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的原型是谁 史湘云为何讨喜?

2018-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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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史湘云许多学者认为,<红楼梦>中的人物都大多是有原型的,史湘云作为金陵十二钗之一,是本书不可或缺的一位人物,对于她的历史原型,自然有许多学者考据.史湘云的原型第一种说法认为,史湘云的原型就是评点<红楼梦>的脂砚斋.这是由红学研究权威周汝昌提出的,这一看法刚一出来,就引起了四方热议.周汝昌称,脂砚斋原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理由有三:第一.她是书里人物;第二.她是女性;第三.她和曹雪芹的伦理关系,亲密无比.周汝昌甚至提出,脂砚斋就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不过这一看法被大多

史湘云

许多学者认为,《红楼梦》中的人物都大多是有原型的,史湘云作为金陵十二钗之一,是本书不可或缺的一位人物,对于她的历史原型,自然有许多学者考据。

史湘云的原型

第一种说法认为,史湘云的原型就是评点《红楼梦》的脂砚斋。这是由红学研究权威周汝昌提出的,这一看法刚一出来,就引起了四方热议。周汝昌称,脂砚斋原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理由有三:第一、她是书里人物;第二、她是女性;第三、她和曹雪芹的伦理关系,亲密无比。周汝昌甚至提出,脂砚斋就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不过这一看法被大多数红学家反对,他们认为周汝昌固然是红学大家,但在史湘云原型是谁上,却过于片面,缺乏依据,并不严谨。

第二种说法认为,史湘云是曹雪芹那位不知何名的“新妇”。这个结局,实际上是依据后人续写的关于史湘云的结局而来的。除了高鹗版的结局,《红楼梦》还有许多种续写版本。其中一个版本对于史湘云的结局是这样写,说史湘云颠沛流离之后,与同样凄楚过日子的贾宝玉相遇。惺惺相惜之下,两人结亲。由此看来,史湘云的原型很有可能就是曹雪芹那位新妇。不过这个结局都不是原版结局,再根据这样一个结局推测原型,实在令人无法信服。

第三种说法认为,结婚前的李家姑娘,也就是李煦的孙女、李鼎的侄女、曹雪芹祖母的侄孙女。清康熙年间,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曾任江宁织造,曹寅迎娶苏州织造李煦堂妹李氏为妻,曹李两家来往甚密。康熙驾崩,雍正继位,元年正月,李煦因奏请代王修德挖参而触怒雍正,后谕令革职抄家。但在查抄李煦家时却漏捕一人。

雍正二年十月十六日,和硕亲王允禄又有奏折:

总督查弼纳来文称:李煦家属及其家仆共二百余名口,在苏州变卖,迄今将及一年,南省人民知是旗人,无人敢买。现将应留审讯之人暂时候审外,其余记档送往总管内务府衙门,。 。在途中病故男子一、妇人一、幼女一不计,现送到人数二百二十七名口,其中有李煦之妇儒十口“李煦之妇儒十口”加上“病故男子一、妇人一、幼女一”加上“应留审讯之人”(李鼎),还是14名,仍没有到15名,由此看来,李煦家确有1人漏捕,这个漏捕之人就是那位李家姑娘。而在书中,贾母将史湘云留下,理由是史家左迁,她舍不得史湘云。可对此脂砚斋却批注道:史鼎未必左迁,但欲湘云赴社,故作此一折耳,莫被他混过。那么没有左迁,史湘云又留下了,这就和漏捕的李姑娘对上了。因此史湘云的原型,就是未嫁人之前的李家姑娘。

史湘云为何讨喜

《红楼梦》里的女子似乎都能喝几杯老酒,连病鬼林黛玉吃螃蟹时,也要烫壶黄酒热热地喝上一口。“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一节中,小姐丫头全都喝起酒来。要问红楼女子中谁最爱喝酒,想必看过《红楼梦》的人都会异口同声地说:“史湘云!”

像林妹妹这样的弱质美人,也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情调,到了史湘云这里,就成了“斗酒十千恣欢谑”了。湘云不爱行令,嫌那样太文绉绉。宝玉和宝琴做寿,大家行令,“湘云等不得,早和宝玉三五乱叫,划起拳来。”

湘云喝起酒来,放怀畅饮,毫无节制。以至“吃醉了图凉快,在山后头一块青板石凳上睡着了。”众人去看时,只见史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上,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哄哄的围着她。

众人看了,又是爱,又是笑,忙上来推唤搀扶。史湘云口内犹作醉语说酒令:“泉香而酒冽,玉碗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宜会亲友。”这一醉别有情趣,史湘云从此走进了人们的视野里。

林黛玉内敛成了孤标傲世,史湘云则外化成了豪迈放纵。如果说黛玉追求的是一种出世的超脱,湘云身上更多的则是一种入世的情趣,这种对比在芦雪亭联诗中表现得十分鲜明:下了场大雪,大家商议作诗,众人来到芦雪庭,独不见了宝玉和湘云,原来二人计算那块鹿肉去了,找到他们时宝琴说:“怪脏的”。黛玉说:“今日芦雪庭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我为芦雪亭一大哭。”史湘云却说:“我吃了这个方爱吃酒,吃了酒才有诗。若不是这鹿肉,今儿断不能作诗。”……“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

史湘云身上那种豪迈的情致,没有给人以粗野之感。清代涂瀛《史湘云赞》中的一段评论文字:“青丝拖于枕畔,白臂撂于床沿,梦态决裂,豪睡可人,至大烧大嚼,裀药酣眠,尤有千仞振衣、万里濯足之慨,更觉豪之豪也。”史湘云的放怀畅饮好像有点好酒成癖。酒对于史湘云来说不再是举杯消愁的代名词,而是畅享世间快意生活的写意画,她是不是活得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