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光远葡萄酒 马克思:不喜欢葡萄酒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

2017-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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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无产阶级伟大导师,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卡尔-马克思(karlmax1818-1883)和恩格斯(1820-1895)均出生于德国著名的葡萄酒产区普鲁士的莱茵省,而且均病逝于英国的伦敦.可能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在我国经常被喻为"小资情调"的葡萄酒却是马克思的喜爱之物,他和葡萄酒产业有着很深的交往和感情.参观过位于德国西南边境的小城特里尔马克思的故居的游客都知道,那里有卖印着马克思头像的黑比诺葡萄酒,每瓶7.5欧元.这是当地为了纪念"特里尔的儿子"伟人马克思而生产的一款中等

无产阶级伟大导师,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卡尔-马克思(karlmax1818-1883)和恩格斯(1820-1895)均出生于德国著名的葡萄酒产区普鲁士的莱茵省,而且均病逝于英国的伦敦。可能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在我国经常被喻为“小资情调”的葡萄酒却是马克思的喜爱之物,他和葡萄酒产业有着很深的交往和感情。

参观过位于德国西南边境的小城特里尔马克思的故居的游客都知道,那里有卖印着马克思头像的黑比诺葡萄酒,每瓶7.5欧元。这是当地为了纪念“特里尔的儿子”伟人马克思而生产的一款中等品质的葡萄酒。据说这也是当年马克思最喜欢饮用的葡萄酒之一。马克思在流浪他乡的日子里,常常怀念的就是他家乡的葡萄酒。

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通信中,述及喝葡萄酒的有400处左右,他们在葡萄酒文化方面都有着很深层的认识和修养。马克思的父亲在摩塞尔地区有一个不大的葡萄园,马克思也认为自己的“成份”是葡萄园主,他从小就在葡萄酒产区的环境中得到熏陶,他在家乡时就经常抨击普鲁士政府对果农和酒农的政策,引起当局对他的迫害,致使马克思常年流亡国外。

在以后的《资本论》等一些著名著作中,马克思和恩格斯也经常以葡萄酒产业的例子来阐述劳动价值,分析社会资本的构成和不合理现象。

我国著名的政治经济学家于光远,曾经编辑了《马克思恩格斯论喝酒》,其中有段很有名的故事。马克思和恩格斯不但在哲学、经济学、历史学、政治等领域是一代伟大的导师,而且他们在品评葡萄酒方面也不愧为权威人士。马克思在写给他女婿保尔-法拉格的父亲(亲家公)佛郎斯瓦-法拉格的信中有这样一段话:“衷心的感谢您寄来的葡萄酒。

我出身于葡萄酒产区,自己也是葡萄园主,所以能恰当的鉴赏和品评葡萄酒。我和路德(马丁-路德)老头一样的甚至认为,不喜欢葡萄酒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永远没有无例外的规则)”。

马克思在这里引用了马丁-路德的原话,高度评价了葡萄酒。但马克思是一个思维严谨的人,所以他在那个“不喜欢葡萄酒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后面又加上了(永远没有无例外的规则)。

于光远认为,此信一方面说明马克思与葡萄酒之渊源,一方面说明马克思(包括马丁-路德)对酒的评价。“不喜欢葡萄酒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不能说惊世骇俗,至少出自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之口其分量并不一般。

于光远特别强调马克思加的那个注脚——“没有无例外的规则(意思就是说总有例外)”,认为马克思并非有意使这一结论绝对化,因此许多人不必归入“永远不会有出息”之列,包括那些自今还在尊崇马克思主义而又不懂得葡萄酒文化的领导们。

马克思曾经说过:“友谊需要用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此外,也许还需要用葡萄酒去交流。比如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谊中,葡萄酒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他们的书信往来频繁地提到各种葡萄酒,可谓酒逢知己。

1857年7月30日,正在利物浦度假的恩格斯给住在伦敦的马克思写信说:“我已差人从曼彻斯特给你寄去一筐酒,有6瓶波尔多、3瓶波尔图、3瓶赫雷斯,这对你夫人很适用。如果这件事办理得好,应当已经寄到。请告诉我,波尔图和赫雷斯的封印是什么颜色,以便我能监督我的酒商。赫雷斯应当是黄的,波尔图好像是绿的。波尔多的酒标为cosd'estournel……”

—cosd'estournel刚刚在1855年为迎接巴黎世博会而制定的波尔多分级制中被列为12家二级酒庄之一(现为14家),波尔图(port,也译波特酒)是葡萄牙的一种加烈葡萄酒,赫雷斯(jerez)是西班牙的一种加烈葡萄酒(其英文名sherry译作雪利酒)。至于为什么说对马克思夫人很适用,可能因为燕妮再次流产,身体比较虚弱,恩格斯借酒表示慰问。

1859年12月22日,新年快到了,恩格斯从曼彻斯特致信燕妮:“今天晚上有空,才能够给你们寄去12瓶酒作为节日的礼物。希望这些酒能为你们所喜欢并为你们全家助兴。香槟和波尔多马上就可以喝,而波尔图应当稍放一放,到新年时才适于饮用。”

相比贫困潦倒的马克思,在曼彻斯特打理家族纺织生意的恩格斯比较宽裕,便经常接济马克思一家。特别是在马克思撰写《资本论》的攻坚阶段,恩格斯的来信经常会提到刚寄出的支票和葡萄酒。比如在1862年的书信往来中,我们可以得知:恩格斯在2月28日寄出8瓶波尔多红酒、4瓶1846年的莱茵白葡萄酒、2瓶雪利酒;11月15日又寄出12瓶波尔多红酒、2瓶1846年的莱茵白葡萄酒、24瓶1857年的莱茵白葡萄酒。

马克思和燕妮的身体不好,大女儿小燕妮也体弱多病,恩格斯常常把葡萄酒当作特效药物寄给马克思,而且医生为患黄疸病的马克思开出的偏方就是“一天喝三四杯波尔图和半瓶波尔多”。

1882年,马克思在二女儿劳拉·拉法格的陪同下到瑞士疗养,恩格斯在8月26日致信正在洛桑的马克思,不厌其烦地向他推荐了当地的6种葡萄酒,并认为饮酒“毕竟是能够使你恢复过去精力的唯一办法”。马克思不但品尝了当地的葡萄酒,而且还饶有兴致地参观了丰收在望的葡萄园,给恩格斯回信说:“我和劳拉一起爬上了这里的葡萄园高地,以及蒙特勒的更高的葡萄园,一点也没有感到呼吸困难。”

恩格斯和马克思的友谊可谓“酒精考验”。恩格斯与劳拉·拉法格、奥古斯特·倍倍尔、爱德华·伯恩斯坦和卡尔·考茨基等马克思主义者的书信往来,也经常会提到各种葡萄酒。比如针对19世纪下半叶席卷法国的葡萄根瘤蚜虫灾害,恩格斯在1886年9月13日致劳拉·拉法格的信中说:“在现今资本主义的生产中,葡萄虫竟破坏了拉菲、拉格朗热和其他一些地方的名酒的生产,了解到这个情况是令人称快的,因为我们会欣赏这些名酒,却搞不到,而犹太人和暴发户能搞到这些名酒,却不会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