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军李觉将军的故事 十八军进藏纪实丨带你了解十八军进藏的始末

2017-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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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1950年的中国,全国上下被解放的喜悦笼罩着,人民急需生产建设,然而此時的祖国西南一隅並不平靜——尚未解放的西藏政治形势极为艰难严峻,在英美等国和其他境外势力的唆使煽动下,当时的西藏地方當局分裂分子妄图策划"独立".和平解放西藏,实现祖国的領土完整和主权统一,成为摆在新中国面前的最大挑战.1950年1月,毛泽東決定:"以西南局和第二野战軍为主,在西北局和第一野战軍的配合下,解放并经营西藏."重担落在了打过淮海战役.当时正在西南驻守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二野18军身上,19

1950年的中国,全国上下被解放的喜悦笼罩着,人民急需生产建设,然而此時的祖国西南一隅並不平靜——尚未解放的西藏政治形势极为艰难严峻,在英美等国和其他境外势力的唆使煽动下,当时的西藏地方當局分裂分子妄图策划"独立"。

和平解放西藏,实现祖国的領土完整和主权统一,成为摆在新中国面前的最大挑战。1950年1月,毛泽東決定:"以西南局和第二野战軍为主,在西北局和第一野战軍的配合下,解放并经营西藏。

"重担落在了打过淮海战役、当时正在西南驻守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二野18军身上,1950年3月4日,18军热血汉子们,在四川乐山举行了进军西藏誓师大会:一定把五星红旗插上世界屋脊,把光明和幸福带进西藏。二野18军在毛泽东的亲自决策下,经过历时一年零九个月的艰苦行军后进入西藏,为后来解放百万农奴铺平了道路。这次进军,被称为"第二次长征"。

甘孜县是康巴北部重镇,是由四川进入西藏的必经之路。1950年4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西南军区受命向西藏进军,以第l8军为主和云南军区第 126团、青海骑兵支队、新疆独立骑兵师组成进藏部队。为争取和平解放西藏,中共中央西南局向西藏当局提出和谈条件,派出和谈使者,于7月24日到达昌都。

但西藏当局中的反动势力在帝国主义支持下,拒绝和谈,杀害和谈使者,向昌都调动5000多人的藏军,阻止人民解放军进藏。

10月初,进藏部队主力渡过金沙江,进入西藏境内。为打击西藏地方当局中的顽固势力,争取西藏和平解决,第18军奉命进行昌都战役,以第18军一部、青海骑兵支队、第126团等共6个团的兵力,分为南北两个集团,围攻昌都。

昌都战役历时18天,经历大小战斗20余次,歼敌5700余人,从心理和武力上解除了噶厦政府抵抗的"资本",剩下的就只有和平谈判这条路了。昌都之战曾被刘少奇誉为"解放西藏的淮海战役"。此役打开了进军西藏的门户,为和平解放西藏奠定了基础。

18军进军西藏的历史已经过去整整六十年了,当年指挥十几万大军西进的将军们大多离开了人世。"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让我们记住他们的名字吧:军长张国华;政委谭冠三;副军长昌炳桂;副政委王其梅;第一参谋长陈明义;第二参谋长李觉;政治部主任刘振国……

1952年2月10日,西藏军区正式成立,3月17日,第18军改为西藏军区,第18军番号即行撤销。

岁月和历史告诉我们许多新中国成立后有关西藏的故事,这些故事都与18军有关。

还健在的几位当年的年轻军人各自用一段话描述了曾经经历过的艰苦,这份量老西藏们明白:

王贵(时任18军侦察参谋):翻过一座雪山,到达目的地时,出发时带的5000多头牦牛只剩几十头,人死了数千。携带的粮食吃完了,缺粮的日子里,眼睛都凹进去,手指甲盖都凹进去了。

李俊琛(时任18军文工团团员):雪崩、塌路、许多战士生病。(高原反应和低温严寒使许多战友牺牲)晚上冻得你半夜里可以哭,你手伸出来一拿钢钎,可以把皮粘下一来。

徐永亮(时任18军文工团团员):18军用自己的躯体铺出一条百万农奴解放的大道,这个话绝不是空话,也绝不是大话,是实实在在的。

当时的西藏是全国惟一不通公路的地区,18军脚下的路,是自己一寸一寸修通的。在那人迹罕至的亘古荒原、高寒冻土地带,18军用最原始的工具打通二郎山、折多山、怒江山等10多座高山,跨越了金沙江、澜沧江、怒江这样的天险急流。可流传下来《歌唱二郎山》的歌声,你听到的却是革命军人豪迈的乐观主义精神。如今,一位曾走过这条川藏线的行者在采访游记中这样描述这条"天路"的:

"在东起成都,西到拉萨,两千四百多公里的川藏线上,每公里都长眠着一位年轻的筑路官兵,每个脚印都有着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看着那些从遥远的地方磕着长头一步步走来的朝圣的信徒,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不同的是他们朝拜的是神灵,而我朝拜的是战友们平凡而崇高的灵魂。

西藏原来没有真正的公路,只有一条拉萨到罗布林卡的骡马道,1950年十八军进藏,修筑了这条中国筑路史上最艰险的公路,这条路对西藏的经济发展、社会安定和国防建设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可以说,川藏线是内地连接西藏的一条生命线。由于这条路的地质情况非常复杂,自然灾害频发,为了保证这条路的通畅,一代一代的军人付出了巨大的牺牲。采访归来我一直按捺不住诉说的冲动,可面对成堆的素材和资料,却是一片茫然。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从一个目空一切的狂徒,变成一个虔诚的圣徒?我是怎么踏上这条朝圣的路?我的零公里究竟在哪里?"——摘自《一路格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