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裕拉三 沈文裕与郎朗李云迪并称“中国钢琴三剑客”

2017-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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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沈文裕与郎朗和李云迪并称"中国钢琴三剑客",凭借<第三钢琴协奏曲>走进卡尔斯鲁厄音乐学院,人称"弹拉三的孩子",之后他开始了长达8年师从豪尔.卡沫林等钢琴大师的留学生涯.    23岁钢琴家沈文裕4月5日在天津八一礼堂举办了钢琴独奏音乐会,受到天津观众欢迎.沈文裕的演奏已达到心手琴合一的境界,演奏速度也堪称极限.沈文裕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弹钢琴是一种享受,我很容易沉浸在自己弹奏的音乐中."    "弹拉三的孩子

    沈文裕与郎朗和李云迪并称“中国钢琴三剑客”,凭借《第三钢琴协奏曲》走进卡尔斯鲁厄音乐学院,人称“弹拉三的孩子”,之后他开始了长达8年师从豪尔、卡沫林等钢琴大师的留学生涯。

    23岁钢琴家沈文裕4月5日在天津八一礼堂举办了钢琴独奏音乐会,受到天津观众欢迎。沈文裕的演奏已达到心手琴合一的境界,演奏速度也堪称极限。沈文裕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弹钢琴是一种享受,我很容易沉浸在自己弹奏的音乐中。”

    “弹拉三的孩子”

    一百年前的夏天,俄罗斯钢琴大师拉赫玛尼诺夫创作了《第三钢琴协奏曲》(简称“拉三”)。“拉三”是世界钢琴协奏曲之王,这部具有极高难度的作品,创造了琴键上狂想般的激情。乐曲中包罗了钢琴上的各种技巧,闪电般连续不断的和弦,稠密而错综复杂的装饰音,注定了它在协奏曲中的最高挑战性。

    1998年4月28日,沈文裕赴香港演出获得巨大成功,主办方把一本“拉三”乐谱作为礼物送给了他。转天一大早,沈文裕拿出“拉三”乐谱,认真地视奏了一遍。不久,他从琴房出来一脸平静地对父亲说:“‘拉三’并不是想象的那样难,我刚才弹过去了,我完全能够把‘拉三’弹下来。”这番话让父亲很吃惊,世人都说很艰深的“拉三”,儿子竟然也敢弹,居然还敢说“不难”。

    如果勉为其难弹一些不能胜任的高难度作品,会有把肌肉、韧带弹坏的危险。于是父亲与儿子约定,每天晚上给他一个小时的自由支配时间,弹“拉三”只能在这段时间里弹,而且必须有父亲陪伴。据悉,香港出版的“拉三”乐谱有80多页,每晚只准弹5页。沈文裕第一天就弹完了第一乐章,往后一天比一天轻松,每天5页的弹奏量让他感到不满足。征得父亲同意后,他以每天10页的速度反复练习,进展非常顺利。不到半个月,沈文裕弹熟了“拉三”,80多页的乐谱都精确地背了下来。

    沈文裕表示,自己当初弹下“拉三”时,并没有太过激动,而是继续不断反复聆听阿什肯纳齐、霍罗维茨和威森伯格等大师弹奏“拉三”的CD,认真揣摩大师们独特的处理方法和优点,不断地与CD合作“拉三”。凭借这首“拉三”,沈文裕顺利通过德国卡尔斯鲁厄国立音乐学院的考试。刚走进卡尔斯鲁厄音乐学院时,周围的师生都说:“看,弹拉三的孩子来了”。从此,“弹拉三的孩子”成为沈文裕在德国的代名词。他也开始了长达8年师从豪尔、卡沫林等钢琴大师的留学生活。

    曾接受过“科学实验”

    2001年,沈文裕进入德国汉诺威大学,成了李云迪的校友。他说在汉诺威发生过一段趣事,令他终生难忘。

    当时,学校举办了一场“视奏新谱比赛”,这正是沈文裕的长项,他第一个去报了名。比赛当天,沈文裕到场后却发现报名表上根本没有自己名字。事后才知道,因为人家都知道沈文裕视新谱非常快,如果让他参加,第一名几乎就没悬念了,所以就有人故意将他的报名表偷偷扔掉了。在没有报名表的情况下,学校还是同意让他参赛。比赛要求是,给选手一分钟时间浏览一份新乐谱,然后按照谱子弹,以演奏的错误少和完整性强为优胜。

     沈文裕说:“那是一首赋格曲,很多练钢琴的人都知道,这类作品属于复调作品,最难处理的就是多个音乐线条的同步进行。而且谱面繁复,一般人第一遍视奏是很难流畅的。”然而,这些对沈文裕来讲却是非常轻松的事。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很多选手不服气,认为沈文裕凭借和卡沫林教授的关系事先知道了考题。为了能够让所有的人都能口服心服,证实沈文裕的才能是与生俱来的,卡沫林教授还特别说服了他,让他接受一次针对他的大脑进行的“科学实验性”研究。

    提起这次“科学研究”,沈文裕饶有兴趣地说:“那天,‘科学家’们先给我的头部和脖子上粘贴了很多数据线。最难受的是,连眼皮上也粘贴了信号传导线。刚开始,屏幕上出现一些图形和数字。然后他们根据那些图形和数字让我去找与之相对的图形和数字,这是观察反应灵敏度。然后,他们又拿出一份新乐谱,我记得好像是一首巴伯的现代派作品。为了能让数据准确,我的脖子还被固定了一个木头框框,有种被卡住的感觉。”当他试奏完后,现场的人个个都点头,认为确实没有作弊的可能。

    改编《黄河》显胆识

    2007年,在一次对外文化交流活动中,沈文裕受邀与幺红、丁毅等著名歌唱家一同出访奥地利,这是沈文裕第一次正式代表中国演出。

    回国后,沈文裕不断思索着丁毅老师在维也纳对他说的一番话:“你在中国应该多弹《黄河》,这是老百姓都喜欢听的乐曲。”弹《黄河》是有条件的,除了一架钢琴,还需要一个庞大的交响乐团协奏。这时,一个奇特而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沈文裕的脑海:把黄河协奏曲改编成钢琴独奏曲。想法一出,沈文裕自己也一头雾水,因为他从未学过作曲。后来,沈文裕用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完成了《黄河协奏曲》钢琴独奏版。

    中国钢琴泰斗、著名教育家、中央音乐学院终身教授周广仁是沈文裕最景仰的导师。据悉,他能到德国汉诺威师从大师卡沫林,完全都是周老师的功劳。沈文裕常说:“周老师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答不完。”沈文裕带着装在脑海里改编的《黄河》,专程到北京向周老师汇报。周老师知道后连声说,“这很好啊。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李斯特当年改编了那么多匈牙利民族音乐,为普及钢琴艺术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你也可以尝试着走这条路。”当沈文裕激情四溢地把《黄河》的最后一个音符完成时,周老师大声击掌道:“太棒了!没有乐队也能有这么好的效果,你的《黄河》很有感染力。”周老师还鼓励沈文裕:“在中国就是要演奏让中国人喜欢、让老百姓听得懂的乐曲。”

    在天津音乐会上,沈文裕也演奏了《黄河协奏曲》钢琴独奏版,给观众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他还一人包揽了交响乐与钢琴的全部活计,卡侬式的演奏方式使得两只手完全在两个旋律上,左手负责交响乐部分,右手负责钢琴部分,单是其演奏难度,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沈文裕说:“弹琴时,我很快乐,因为我喜欢挑战和创新。而且,我很容易沉浸在自己弹奏的音乐中,有时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