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纪光图片 民歌大师白诚仁 他挖掘了何纪光宋祖英(图)

2018-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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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宋祖英 点击看更多图片 更多头条 更多写真 更多壁纸 更多新歌    白诚仁,1932年5月出生于四川成都,是个遗腹子,又跟着比自己小十多天的侄儿叫母亲"奶奶",一辈子没叫过爸妈.7岁就登台唱歌,小学毕业就自学乐器,19岁考入东北鲁艺(后改为沈阳音乐学院),1955年"到毛主席家乡执行光荣任务",分配到湖南歌舞剧院.从艺55年来,写下了1000多首歌曲,创作有声乐曲<挑担茶叶上北京>.<洞庭鱼米乡>.<小背篓>.<苗岭连北京

宋祖英 点击看更多图片 更多头条 更多写真 更多壁纸 更多新歌    白诚仁,1932年5月出生于四川成都,是个遗腹子,又跟着比自己小十多天的侄儿叫母亲“奶奶”,一辈子没叫过爸妈。

7岁就登台唱歌,小学毕业就自学乐器,19岁考入东北鲁艺(后改为沈阳音乐学院),1955年“到毛主席家乡执行光荣任务”,分配到湖南歌舞剧院。从艺55年来,写下了1000多首歌曲,创作有声乐曲《挑担茶叶上北京》、《洞庭鱼米乡》、《小背篓》、《苗岭连北京》、《湖南民歌联唱》,器乐曲《苗岭的早晨》、《竹山吟》、《阿妹上大学》,合唱交响诗《屈原》、《山鬼》,舞剧《红缨》、大合唱《韶山颂》,大歌舞《风雷颂》,合唱组曲《三湘四季》,歌剧《灯花》,电影音乐《枫树湾》等一大批脍炙人口的音乐作品,发现和培养了何纪光、宋祖英、吴碧霞、湘女等一批歌唱家。

他创作的歌曲民族风格浓郁、地域特色鲜明,被称为湖南的名片,代表了湖南的形象,特别是对少数民族音乐贡献巨大,湖南苗、瑶、侗、土家族的第一支歌都是他创作的。

他本人被业内人士称为湖南民歌大师。 他为湖南写了一千多首歌,但也许你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苗岭的早晨》像云雀子叫得人想飞上天,《浏阳河》大合唱让毛主席听了还想听;何纪光因唱他的《洞庭鱼米乡》、《挑担茶叶上北京》成了大歌唱家,宋祖英把他的《小背篓》“背”到了纽约、悉尼、维也纳,李谷一唱过他的《阿妹上大学》;张也得到过他的指点,那只“中西合璧的夜莺”吴碧霞,没有他,可能永远不会歌唱。

    你不知道啊,他就是湖南民歌大师,名叫白诚仁。

    听来听去,还是这个调调好听     老白写的歌,音调是民间的,感情也是民间的,音调是从心里流出来的,歌曲能打动人。

高音不是很多,很好唱,很上口,是群众作品,有流传性,我们歌舞团都喜欢唱他的歌。———湖南省歌舞剧院郭崇理     1978年,省歌舞剧院写词的欧阳振砥与白诚仁去韶山,在老农满阿公家里,看到他堂屋的神龛上挂了一个广播,满阿公正聚精会神地听歌,两人就问他,哪首歌好听,满阿公回答,有一个像《朝南岳》的歌好听。

白诚仁马上把自己写的《韶山山歌》哼给他听,满阿公笑了:正是这个!

听来听去,还是这个调调好听!     一次,白诚仁和歌唱家何纪光过洞庭,要渔民唱首他们自己的歌听听,渔民立马唱起了《洞庭鱼米乡》:洞庭啊湖上哟好呀风光……何纪光一听就笑了,指指白诚仁:这不是你们的渔歌,是他写的哩!

渔民肃然起敬:我还以为是我们自己的歌哩!     省歌舞剧院一级演员刘兴贵很奇怪:我演唱老白的作品在农村的土台子上唱过,台下的农民笑叉哒;1983年,我到中南海去演,唱了老白的《挑担茶叶上北京》,底下的大干部也笑叉哒,他们还要我唱,平时唱歌最多返场两次,那次我返场三次,还唱了老白的《妹妹爱哥爱得深》、《客来了》。

有次我到东北去演出,同去的都是中国歌舞剧院的,我唱的全是老白写的湖南民歌,带队的团长跟我讲:这一台晚会我没认真听,就您唱的我从头至尾听了。     1974年,菲律宾总统夫人访华,江青要为她举办一个小型音乐会,白诚仁一个晚上写出口笛独奏曲《苗岭的早晨》,经口笛演奏家俞逊发一吹,总统夫人喜欢得不得了,激动地站起来鼓掌,希望把这首曲谱带回菲律宾,让她的儿子来学习。

后来这首曲子又被改编为小提琴曲、古筝曲、钢琴曲,传遍大江南北,被誉为中国的“云雀”。     记者手记     今天,在流行歌曲的喧嚣声中,每天清晨,在烈士公园的草坪上,树林子里,到处飞出悠扬的歌,可与清脆的鸟声媲美。

