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兴华震撼发言:有一股颠覆性的势力 来头很大

 ——我们在意识形态的领域里存在着严重的问题,在发展和改革的事业当中也同样存在严重的问题,就是实际上存在着颠覆性的势力

北京华夏文化交流促进会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3周年座谈会”6月27日在北京举行,50多名在京有关领导、专家学者参加了座谈。以下是著名经济学家卫兴华教授的发言文字实录:

我觉得我们在意识形态的领域里存在着严重的问题,在发展和改革的事业当中也同样存在严重的问题,我所说的严重的问题,就是实际上存在着颠覆性的势力,他们要颠覆共产党的领导,颠覆马克思主义、颠覆社会主义。

这种势力来头很大,不是偷偷摸摸的,是公开的。他们有外国人、特别是美国人的支持。他们不怕你的,你不敢动他们,你一动他们美国人的人权大棒就打向我们。所以他们无所畏惧,所以我们看到领导层对他们不敢动,也不敢表态。昨天我看新闻联播,把刘国光同志表扬了一下,让刘国光同志讲了一些话,这个很好,这个也是想在意识形态领域里面树一个榜样的,这肯定也是有一些意图的。

我觉得我们作为学者、马克思主义的学者,应该有两方面的任务:一方面就是正面地探索、研究、坚持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研究怎么样改革,怎么样发展,提出我们自己的见解,正面地讲我们的观点;另一方面,对一些错误的观点,对颠覆性势力的观点,要敢于起来战斗。

我写了一篇关于公开指名道姓地批评高尚全文章,准备在《马克思主义研究》第8期发表。当然,我不是用大批判的语言,也不扣帽子,就是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让群众来看,让读者来辨别是非。

目前,虽然中央的文件也讲两个“毫不动摇”,也讲坚持国有企业为主导、公有制为主体,但是,两个“毫不动摇”,毫不动摇地发展非公有制经济是实的,而毫不动摇发展地国有经济、集体经济、公有制经济,却实际上是虚的、无所作为。发展非公有制经济的政策不断地出台,过去是要求国有企业从竞争领域退出来,现在是让你从垄断领域里让出来,我们要进去。

我们有些领导同志是不是对这个问题一个严重的认识?是不是我们就要在这一方面无所作为?是不是就真正地按照美国人所希望的、正在致力于的和平演变工作?会不会就是苏联是剧变,我们是渐变?他们就是在做渐变的工作啊,这个是有现实的考虑。所以,在这个严重的问题。

尽管三中全会的决定出来以后,我们正面的宣传也很多,但是,我们看看这股私有化的势力、否定国有企业的势力,声浪还是很高的、很强的。

大家都知道张维迎先生一贯地要搞私有化,他是公开地否定国有经济。他批评我们三中全会的决定,他说,既要发挥市场经济的作用,又要坚持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这是一种已经腐败的思想混乱。他认为,保持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民营企业就无法存在,他主张不要国有企业。

另外,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副所长张文魁,一贯地要取消国有企业,要搞私有化。我们知道,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是国务院智囊团,一个企业研究所的副所长,专门是要否定国有企业搞私有化。他是负责制定体制改革发展政策的,我觉得为什么不能把这样的人调走,却让他不断地发挥他的作用。

我们全国还有十多万家国有企业,私营企业是一千二百多万家,外资企业是四五十万家,而且,我们的国有企业占的比例已经很小了,他还要把它搞掉。

这位张文魁先生说,我们的国有企业90%以上主要是中小企业,他主张彻底民营化;大型国有企业还有8000多家,他说怎么办呢?混合所有制、股份制,然后出卖股票,哪怕到零也好,就是大钱也不要了。这是他改革国有企业的思路。

吴市场(吴敬琏)的理论观点更容易迷惑人的,他不是赤裸裸的,他有一套手法。他发表文章大批《中国震撼》、大批中国模式,他为什么批评《中国震撼》、中国模式呢?他不公开地说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公有制,但是他什么是社会主义,他有他的定义,讲市场经济那就没有公有制了。

那么,他为什么反对《中国震撼》这本书呢?为什么反对中国模式呢?因为这里面有讲共产党的领导,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又讲公有制。吴市场用巧妙的语言,到现在还在反对苏联模式,说我们中国人动不动在意识形态里就是讲苏联模式。

可我们现在不是苏联模式,他反对苏联模式反对什么?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全盘的公有制,我们已经不是像苏联那样的计划经济。他还反对苏联模式,就是因为我们还是共产党的领导,就是我们还有搞公有制为主体,还要搞国有经济,他把这个叫做苏联模式。

