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玲三个孩子 50个教育法:我把三个儿子送入了斯坦福

2017-09-28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二〇一五年,我的三儿子被斯坦福大学录取,正式入学了."斯坦福?是那所超越了哈佛,美国竞争度最高.录取率最低的大学吗?""把家里的三兄弟全都送进了斯坦福,真厉害!""怎么做到的?秘诀是什么呢?"诸如此类的疑问向我集中而来.这不是可以简单解释清楚的.水滴石穿,并非一二日之事.美国的大学不会以笔试作为统一入学测验.绝不会像日本一样,出现依靠笔试成绩打出"逆转本垒打"的状况.在美国大学中,最重视的是申请书和论文内容,并非入学考试本身.

二〇一五年,我的三儿子被斯坦福大学录取,正式入学了。

“斯坦福?是那所超越了哈佛,美国竞争度最高、录取率最低的大学吗?”“把家里的三兄弟全都送进了斯坦福,真厉害!”“怎么做到的?秘诀是什么呢?”诸如此类的疑问向我集中而来。

这不是可以简单解释清楚的。水滴石穿,并非一二日之事。

美国的大学不会以笔试作为统一入学测验。绝不会像日本一样,出现依靠笔试成绩打出“逆转本垒打”的状况。在美国大学中,最重视的是申请书和论文内容,并非入学考试本身。而且,除了会看在大部分英语圈国家应用的大学升学适应性测验(即SAT或ACT)成绩,还会考查该学生初中到高中四年间的成绩。外语能力,沟通交流能力,领导力,社会贡献度,未来潜力,毕业时负责教师的评价,以及获奖情况等等方面,也将一并作为选拔参考。

成绩要优秀,那是当然的。除此以外,至今完成了什么样的事情,今后是否有达成什么目标的可能性,这两点很关键。也就是说,大学通过统览一个孩子的整个人生,决定其是否可以入学。

因此,想要把自家孩子送进一流大学的家长们,在平时就要注意充实孩子的生活,最大限度拓展可能性,必须把孩子培养成一名不仅学习优秀,又有能力和个性魅力的人。否则,不管怎样都无法考入顶级大学。说真的,其难度之大超乎想象。

我在日本的母校是上智大学。在上智大学的心理学院社会儿童心理学系待了两年后,转至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继续修学分,直到毕业。这两所大学都是很棒的学校。但仅从世界排名来比较的话,和斯坦福大学这样的世界名门之间,差距可就非常大了。

对于曾经的我来说,斯坦福也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向往。而在一九八九年,某次因缘际会使一切发生了改变。事情的开端,得从我生完第一胎,带着大儿子返回职场所引发的“Agnes带子争论”说起。

“Agnes争论”(编者注),作为一场围绕女性的争论,从一九八七年起整整持续了两年,成为了当时的社会性话题。这件事被刊载在美国《时代》周刊杂志上,引起了斯坦福大学教育经济学者迈拉·斯特罗伯(MyraH.Strober)博士的注意。

“请务必和我见个面。”他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向我发出了邀请。

当时,已经身为日本大学讲师的我,正好收到来自加利福尼亚州州立大学的委托,希望我过去做特别讲座。配合讲座日程往美国后,我顺道拜访了斯坦福大学,与斯特罗伯博士会面。

对于那时所见的斯坦福,我一见钟情。

宽敞的校园里到处是西班牙风格的建筑和椰子树。蔚蓝天空下,学生们作凉拖配短裤的打扮。在气氛如此自由,充满欢颜的地方,我感受到了未来的气息。斯特罗伯博士建议我进入研究生院,从经济学角度分析“Agnes争论”,以此为课题做研究。

但我当时已经有孩子了,是否真的要留学,非常迷茫。丈夫眼见我苦恼的样子,在背后给予了支持鼓励。而我自己,也涌现出了“想要学习掌握更多知识!”的意愿。为了入学考试,我写了论文,还通过了进入研究生院必需的考试(GRE)。一九八九年,正式进入斯坦福大学进修教育学博士课程。

我就是这样开始一边带孩子一边留学的。与之前预想的一样,大学向我展现了宏伟梦想的蓝图。苦苦挣扎于难度颇高的课程中的我,受到了来自朋友和教授们的热心帮助。之后过了五年。一九九四年,我完成了毕业论文,在斯坦福大学被授予教育学博士称号(Ph.D),顺利毕业。

