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曼孩子现在的状况】赵一曼受刑生理反应 赵一曼受刑过程

2018-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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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宁儿:母亲对你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成大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1931年,赵一曼和儿子"宁儿"在上海合影.1936年8月2日,著名抗日女英雄赵一曼,在被日军押赴刑场的途中,给儿子写下了这封遗书.其中饱含着一位母亲对

“宁儿:母亲对你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成大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1931年,赵一曼和儿子“宁儿”在上海合影。

1936年8月2日,著名抗日女英雄赵一曼,在被日军押赴刑场的途中,给儿子写下了这封遗书。其中饱含着一位母亲对儿子深深的爱、希望与不舍。

赵一曼和丈夫陈达邦(合成照)。

面对拯救民族危亡的大任,这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让凶残的日本鬼子无计可施。他们不但没有从她口里得到半个字,最终还留下了一生的不安与忏悔。

由于“赵一曼”并不是这位女英雄的真名,所以在她牺牲后,长达20年的时间里,她的儿子都还在苦苦地寻找自己的母亲……一家人的命运,充满了坎坷与辛酸。

天性中有股拧劲儿

在四川省宜宾市风景秀丽的翠屏山上,坐落着抗日女英雄赵一曼的纪念馆。每逢清明节,一位母亲就会带着女儿来到赵一曼的雕像前,手捧鲜花进行祭奠。

她便是赵一曼的孙女陈红。陈红的外貌酷似奶奶,就连与赵一曼生活过的抗联老前辈都这样说。因此塑像就是根据陈红的外形设计的。

位于宜宾翠屏山的赵一曼雕像,摄于2013年。

赵一曼生前只给亲人留下了一张较为清晰的照片。每当拿起它,陈红总会感慨:“时过境迁啊!如今我的父亲走了,我的女儿转眼30多岁了。虽然没有见过奶奶赵一曼,但我知道自己的血液里流有她的血。我告诉女儿,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能忘了这一点!不能给奶奶丢脸!”

陈红告诉记者,她曾在纪念馆里看到很多日本战犯接受审判时的笔录,“他们心服口服,说赵一曼确实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美丽的奇女子。他们难以想象,怎么能有如此坚强的女性!”

      赵一曼孙女陈红接受本刊记者采访。

1905年,赵一曼出生在四川省宜宾县北部一个封建地主家庭。父亲是医生。赵一曼原名李坤泰,她有5个姐姐、1个哥哥和1个弟弟。因为是家中最小的女儿,赵一曼最得宠爱。陈红说:“也许就是这样的成长环境,让奶奶天性中就有一种追求自由的"拧劲儿"。”

赵一曼13岁时,父亲去世,哥嫂对她多方管制。为了少惹是非,哥嫂将她收集的进步书刊付之一炬,并准备把她嫁出去了事。她激愤之下于1924年8月6日在《妇女周报》上用“一超”的名字发表了要求脱离家庭的宣言。因此在参加革命后,她改名李一超。

赵一曼的大姐夫郑佑芝是她的革命“领路人”。在郑佑芝的教导下,赵一曼从小读私塾,反抗家乡的封建习俗。她不仅自己不缠足,还用菜刀剁烂了裹脚布和小尖鞋,组织“妇女解放同盟会”,会员很快达到180多人。她们在闹市街头贴标语,画漫画,把乡绅们画成了狐狗、魔鬼。

当地封建势力对赵一曼等人恨之入骨,扬言要用粪水泼她们。家人曾想用做女红的方法收敛赵一曼的心,把她关在房间9个月让她学绣花,结果她9个月没绣出一朵,却读了很多革命书籍。

在宜宾女子中学读书期间,校长按照封建当局的要求,特别规定女校学生必须一律挽髻。赵一曼带领几个女同学去找校长:“我们梳不来头,挽不来髻,请你给梳、给挽吧!”以道学著称的校长一时尴尬不堪。随后,赵一曼和同学们拿出了准备好的剪刀,为自己剪了短发,结果被校方开除。

1923年,赵一曼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1926年入党。经党组织推荐,她进入黄埔军校女生队,成为近代中国第一批女军校学员。毕业后,赵一曼辗转来到上海,被保送至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从此成长为一名真正的革命者。

