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安徒弟 马永安弟子的艺术族谱

2017-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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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曾经,一位名画家告诉我,说中国的书法是一门死亡了的艺术.我没有表示强烈的愤慨,只是用了微微一笑来表示了对这个观点的否定.我想,之所以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失为一种观点,但如果一个学者将偏见固执成一种学术上的议题,这不仅骇人听闻,还罪大莫极.        "中国的书法始终掌握在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人手中,你们只是占那绝对数量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他本应该是一位名画家,当他面对这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里面,包含了他身边所有的书画名家,也包括了他,随即抛开朋友的情谊,和我辩护了良久,最后还是败

曾经,一位名画家告诉我,说中国的书法是一门死亡了的艺术。我没有表示强烈的愤慨,只是用了微微一笑来表示了对这个观点的否定。我想,之所以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失为一种观点,但如果一个学者将偏见固执成一种学术上的议题,这不仅骇人听闻,还罪大莫极。   

     “中国的书法始终掌握在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人手中,你们只是占那绝对数量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他本应该是一位名画家,当他面对这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里面,包含了他身边所有的书画名家,也包括了他,随即抛开朋友的情谊,和我辩护了良久,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乐呵呵地要拜读我写过的所有文章,还迫不及待地询问我的书在书店能买到否。  

     中国书法本应该就不需要什么革命,我们也没法去改变一种铁定的规律。那些时常叫喊着革命的人无非有两种:一种是用群众的注意力来给自己创造生产力;另一种是在博大的传统文化面前不知所措。

但也有人读书甚过汗牛塞屋,临池直追历代的大师大家,却到最后只落得一个“把势”的份儿,根本的原因就是食古不化,这绝对是一种悲剧。殊不知为艺术献身也需要量力而行,没有完整的修养是不够的。

急功近利会让人走火入魔,对着印刷品成天模仿,只能是锻炼身体罢了。中国的油画家去了国外,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博物馆参观下大师的真迹,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大师的作品面前抱头大哭,外国人还以为这是我们国人对大师的礼节,其实只有哭者心里明白,是哭娘还是在哭自己。  

     大多在书法艺术上名垂青史者,都能够芳古万年。书法艺术的高度绝对高于绘画艺术,同时也直接关系着绘画艺术的质量。只是时人对书法的理解暂时达不到对绘画的理解,这是有原因的。

自从文学发展成了白话文,汉字改革成了简化字,我们习惯了用墨汁写“大字报”,加上各种的外来艺术的进入和书法艺术的超高难度的理解,就加剧了人们对书法的淡化。时下,最简单的问题就是绘画市场的价格远高于书法作品,就连出版商也不愿意和书法家来往,这让更多的人走了捷径,选择摆脱这种举步为艰的尴尬局面,一心投向满地大把钞票的绘画市场。

说到这里,迷糊的记忆里想起了一位近现代大家的理论,大概意思就是书法是一们高雅的艺术,他只适合圣贤。也许,有点苟同,以表安慰!  

     在水与火的书法现状中,我们到底如何面对现实给予我的诱惑与挑战,这是一个很客观的问题。书法和绘画不一样,他在时下还不能成为普遍人的为生技术,这不光是市场的问题。

历史遗留给我们的悲哀,就是老百姓始终只认“御笔”,不识晋唐。康熙的无限崇尚董其昌,康有为的崇碑理论,不仅让整个时代的书风一个模式,还影响了好几代人。导致现在的书法趋于领导化、名人化、和技术化。  

     如今的中国书法,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们也没有必要过激地呐喊。书法是中华民族特有的本质,没有任何一门艺术象书法一样能够体现中华民族的精神。那么,只要我们放平心态,摆脱名利之争,放弃所谓“猫王”、“龙王”、“天下第一”的封号,悉心钻研学术,不成功才怪。  

     我之所以今天要动笔写这么多的原因,就是我经常失落于伟大的书法艺术之中。不是我的笔墨沉寂,而是近几年我实在没有发现一位值得我去记述的书法家。我曾经就说,我一直在寻找我笔下的主人公,总有一天他会出现。  

     是的,他出现了,您即将看到的是代表着一种精神和一种责任的伟大角色。他没有进行过“革命”,也没有被一些所谓的“理论”所影响。今天,我犀利的笔墨流畅着对主人公的高度嘉奖,这实属例外,所有的一切褒奖都属于他。  

     我首先要交代我笔下艺术家必须具备良好的人格,和优秀的作品。我向来反感那些只注重地位,没有作品内涵的艺术家,也格外的排斥那些嘴上工夫深厚,一手败气的作品的艺术家。

我曾经当面批评过无数的教授学者,说什么自己填补了怀素的“不足”,要走出国门,争个天下第一等等。我总认为,艺术家要客观的看待事物,要有理智的分辨周围的环境和艺术,能够理性的借鉴和吸收历史的精髓。

要有勇气和能力排斥外来垃圾艺术对自己的感染。这些,都需要一个艺术家有无比的修养和学术高度。一位朋友说,艺术家最悲哀的就是死前还抱着传统不放。我认为这句话要一分为二,不能绝对。传统的东西一辈子都不能丢,但也必须要有强大的消化能力。

