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新宇的父亲是谁?杨开慧说得很清楚

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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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毛新宇的父亲是谁?毛新宇1970年1月17日出生于北京,是毛泽东的次子毛岸青和邵华的独子,也是毛泽东的唯一嫡孙.毛泽东为其取名为"新宇",字

毛新宇的父亲是谁?毛新宇1970年1月17日出生于北京,是毛泽东的次子毛岸青和邵华的独子,也是毛泽东的唯一嫡孙。毛泽东为其取名为“新宇”,字面意思是一片新天地。意指毛泽东要如昆仑山崩绝壁,又恰似台风扫环宇的理想实现后建立新的世界!

在二楼住房内,母亲问她何时去长沙?杨开慧回答,明早不等天亮就要离家去湘乡县城汽车站。第二天,用完早点,母亲亲自送他们去汽车站。临别时互嘱保重身体,天冷,带了小孩勿生病,一定要小心。

谁知这一别,四年后我母亲得知,杨开慧被国民党军阀何健杀害,还痛哭了一场。若干年后又知道毛岸英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抗美援朝战争中壮烈成仁,倍感痛惜。(广州谭兴杭据谢蜀坤生前回忆)

揭秘:毛新宇父亲是谁?毛新宇是毛主席的亲孙子吗?

做为毛泽东的嫡孙,毛新宇近年来倍受世人瞩目。毛新宇生于1970年1月17日。有资料说,毛新宇出生时是难产,有关人员请示毛泽东:要大人还是要孩子?毛泽东坚定地说:“两个都要!”孙子平安出生后,毛泽东深感欣慰,并亲自给孙子取名叫毛新宇。

毛泽东曾写下过这样的话:“宇宙之毁决不终毁也,其毁于此者必成于彼,无疑也。吾人甚盼望其毁,盖毁旧宇宙而得新宇宙,岂不愈于旧宇宙耶!”

毛新宇出生于毛泽东意欲砸烂旧世界、开创新世界的“文革”时期。从取名看,他对孙子是寄予了厚望的。因此毛新宇说:“我的名字是我爷爷取的。新宇,代表新的天地,老人家希望我将来会对社会、对国家作出贡献。”

现在坊间有一种猜测,说毛新宇并不是毛主席的亲孙子,非常的恶毒和卑鄙。他们的逻辑就是毛主席与毛新宇没有一张合照留下来,难道这可以做为诬蔑的借口吗?的确,我也拿不什么有利的证据来驳斥这种流言,但看到下面的两张图片,做个对比,相信可以堵住一些人的臭嘴。


说起爷爷,毛新宇总露出虔诚和敬仰的神色。

“可理智告诉我,爷爷也是一个人,会有错误的,实际上也有错误,正像中央决议(《关于建国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说的,‘老人家’在大跃进、文革期间是有错误的,我更愿意这样看:‘老人家’初衷是好的,事情都是办坏事的人办坏的,比如江青,就是一个办坏事的人。

关于这个问题,我总跟自己斗,一会儿理智占上风,一会儿感情占上风,所以我不打算自己写研究‘老人家’的书,怕写来难以客观,但我要继续研究我爷爷,研究他的著作,他的活动。”

据他说,他已通读了“毛选”四卷,获益匪浅,尤其喜欢其中的《论十大关系》、《矛盾论》、《实践论》、《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反对本本主义》、《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他说,这些是精华中的精华。毛新宇显然对近年来“毛泽东热”感到满意,他觉得这使他感到一种“自我肯定”。

“刚入大学时,我很担心当时的自由化气氛发展下去,爷爷的历史地位会被抹杀,爷爷会被人淡忘。现在我可以肯定地说,爷爷的伟大业绩和伟大人格,将会与中国历史同在,‘毛泽东热’正表明了人民铭记他的伟大业绩,敬佩他终生为人民无私奋斗的伟大人格。

因为现时的书刊影视中的‘毛泽东热’着重再现他的革命活动和业绩,表现他艰苦朴素、无私奉献的人格,即使是港台、海外严肃报刊上的以 ‘老人家’为题材的文章,其主流也莫非如此。”他承认,“毛泽东热”之所以越来越“热”,有“名人效应”,也有人民群众对党风政纪的现状不甚满意、有些人缅怀过去时代的因素。

毛泽东的后代不好当

谈起作为名人、伟人的后代的感受,“毛泽东的后代不好当。”他叹道。

“这主要是压力太大,责任太重。党和善良的人民群众给我们一家很多照顾,不少认识我的人也时常寄钱寄物给我,让我买书和补贴生活(毛新宇说,他每个月各种补贴连同家里给的一共有 100元钱左右。这在北京大学生的生活开销上算中等水平),但我一般都还给人退回去。

中央领导和老一辈革命家对我们也是关怀备至,江泽民总书记1991年暑假中接见我们全家,说他刚参观了韶山毛主席故居,感到‘老人家’当时家境算是不错的,还抛家舍业干革命,为人民求解放献出6位亲人,胜利后也不置私产,不谋私利,这种全心全意地为人民的精神十分伟大。

他还勉励我,要我大学毕业后继续学习,邓颖超奶奶卧病在床时,我们去看她,她也对我们非常关心。王震爷爷更是经常关心帮助我们一家。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责任很重。

“在这之外,就是有些人把对‘老人家’的恩恩怨怨发泄到我身上。四川就曾有个人写信给我,说爷爷造成了她的悲剧,被打成右派,一生坎坷。言词很激烈。我理解她的心情,也同情她可能遭受过的不幸。但我觉得她这么做不客观,也不必要,可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总让我心里有阴影,不痛快,每遇见一次这种事,总有几天吃不好饭。

“还有一大麻烦就是总有一些自称毛主席亲属的人纠缠。这些人一来,不管自述的身世能不能牛头对上马嘴,‘谱’还挺大,来了就朝同学们的床上一躺,开始谁也不知究竟,都不敢说什么,赶忙找我回来,然后就有各式各样表演,有痛说家史、有慷慨陈词,有痛哭流涕,弄得我莫名其妙。总之是要我认他做叔叔,引他们见爸爸妈妈,叫人又可笑又可恼,临了还得管他们—顿饭,有时还得请系里教师来撵人。

这些人什么地方的都有,四川、湖南、江西,几乎半个中国,这也叫 ,我家的叔叔数不清’吧。其他也有些自称是我姑姑什么的。还有极个别坚持极左思想的,还曾叫我帮助见江青,我怀疑这些人有精神病。

“再有就是这十几年来,我们一家经历的那些世态炎凉,特别是前几年自由化泛滥时期,虽然大多数普通、善良的人民群众和老一辈革命家一如既往地关心、帮助我们,但也有一些人对我们冷眼相看,讥讽嘲笑,不理不睬,甚至有些人还写信来威胁谩骂。这对人的精神生活影响是很大的,尤其是对我这个正在成长中的学生。

“还有的,就是出去玩时常听到人们对爷爷的各种议论。有些话叫人听了心里很难受;有些则让人听了很生气,我尽量设法控制自己,但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他说,有一年上五台山,在山上听到有人全无根据且很放肆地议论毛主席和江青的私生活,虽然很多话是说江青的,但对“老人家”非常无礼,他一时忍不住,冲那人大吼了一阵,幸好很快被省里陪同的同志拉开,否则真不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