在去莫斯科的船上,赵一曼认识了与她同一批被派往苏联的校友、黄埔军校6期学员陈达邦。他们不久即结为革命伴侣。1927年,因为疾病和身孕,赵一曼奉调回国,先后到宜昌、上海、南昌等处做地下工作。

赵一曼能顺利生下孩子非常不易。当时,刚刚在宜昌开展革命工作的她,眼看就到了预产期,却被房东连夜赶出了门。按照当地习俗,外人在自己家里生孩子“就会断自家的香火”。挺着大肚子的赵一曼无家可归,只能躺在路边的草垛子里过夜。

后来,她幸而被一位好心的码头工人收留,才顺利产子。她给儿子取名“宁儿”,意思是希望天下的孩子和母亲都能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然而,“宁儿”出生不到1个月,那位帮助他们的码头工人就被警方关押了。为了救出恩人,赵一曼决定变卖自己的结婚戒指,她匆忙来到首饰店,却因此被特务盯梢,暴露了身份。赵一曼不得不连夜背着“宁儿”乘船逃往上海。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党中央为了加强东北的反帝救国斗争力量,决定派一批干部去东北工作,赵一曼主动请缨。为了天下所有母亲和孩子的幸福,她选择离开自己的骨肉。她与丈夫陈达邦的妹妹陈琮英(任弼时的夫人)商量,忍痛将“宁儿”送到武汉陈琮英的堂兄家里,托他抚养。

临行前,赵一曼将身边最珍贵的照片她与儿子唯一的合影,寄给了故乡的好友郑双璧。她请郑双璧在适当的时机将照片转交给二姐李坤杰。李坤杰当时是中共地下四川省委的秘密工作人员。赵一曼从苏联回国后,就与她失去了联系。

在东北前线的5年,抗日斗争艰苦卓绝。1933年,为掩护身份,赵一曼同满洲总工会负责人老曹(黄维新)假称夫妻。1934年7月,她赴哈尔滨以东的抗日游击区,任中共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后任珠河区委书记。1935年秋,她兼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一师二团政委,被战士们亲切地称为“我们的女政委”。

1935年11月,赵一曼率领的部队被日伪军包围,她要团长带队突围,自己担任掩护,此时她左手手腕已中弹负伤。她在村里隐蔽养伤时被敌人发现,在奋起迎战时,赵一曼左大腿骨被子弹打穿,因流血过多昏迷而被捕。

随着很多中日史料的解密,赵一曼从被捕到受刑致死的全过程,被演绎出多个版本,有些细节骇人听闻。2011年,一篇来历不明的文章《赵一曼受刑记》,详细刻画了抗日英雄赵一曼受拷打的经过,但描写耸人听闻,着眼点让人瞠目。

谈起此事,陈红非常气愤,她不理解为什么一个舍家为国的民族英雄,会被自己的同胞这样“戏说”?!历史的真实情况究竟怎样,曾审讯拷打赵一曼的日本战犯大野泰治,在1955年的笔供复印件,揭露了这一历史疑团:

日本侵略中国期间,大野泰治曾担任伪满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特务科外事股长等职。他后来回忆:当时,由于日军用的是七九步枪子弹,赵一曼腿部的伤口很大,流血过多,随时有生命危险。她穿着一件黑棉衣,腰下被血染着,脸伏在车台上,头发散乱,大腿的裤管都被血灌满了,不断地往外渗,碎骨头散乱在肉里,共有24块,甚至面临截肢的危险。

为了让赵一曼说出共产党的组织和活动情况,大野泰治拿鞭子抽打赵一曼的伤口,但赵一曼宁死不说。后来,日军将她关押到哈尔滨警备厅拘留所地下室。在那里,用木棒再次抽打她的伤口,赵一曼几次疼得昏死过去。

1935年12月13日,赵一曼腿部伤势严重,日军为得到重要口供,将她送到哈尔滨市立医院进行监视治疗。住院期间,看守警察董宪勋与女护士韩勇义被赵一曼所感动,决定帮她逃离魔掌。1936年6月28日,董宪勋与韩勇义将赵一曼背出医院,送上事先雇来的小车,几经辗转,到了阿城县境内的董宪勋叔叔家。

