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卫平的老婆 尊严地养老:宋卫平的“养老梦工厂”新时代
一直在梦想和现实中纠结的宋卫平,除了骨子里的文人气质外,他对养老地产思考的高度要超出很多人一大截。从早期的蓝庭试点到乌镇雅园无法复制的略带公益化逻辑的标杆项目。发誓要让中国的老人有尊严地养老,老宋走到今天可算是颇不为易,而由他一手谋划的养老产业链条,未来必将影响中国。
作为松下幸之助和稻盛和夫的忠实拥趸,57岁的老宋(宋卫平,业内人称老宋。)骨子里至今把东方企业家的柔韧和西文管理者的格局视为自己毕生追求的最高境界。今年的5月中旬,老宋在出售绿城之前,曾意味深长地对外界说过这样一句话,"天下一家,有德者掌之。"而当融创并购绿城时,在黄龙水晶宫里,老宋的语调平静而又似有不甘,"蓝城一定会超过绿城,三年看吧,南山有鸟,这个鸟是个蓝色的鸟。"如果说"南山有鸟,三年不鸣"是老宋对融创并购绿城三缄其口的回应的话,而后的100多天时间里,桥段其转承起合似乎都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期。往昔的惺惺相惜,最终成了"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尴尬境地。
最早在10月初的时候,微信朋友圈就爆料老宋重返绿城的消息。于是"煎熬、敛财、逼宫、权谋甚至到兄弟反目"等各种版本开始流传开来。在外界看来,绿城的控制权之争具备了所该具备的一切关键元素。从"禅让"到"收回权杖",曾经被媒体渲染为理想且浪漫、结局有些悲情的史诗般的英雄人物老宋,这一次的"王者归来"尽管上了"地产头条",但也让他一下子减分不少。而孙宏斌的一句"你永远是我大哥。"也让以往同情老宋的众多殿堂骨灰级粉丝倒戈相向。《汉书·董仲舒传》说,"积善在身,犹长日加益,而人不知也;积恶在身,犹火之销膏,而人不见也。"在生意场合,没有所谓的善与恶,只需遵守规则而已。
颇具文人气质的老宋,从出售绿城的那天起,无论从各方面反馈的信息看,显然背负了太多的情感、承诺、道义、良知甚至责任压力。以至于11月19日凌晨老宋发布公诸于媒体的"检讨与反醒",其意阐述了他的选择,绿城的归属,绿城是什么,以及绿城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紧接着,在19日的当天下午6点钟,由寿柏年签署、宋卫平审核的绿城总经理人事任免文件出炉(免去孙的得力干将田强总经理一职,改由宋的亲信应国永担任),但孙宏斌的团队并不买账。于是,又把剧情推向高潮。现在看来,一场"拉锯战"再所难免。至于绿城的所有权归属到底锤落何处,现在不好妄下判断,姑且放下不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年来,凭借着对产品的极致追求甚至苛刻到独裁专制地步的老宋,无论是现实得有些残酷的绿城,或者是理想丰满的蓝城,其产品的品质无可挑剔。有人说,他的工匠精神,大家之风,尤其对养老产品公益化情怀,值得业内人去点攒。
情笃蓝城
也有人说,老宋重返绿城是因为对养老地产萌发了不自信,甚至是看不到蓝城的未来而出现隐忧后的一个抉择。但据记者与接近蓝城的一位人士了解,实际上,老宋对蓝城的发展有着一整套清晰的体系。而这个体系涵盖了房产、设计、农业、足球、教育、颐养、医疗、健康、物业服务和专业公司,这套体系在整个行业内,都属于罕见而稀缺的全体系产业链。8月31号稍晚些,老宋以蓝城董事长的身份曾经发表过一篇声明,大意是,"随着房地产开为主营业务的上市公司股权变化后,今年要进行一次深刻的变革和转型。于是,将蓝城作为一个平台,全身心地投入到养老、颐养、代建、农业等朝阳产业中,打造全新品牌。"
蓝城是老宋的理想,而理想中的蓝城却像"羞答答的玫瑰一样,静悄悄地开",至今在电话114查询台中都无法找到蓝城的电话。在北京的分公司某大厦内,27层是绿城,21层是蓝城,如果说绿城在大厦的引导牌还尚有标识外,蓝城则很难发现。不过,在旁观者看来,这并不妨碍蓝城的品牌溢价能力。根据记者掌握的资料显示,从8月至今,短短3个多月,蓝城的品牌估值已达到55亿元,而这一切都与老宋的个人影响力密不可分。蓝城集团执行总裁傅林江把蓝城自诩为,"一次高起点的创业",他更是在9月5号的媒体见面会上豪言,"蓝城三年内上市。"其实,傅林江说这句话是非常有底气的,这种底气源于蓝城的轻资产业务代建模式,它可以规避拿地时庞大的资金占用。关于这一点,记者与接近蓝城管理层的相熟人士了解到,老宋把蓝城集团的业务确实分为代建、颐养、农业、健康四大核心业务板块,业务集中在代建、养老和农业上。
