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筠的读音 江竹筠简介 江竹筠怎么读

2018-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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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江竹筠(1920年-1949年),原名江竹筠,曾用名江志炜.江雪琴,1920年8月20日出生于四川省自贡市大安区大山铺镇江家湾的一个农民家庭.江竹筠8岁时,性格刚强的母亲与游手好闲的父亲不能相处,便带着江竹筠姐弟到重庆投奔兄弟.江竹筠10岁到重庆的织袜厂当了童工,因为人还没有机器高,老板就为她特制了一个高脚凳.11岁时,她又进了重庆的一所教会办的孤儿院,边做工边读书.在苦难的生活经历中,江竹筠对当时的社会制度充满了憎恨,同时也养成了刻苦学习的精神.她在上学时非常用功,记忆力超群.江竹筠于1939

江竹筠(1920年—1949年),原名江竹筠,曾用名江志炜、江雪琴,1920年8月20日出生于四川省自贡市大安区大山铺镇江家湾的一个农民家庭。

江竹筠8岁时,性格刚强的母亲与游手好闲的父亲不能相处,便带着江竹筠姐弟到重庆投奔兄弟。江竹筠10岁到重庆的织袜厂当了童工,因为人还没有机器高,老板就为她特制了一个高脚凳。11岁时,她又进了重庆的一所教会办的孤儿院,边做工边读书。在苦难的生活经历中,江竹筠对当时的社会制度充满了憎恨,同时也养成了刻苦学习的精神。她在上学时非常用功,记忆力超群。

江竹筠于1939年考入重庆的中国公学,秘密加入了共产党,担任中共重庆新市区区委委员。

1944年夏,江竹筠经组织安排入四川大学农学院学习,从事党的秘密工作。入党后,按党组织的要求,与共产党员彭咏梧扮作夫妻,组成一个“家庭”,作为重庆市委的秘密机关和地下党员学习的辅导中心;1945年与彭咏梧结婚;同志们习惯称她江姐,以表敬爱之情。

1946年,她毕业后回到重庆,参加和领导学生抗暴运动。1947年春,中共重庆市委创办《挺进报》,江竹筠具体负责校对、整理、传送电讯稿和发行工作,

1947年,在“反内战,反饥饿、反压迫”的学生运动高潮中,受中共重庆地下市委的指派,1947年冬随彭咏梧到下川东开展武装斗争,担任下川东地区地工委和川东临委的联络员。负责组织大中学校的学生与国民党反动派进行英勇斗争。在丈夫彭咏梧的直接领导下,江姐还担任了中共重庆市委地下刊物《挺进报》的联络和组织发行工作。只几个月的时间,报纸就发行到1600多份,引起了敌人的极大恐慌。

1947年,彭咏梧任中共川东临时委员会委员兼下川东地委副书记,领导武装斗争。江姐以川东临委及下川东地委联络员的身份和丈夫一起奔赴斗争最前线。1948年,彭咏梧在组织武装暴动时不幸牺牲。江姐强忍悲痛,毅然接替丈夫的工作。她说:“这条线的关系只有我熟悉,我应该在老彭倒下的地方继续战斗。”

1948年4月,《挺进报》的发行机关被伪装进步的特务打入,以顺藤摸瓜的方式破坏了重庆市委。1948年6月14日,由于叛徒涂孝文的出卖,江姐在万县(今重庆市万州区)不幸被捕,在押往重庆的码头途中,她碰巧遇到了已经成了叛徒的原中共川东地委书记涂孝文,立即机智地大声呵斥叛徒,使得叛徒无法再伪装害人。江竹筠被送到重庆的“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的“渣滓洞”监狱后,受尽了国民党军统特务的各种酷刑——老虎凳、吊索、带刺的钢鞭、撬杠、电刑……甚至把竹签钉进她的十指。

国民党特务妄想从这个年轻的女共产党员身上找到“缺口”,以破获重庆地下党组织。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江姐始终坚贞不屈,“你们可以打断我的手,杀我的头,要组织是没有的。”“毒刑拷打,那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子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她关怀难友,参与领导狱中斗争,被亲切地称为“江姐”。在狱中,她背诵和默写下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和刘少奇《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供难友们学习。

1949年11月14日,在重庆即将解放的前夕,江姐被国民党军统特务杀害于歌乐山电台岚垭,然后被用盐酸毁尸灭迹,时年29岁。

江竹筠怎么读

从小说《红岩》到电影《烈火中永生》,从歌剧《江姐》到电视剧《江姐》,江姐成为共产党人坚贞不屈的楷模而家喻户晓,其创作原型——1949年11月14日牺牲于重庆解放前夕的江竹筠烈士也广为人知。

然而,但凡体现江姐本名“江竹筠”的语音传播方式,都要面对“筠”在yún、jūn两读中何去何从的困惑:电视片《电影传奇·烈火中永生》读作yún,电视剧《江姐》读作jūn……不少人以《现代汉语词典》为据——“筠yún <书>①竹子的青皮。②借指竹子。”“筠jūn 筠连(jūnlián),地名,在四川。”认为江竹筠的“筠”只有读作yún,才符合比喻人品挺拔、坚韧似“竹”之义。

《辞源》亦如是说:筠,读yún(古时并无二音),本义为“坚韧的竹皮”。《礼·礼器》曰:“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如松柏之有心也。”另“引申为竹之别称”,唐韦应物有诗:“青苔已生路,绿筠始分箨。”不难认定,衡量人名、地名的用字与读音正误,应以“是否符合所在名称本义”为基本尺度,即据“义”定字(音)。由此,“筠”在一般涉“竹”领域读yún是理所当然的。

且看:今江西高安市于唐武德七年(624年)由米州改置筠州,《太平寰宇记》称其“以产筠篁为名”(篁,竹林,并泛指竹子),南宋宝庆元年(1225年)因与理宗皇帝赵昀之“昀”(yún,日光)同音而改称瑞州;今市人民政府驻地“筠阳镇”,也以产竹(筠篁)且位于锦江北岸得名。因此,无论古之筠州、今之筠阳镇,据义读“筠yún”顺理成章,被避讳的赵昀之“昀yún”也堪为佐证。

不过,“一般”总是相对“特殊”而言,1957年确定四川筠连县的“筠”读jūn即为特例,“筠”也从此成为多音字。筠连,唐之筠州、连州,前者“多筠竹”,后者“四面皆山,一色相连”,元代合并为“筠连”州,明洪武四年(1371年)降为县。既然公认筠连之“筠”言其“多筠竹”,为何不能在普通话中读yún呢?若仅出于个别照顾边远地区的方言习惯,日后应有再商榷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