6月30日,赵一曼在准备奔往抗日游击区的途中,不幸被追捕的日军赶上,再次落入日军的魔掌。

据敌伪档案记载,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日本宪兵对她进行了更加残酷的拷问,使用了多种酷刑。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任何实情。1936年8月2日,抗日英雄赵一曼英勇就义,年仅31岁。

  丈夫、儿子含冤去世

赵一曼就这样做出了自己的人生选择,而她的丈夫却毫不知情。赵一曼的丈夫陈达邦,是任弼时夫人陈琮英之兄,1900年出生在湖南长沙,在苏联留学后,被共产国际派往法国工作。1935年,吴玉章在法国巴黎创办《救国时报》,陈达邦任印刷厂厂长。

1936年,陈达邦在参加排版工作时,《救国时报》曾大量登载过东北抗日联军与日本侵略军浴血奋战的英勇事迹。但他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就是这支铁血队伍中最杰出的女指挥员。

1942年,陈达邦回国后,辗转重庆找到了自己的儿子,但却听说:“一超把"宁儿"送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在武汉的时候,听说她去了东北,以后就没了消息。后来听说她被日本人杀害了。” 1948年,正在南京上学的“宁儿”又从他的一位从北平来的堂姐口中得知,他的生母人称赵大姐,是做过许多工作的共产党员,“七七事变”前就在东北被日本人杀害了……

1950年,毛泽东、周恩来率代表团访苏之后,正酝酿请苏联“老大哥”代印人民币。此时,陈达邦任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国外业务局印刷处处长,并作为中国人民银行国外业务局专门委员(全权代表)秘密赴苏处理印钞事务。而就在这一年,电影《赵一曼》在全国上映。抗日女英雄的事迹传遍了大江南北。陈达邦和儿子看了一遍又一遍,然而还是丝毫没有察觉。

1953年5月,周恩来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封来自四川宜宾的普通信件,内容是李一超姐姐打听曾在上海中央机关工作过的李一超的下落。周总理看了又看,总也想不起这个李一超是谁。在中共中央办公厅工作的陈琮英对李一超是了解的,但她也无法将李一超和赵一曼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

此时,“宁儿”已长大成人,从人民大学外交系毕业后,被分配在北京工业学校任教(后为北工大一分校)。“宁儿”后来成家,为赵一曼生了两个可爱的孙女,大孙女陈红在宜宾由李坤杰的长女肖幼卿抚养成人,二孙女旅居国外。

陈红告诉记者,直到《赵一曼》一书的作者何家栋先生带上奶奶赵一曼怀抱父亲“宁儿”的照片在尚志县(原珠河县,今尚志市)为写作收集资料,见过她的人才认出照片上的女子就是李一超,她在当年党领导的珠河根据地,还有个绰号叫“瘦李”。

“1956年,父亲专程来到哈尔滨,抄写了奶奶留下的遗书,并用蓝墨水在自己的左臂上刺下了"赵一曼"3个字。父亲的这一举动深深震撼了我,也影响了我的一生。”

刚刚得知亲人的消息,本以为从此全家就能安宁平静地度日。不承想,一场政治风暴,再次席卷了这个家庭。1955年3月1日,苏联印制的新版人民币三元、五元和国内印制的二元、一元及角、分币共10种开始发行流通。陈达邦亲笔题写了新版人民币上包括“中国人民银行”行名在内的所有需要更换的汉字书法字体,并一直沿用到第三、四、五套人民币,至今仍清晰可见。

请苏联代印人民币对于提高印刷质量、有效防伪,本是件大好事,但随着中苏关系逐渐紧张,苏联利用手中掌握的人民币版样,擅自印发钞票,扰乱中国金融市场。为此,中国人民银行决定从1964年4月15日开始限期收回1953年版的三元、五元和十元纸币,不再流通使用。与此同时,许多和苏联有一定关系的干部被打成“苏修特务”,陈达邦也未能幸免。

1966年,陈达邦被迫害致死。临死前,他对自己的孩子交了底:“要相信你的父亲是清白的,人民币改版题字是经过领导批准的。”“宁儿”怀揣告状信独闯中南海为父伸冤,被打成“现行反革命”,于1982年去世,终年55岁。

