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日本女间谍南造云子是否有此人(2)

2018-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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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1937年7月28日,蒋介石在南京中山陵孝庐主持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属高层机密,由侍从室秘书陈布雷和行政院主任秘书黄浚担任记录.黄浚在会上听了

1937年7月28日,蒋介石在南京中山陵孝庐主持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属高层机密,由侍从室秘书陈布雷和行政院主任秘书黄浚担任记录。黄浚在会上听了蒋介石的这一军事部署,惊出一身冷汗。会后,立即将这个绝密情报密告南造云子。狡猾的南造云子火速将情报交给日本大使馆武官中村少将,由他直接用密电报告东京。

结果,日本海军陆战队抢先一步,连夜东行。封锁江阴要塞的军事计划就这样破产了。连续几次最高军事会议的泄密,使蒋介石意识到有日本间谍打入了中枢部门。因此,他密令宪兵司令谷正伦秘密调查内部,限期破案。

1937年8月26日下午2时左右,许阁森的车子已接近上海的嘉定路段。忽然,两架零式战机从高空中俯冲下来,机头直对着大使的轿车……许阁森大使遭到敌机袭击、身负重伤的消息传到了南京,蒋介石暗自庆幸,多亏军务缠身,临时变局,才免去一死,却也明白,此事系冲己而来。白崇禧提供了当初他出此建议时,六七个在场人员的名字。范围一下缩小了,两次泄密案里,除白崇禧,共同的在场者只有姚琮、黄浚,而前者的嫌疑很快得以排除,只剩下黄浚。黄浚平时生活放荡,与日本人素有来往,被破案小组列为重点嫌疑对象。谷正伦派员策反了黄浚家的女仆莲花,令她监视黄浚的行动。经过特工的盯梢,以及莲花的密报,1937年9月16日晚,黄浚被秘密逮捕。次日,南造云子也被逮捕。审讯中,黄浚对其罪行供认不讳。经军事法庭审判,以卖国罪判处黄浚父子死刑,公开处决;南造云子被判处无期徒刑,被关押在南京老虎桥中央监狱;其他成员皆判有期徒刑。几个月后,日军进攻南京,南造云子以色相相诱和日军的武力相威胁,征服了看守,逃出监狱,继而潜往上海。

有学者认为南造云子此人为杜撰,并无照片,甚至连日本都不知道,原因如下:

其一,既然1934年间因戴季陶与南造云子的暧昧交往,军统局已盯上了她,怎么她又能够在1936年、1937年里,攀重要人物如顺手牵羊,走中枢地带似入无人之境?

其二,1934年里,在向蒋介石的报告中,戴笠已洞若观火,认为这个女人结识戴季陶恐怕别有所图,过了两年,戴笠为何却目光成灰,宁信其无?

其三,既然受过土肥原贤二的特别训练,南造云子当然属于日本陆军的情报人员——“土肥原对自己这得意弟子期望极高。在他眼里看来,自己这弟子,才是日本第一女谍,而不是那个骚娘儿川岛芳子。”(《灰蛇——日本特工秘密档案》)但在企图接近、拉拢李忍涛将军的一连串活动中,她的身份又被认定为“日本海军系统著名的女间谍”。她的化名也有两说,除“廖雅权”外,还有一说是“孙舞阳”。

其四,南造云子从南京老虎桥中央监狱顺利逃出,又在上海滩上风云际会,与军统斗智比狠,情节仿佛一度热播的美剧《越狱》。最后,她命断“百乐门”咖啡厅门口,则类似于汪伪特工总部头目丁默村的遭际。

而同一时期,南造云子“在日军上海特务机关任特一课课长,经常出入英、法租界,抓捕过大批***人和抗日志士,还摧毁了***军统留下的十几个联络点,诱捕了几十名军统特工人员……”如此看来,无论其被捕、入狱,还是最后香消玉殒,对其“恨之入骨”的军统,必然应视之为重要事件。

但无论是原军统人员的回忆录,如沈醉、文强编《戴笠其人》,还是台湾方面早公开了的有关资料,如《戴雨农先生全集》,此人都像一个失手而去的氢气球一样消失了。甚至在接手王天木任军统上海站长的陈恭澍的《上海抗日敌后行动》一书里,也没有一个字提到上海滩上这位身手不凡的女子……

此人在日本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查阅、或寻觅的文字及图片资料。与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知道川岛芳子的故事相反,没有日本人知道存在过这样一个为他们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神秘女子。

因为国内有资料上提到,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南造云子在上海特务机关做过特一课课长。林小玎专门查阅了“二战”时期日本全部在华情报机构副课长以上人员的花名册,没有南造云子的名字。在陆军中野学校历届毕业生的花名册上,更不见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