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麦郎的歌诡异 庞麦郎2016MV《肮脏的恶魔》够大气诡异

2017-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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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近日,约瑟翰·庞麦郎最新MV<肮脏的恶魔>诡异上线.MV拍摄的大气诡异,堪称大片.但歌曲唱的却依然突显自己"屌丝"风格.庞麦郎他是正常人吗?闫红,知名作家.评点

近日,约瑟翰·庞麦郎最新MV《肮脏的恶魔》诡异上线。MV拍摄的大气诡异,堪称大片。但歌曲唱的却依然突显自己“屌丝”风格。庞麦郎他是正常人吗?

闫红,知名作家。评点说:“也许他只是假装不正常的正常人。不觉得庞麦郎是病人,他的作品很清晰,很有自己的想法,但也没到天才那份上。我对看上去很怪异的红人总有点怀疑,不清楚背后是不是有公司进行精准的形象定位。

也许,他们中有很多,既不是天才,也不是病人,而是假装不正常的正常人。若是这样,庞麦郎与公司和记者之间不觉中形成一种共谋。当然,如果庞麦郎真的是病人,公司与大众消费病人都是不道德的,首先应该带他去看病。”

黄佟佟,知名娱评人。评点说:“他永远避不开被辗碎的命运。庞麦郎是典型的中国式病人。他的失惊无常,他的受迫害妄想症、他的心理失衡,他的悲哀从他一岀名起就变得更为巨大,这一出闹剧无疑眏照出成功学对于一心求取功名的屌丝的巨大折磨,没成功前固然轻贱如尘土,成功之后却也只会迎来更大的可笑与不堪,永远避不开被辗碎的命运。”

杨波,资深评论人。评点说:“你说他是疯子,你比他更疯。庞麦郎的神经病由我们合力促成。我们包括他的父母、老师、经纪人、媒体、歌迷,及我这样的评头论足者等。无论作为儿子,学生,农民工,艺术家还是明星,他的表现皆与大众的常规判断和盼望格格不入,他对这些身份的忤逆冒犯了主流价值,也就成为其神经病铁一般的症状。

假如你在认定庞麦郎是一个神经病加土鳖的同时,却觉得他的音乐好听乃至被感动,你就会因感动于一个神经病加土鳖的音乐而感到羞辱,并必须找到一条渠道去洗白或转嫁这些情绪,譬如对他嘲笑谩骂。说实话,你的这些站队,你的愤怒和赞誉才是比庞麦郎疯得多的症状。

像城里人靠嘲笑农民土以反衬其洋一样,社会必须逼迫出一小撮神经病来证明大多数人是正常的。大众有靠欺辱、捉弄小丑或疯子来取乐的传统,尤其当这小丑或疯子有什么一技之长时,这欺辱和捉弄会变得更加起劲,因为他不但可笑,而且有利可图。”

韩松落,作家。评点说:“他在被当做病人的那一瞬间,真正成了病人。庞麦郎是病人吗?也许是,那种自大、自恋,对世界的认识不清,都是病症的表现,但这类病症,在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存在。不幸的是,他被发现了,他那些并不突出的才华,和他的病症,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关系——才华因为病症而显眼,病症因为才华而被暂时原谅,病症和才华互相衬托,还发生了一种特别的美感。

而这一切,经过娱乐公司和媒体的放大和扭曲,彻底变成了病症,而且超过了他本人能够驾驭的范围,他是在被当做病人的那一瞬间,真正成了病人。”

狠狠红,资深娱评人。评点说:“你难道不觉得庞麦郎的才华是种神迹?”

“在我看来,《我的滑板鞋》当然是一首有意思和有价值的歌。这首歌妙在其四线乡镇生活体验和浓重西南口音,和歌中少年满满自信之间形成的反差。其实不难想象,换一个有经验的作者来写这样“得到了一双朝思暮想的滑板鞋,不禁高兴的跳起舞来”的歌是什么样的——比如林夕,他会把这种情绪形容成为“我的命中命中,越美丽的东西越不可碰,难道这次抱紧你未必落空”,非常文艺,非常优美,那些当然也是好的,但你从来没有得到过一个庞麦郎式的纯粹自我没有一丝自怜、自卑的表达,对吗?”