陈红说:“父亲去世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在四川,得知父亲病危,等我坐火车赶过去,父亲已经走了……很多年我都以为他是脑溢血去世的,后来姑姑才告诉我,她说父亲的房间里很多烟头,他抽了很多烟,好像有些东西也烧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只求晚年平淡度日

陈红1958年出生,退休前是成都大件运输公司的一名员工。从童年开始,陈红就和姨妈一起生活在四川宜宾的乡镇。家中经历了太多的坎坷与磨难,这反而让陈红对生活的要求变得很简单。她在平凡的岗位上退休,享受着四川人安逸的小日子。

陈红为人非常低调,即便参加纪念活动,她也总是默默地来,默默地离开,很少主动介绍自己。她告诉记者,自己只有碰到实在不能解决的困难,才会请求帮助。“那是很多年前,我45岁时,单位裁员,我下了岗,当时女儿正要上大学,需要用钱。

我实在无奈,向四川省委党史办和黄埔军校同学会说明情况,能不能等女儿毕业我再下岗。最终我顺利工作到了退休。”也就是因为这件事,陈红周围的同事才知道,原来她是赵一曼的孙女。

陈红说,这么多年,她心里最大的压力,就是怕做一点对不起奶奶的事情。“奶奶在我的心中太神圣了。我一点都不敢玷污她,所以工作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对得起我的工资,我没有更高的境界,上一天班就要对得起我那点稀饭钱。至于各种活动,如果是宣传我奶奶,那这是我作为后人的义务和责任。

你们什么时候要我来,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但别的,我就婉谢了。”

陈红喜欢旅游,最喜欢去藏区,“我几乎把那里走遍了。”她说,这些年来,还曾有日本机构邀请她赴日访问。“这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去的!既有国仇又有家恨!我今生都痛恨日本侵略军!”

陈红喜欢养花、养狗,“虽然身为四川人不会打麻将,但我喜欢织毛衣。现在女儿马上要生孩子了,我要给孙子准备小衣服。”陈红说,这就是她特别享受的日子,“周末再能约几个朋友去田园里走走,多安逸,多踏实!”

现在,有些机构和团体找到陈红,希望能与她一起合作,用赵一曼的名字做点产业,开个酒楼。“我不会用奶奶的资源,感觉这是一种玷污。很多人说你的资源多好啊,你就是不会运作。我说"别想,压根儿就不要有那种想法,因为我们家,从我爷爷到爸爸,就没有想要借着奶奶的名义谋利益"。

爸爸生前跟我说,以后奶奶在我们心里就行了,要靠自己!结婚成家也不要找什么显赫家庭,就找一般的工人阶级,踏踏实实过日子。我爸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所以我一直都按他的想法去做。我永远不会忘了自己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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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赵一曼的受刑,看日本人惨无人道的兽行!

生前的赵一曼和她的孩子照片 “赵一曼受刑始末”(本来想说是酷刑,但酷刑已经不能表达这些刑罚的残忍程度)此档案为当时对赵一曼用刑的日本鬼子的供词。

赵一曼(1905-1936) 中国抗日女英雄,原名李坤泰,字淑宁,又名李一超。四川宜宾人。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在东北领导抗日武装与日伪军作战时受伤被俘。次年8月就义于黑龙江省珠河(今尚志县)。 赵一曼出生在一个大地主家庭,“少女时代气质高雅,清纯美丽,天生喜欢朴素的生活,嗜书如命。”

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成为我党“早期杰出的女军事人才之一。” 她率领抗日健儿转战于绥滨铁路以北的侯林乡、宋家店、黑龙宫一带,艰苦卓绝,奋勇杀敌,威镇敌胆。给日伪以沉重的打击。赵一曼的威名使敌人闻风丧胆,登报悬赏捉拿她这个“挎双枪,骑白马的密林女王”。

1935年11月15日,为掩护主力部队突围,赵一曼主动要求留下掩护,最后她率150多名战士被敌人包围在左撇子沟,经过一天浴血奋战,击毙日寇30余。激战中,队伍被打散。突围时,赵一曼左手腕受伤,后与4名同志潜入小西北沟窝棚里养伤,不幸行踪被特务探知。

