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诗选 对下面杨牧的这首诗赏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2018-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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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诗是一种美妙的东西,赏诗自然也是一种美妙的活动.如果说,诗的创作是对美的创造,那么诗的鉴赏则是对美的领略与发掘.然而我们不无遗憾的看到,不少人对诗的读解方式是错误的或不当的,因而未能使诗放出应有的光芒.从古到今,对诗的误读有种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人们已经注意到的主要有"科学解诗之误""观念解诗之误""考据解诗之误"等.所谓"科学解诗"就是以比较死板的科学眼光观照诗,而违背了诗作为艺术的特有规律.因此,这种"科学&quo

诗是一种美妙的东西,赏诗自然也是一种美妙的活动。如果说,诗的创作是对美的创造,那么诗的鉴赏则是对美的领略与发掘。然而我们不无遗憾的看到,不少人对诗的读解方式是错误的或不当的,因而未能使诗放出应有的光芒。

从古到今,对诗的误读有种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人们已经注意到的主要有“科学解诗之误”“观念解诗之误”“考据解诗之误”等。所谓“科学解诗”就是以比较死板的科学眼光观照诗,而违背了诗作为艺术的特有规律。因此,这种“科学”解诗实际上是一种不科学的做法。

这种错误古代已有众多案例,如沈括、黄朝英对杜诗“霜皮榴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十尺”的数学式读法,杨慎对杜牧《江南春》的误解与妄改,欧阳修对张继诗“夜半钟声到客船”的不解与非难,以及毛奇龄对苏轼诗句“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无聊发问,等等。

所谓“观念解诗”,指的是,首先将诗当作附载某种观念的工具,因此不惜歪曲事实,把某种道德观念或政治命意生拉硬套到某一首诗头上。这种解诗方式,在中国可谓源远流长。

从汉代人解释《诗经》的时候起,这种解诗方式就开始出现,并形成一定的声势。今天人们认识到了“观念解诗”的危害,但也很难说这种解诗方式就已经绝迹。所谓“考据解诗”,是指以考据方式解说诗歌,诗的审美特质,被淹没在各种琐屑问题的繁冗考证之中。

比如阅读汉乐府《陌上桑》,我们关注以下两个问题足矣:(一)诗中所刻画的女主人公的形象特征以及这一形象的时代社会意义;(二)作品的风格特点,以及他所带给读者的阅读趣味及审美快感。

围绕这些问题做文章就是真正的艺术欣赏。而其他问题,一般来说,都不重要,没有必要去搞得很清楚。例如,有人研究罗敷是职业采桑,还是业余采桑的问题,有人考证秦罗敷不是农家女而是贵族妇女的问题,有人研究秦罗敷是已婚还是未婚的问题,还有人琢磨秦家究竟有没有楼的问题,罗敷的夫婿是什么官衔的问题,等等。

可以说这些问题对于阅读鉴赏这首诗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关注这些问题,就是诗歌艺术的偏离,就滑向了考证释诗的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