创新就是珠穆朗玛峰,翻越者毕竟少数,牺牲者的尸体也能堆成了一座小珠穆朗玛峰了,攀越着必须要有强大的四肢力量和超人的心理素质以及非凡的毅力。书法也是这样,能够出入传统,独据自己的阵地,方可成为大家。所以这个人只能是马永安。  

自古大家就警告后人,“学我着死,似我着亡”。这并不是要今人放弃传统,而是强调古今融化。试问,当今学者,做到着有几?当学院派已经成为了庞大的技术加工厂,艺术这个领地上不再是文人,而是民工和匠人。这不仅要悲叹,如今的艺术只能是一种低端作坊。

文人已经将造假、高仿政治人物、企业家、协会主席、博导等的作品看作成一种荣誉和治富的捷径,耗去一生,打着艺术的名义生存着。这一切的祸源来自协会、画院、和学院。  

 “艺术这东西本应该就没法教”,我们为何要吹毛求疵地设立什么博士生、和研究生学位?陈丹青发怒了,一火辞了清华的教授。事实是,我们的工农意识太强烈,导致了我们的艺术才和我们解方程那样科班和刻板。  

 的确,我们应该有这样一个理论。那就是我们正处于突围时期。突围,这是死亡远大于幸存的暗示。我们可以想想,晋唐有王羲之、虞世南、颜真卿等,宋代有“宋四家”,元代有赵子昂和鲜于枢,明代有祝枝山、文徵明、董其昌等,清代有王铎,近现代有弘一法师和舒同。

所以,突围是残酷的,他的生存系数远在亿万分之一。但遵循艺术发展规律的人还是能够获得突围。我给马永安的定性是,他是当代获得突围的一位幸存大家。  

 他是中国书法艺术协会和中国美术艺术协会的副主席,在书法圈和美术圈已经声誉四海了,这里我也没有必要走别人的套路去记述这些功绩,因为这不符合我写作的特点。我也不想在谈他对中国医学界和数学界的贡献,这毕竟不能成为他在书法上的贡献。

从他书法的角度来说,他完全具备了个人的艺术风格,这要区分于别人空中楼阁的天价草书,也要区分于某些“革命者”的流行。因为,他的书法是具有强大的传统功力和生命力的。我敢断言,马永安的高度绝对是一个时代的高度,相信这是一个历史的真相。  

 凡是书与画,自古以来就是相通的,我曾经发表的文章里就提及过,书到极致必为画,相反,画到高度也必为书。这就由一个书画家的艺术修养所决定。何谓修养?我认为是一种大智慧和大文化。马永安书法就是一种大文化的体现,这个高度非常人所能达到。他的作品就是一门中国大文化的综合学科,既能达到中国传统的哲学高度,也能体现古今物我两界的和谐。  

 时人的悲哀就是刻薄与浮躁地追求“大道”,商贩起了个雅名叫儒商,画家剃了发称自己出了家,书法家坐在家里写《心经》,说自己已皈依。。。。。。这些都只是一种谋生的伎俩和与别人高谈狂论的资料罢了。不管是“大道”还是“忘我”都是用语言和行为无法来具象的,古今圣贤作到者有几?我想,不具备突围世俗与圈套的艺术家只能扮演历史的丑角。

只有绝圣弃贤的人才是“大道”的主宰者 ,这就是马永安所具备的。  

 用半瓶水的摇晃不定来形容一些世俗的书画家最为真切,这就是书风败落的一面。圣贤之人向来不与人争辩,不管对方的身份和地位如何,自己的眼界永远是平的。马永安是一个非常有涵养的书法家,他在处世和对艺术的态度上非常富有包容和谦让。

即便是一些小商贩在他面前大谈《兰亭序》的“深度 ”,他也能让对方乐呵呵地讲完。换作一般人早已搬起砖头骂娘了。正是他具有这样的高度,所以,他才有别人望尘莫及的艺术成就。

愚者无知所以无畏,但他却是知而不足。一个学者最大的勇气就是敢于肯定自己和否定自己,这一点我很佩服他。圈内的人经常以收藏他的真迹为荣,有人在拜访他期间将他废弃的一些手稿揣在怀中,回家收藏了起来。当大家谈及他的作品时,他总是很谦虚地表示对自己过去的大多数作品表示否定。

现在看来,他的这种态度是一个大家的社会责任和学术责任,并非否定自己。 谈起书法的创作,并非靠勇气所能左右。我们自古就好奇瘸子担水,哑巴骂架,猫狗打架,当抛弃传统,自立山寨为王,这就没什么正当的名分了,到头来只能是一种笑料而已。

在这纷乱而充满诱惑的世界里,尚有一个人坚守艺术的这块净土实在不易。特别是像马永安这样拥有高地位和高艺术修养的人,能保持这样的良心心态,实在非凡人所及。

我可以这样说,他的书法是继唐代颜真卿,近现代大家舒同以后,当代书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当然,争执是一种矛盾,但最终会得到统一,因为,只要符合艺术发展规律的书法家才会得到历史的肯定。

他的书法是有明显的传统脉络的,非一般书法功力和鉴赏功力以及深厚的大文化背景的人所能参悟得出来的。外行看了只是觉得一个“好”字了得,内行看了却心惊胆颤,满腔的感叹与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