3天后,在敌人抓捕她时,赵一曼腿上中了子弹,右腿被打断,露出了骨头。她一头栽倒在雪地上,失去了知觉,不幸被敌人捉住了。 一、 为了从赵一曼口中了解抗联的活动情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派员把赵一曼从珠河县转到哈尔滨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看押。

这是一座位于哈尔滨市南岗区一曼街的洁白、庄严的西欧古典式大楼。在那里,滨江省警务厅特务科对赵一曼进行了“严刑拷问和人格污辱,甚至剥光全身进行羞辱,”最后供日寇轮轩”。 特务科的日本宪兵为了逼迫赵一曼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用了多种手法,进行了各种尝试,甚至不顾她的伤势,施加残酷的拷打,可是她一直没有改变态度。”

据记载,刑讯前后进行过多次,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先采用包括鞭打、吊拷、老虎凳、竹筷夹手指、脚趾、拔牙齿、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等“轻刑”。轮番折磨赵一曼,让她长时间疼痛难忍、汗如雨下却不昏迷。

以此来迫使赵一曼开口,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她对日本侵略者罪行的控诉和誓死抗日的决心,每次审讯,她总是坚定地回答说:“我没有什么共党身份,强迫一个人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未免太蛮横了吧?你说我是共产党员,你把证据拿出来!”

“你们不用多问了,我的主义就是抗日,正如你们的职责是以破坏抗日会逮捕我们为目的一样,我有我的目的,进行反满抗日并宣传其主义,就是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 二、 日本宪兵又多次采用更残酷的酷刑,严刑逼供。

从查到的档案看,所记录的文字十分惨烈,每个字里行间都浸透着血和泪,惨不忍睹: “……把竹签一根一根地扎进指(趾)甲缝内,再一根一根拔出来,换成更粗更长的签子再一根一根扎进指(趾)甲缝内;再改用铁签,烧红后扎进一个个指(趾)甲缝内;

最后,把翘裂开的手指、脚指甲一片片拔下,用钳子反复敲打指(趾)头,把一个个带血的残废指(趾)头慢慢浸入盐水桶里;从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 “……一口紧一口地往下灌辣椒水和汽油、肚子鼓涨的似皮球,再用杠子在肚皮上一压,灌进去的灌辣椒水和汽油又全从口鼻和下身溢出。反复数次……” “……不断地用鞭子把儿蘸着粗盐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枪伤伤口,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拧,碰到骨头后再不停地搅动伤口……”

“……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女士的乳房,烧得皮肉‘滋滋’的响,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烙铁由红变黑,又放进火盆里烧,烧红再摁在乳房上烫,被烤焦的乳房处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赵一曼女士脸色灰白,冷汗涔涔而下,先是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未发一声呻吟。渐渐地明显支不住,昏迷了过去。审讯室里充满了刺鼻的皮肉烧焦的糊味。”

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拷打,“赵一曼女士一直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闭口不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开口喊叫一声。” 日本宪兵“觉得很没面子,伤了日本军人的自尊。” 只有电刑(第一次)“总算使赵一曼女士开口喊叫出声了。”

1936年4月末,日本宪兵对赵一曼实施第一次电刑,日本宪兵将赵一曼的手脚绑在刑椅架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赵一曼的双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据当时的审讯记录记载,当电流快速通到赵一曼身上时, “可以清楚地看到赵一曼女士的身子开始发起抖?,浑身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

” 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喊叫一声的赵一曼,这时也“难受得不停颤动,张大了口,不自觉地发出极度痛苦的凄惨呻叫。” 最终也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 赵一曼终于昏了过去。

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供出抗联的机密。

三、 酷刑之下,赵一曼伤口溃烂,生命垂危。由于日本特务机关认为她在共产党和抗日队伍里占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

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市立医院,由伪警方监视治疗。 在医院里,赵一曼仍不忘争取和团结进步人士,宣传革命思想,很多爱国人士都被她顽强的意志和抗日信念所感染。

她在《滨江述怀》里表白了自己的决心:“誓志为人不为家,跨江渡海走天涯。男儿若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 17岁的见习护士韩勇义和看守董宪勋,从羡慕女英雄转而同情革命。

他们决心帮助赵一曼逃离虎口,在一番精心准备后,三人于1936年6月28日逃出了哈尔滨。 6月30日晨,赵一曼她们走到离游击区只有20多里地的李家屯附近,不幸被日本宪兵追上,赵一曼再次落入敌人魔掌。 日本宪兵又对赵一曼实施了最惨酷的第二次电刑。

