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士禄核电 记中国核潜艇之父、核电事业垦荒牛彭士禄院士
那时,我住在红军哥哥陈永俊家,称呼他的母亲“姑妈”。由于叛徒出卖,我和“姑妈”被捕。8岁的我成了小囚犯。在那里,我还见到了抚养过我的“山顶阿妈”。两位妈妈忍受着残酷的审讯,宁把牢底坐穿,也不供认我是彭湃的儿子。出狱后,我横下一条心,参加抗日游击队,救国、救家、救百姓。
1940年底,这位“红孩儿”被送抵延安,开荒、种地、争分夺秒地学习。
“坎坷童年磨炼了我不怕困难艰险的性格。几十位‘母亲’的爱抚,给了我热爱百姓的本能。父母为革命抛头颅,给了我为祖国奉献一切的热血。虽然我姓彭,但心中永远姓‘百家姓’。”彭老深情地说。
“夫人”多
“我也有遗憾之事,就是‘夫人’太多,共有3个:第一‘夫人’是核动力;第二‘夫人’是烟酒茶;第三‘夫人’才是小玛莎(夫人马淑英)。”彭式幽默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他还不罢休,接着“爆料”:“那时我在苏联留学。一天,中国驻苏联大使馆让我去接个女学生。我去了一看,是个小姑娘,就喜欢上人家了,马上主动进攻。玛莎比我小9岁,我是老大伯,她是小妹妹。后来小妹就开始照顾老大伯了。”
“小玛莎不甘心当第三,‘造反’了。为了和睦,只好晋升第二。”话语间,眼角嘴角都流露出幸福。
彭夫人深知,尽管半个多世纪风雨相伴,伉俪情深,事业却总是丈夫的第一生命。在妻子眼中,丈夫是一座山,将全部心血和赤诚献给了核动力事业。
“上世纪70年代初,核潜艇搞成了,要出海实验。身为总设计师的他身先士卒,随艇出海。临行前,他对我说,放心,这一次定能成功,我有信心。万一我喂了王八,你也别哭。”彭夫人说。
“他心里始终燃烧着一团火,心爱的核事业使这团火熊熊不熄……”进入耄耋之年,彭老依旧十分关心国家的核事业,在高级顾问的角色上继续发挥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