那是白诚仁的《洞庭鱼米乡》,是他的《挑担茶叶上北京》,是他的《春暖桃花源》;每个星期天,在工人文化宫的声乐教室里,稚气天真的童声唱的是他的《我爱大自然》、《小背篓》、《瑶山木叶歌》……     采风途中当过“土匪”睡过棺材     老白这个人跟民歌手真的有感情,每次下乡,和一些老歌手开座谈会,一谈就眼泪直流。

晚上聊天也聊到好晚,不晓得哪来那么多话讲。———湖南省歌舞剧院欧阳振砥     白诚仁太喜欢流眼泪了。

和歌手们交谈,听他们唱歌要哭,唱自己写的歌也要流眼泪。一次,省歌舞剧院一级演员龙庭波唱他作词作曲的《潇湘风情》里的屈原,他不满意,自己边弹边唱:我告别了土地,告别了乡亲……泪水汹涌而出。

也许流泪过多,熬夜创作过多,1987年,他当省歌舞剧院团长的第四年,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医生说:缺氧,疲劳过度,再当团长,眼睛都会瞎了。

    不仅眼睛不行了,白诚仁的腿脚也不灵便,爬个两层楼就气喘吁吁。追根查源,一是下乡采风时,爬山过坎,一万多里山路给害的。有一次大雪天赶到城步去采歌,雪地上穿着棉裤不好走,他就穿个单裤。

二是1965年在越南担任文工团演员期间,睡到原始森林里,白天晒干被子,晚上睡半个小时又湿了。两条腿受了这样的苦,到1967年,终于站不起来了,一次白诚仁受邀到湖南师大讲民歌创作,讲着讲着,忘乎所以,台下的学生叫起来:白老师,你站起来??!

你站起来??!虽然站起来了,又经过针灸治疗,但白诚仁冬天不敢下乡了。     为了找歌,白诚仁1957年在桑植走过经常有老虎出没的茅草坡,在小肠小道上被几十只野狗追着跑,睡在一个小棚子里又被村民当成了土匪,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他。

1958年,白诚仁去嘉庆收集伴嫁歌,农民家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只有阁楼上一口棺材里有个空地方。

白诚仁钻进去就睡,睡了两个晚上,学会了一组《伴嫁歌》。     也许这样的经历太多了,白诚仁回到长沙,只愿睡那个半米宽,一米余长的木板床,“睡了20年的火车卧铺”,也只愿坐那把小柳木椅子,女儿买的沙发也不坐。

他说:“在下面采风时,走了一天的山路,坐到农民家里的小木椅子上,感觉好舒服啊!”     在白诚仁眼里,民歌是比金子还贵的东西。

有一次,有人告诉他,新宁花竹山上有位身怀民歌绝技的瑶族老人快要病死了。白诚仁连夜坐火车、汽车,又走了80多里山路,没有歇口气,心急火燎地赶到了老人的病床边。

对老人说:老哥,你们瑶族的东西不多,你不要带走了,带走一条少一条啊。白诚仁把耳朵贴到他嘴边,老人用衰弱的声音唱一句,他就记一句,几天后,老人就去世了。后来他才知,这是一支传了几百年的古瑶歌。     记者手记     白诚仁就是用这样的执着捡到了金元宝。

文革中,他把厚厚的6本湖南民歌资料写上“毒草,留作批判用”保存了下来,后来这六本“毒草”成为湖南民歌最珍贵的资料,现在,虽然他退了休,眼睛和两腿向他复仇了,但他仍然坚持下乡去采歌。

2000年,到了怀化—靖县—通道—芷江,2001年亲自爬上桑植八大公山,2002年,又到了通道、城步,2003年到了隆回花瑶、九嶷山、千家峒,2004年到保靖—凤凰,2006年到新宁,2007年到城步。

    这个乐团搞出来会轰动世界     老白天天着急,过去挖掘整理民歌工作做了不少,编成了《湖南民歌集成》,但那是死的东西,在书里,没办法流传,要变成有声,有形的东西,才不会断代。

他要还歌于民,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作曲家。

———湖南省歌舞剧院蒋惠鸣     从2000年开始,白诚仁重访过去采过风的地方,发现他从那里学的歌,当地好多人听不懂了。难道是自己唱错了?他唱给90多岁的老人听,老人肯定地说:白同志,你一句都没唱错。

现在的年轻人连母语都不会讲了,只唱流行歌曲了。怎么还听得懂过去的老歌呢?白诚仁感到危机了。     他觉得有两个工程要做,一是还歌于民。

他计划在全省选苗瑶侗土汉族五个点,每个点选100个年轻人来学歌,找一些歌师来教,自己带一些志同道合的老同志下去,一个点办4个月,用五年的时间,把这个工程做好。

    第二个工程是改革民族乐器。像芦笙虽然很好听,但只有8个音,不够丰富,土家族的咚咚奎音量太小,没有共鸣箱,这些白诚仁都想改良。     但这两项工程都需要资金,他初步估算了一下,还歌于民工程就至少需要120万元,乐器改革成批生产也需要资金。