从敌伪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档案《滨江省警务厅关于赵一曼女士的情况报告》、《珠河县公署档案》等资料记述了当时赵一曼在刑讯室里是怎样以钢铁般的意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次次顽强挺住了日寇下流无耻,惨无人道的电刑折磨的情景。 第一份资料: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特高股警副森口作沼的叙述: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

7月25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赵一曼女士。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君认为“这女人是个坚定的女共党,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在共党中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份。从这里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审问方式对她是无效的。不如枪毙算了。”

警务厅特务科特高股长登乐松君也说:“这样顽固的女人,要想用审讯摧垮她的意志,得到口供,办不到,而且伤那样重,还是杀了为妙。” 林宽重长官认定赵女士是东北抗日联军的一个重要人物,还认为她“是个在中共里占有重要地位的人,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

大黑君也说:“虽然前几次审讯赵女士一直都一声不吭,但第一次电刑她还是连声喊叫,看来电刑还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应该再用电刑试一试。不行了再枪毙也不迟。” 山浦君还是坚持说:“经过几场审讯,赵女士的身体已极端虚弱,对这样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罚不会有结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赵女士就会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险,也没效果。

” 大黑君反驳说:“可以使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我研究过这种电刑的用法,它的好处就是能随便调控电压的高底,还可以通过变换电流强度、频率和出入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让受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长时间处于半昏迷半麻木状态,神经系统陷于混乱,可能吐露真情。

特别是对像赵女士这样的顽固分子,只有让她长时间处于难以名状、无法预料的痛苦之中,才有可能到把她熬刑的意志和毅力慢慢耗尽,最终逼她屈服。” 山浦君说:“问题就在这里,对像赵女士这样强硬的女人进行审讯可不那么简单,若是听凭她死掉,我们就立不了功啦。

最好叫医务室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同时再多打几针强心针,使赵女士不轻易昏迷,保证审讯效果。”宽重长官说:“我也听说帝国的新式电刑器具审讯效果很好,很多硬汉子都顶不住。我就不相信赵女士这么一个女人能挺得住!”

就这样,林宽重长官作了决定:明天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对赵女士实施第二次电刑。由特高股长大黑照一亲自实施电刑,不要有任何顾忌,可以直接电击赵女士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要注意调控电压和电流强度,电流强度要集合在一个入口,要经常变换电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让赵女士昏迷。最后,林宽重长官说:“总之,要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直到电刑摧垮她反满抗日的意志,撬开她的嘴。”

四、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审赵女士。一见面,气氛马上变得很紧张。她从容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我们,面无表情,似乎早有准备。看见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三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

我们要上去搀扶她走,被她甩开拒绝。她坚持自己走,因脚镣太重,脚髁被磨出血来,赵女士不在乎,昂首挺胸,一步一瘸地坚持往前直走。望着这情景,我隐隐感到:我们今天用刑也不一定会摧垮这个女人的坚强意志。对这个女人,要费很大的劲,可能还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

到了审讯室。林宽重长官用中国话问“赵尚志部队在那里?”赵女士答:“不知道!”对她的顽强态度林宽重长官简直无法应付。又问赵女士为什么抗日,赵女士回答:“这个再明白不过的问题难道还用问吗?你们这些日本鬼子,在我们中国土地上杀人放火,横行霸道,掠夺资财,强奸妇女,干尽了坏事。

哪一个中国人不想把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洋鬼子赶出中国,我的主义就是抗日!” 林宽重长官有些生气,一挥手,我们立刻上前拽下了赵女士身上的衣裤…… 删去约两千字。我实在没有勇气将删去的东西贴出来。这些魔鬼之下流、之变态、之残暴、之狠毒,不是人能够想象得出来的。

场景之恐怖、之骇人听闻,是天神也受不了。传说中的魔鬼不叫魔鬼,日本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先是一阵痛苦的抽搐,随之浑身冷汗沁出,呼吸急促,全身肌肉抖动不止,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凸了出来,面部肌肉痛苦地扭曲着。但丝毫没有要屈服的意思,她竭力咬紧牙关,忍着巨痛,强迫自己把要叫喊的声音压在心底。