“他还有另外一首歌《摩的大飙客》,也很奇妙,描述的是一个少年在高速公路上和一个“公婆”飚车—— 车的种类是摩的。少年做了一个假动作甩过了公婆,公婆自己摔了一跤却恼羞成怒,把少年踹到地上,少年只好去找白衣天使打吊针,他唱“卑鄙卑鄙卑鄙卑卑卑卑卑卑……”。你有过这样的体验吗?这种体验不让你觉得全然陌生,又妙趣横生吗?”

“庞麦郎所有的歌,都是一种没有他者的旁若无人,没有经过任何思量、比较、算计而写出来的歌。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情绪体验,让人不适应,让人想适应,让人想理解,让人不能理解。你可以认为这是才华,也可以认为不是。或者,这也不属于庞麦 郎自己,而是天降之物,那么这就是神迹的体现。一般,我们把神迹选择降临的那个人称为——先知。”

“心理学在研究‘自我’是怎么形成的时候,都会认为,‘他者’对于‘自我意识’有着莫大的作用。所有人都认为:完善的人格发展,需要他人的存在,一个人的观念是在与其他人的交往中形成的,一个人对自己的认识是其他人关于自己看法的反应,是人们在想象别人对自己评价之中形成了自我的观念。

‘他人’也创建了我们的审美系统和创作自觉。庞麦郎是对以上观念的挑战。他毫无见识,毫无经验,毫无逻辑,毫无审美的一头撞了进来。他无法在这个到处都是‘他人’的坐标轴上确认自己的位置。他的世界里,没有坐标轴这种东西。而这正是他的魅力和价值。”

朱白,评论家。评点说:“用每场5万的200场商演钱去治病吧!大家对庞麦郎产生好奇,这很正常,就像当年你们围观杨丽娟、芙蓉姐姐和凤姐一样。说这是审丑多少都有点给自己找台阶了,不就是起个哄、看个热闹嘛,就跟你每天在APP上看那些让人炸裂的奇闻异事一样。

至于庞麦郎到底是精神还是心理哪方面出了问题,这个没有行医执照不好诊断,但这是一个破碎的人,有人格缺陷以及明显的非正常属性。唯一替他感到遗憾的是他没有好好抓住那“每场5万的200场商演”机会,否则用这笔钱不管是好好治病,还是用心营造生活,都比现在被女记者带着厌恶的表情猎奇强。

罗不灵,娱乐媒体人。评点说:“他那点质朴的才华,对这时代毫无意义。讲真,我在《滑板鞋》歌词里看到了才华,一种现下难见的质朴表达——一堆黏黏腻腻精雕细琢中,还有人叫卖粗糙和真心。他从庞明涛变成约瑟翰·庞麦郎,却并非依仗那点模糊不清的才华,你知道的,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缺有才华的人。

我们被他奇怪的口音、谜样自信所吊起来的好奇,在“头皮屑、瓜子壳”的发酵下,成为了巨大燃料,成为了他再度运转起来的的生产力。承认吧,你也买了这场戏的门票。”

爱地人,乐评人。评点说:“一个失序的人,一个无才的疯子。听庞麦郎的作品,大部分人都会觉得不舒服,相当的不舒服,就算认可他的人,也无法回避因为猎奇所以关注的事实。庞麦郎的奇特和让人不适,正是因为他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无论是思维模式还是审美体系,都和主流世界格格不入。

他是一个在正常社会里失去次序的人。这种失序,是许多天才的基因,也是艺术体系变革的动力。只不过,庞麦郎的创作,让人看不到任何天才的基因。是谁说的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差,用在这里,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