有企业家找他来谈,但人家感觉没什么回报。虽然他说社会效益就是最好的回报。

    白诚仁一筹莫展,有人要介绍一个泰国人来,他拒绝了,他不相信湖南人中没有这样的有识之士。因为这是湖南的民歌啊,难道只有他这个四川人操心?     记者还发现,在白诚仁收藏的一本《中国乐器图鉴》里还藏着他一个宏大的计划。

那是一张他取名为“神农乐团”的设计图。在这张纸上,白诚仁布置了一个有70多件乐器的交响乐团,而这些乐器都没有一样不是中国的民族乐器。

编钟、编磬、牛腿琴、大芒锣、箜篌、土家族的打镏子乐队、苗族的芦笙乐队……编排得井然有序。你简直想象不出,这样一支乐队会奏出什么样美妙的音乐。     白诚仁激动地说,这个乐团搞出来会轰动世界。

他计划两年之内把乐器样品拿出来,半年写教材,同时招生办音乐学校。至于曲子,韶乐、祭祀舜帝的音乐、炎帝的音乐、城步打鼓堂的音乐,有很多可创作。

他甚至有了计算,一个团百来人,每场可赚10万元,一年演出3个月,90场。全年开支300万,可赚600万,如果出国演出,还不只赚这个价。     记者手记     白诚仁一支接一支地抽烟,记者担心他的身体,他说,烟他都没有吸进肺里去。

他还不想死,他想活很多年,他本来可以享享清闲,教教小孙女钢琴,但他一门心思想的就是他还歌于民的工程,他的这个宏大的计划。

但计划什么时候会实现呢?我们希望快点,再快点。因为那些都是我们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消失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背后的故事     “小背篓”原是给常德“邓丽君”写的     张玉辉是学汉剧的,有常德“邓丽君”之称,1988年,省歌舞团要培养民族唱法的演员,就把她调来了。

正好电视台工作的欧阳常林创作了歌词《小背篓》,想请白诚仁谱曲。白诚仁就把湘西采风时学到的山歌调谱到了曲子里,给张玉辉唱。后来,张玉辉和宋祖英两人都被选中到日本演出,两人住一个房间,宋祖英也学会了唱这首歌。

回来后,带队的领导说:两人都唱民歌,重复了,张玉辉你会唱戏,你就唱戏去,让宋祖英来唱这首歌。张玉辉就唱《刘海砍樵》,由宋祖英来唱《小背篓》。白诚仁又把曲子作了个别的修改。

1990年春,央视春节晚会上,背着小背篓从湘西走出的宋祖英,甜美的嗓音很好地诠释了这首歌,迅速在全国走红。后来,宋祖英深情地说:“我是唱着白老师创作的《小背篓》到北京来的。”     “出口转内销” 的“夜莺”吴碧霞     吴碧霞被誉为“中西合璧的夜莺”,但很少有人知道她差一点就因个子小而再也不能上台歌唱。

吴碧霞是常德人,11岁被选送到省里参加“重阳杯”音乐大奖赛,以一首《木鱼石的传说》震惊四座,白诚仁惊喜地发现了一副好嗓子,和其他评委一道给她投了一等奖的票,并嘱咐家长好好培养。没想到,吴碧霞去参加电视歌手大赛,却不让出场。

原来嫌她个子太矮了,出不了镜。     怎么办呢?难道这么一副好嗓子就不能站在舞台上唱歌?白诚仁替吴碧霞想了一个主意,要她学好民族唱法的同时,学好美声唱法,到国外重大的比赛中去获奖,来个出口转内销。

    吴碧霞果然不负他的期望,接连在西班牙、波兰等大型国际声乐比赛中获奖。她横跨中国民族和西洋美声两个领域,成了独一无二的歌唱家。

演唱会邀约不断。为了2008年白诚仁在北京的音乐会,吴碧霞2月份从美国赶回来,后演唱会改到4月开,她正在美国进行半年的文化交流活动,但仍然争取赶回来,她说,白老师的音乐会,我不要一分钱,来回的旅费我也自己出。

    《挑担茶叶上北京》首唱不是湖南人     湖南人总以为是何纪光唱红了《挑担茶叶上北京》,白诚仁说,他已经是第5唱了。

第一唱是歌唱家方应暄,他是江苏人。     1960年夏天,方应暄随总政歌舞团团长到湖南学民歌,白诚仁刚把《挑担茶叶上北京》写好放在钢琴上,被方应暄发现了,好喜欢,一定要白诚仁教他唱。

回到北京后,有一次在怀仁堂为毛主席和中央首长演出时,方应暄就唱了这首歌,并对毛主席说:主席,前不久我到了您的家乡,家乡人民很想念您,写了这首歌,特意带回唱给您老人家听。

毛主席听了高兴地说,我也托你办件事,帮我写封信,谢谢他们。方应暄写信给白诚仁,说我从来不熬夜的,今天我是受毛主席的委托给你写信。作为首唱者,2007年6月24日晚,方应暄站在中央音乐学院的舞台上演唱这首歌,满场观众给了他最热烈的掌声。方应暄为了在今年4月30日人民大会堂白诚仁的专场音乐会上唱好这首歌,80岁的老人天天在家里练嗓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