看来赵女士还是想像以前一样,不喊叫出一声来。 林重宽长官不耐烦了,挥手叫山浦君停止,命令我们给插入赵女士体内的刑具夹上电极。林宽重长官上前问:“赵女士,听我的属下说你骨头很硬,他们费了很大劲,也很难让你叫喊出声,真了不起。

今天我要让你试试帝国的新式电刑,是刚从大日本运来的,据说这玩艺儿很厉害,让人顶难受的。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只要你说出赵尚志部队在那里?我们就放了你。你不说,就要让你第一个试试大日本帝国科学成就的滋味,它会让你说出来的。

记住了!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要想清楚。” 一阵沉静,只有“滴嗒”“滴嗒”的时钟摆动声和赵女士偶尔喘出的大口粗气的声音。我看了一眼,注意到赵女士有点微微发抖(前几次没有过),呼吸也有些急促吃力。神情仍是像以前一样坚定冷漠的赵女士,脸庞闪过一丝惊恐悲哀的神色。

显然,她也不清楚接下来的受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晓得可能会顶痛苦的,心里下意识地产生恐惧感。她想竭力控制自已的紧张情绪,但没成功,她的两腿仍一直微微颤抖。 虽然我一直认定赵女士是个坚强的女性,态度死硬。但她也是个与常人一样对疼痛有感觉的女人。

她不能没有自然生理反应。 赵女士仍是一声不吭,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明显是已经下定决心承受即将到来的肉体折磨和痛苦,还准备像前几次受刑时那样,不愿意屈服,硬挺到昏迷为止。只有偶尔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剧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林宽重长官摆了个手势。紧接着,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刑讯方案,把电刑器的调节开关轻轻地来回拨了一下。刚才还很平静的赵女士马上狠地吸了一口冷气,挂在刑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像被击了一下! 林宽重长官马上问:“感觉怎样?顶难受的吧?再不说就要这样一直电下去,到你说出来为止!

再考虑一下吧?” 赵女士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林长官。“你说不说?不说……电!” 林宽重长官下了命令。大黑君一接通开关,赵女士的头就慢慢地仰了起来,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震颤,象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胸肌也在抽搐,带动挺耸的奶头上的钢针有节奏地抖动。

不出一会儿,从额头和胸口慢慢渗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黄豆般大。赵女士这个女人确实死硬,她居然能忍着这难熬的钻心剧痛,硬挺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躯,拼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动,咬着牙死顶着不喊叫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痛苦呻吟声。

看到赵女士不吭声,林宽重长官命令加大用刑力度。 五、 随着一股股毫无规律地电流涌进赵女士身体的敏感部位。她全身肌束震颤的频率越来越大。伸在半空的双手,不时地紧紧的攥成拳头,然后又松开,没有指甲的十指颤栗着向前伸挺,慢慢撑裂了刚愈合不久的瘢痂,血珠从一根根光秃秃的手指头的裂纹中细细地沁透出来。

刚才低沉的呻吟声变成了小声…… 突然,赵女士猛的挺起了胸脯,张开嘴巴,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十几秒钟才终于极不情愿的从压抑地喉咙里喊出了“啊呀!啊……呃……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声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惨叫声音完全不象是从赵女士的嘴里能发出来的。难以接受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虽然赵女士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几分钟后,强烈的痉挛使赵女士浑身的抖动愈来愈剧烈,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啊……”赵女士一阵接一阵哀鸣的尖叫声陡起,越拉越长,也越发凄惨,令人不寒而栗。为了不使赵女士过快地昏死过去,摆脱痛苦。林宽重长官示意大黑君要经常改变用刑力度。让赵女士保持清醒的状态,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不断变化的电刑力度,使赵女士一直处于猝不及防的精神状态下。

她挺刑的心理压力骤然加大,加重了受刑部位的痛楚感,造成赵女士难以名状的痛苦一次比一次难以承受,完全无所适从。 她时而平静、时而发抖;一会儿胸脯向前猛挺,一会儿下身腹部往后收缩;嘴巴又张又合,嘴唇颤栗一次比一次久;身体肌肉痉挛的节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时断时续,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越来越惨烈,可怕的痛苦形状变化无常。

