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川老婆 北大教授王岳川做客东方卫视缅怀季老与任老

2017-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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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北大教授王岳川做客东方卫视缅怀季老与任老新闻纵横新闻纵横2009年7月19日上午10点35分,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导.北大书法所所长王岳川教授做客上海东方卫视<大师之光,烛照未来>特别节目,同主持人骆新以及复旦大学俞吾金教授共同缅怀纪念不久前相继去世的季羡林先生和任继愈先生,畅谈这两位名动海内外大师的生平和学术思想.在节目中,王岳川教授作为主要嘉宾和北京大学王邦维教授.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媒体主持人杨澜女士等社会各界人士一起回顾了与季老.任老的多次交往,并作为主讲人介绍了两位大师的学术历程.人生沉

北大教授王岳川做客东方卫视缅怀季老与任老

新闻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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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19日上午10点35分,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导、北大书法所所长王岳川教授做客上海东方卫视《大师之光,烛照未来》特别节目,同主持人骆新以及复旦大学俞吾金教授共同缅怀纪念不久前相继去世的季羡林先生和任继愈先生,畅谈这两位名动海内外大师的生平和学术思想。

在节目中,王岳川教授作为主要嘉宾和北京大学王邦维教授、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媒体主持人杨澜女士等社会各界人士一起回顾了与季老、任老的多次交往,并作为主讲人介绍了两位大师的学术历程、人生沉浮、生平轶事以及价值信仰,从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精神史的角度阐述了缅怀与追慕两位大师的重要意义。

北大书法所所长王岳川教授做客上海东方卫视

王岳川教授指出:在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的七代谱系(晚清、五四、30年代、建国后、文革、高考恢复后、90年代前后)当中,季老和任老都属于第三代知识分子,这一代人打通中西,走出国门,构成了现代中国知识谱系重要一环。

季老与任老都出生于山东孔孟之乡,分别入清华大学与北京大学入学深造。季老这个普通的农民之子,经过苦读进入高等学府,会通中西后出国深造;任老则在燕园研习中国宗教史与哲学史,才华横溢。两人都经历了文革浩劫,无论时代风云变幻均惜时如今,高度重视原始资料,笔耕不辍,充分体现了一代人文科学家的严谨之风。而今国宝凋零,可谓国家民族巨大损失。

王岳川教授满怀深情地回忆了自己与季老生平交往中的诸多往事,感慨季老的朴实与伟大并重。季老晚年不辞艰辛,步行往返图书馆查阅资料,撰写80万字的《糖史》;他谦虚谨慎,力辞大师、泰斗和国宝等头衔,又高度重视学术传承,他言传身教,对有志于学的青年人关爱有加;季老学问严谨,勤奋著述,笃信“楼有多高,地基有多深”,从“闻鸡起舞”到“鸡闻我起舞”已经成为燕园学术史的佳话。

季老厚重的学术成果分别表现在十个方面:1.

印度古代语言特别是佛教梵文、吐火罗文、巴利文研究;2.印度佛教史、中国佛教史、中亚佛教史研究;3,糖史以及科技史和文化史研究、4.中印文化交流史、中外文化交流史、中西文化差异和共性研究;5.印度古代文学《罗摩衍那》、《沙恭达罗》的翻译和研究;6.

德国及西方文学研究;7.美学和中国古代文艺理论研究;8.比较文学及民间文学;9.新世纪中国文化发展战略研究;10.散文、杂文和书法创作。可以说,季老的“齐奘”笔名显示出他见贤思齐的“玄奘精神”,更表征了他对东西方的文化交流史和中国新世纪文化战略的深远眼光。

季老的人生哲学堪称自然中正,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人格榜样。文革期间被强迫校园扫地和做学生收发室工作,季老乐天知命,从不怨天尤人,利用批斗之余时间从事艰难学术翻译工近十年,翻译印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的《罗摩耶那》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成为中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文革后拿出200万字的《罗摩耶那》出版,震惊学界;《牛棚杂忆》是一本讲真话的书,季老讲求宽容,更重真理,平生不说假话;他热爱所有生命,爱无疆界,重视亲情,善待动物,并多次将稿费捐献给家乡小学回馈故土;季老衣食朴素,洗尽铅华,惟以学问思想动人,其高洁的人格襟抱宛如朗润园中一丛“季荷”。

从季老和任老身上,折射出一代知识分子平凡而神圣的光辉。

王岳川教授回忆道:“同季老一样,任老为人低调,不出风头,长期致力于将中国传统精神遗产的整理和推陈出新作为自己的学术使命,他在中国佛教史、中国哲学史、儒教价值研究、中国经典的文献整理和集成等方面做出了自己的努力。

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学术研究中,他的思想始终处在前沿思想和国际话语领域对话中。在近十余年,我与任继愈先生见了好几次面,每次见面都能感到先生的霍然长者之风:1995年我主编百卷本《20世纪学术文化随笔大系》,准备收入《任继愈学术文化随笔》,向任先生约稿。

他问明了情况,高度评价这一选题,并爽朗地答应自己编撰著作,先生认真细致,为广大读者着想的情态仍在目前;2002年筹划中国美术馆《北京著名学者书法展》,我向任老电话约稿,并到国家图书馆给先生说明这次展凸显的文化意义。

在馆长办公室的夕阳余晖中,他沉吟一会然后认真地说,好的,我先写写试试,如果有满意的作品我就一定参加;六年前,北大书法所成立,我们聘任继愈先生为顾问,他高兴地答应了,并在约我在首都博物馆做了两次谈话;我每年在北京友谊宾馆参加中国文化书院的庆寿会和年拜会,与季老任老等学术大师见面亲切温馨;尤其是在各种学术讨论会我们不期而遇,任老的谦虚自然、文质彬彬的君子之风,令人如沐春风。

任老多次力辞各种社会活动,在面对外界出版手稿、展览书法等邀约时总是谦虚谨慎,反复斟酌,‘板凳要做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是对两位老人的真实写照。”

王岳川教授最后指出:缅怀两位大师的同时,当代学者和青年人也要对学问人生更多一份虔敬与忠诚。眼光有多远,路有多远。有知方能有畏,学问之道贵在不偏不倚、持之以恒,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学者应将个人欲望压倒最低,以“为万世开太平”的心胸道义担当,在这个意义上,季老的座右铭“极高明而道中庸”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