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衡的丈夫 林彪的长女林晓霖不赞成妹妹林立衡为林彪翻案! 【猫眼看人】

2018-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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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林彪的长女林晓霖不赞成妹妹林立衡为林彪翻案!林晓霖生于1941年,是林彪的大女儿.其母是林彪前妻张梅.林晓霖出生后,随同母亲在苏联生活,直到1950年才回到中国,1954年考入北京师大女附中,1961年进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读书."9·13"事件犹如核弹爆炸,震惊寰宇.让林晓霖惊愕的是,上边来了指示,要林晓霖夫妇交代问题,揭发林彪反党集团的罪行.有的人甚至往林晓霖大儿子的脸上写字--"林贼之孙",把孩子吓得直哭.林晓霖愤怒了:谁都知道,林彪叶群走红的时候我没有沾半点

林彪的长女林晓霖不赞成妹妹林立衡为林彪翻案!

林晓霖生于1941年,是林彪的大女儿。其母是林彪前妻张梅。林晓霖出生后,随同母亲在苏联生活,直到1950年才回到中国,1954年考入北京师大女附中,1961年进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读书。

“9·13”事件犹如核弹爆炸,震惊寰宇。让林晓霖惊愕的是,上边来了指示,要林晓霖夫妇交代问题,揭发林彪反党集团的罪行。有的人甚至往林晓霖大儿子的脸上写字——“林贼之孙”,把孩子吓得直哭。林晓霖愤怒了:谁都知道,林彪叶群走红的时候我没有沾半点光,我一直受到迫害,现在林彪叶群倒台了,还要继续受迫害,而且竟然迫害到无辜的孩子头上?林晓霖的丈夫小应也啼笑皆非:“我连这个老丈人的面都没有见过,让我揭发什么!”

同样,在“文革”里遭受残酷迫害的妈妈张梅因为是林彪的前妻也被审查,要她交代揭发林彪的罪行。从来都保持低调、决不说林彪叶群坏话的张梅只有一句话:“三十多年没有见过林彪,我什么也不知道。”

十年史无前例的大浩劫终于突然收场了,林晓霖夫妇也结束了在云南大山里画地为牢的日子,他们带着两个儿子,先后回到了“禁地”北京。当年一个小树林里的演讲,断送了她十年青春和国防科技专业。幸好林晓霖还有个看家的本领,靠她精湛的俄语学养和文字功夫,她被有关领导安排到国防科委科技情报研究所工作。

林家只剩下两个女儿了,作为姐姐,林晓霖十分关心还在郑州一家工厂里的林立衡(林豆豆),她买了一大堆好吃的,从北京去郑州找到林立衡,没有想到妹妹堵在门口,冷冰冰地问:“你来干什么?”

林晓霖像一团火:“我是你的姐姐呀,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呢!你的身体和生活怎么样?”

林立衡对姐姐的敌意消失了。后来,林立衡到北京就住在林晓霖的家里。

读书学习、研究历史,是林晓霖退休生活的主要内容。 林晓霖现居北京。

林立衡(1944年—),小名豆豆,又称林豆豆,是林彪和叶群的女儿。生于延安,是个早产儿。六岁时曾跟随父亲林彪至莫斯科养病。由于家庭因素,她尊重父亲而厌恶母亲。在“文革”特殊的年代,她曾担任过《空军报》的副总编,显赫一时,备受世人关注。1971年9月13日凌晨林彪一行人在温都尔汗坠落,机毁人亡。林立衡接受审查,被审查期间曾服用安眠药自杀未遂。后来她写信给毛泽东求助,1974年7月31日,毛泽东批示解除了对林立衡的审查。林立衡当时头发少了一半,牙齿掉了六颗。接着跟男友张清霖结婚,并在郑州一家汽车厂工作。后来又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作。1989年参与发起了一个名为“中国现代文化学会”的机构,后来在这个学会下面设立一个企业文化专业委员会和一个口述历史专业委员会。2002年5月18日,一家名为“黄鹤大酒楼”的湖北餐馆在北京崇文门幸福大街开张了。这家酒店的“掌柜”,正是林豆豆。

林晓霖和林立衡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关系。林立果是林立衡的亲弟弟。生于1945 年,象世上大多数独子一样,他从小就倍受林彪和叶群的宠爱,他和他的姐姐林立衡被林彪称为自己的一对“眼珠子”。他的小名“老虎”的“虎”字,比林彪的“彪”字少三撇。正因为他出身名门,历史从他降生之日起就给了他许多出人头地的机遇 ,享受到常人子弟难以想象的“殊荣”;又因为他年轻气盛,利欲熏心,紧跟其父,参与了那场特殊的权力之争,卷入了同龄人不能或不该卷入的政治漩涡,26 岁便划上了生命的句号。

90年代初,林立衡四处活动,要为林彪翻案,林晓霖不赞成妹妹的政治态度,于是姐妹之间发生了矛盾。

林晓霖说: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策划、发动和领导的,他要负主要的责任,这是党中央历史决议明确了的。我父亲对文革造成灾难,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老战友、对不起老部下、对不起他战斗过的地方的父老乡亲。我不是毛泽东的女儿,我是林彪的女儿,所以我义不容辞地对遭父亲迫害的人、受他牵连的人谢罪……见到文革中受迫害的人和因9·13事件受到牵连的人,我感到羞愧、感到痛心……自古以来,父债子还,但这笔债太沉重了,它浸透了千百万受害者的血泪,对他们来说,那是刻骨铭心的……

作为林彪的女儿,多年来,在很多场合,她都对遭父亲迫害的人、受他牵连的人谢罪。在王光美追悼会上,她见到刘少奇的孩子,向他们谢罪;老舍在“文革”中自杀,她也向老舍的孩子舒乙谢罪;“井冈山联谊会”开会时,到场的都是老红军的一些子女,她站起来向他们谢罪。她到过广东惠州一个部队,这是她父亲曾经带过的一个部队,她也谢罪。 这么多年来,在很多场合,我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替我父亲谢罪。

我谢罪,不为求得他们的宽恕。他们遭受这么大的灾难,我明白,这是宽恕不了的。

有人对我说,你谢罪有什么用,你又没有钱,也没有权。你谢罪,也给人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这么些年,很多人死去了、走了,还有少数在人间。我感到很对不起他们,但我真是无能为力。替父羞愧和谢罪,已无济于事,只是一种内心沉重而持久的感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