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现在的丈夫】迟子建领奖谢已故丈夫

2017-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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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核心内容:迟子建现在的丈夫,爱人不见了,<世界上所有的夜晚>来了,"百度贴吧"里,有迟子建2001年的部分日记--"一大清早,为了看新世纪的第一缕曙光,我和丈夫早早就起床了.""2001年4月9日颈椎那里又难受了--自从查出了毛病,只要和黄在一起,他每天都要给我按摩一会儿,他不懂穴位,完全是乱按,但奇怪的是居然很有效果,我不觉得脖子发皱了.""2001年4月18日,我和黄真是可笑,我们去(北京)越秀大酒店做住宿登记时,还掏出

核心内容:迟子建现在的丈夫,爱人不见了,《世界上所有的夜晚》来了,“百度贴吧”里,有迟子建2001年的部分日记——“一大清早,为了看新世纪的第一缕曙光,我和丈夫早早就起床了。”“2001年4月9日颈椎那里又难受了……自从查出了毛病,只要和黄在一起,他每天都要给我按摩一会儿,他不懂穴位,完全是乱按,但奇怪的是居然很有效果,我不觉得脖子发皱了。”

“2001年4月18日,我和黄真是可笑,我们去(北京)越秀大酒店做住宿登记时,还掏出了结婚证。结果人家看都不看……进了客房后我埋怨他不该打电话叮嘱我带结婚证,他显得有些愤愤不平,说这要不是夫妻的话,不是轻而易举就能住进来么……我很喜欢看他愤世嫉俗的模样,像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年。”

查看1999年4月7日第9版《环球时报》,有一段这样的话:“塔河县委书记黄世君告诉记者……”这位“县委书记”就是迟子建日记里面的“黄”。直到迟子建34岁,“黄”才走入她的世界。“我不属于对生活要求很高的女人,只是我的缘分到得晚。”迟子建说。1999年,摘取某项文学大奖的她表示:“我并不要成为惊天动地的作家,我的理想只是拥有一个稳定的家,写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一切美得像电影。

“那是我过得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从创作上就能看得出来。仅用两年时间就完成了长篇《伪满洲国》的创作。如果不是那种状态,我是没有那种勇气触碰那么宏大的题材的。”在日后的散文《在温暖中流逝的美》中,迟子建也提到同一部小说的创作:“如果我能感悟到我们的婚姻只有短短的四年光阴,我绝对不会在这期间花费两年去创作《伪满洲国》,我会把更多的时光留给他……”

2002年5月3日,在哈尔滨开完会的黄世君,在回家途中给岳母去了个电话:“妈,你不要惦记,还有十多分钟就到新林啦,我们准备在那儿吃了午饭就往回赶。”可就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他的生命走到尽头——意外的车祸!迟子建说,那一刻,她没有过多的别的感觉,就觉得“委屈”。“我们在一起这么好,他为什么抛下我不要我了?”

据迟子建朋友、作家蒋子丹回忆:“最初的日子里,她常会不由自主拨打丈夫的手机……电话里一遍遍传出的,总是电脑冷冰冰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然而她欲罢不能,直到有一天听筒传出的声音,变成‘您拨叫的号码是空号’。”“我想把脸上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人看到我的哀伤。”这是本届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品《世界上所有的夜晚》的开头。此前,该小说获得了第二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奖”。

面对接踵而至的荣誉,迟子建依然自得于“写了我想写的,对爱人的哀思也渗透了进去”。这部小说里,女主人公车祸中辞世的丈夫是名魔术师。“他留给我的,就剩一个魔术师的幻象了。一切都像是魔术。他为我开启了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可那世界转瞬即逝。”

对于过往的日记,迟子建不敢回头去翻,但会经常翻看两人在一起的照片。一部部小说,一篇篇散文,成为了迟子建试图抹在脸上的一把把“厚厚的泥巴”。2002年,她三个月写就一部长篇《越过云层的晴朗》。中篇《世界上所有的夜晚》,她也就写了一个月。“作家把自己看小了,世界就变大了;把自己看大了,世界就变小了”