这个力量能蛊惑的一些不明事理的群众,而且老百姓对我们现在的国家政府有些不满,公信力缺乏、腐败严重、两极分化。这股势力用这个来否定社会主义,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高尚全先生也写正面文章,但是,他把我们的国有企业叫做“国家社会主义”,把非公有制经济叫做“人民社会主义”。他把我们过去“国家社会主义”和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联系起来,完全否定“国家的社会主义”,也就是否则我们改革开放一系列那个社会主义,他说的这个“国家社会主义”,指向的主要是国有企业,包括计划经济,而我们计划经济已经没了。

但是,他反对“国家社会主义”,把改革开放以前的社会主义全盘否定。他搞所谓“人民社会主义”就是私有制,私有制就是社会主义。

他不断地错误的引证,反过来批判冒牌的社会主义话,批判俾斯麦的冒牌的社会主义。俾斯麦的社会主义那当然是冒牌社会主义,俾斯麦搞点国有化是为了应付战争,他并不是搞社会主义。

高尚全把那个冒牌社会主义栽赃到我们中国搞的社会主义,他说你那个国有企业就是冒牌社会主义,是“国家社会主义”,他把私有制叫做社会主义,说那是“人民社会主义”,整个就是否定我们真正的社会主义。

我们国有企业现在已经很少了,国有企业也存在问题,争论的很激烈。有一派是完全否定,没有效率、腐败,我们国有企业确实存在腐败的现象。我认为,我们这个国有企业改革存在一个问题,过去为了给厂长权力,厂长负责制。

当时改革的用意是好的,如果单位也管,群众也管,那么,有时候马上有一个事情要做,厂长不能及时去决策,就耽误了时间。所以,给厂长权力,让他有权力来决策。但是,现在来看,这种安排缺乏制约。腐败就是缺乏制约,我们的国有企业,现在、将来不能厂长一个人说了算的。

我学习马克思主义,从资本论、从马克思主义,看到马克思讲国有企业,马恩列、毛泽东,包括邓小平,是强调国有经济是社会主义,没有说私有经济是社会主义,他们整个倒过来的,倒过来就给和平演变、私有化创造了理论基础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能像改革初期那样,让厂长说了算,财务权他掌握,他可以搞腐败,可以转移走资金,必须有制约。马克思《资本论》里讲的两个问题,我觉得我们过去研究、争论问题的时候,往往是没有联系实际,学究式的整理、纯理论的争论。

比如,我们讲公有制是经济制度的基础,这个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马克思不仅仅讲公有制,不仅仅讲所有制,他强调要重视生产资料和劳动者的结合方式。我们就没有研究公有制,国有经济里面,生产资料和劳动者怎么样按照社会主义的制度结合起来,没有研究这个问题。

我们可以提个问题,为什么都是非劳动者掌握生产资料?有的是奴隶制,有的是封建制,有的又是资本主义。非劳动者掌握生产资料,劳动者不掌握生产资料,光凭这个,判断不了是奴隶制还是封建制,还是资本主义制度。

之所以是资本主义,不能只从私有制来判断,还要看生产资料和劳动者的结合方式。如果生产资料是资本,劳动是雇佣劳动,那么生产资料和劳动的结合方式,采取了资本和雇佣劳动的结合方式,这就是资本主义。

如果我们只是公有制,但是厂长经理独断专行,他以权谋私,我们个人没有任何权力,名义上是国有企业,名义上是公有制,这是社会主义?有名无实,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

厂长经理把国有经济作为以权谋私的阵地,这是社会主义?我们的公有制经济,生产者和劳动者采取什么样的方式结合起来?我们的国有企业必须使广大的工人有话语权、知情权、监督权,通过代表有决定权,不能厂长经理说了算,不能把我们的广大工人当作雇佣劳动者,这是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资本论》、马克思讲到,社会主义是在公有制基础上建立共同所有制,是把公有制或个人所有制结合起来的,统一起来的。那就要求我们的国有经济,我们的公有制经济是劳动人民每个人有份的公有制经济,就是要让我们的所有者——每个劳动者能够得到受益的公有制。如果公有制劳动人民不能受益,厂长却能贪污腐败,也不行。

所以,改革将来究竟怎么改?我们的公有制,我们的国有企业现在存在问题,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我们国有企业垮了,公有制垮了,社会主义也就垮了,共产党基础也就不存在了。

谢谢大家!

本文根据录音整理而成,未经讲话者本人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