通知了我最亲近的同事。我们迅速决定了支撑我有可能上台的理由:音乐剧、舞动治疗、母亲关怀计划。最后她们提醒我别忘了,还有商演,赚了钱您爱给谁多少给谁多少,要演“高冷”,您也得先有吧?!行!反正我可以随时下撤~

在为试音准备曲目时,我终于听到那句潜的很深的台词——“我害怕!”

那位名叫“害怕”的姑娘翩翩起舞,瞬间击败所有找来做支撑的理由,这场战争的表现是高烧。发了三天,我烧着进了录音棚试音,劈着嗓子唱完出来,一身大汗,高烧立即退去,这是毫不夸张的纪实,就因为反应太大,大到我不得不去看看这位姑娘的真容。我是老师?!从业十几年?要离开舒适区站到未知当中去被评价?对竞争的不喜欢已经到了憎恶的地步却仍然要将自己置身其中?……都看到了,没看全乎儿。

你还记得开篇提到的那一系列决定吗?除了第一个,其他与时间相关的皆被这个新跳出来的体验之旅打乱。行李先别打包了,房子先别找了,朝圣先别想了,都暂时让一让。既然说了先体验着,那就得好好配合。其间“害怕”姑娘和正义理由之间的战争持续进行,虽已未占绝对优势,但战果也不过是——不至于瘫痪……在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下我和乐队了。

和试音时的状态相比,我不再那么希望自己是透明的,虽然偶尔还是会在心里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咒语,但大多数情况下都在体验对其他年轻歌者的敬畏和与刘卓老师及乐队交流的幸福感,这种幸福感是十几年前和“普通人”乐队造就的熟悉的永生不会忘怀的感受。

然后,时间的流将我推向了录制,如你所知的,临时出了状况。你可以想象吗?你蹲下身,哆嗦着踩好起跑器,撑地,提臀,发令枪没响!两次!而且你一直想跟开发令枪的人说你有点想回家。无论如何,时间变化了,我有十二天可以留在北京教课。

去冈仁波齐的第二拨朋友(以维妹为首)向我发出召唤,学生们又在排课时纷纷表示有通告,请求延后……那么~嗯……我亲爱的同事们带着对我身体的严重担忧报以让我胆战心惊的冷漠和不置可否,想要提醒我接下来有重要的举措。万一下不来,万一下来废了或要废一阵子,万一……我扔下她们的万一,带着她们被强迫出来的祝福欢天喜地地飞往拉萨……

朝圣的过程就不在这里赘述了,你可能看不动了~只啰嗦一下与“好声音”有关的部分。在拉萨哭了四天,再一路哭着到了冈仁波齐脚下。为什么会哭?师兄们一定理解的~转山的第一天下午,维妹由于休息不够加上淋了两场瓢泼大雨,高反倒在途中……我们在恐惧与坚定中决定继续前行,我一路祈祷神山诸佛加持别再有雨,乌云密布中平安抵达休息站时,太阳居然出来了,照在我们身后……我转身就跪,哭我的恐惧,哭我们的坚持……晚上歇在海拔5200的床铺上,我手里攥着救心丸,从心悸中抽醒五、六次,醒来服完药再睡去时担心自己会不会抽不醒了……到第二天登顶卓玛拉,大雨,冰雹,大雪,冰碴子一路夹道欢迎我们,心悸已经明目张胆的从暗夜的熟睡中大摇大摆的来到接近海拔5700米的山顶,我念着祈请文,眼泪鼻涕的向上缓慢移动,一闪念中对神山说着:若要结束于此,请让我归于您的中心……在随时要倒下的行进中,没有一刻停止祈请勇气与智慧去行那利益他人之道……然后,我到了,有关吗?有!