在《世界上所有的夜晚》里,女主人公在独自远足时遭遇山体滑坡,列车停靠在一个盛产煤炭和寡妇的小集镇,“我”目睹了许许多多底层劳动人民的“悲哀”,以及他或她“面对悲哀的不同态度”。迟子建怜惜女主人公邂逅的每一个角色:“和他们的痛苦比,我的痛苦是浅的。生活并不会因为你是作家,就会对你格外宠爱一些。作家把自己看小了,世界就变大了;把自己看大了,世界就变小了。对任何人来说都这样。”

“世界上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在痛苦。”迟子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一句话重复了多次。但她同时强调,“如果你仅仅只从《世界上所有的夜晚》里看到痛苦,那就是我的失败了。”

读读书、写写字、用不赖的厨艺“犒赏犒赏”胃、喝点红酒、散散步,这就是比较标准的“迟子建的一天”。时至今日,她“在电脑上写作,总感觉有些别扭”;“有的时候打字跟不上文思,一个精妙的词汇往往在爆发的一瞬间溜走了。看来以后写长点的小说,还得走老路子,先在本子上写一遍,然后再用电脑抄改。”

两个月前,只会用“智能ABC”打字的她,学会了上网。而上网,也就限于收发一下邮件。对网上海量的信息,她没有占有的欲望,也就从不在网上看新闻或者浏览点别的什么东西。

三获“鲁迅文学奖”,在许多人眼里是奇迹,但在迟子建看来就似“一阵一阵风吹过脸庞”:“风吹在脸上很舒服,但如果风不吹过来,人也照样往前走。”迟子建现任黑龙江省作协副主席。采访中记者无意间问及这个头衔,她笑了:“如果别人看到迟子建,只想起她是作协副主席,或是别的什么头衔,而不是她的作品,或者作品中的人物形象,那是她的悲哀。对一个作家来说,作品才是最好的‘头衔’。”

丈夫:黄世君,原塔河县委书记,车祸去世。

昨天,第七届茅盾文学奖颁奖典礼在浙江乌镇西栅举行。颁奖现场设在通安客栈,客栈内灯火辉煌,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中国作协主席铁凝,获奖作家贾平凹、迟子建、周大新、麦家,作家王安忆、叶辛以及本届茅奖评委等50余人出席了颁奖典礼。

当晚,《秦腔》作者贾平凹、《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作者迟子建、《湖光山色》的作者周大新、《暗算》的作者麦家相继登台领奖。首先上台的贾平凹显得有些紧张,在致答谢词时,拿着讲稿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他说,获奖在创作之路上是过河遇到了桥,是口渴遇到了泉,路是远的,还要往前走。

迟子建身穿白底黑花风衣,成为现场一道美丽的风景。致答谢词时她说,一个人也许不该记住荣誉的瞬间,“但我要坦诚地说:这个时刻、这个夜晚会留在我的记忆当中。因为我觉得来到这个颁奖台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故乡,有森林、河流、清风、明月,是那一片土地给我的文学世界注入了生机与活力。

我要感谢大兴安岭的亲人对我的关爱,还要感激一个远去的人——我的爱人,感激他离世后在我的梦境中仍然送来亲切的嘱托,使我获得别样的温暖。”迟子建认为,茅奖选择了《额尔古纳河右岸》是她的幸运。

“我还想说,那些没有获得本届茅盾文学奖的一些作家和他们的作品,如轮椅上的巨人史铁生先生,他们的作品也值得我们深深尊敬,他们的作品也依然是过去4年(2003-2006)中中国长篇小说的重要收获。”

迟子建是当代中国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之一,出生于1964年,黑龙江人。主要作品有《雾月牛栏》、《白银那》、《光明在低头的一瞬》、《额尔古纳河右岸》等,获得过“鲁迅文学奖”、“冰心散文奖"、“茅盾文学奖”等文学大奖,是当今文坛一颗耀眼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