这期间二儿子出生,我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看着在学校里玩耍的儿子们,渐渐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要是有一天孩子们也能在这所大学里学习,那该多好啊。”

当然啦,那时候还只是如梦幻般遥不可及。

斯坦福大学里有一块区域,事实上就是如今美国IT技术革新的圣地——硅谷的发祥地。

如今的硅谷,林立着谷歌、雅虎、脸书和苹果等主导信息社会的公司。街道上全是年轻创业家,将要创造下一个时代的一流精英们聚集于此。斯坦福大学,以此地为中心,不断培养出了许许多多优秀的人才。我一直坚信,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学习,我的儿子一定能成为走遍世界都有用武之地的人。

在日本,当然也有很多优秀的大学。但是,如斯坦福大学一样的美国一流大学,无论人才还是财力都更有优势。儿子们如果能在那样良好的环境中,与最高水平的人们并肩学习,由此得到的收获不可估量。若是只在日本学习,也许根本无法着眼于世界。想要让孩子们多了解这个世界真正的广阔和精彩,这种想法特别强烈。

我们家夫妇俩都要工作,时间不够用的前提下还要照顾孩子,总之非常辛苦。光是保护好孩子,健康平安地养育起来,就已经很困难了。

真的可以把他们送进美国一流大学吗?孩子尚且年幼时,我没有任何把握。但在我头脑深处,一直都有想把孩子们培养成世界性人才的观念,也抱有一种“不想落后于时代”的危机感。为此,作为父母不想有任何后悔,决定每天都要做好所有力所能及的事情。

从那以后,大部分时间我都尽量与孩子们一同度过。其间,运用了我在多伦多大学掌握的儿童心理学技巧,以及在斯坦福大学教育学系做研究的教育理论。然后再补充上我自己的理解和来自我父母的教诲,创造出了“Agnes式教育法”。这既是每天的挑战,也是一种乐趣。

丈夫也和我一起,把大部分时间抽出来留给孩子。如此不惜一切一路走来,终于实现了三个儿子全部考入斯坦福大学的愿望。

当收到三儿子合格的消息时,我简直欣喜若狂。哭了!笑了!高呼庆祝!还和周围的人拥抱在一起。真的感觉如同发生了奇迹一般。不断地无数次在心里默念“感谢!感恩!”“努力有了价值!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回报!”

那份喜悦,不仅仅是因为合格录取这件事本身。无论出身于多有名的大学,都无法保证今后的人生。这个世界,决不能小看。

美国最难考的斯坦福大学认可了我的儿子们。能够通过其严格的入学选拔标准,也就说明我的儿子们付出了努力并有所成长。我只是为这一点而开心。是一种作为家长的自豪感。

“三个人都进了斯坦福?不可思议啊!”“有进行过什么特别的教育吗?”当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我只是回应:“不不,很普通啦。”

因为我从来没和别人比较过,所以不知道自己教育孩子的方法是不是很特别。而且育儿这件事,根据孩子和家庭情况不同,最适宜的方法当然也不一样。因此我不清楚我的教育法是否适合所有人。甚至可以说,我的方法很特殊,并不普遍适用。

但即便如此,仍然有许多人向我表示想要了解一下“Agnes式教育法”。既然这样,就算是为了孙子也好,不如就把自己的育儿方法中大大小小的“招数”,以及亲自实践过的教育法都写下来好了。

这本书里所写的我个人的育儿、教育法,并不是为了使孩子考取世界一流大学的所需技能。倒不如应该说是以培养世界通用、活跃于全球舞台的年轻人为目标而撰写的参考书吧。我认为,未来的教育,如果不与国际标准接轨,那么孩子们别说在世界舞台了,就连在日本也无法大显身手。

作为“育儿启示录”的这本书,如果能对想要进行世界级育儿教育的您有所参考,我将甚感荣幸。您的孩子也一定会更有自信,怀揣远大梦想,积极迎接挑战,成长为对世界有所贡献的年轻人。

希望担负着世界未来重任的孩子们,哪怕一人也好,有更多的孩子可以健康地长大!若此书能助您一臂之力,于我亦是无上之幸。

编者注“Agnes争论”:一九八七年刚生完长子的作者本人,带着婴儿去到电视台录制现场一事被媒体报道。围绕此事是非与否,在各种媒介上引发了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