根据记者拿到的资料显示,截至2014年9月19日,蓝城已签约代建项目170个,总占地面积2000多万平方米,总建筑面积4000多万平方米,预计总可售金额1800多亿元。其中,在全国各地承建保障房和安置房项目总建筑面积达1500多万平方米。透过这些明晃晃的数据,可以窥测到老宋在不计成本投入又几经险阻后的理性回归,更是他对凭感觉和真性情做事后自我"改旗易帜"的完美修正。
问道蓝庭
除了代建外,颐养也是蓝城主营的四大核心业务之一。蓝城把颐养再进行了细分,把它分为养生养老项目开发、学院式养老社区运营和养老护理服务及运营。按照老宋的想法,这样的项目产品具有非常大的竞争优势。
试想一下,在风景优美、气候适宜的地区,为老年人营造拥有舒适的居住环境和住宅设施的复合型园区;同时,用学校的组织形式,构建园区内老年人的日常生活模式,满足老年人身心双重需求,营造老少同乐的生活氛围,充分实现交流、娱乐、学习、养生、休闲、度假等多重功能。
这一处多么令人兴奋而美好的理想养老之所?于是,在老宋看来,企业未来可以有很多种发展方向,但"必须要做成的就是养老产业"。 不过,这在4年前思考这个问题时,究竟怎么做,如何去做,如何做好养老事业?确切地说,老宋心里也没有底。
可以印证的是,后来,他在养老地产方面曾有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根据记者得到的资料显示,最早源于浙江临平的绿城蓝庭项目。据知情人回忆,当时,绿城在园区内单独开辟了一幢楼来做老年公寓(蓝庭颐养公寓)的试点,并于2010年投入运营。
从运营的结果来看,如果不考虑器材折旧及日常的准支出,是有一些利润的。通过一段时期的运营后,老宋这个天蝎座,A血型的男人,激情澎湃,开始了对养老地产进行了深入的反思。
于是,老宋发现了一个普遍现象:老人在房子的使用频率和使用时间上是最长的,因为中年人整天忙于工作,孩子要上学,只有老年人的时间最为富裕,节奏缓慢。甚至更直白一点地说,老人是房子的体验主体,如果把老人伺候好了,一切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这一点,在蓝庭颐养公寓表现得也很突出。在2010年的一次考察中,老宋发现,公寓里的老人毫无精神寄托,每天吃饭、睡觉、看电视、看报纸,余生都是被消磨掉的。于是,接下来的一年时间,有了这样活生生的参考样本,绿城就开始对养老地产进行深入研究和摸索,这其中包括与业主充分的沟通、访谈,整理和搜集养老地产大数据资料,国内外的参观考察,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能够摸索出一种让老年人觉得老有所乐、幸福感强的生活方式。
最终,这个平稳点就是老少皆宜的,充满诗情画意般的校园生活,于是老年大学雏形开始显现。2011年1月5日,学院式养老的平台——绿城颐乐教育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成立,主要负责颐乐学院的研究和运营。
到了2月28日,颐乐学院首先尝试在绿城园区内开办"走读式"校区,于是,第一所颐乐学院在浙江杭州蓝庭项目成立。据蓝城的员工讲,当时起名为"颐乐学院"的时候,是由老宋亲自拍板定下的。这样颇具文艺范的名字,也只有老宋能想得出来。之所以起这个名字的初衷,在老宋看来,"颐就是休养、颐养的意思。我希望所有的老人能够快乐地休养,度过老年生活。"
根据蓝城官方的资料显示,"截至到2014年4月底,绿城颐乐学院在全国2个直辖市6个省20个城市拥有36所校区,共注册学院2827名,预计今年下半年将继续开设10所新校区。"
标杆乌镇雅园
一提起乌镇,明朝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祝枝山曾留有诗云:"亭子岁春偶一来,将离零落锦葵开。红颜可惜难持久,白发如何不怕摧。书剑薄游宽宇宙,峰峦秀列小蓬莱。绿阴门苍南薰里,喜教流莺侑酒杯。"这是古代的文人墨客对乌镇的感慨。而11月中旬,世界互联网大会在乌镇召开,让世界一下子记住了这个中国南方小镇。只要来到这个小镇,就一定会看到被当地人誉为乌镇必看景观的"乌镇雅园"。
适老化的品质