带着虔敬心,穿越恐惧的过程就是我接下来回到平原所经历的。

花了这么长篇幅还没把自己写上台,是因为缘起对我太过重要。你一定以为我不再害怕了。不!该咋咋地,我只是变坚定了,我的坚定使得我终于看清“害怕”姑娘的真容——怕什么不重要,最重要、最怕的,是把自己生生丢进那个害怕中,迎接一切的不确定,甚至放弃生还的期待同时却把对自我的成长充满虔敬和毫不动摇的决心。上台的片刻即是我的人生,我说的,是我的人生。

终于上台了,开嗓的时间基本用来发愿和调整呼吸,我跟“害怕”姑娘说:您真牛!战斗力真强,特别好!看您能撑到几时!她就一直自顾的站在我对面,全不理会我上台就深深的吐出所有期待在舞台上,再将自己整个儿踩上去,她看着我唱出第一句“曾经……”瓢了!

然后继续,渐渐的她又跳起舞来,不同的是,和着我的节奏,“人群中独自美丽……”她和我一起抬着头看到师傅的脸,和我一起呼喊着曾经迷失的魏雪漫……最后一句来了,有个长长的呼吸,在这个呼吸里,我们深深的拥抱,她不再执拗的站在我的对面,她站在我这一边,牵好我的手,充满爱意,我笑了,我们一起唱着:“我想,我是真的爱你……”

这种分裂的描述方式是我唯一能想到并愿意采用的方式,你能理解吗?

导师们转身了,唱的不在水准,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自己吗?然后,我想,我的比赛结束了。

写这篇长博的时候已临近第二轮比赛的播出,我不打算看了,怕哭。妈妈说她也是,不过保不齐我夜深人静偷偷的看重播。二老在第一场播出后才被知道我参加“好声音”的事情,第二轮录制结束后回到家第一件事是了解他们的思想状况,两顿饭后达成的共识是,我们是否喜爱自己不由外界的喜爱或质疑决定,决定权永远在我们自己手上,很好~

说回分组,对于选择那姐的原因,句句属实,如果我没敢撕掉身上的标签清清白白站在那儿,就没机会看到她的专业性,她的不放弃,她的真切,她的不可阻挡以及她的智慧和幽默……

比赛在转身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对不对?“害怕”姑娘跟我和解了对不对?我完全呈开放状态的进入“小二班”。第一次和碧晨见面,我们握手,她叫我“雪漫老师”,我说:“请叫我雪漫姐,我没教过你,很高兴要和你一起唱歌了。”我们彼此的笑容美极了!我敢肯定!

接下来定调的那个夜晚和练习的白天,我开始安抚她的慌乱,把她的和声一句句录给她,教她唱准每一个音的方法,帮她设计她的主音如何转音……她回应我她的谢意、笑容、清澈的眼神……啰嗦这些的原因是想对那些莫名喜欢厮杀的人说抱歉,没让他们看到阴暗扭曲的竞争。

对我而言,弥足珍贵的是暮年垂死前的回忆,所以我每天都跟两个以上“小二班”的学员一起交流讨论他们对歌唱的感受、困惑;所以我很感恩自己尽情的唱完《一路上有你》;所以我也不会在这里高呼我没有任何遗憾,再多唱两首歌,我也想~所以,我仍然不会因此就用对错去评价世界,更不会用好坏去评价歌唱,喜爱或讨厌我的人啊,请你们也不要。

歌唱早于语言,从来都用来表达自己,安抚人心,而不是挑起纷争,当然了,世界有360个角度,我选了这一个而已。

我知道这件让我一生感怀的事情不出两周就会被人遗忘,而且不论说话或写字都容易啰嗦的我特别容易抓不住重点,到底有没有必要做这个公开的表达?后来一想,权当记录吧,辛苦你读到现在。

那位笑眯眯的厉害导演背着我给我起了两个绰号:“萌雪姨”和“车轱辘奶奶”。这篇博文的名字叫:“车轱辘奶奶的独白”或者“世界360度,你选哪一个?”随便选一个吧~爱你,祝福你吉祥,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