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死后 陆小曼怎么样了?
1931年徐志摩坠机遇难后,陆小曼和长期为她治病的推拿医生,翁端午在一起了。只到1960年翁端午病逝。两人风雨残炭的相守了将近40年。下面是陆小曼自己的一段回忆:“我与翁最初绝无苟且瓜葛,后来志摩坠机死,我伤心至极,身体太坏。
尽管确有许多追求者,也有许多人劝我改嫁,我都不愿,就因我始终深爱志摩。但由于旧病更甚,翁医治更频,他又作为老友劝慰,在我家长住不归,年长日久,遂委身矣。但我向他约法三章:不许他抛弃发妻,我们不正式结婚。
我对翁其实并无爱情,只有感情。”
——摘自《民国韵事》 外文出版社 作者夏真
民国韵事》的毒
崔勇 文学博士
《民国韵事》尚处在行进的途中,我就是一个不合格的读者。
不合格读者云云,自然是看过这里的文字;但我看的时候,是有一眼没一眼的,不认真,所以不能算合格。不是不想认真,委实是因为这些文字所叙述的事情,很有一些我都是明了的。以至于有时甚至恍惚的觉得,夏真写的这些东西,我也写过。
这样说,只是说明民国的这些韵事,已经成为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我。或者说,在我的人生的某个时候,是民国的这些事情教育了我。说实话,我常常想,我们这些“新青年”,套用当年鲁迅和“现代评论”论战的语言,都是“某籍”“某系”——“民国籍”“中文系”,也都是当年那些“新青年”的产物。
所以作为某籍某系的我们,谈鲁看张复说胡,实在不过是自家的赏玩罢了。不过夏真的这些文字,好就好在是“自家的赏玩”。
因为是自家的赏玩,所以细腻,所以真;不载道,不标举,不自恋,写字的时候也将自己沉浸到那个年代中去了,真是有点“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说回来,谭文写字,原不过也就是“自家赏玩的游戏”。
夏真拿民国比魏晋,大概是中了《世说新语》的毒。
不过魏晋之后的中国文人,大概也少有不中“世说”之毒的。这种毒也可算是“香水有毒”的毒,正是靠了“毒”才成就了香水的“香”。如果真的沉浸在这种毒里,大概也会像福楼拜小说中的那个“艾玛”了,这位夫人中了浪漫派小说之毒,一定要将人生过成小说。
当她得了一位情人之后,幸福也是兴奋地喃喃自语到:“我有了一个情人了。”其结果大概也算是“爱的教育”,彻底的艺术人生了。民国另外一位可入本书的宗白华先生在那个时候就提倡过“人生艺术化”。
他很是喜欢魏晋风采,写过《论〈世说新语〉与晋人的美》。这篇好文就不像鲁迅先生那样,将晋人的高迈拆解成为司马氏高压政策下的保命术,而高标晋人的“人格之解放、神情之超迈、态度之恢廓、胸襟之潇洒。
”我想夏真之所以把民国比魏晋,大概也有这样的意思。其实“人格之解放神情之超迈”云云,换言之就是“艺术人生”。夏真这些文字,也就是写了民国时期的那些“艺术人生”。也在写作的时候,将自己的人生艺术化了。我想,喜欢读夏真这些文字的人,绝对不是看民国的那些名人情感八卦。如果“居心不净”,焉能看到“天月明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