根据记者收集到的资料显示,绿城乌镇雅园总面积约为60万平方米,采用的是新民国建筑风格,以原生态自然景观,加以江南园林式造林手法,诗情画意,师法自然。项目规划有单层别墅、多层公寓、小高层公寓等多种产品类型。该项目分为养生养老、健康医疗和休闲度假三大主题,包括欧洲品牌的医疗公园、欧洲品牌的护理养老中心、五星级度假养生酒店,雅达与绿城共同打造的自助养老居住区绿城乌镇雅园,其间还设置了3.5万平方米规模的老年大学绿城乌镇颐乐学院。集聚6大功能区块,是一座国内功能齐备、设施先进、模式丰富、规模庞大的复合休闲健康养老主题园区。
作为"产品主义教父",老宋不计成本的追求心目中理想化的产品。正因为如此,仅房屋的设计上就有多达 35项适老化设计,特别是风雨连廊、无障碍设计、担架电梯、紧急求助按钮等人性化细节打造,为居家养老提供了奢华级享受。在蓝城员工内部一直流行着这样的桥段,有一次,老宋到乌镇雅园去巡视,发现一段路砖细节上做得不够好,于是马上叫来负责人令其重修。这在其他开发商看来不是事儿的事儿,在老宋这里绝不能蒙混过关,哪怕是一点点的瑕疵。
独特的优势
老宋在这样文艺浓厚的地方做养老项目,用行内的话说,有些大胆尝试的意味。不过,这在老宋看来,在乌镇在养老,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和人和。国家对养老产业的政策扶持自然不必说。从区域优势看,绿城乌镇雅园是乌镇目前正在打造的国际旅游区的重要组成部分,距杭州约65公里,距苏州约80公里,距上海120公里;"离长三角的多个城市都很近,如果从杭州开车去的话,只要一小时车程,对于都市人养身养老再合适不过。
"记者与接近于蓝城的相关人士那里了解到,现在长三角开通了多条高铁路线,让交通更为便利,从上海坐高铁去的话,38分钟就可以抵达桐乡高铁站。很明显,他们把目光放在了长三角范围内的老人中,无论如何,让子女周末到乌镇来都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从人口的比例来看,据不完全统计,长三角地区60岁及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的16%还要多,这样的一个客户群体,需要有一个顶级的养老服务综合体。再加上,老宋对产品完美度近乎苛刻的追求,在长三角地区乃至全国都有口皆碑,产品对客户的号召力自不必说。
事实证明,老宋的想法是正确的。今年10月份,乌镇雅园项目第一期交工后,一下子就卖了400多套。客户群主要集中在杭州和上海。而且这些客户群体具有一个普遍的特征——高知人群,包括前政府官员、大学校长、医院院长这一类的人员。而这样的一个精准的定位,也正吻合了当初他对乌镇雅园设想,按照老宋的想法,他希望老人们在乌镇雅园里能够真正地感受到"老有所乐,老有所学,老有所为"。负责绿城集团颐乐教育公司总经理葛婷婷在公开场合时说,绿城乌镇雅园项目代表更为细分化的养老模式也在渐渐浮出水面,既有机构的配套优势,又有传统居家的归属感与安定。
中国首创学院式养老
在外界看来,葛婷婷的话说得非常中肯。乌镇雅园是老宋首创学院式养老的样本,这样的养老模式也开创了中国养老地产模式的先河。与一般的养老地产不同的是,乌镇雅园在很大程度上几乎配备了目前国内最顶级的养老配套服务。除了提供基本的生活服务外,还要让老人找到最好的精神寄托。
在乌镇雅园里,老人们都能够轻松地找到自己的位置,而这个载体就是颐乐学院。根据记者掌握的资料显示,颐乐学院的服务对象以健康老人为主,辅以部分半自理、全护理老人。另据知情人士告诉记者,颐乐学院的校区,类似于"寄宿制老年大学",老年人居住在"宿舍",参加颐乐学院的日常学习活动,并以此作为晚年生活的主要内容。无论是去参加合唱团比赛,还是参加太极比赛,每个人都在这里玩得不亦乐乎。
为了使颐乐学院的课程更加科学、实用,公司特地与杭州师范大学合作,根据老年人特点设置了健康养生、人文社科、艺术、休闲体育、生活五大系列72门课程和85项活动。学习之外,每个人都有机会当老师。"教学相长"颐乐学院体现得淋漓尽致。从接近于蓝城的管理层人士处了解到,"根据课程设置,结合颐乐学院的办学经验,将近60%的老师来自小区内有特长的业主,可谓是就地取材。特别是那些年轻的时候一直想学又没有学到的,如英语、钢琴等,在这里都能够一边养老一边圆梦。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每一天都充满着省力,晚年生活开心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