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我爱你 《我爱你》之后你还爱张元吗?

2018-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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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蔡嘉斌/文 电影<我爱你>需要以<儿子>.<东宫·西宫>或<过年回家>为观赏背景吗?张元是海报上赫然写着的"导演",但对于与本片仅有一面之缘

蔡嘉斌/文 电影《我爱你》需要以《儿子》、《东宫·西宫》或《过年回家》为观赏背景吗?张元是海报上赫然写着的“导演”,但对于与本片仅有一面之缘的普罗大众来说,《我爱你》不过是对原著精神的又一次无伤大雅的寻找肉身。

在举国“张迷”的不解、埋怨、狐疑与愤恨中,张元大无畏地上路了,《我爱你》在与世俗趣味的貌合神离里,完成了对目标市场的第一次投石问路。 与赵宝刚十年前的电视剧的横比纵比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再想较真,你甚至可以想到更早时候盖克那张妖娆的少妇面庞,那么,《我爱你》又是如何向我们解说了它的“必然重拍性”呢?从“杜梅”到“杜小桔”只是名谓上的轻巧变脸,以江珊为徐静蕾的参照系是必须的,同样的,还有以王志文观照佟大为。

较之“江珊”发自其荒寒身世的些微“歇斯底里”,“徐静蕾”的所有要求在我看来竟然都是那般“符合常理”———那不过是尘世里你随处可见的女人的寻常凝望。在她的爱意与关怜也能催生不可调和之矛盾的窒闷中,我们只能下意识地多嘴问一句:那男的,离谱点了吧?较之“王志文”,“佟大为”绝对是脸谱化的人物,他像极了我们身边一些面目不清的同伴———我已经习惯了张元对此类角色的遴选结果,譬如《东宫·西宫》中的“阿兰”。

对于花瓶,大多数人的影像作品都如饥似渴,但那类演出除却虚妄的名利累加之外,空无一物;我一直不认为徐静蕾是这样的恒久摆设,因此,我很高兴地看到了她在《我爱你》中的精彩表现。不需要借助下三滥的噱头和故弄玄虚的呆滞眼神,徐像“杜小桔”一样傻笑和疯叫,那甩出一筐话后气息不足后的一声尖叫,是我这许多年以来所听到的最好的、最痛抵神经末梢的声音。

“录音”武啦啦、“音乐”张亚东,“导演”张元———这似乎是“第六代”基本配置,可我们能将《我爱你》看做第六代的最新作品吗?对于一位误打误撞进入电影院的小青年来说,他能嗅出一丝源自于“第六代”、难以言说却能明晰感觉到的“特质”吗?对情绪细微变幻处的长久凝视,对角色空间的持续探微,以及对细枝末节的格外珍视,全都是“张元作品”的家常风范。

而在“脸谱”之畔置一活动明镜,更是他不知何时就改不了的脾气。 很久以前在一燥热午后看《大家》,里头有一篇老长老长的余华访谈,余作家援引几百年前雨果与巴尔扎克在“作家”与“畅销作家”间的如鱼得水进行自辩,最雄伟的论据是这样说的:“大众是决定你流传下去的主宰。

”张元有一次大声说:“我不能再只存于纸上了,我是导演,要用影像与大众交流。”于是有了《我爱你》,还会有以后的一些东西。希望你还爱张元,在看完《我爱你》之后———还有,理解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