突然,赵女士无力地摇晃着散乱的,被汗水湿透了的短发,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啊啊……不!不……”。 听到这盼望已久喊叫,我们大家都感到兴奋。从生理上讲,这长时间难以忍受的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赵女士再坚强,再有信仰,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我也觉得赵女士的忍耐力已达到了极限,熬不过帝国新式电刑的逼供。 “你还不说?你以为你还能抗的过去?现在知道大日本帝国新式电刑的厉害吧!快说!”林宽重长官高兴地对赵女士逼问道。

当赵女士用力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林长官的脸上时。大家马上就失望了,赵女士失声叫喊着的“不……”只不过是“不知道!”的意思而已。 只得继续用刑。每当赵女士痛苦即将达到极限,肌肉发硬,全身抬起,快要昏过去的时候。

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方案,就及时调弱电刑力度。并慢慢断开电流,待赵女士全身松弛,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会儿后,再接通电源。就这样一次次地变换,一次次地断开,再一次次接通。让赵女士受到的痛苦和折磨停不下来。

处于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状况,一直到了精疲力竭,频于崩溃的程度。

六、 林宽重长官还经常命令暂停电刑,叫救护人员用酒精擦干了赵女士湿淋淋的肉体,多次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针和樟脑酊,强迫喂灌许多掺有咖啡因的盐水和含有高纯度甲基苯丙胺的葡萄糖液,待赵女士恢复体力,头脑清醒,精神亢奋后,再继续用刑。

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赵女士的身体完全失禁了。沥沥拉拉的屎尿、稠厚黄白色浊液与稀涔涔的猩红色血水混在一起,伴着一些组织的碎块,时急时缓地从下身不断流出,到处都是。阵阵秽臭气味扑鼻而来,十分难闻,令人发呕伴随着失禁,赵女士也开始呕吐了。

先把胃里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吐完后,又吐出酸溜溜的胃液。最后,胃液也吐干净了,竟硬生生地把黄绿黄绿的胆汁也一点一点呕出来。最后,赵女士受刑处的皮肤也变色了,胸脯的皮肤从乳头开始慢慢焦黄,流出的血水和分泌出的浊白色液汁也被烤干,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黑瘢。

耻骨前区的部分体毛也渐渐地被烤焦,电流斑逐渐变色,先由黄色变成灰褐色,再变成暗紫色。

一股微微的烧焦皮肉的糊味也慢慢地从赵女士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看到赵女士还没有要屈服的样子。我们都沉默不语,谁心里都明白:今天赵女士是下了死决心,要豁出命来硬挺到底了。用这种电刑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无法逼她屈服的。

我们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用刑……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7个多小时。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痛,已超过了任何人能够耐受的极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哑的惨叫声中,赵女士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

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最终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绝,人体排泄物的腥臭味混和着皮肉的烧焦味充满了刑讯室。我们都感到赵女士的生命已岌岌可危。但赵女士始终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我上前把赵女士从刑架上卸下来时,她混身上下湿淋淋淌着汗水,口中直流白沫,舌头外吐,眼球突凸,两眼变红,瞳孔微微放大,下嘴唇也被她自己的牙齿咬得烂糊糊的。

赵女士原是个外貌美丽的极富书卷气的消瘦女子,现在整个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那幅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林宽重长官很失望,用手巾频频擦着汗水,长吁了一口气:“这个支那女人竟这么顽固,连帝国最新式的电刑也摧垮不了她的意志!

怎么可能?该不会是电刑设备有问题吧?” 山浦君说:“电刑效果是不错的,只是想不到赵女士这么顽强!骨头真硬!好像连命都不要啦?”我们也都失望了。我们都很难理解: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赵女士这样一个年轻女共产党有如此钢铁般的毅力,竟然能长时间熬住帝国最新式的电刑。

我们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刑法了。最后,林宽重长官无可奈何地说:“没想到这个支那的女共产党这么死硬,帝国的新式电刑还是摧不垮她的意志。我看毙掉算

3年前,烈士赵一曼的孙女陈红将作者及转载网站告上法庭,诉作者石耿立对赵一曼受刑描写不实有损烈士人格尊严。据此,陈红所诉赵一曼人格权因石耿立所写文章受到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