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作词 韩伟华作品的实验与探索

2017-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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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2002年至2003年,曾举办E-219空间韩伟华个人作品展和"直指人心"韩伟华当代艺术展.1999年至2004年,作品曾入选河南省第九届美术作品展(获铜奖).广东省油画大展.爱我中华中国画·油画大展(获优秀奖)."芯片的心"当代油画展."阉割时代的欲望"韩伟华&黄阿线作品展."游走"6人油画展."当代艺术百人"展.河南省第十届美术作品展(获铜奖).全国中国画作品展.第三届北京上苑画家村开放展.策划

2002年至2003年,曾举办E-219空间韩伟华个人作品展和“直指人心”韩伟华当代艺术展。1999年至2004年,作品曾入选河南省第九届美术作品展(获铜奖)、广东省油画大展、爱我中华中国画·油画大展(获优秀奖)、“芯片的心”当代油画展、“阉割时代的欲望”韩伟华&黄阿线作品展、“游走”6人油画展、“当代艺术百人”展、河南省第十届美术作品展(获铜奖)、全国中国画作品展、第三届北京上苑画家村开放展。策划展览:2002年“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助教与研究生主要课程班作品展;2004年“不是东就是西”韩伟华&黄阿线作品展;“有情绪的水墨”6人纸上作品联展。

北京《复性艺术》杂志 伏弘、李茂忠:

当代艺术呈现多元化,西方文化的价值取向,也在不同层面、不同程度地影响着当代艺术的变异发展。然而,具备深厚文化修养的收藏家相对注重收藏有中国文化精神、韵味的艺术品,即东方神韵。国内如此,国外也如此。韩伟华的中国画抽象、具象相融合,蕴涵丰厚的文化精神,特此推荐。

关于韩伟华,首先定位第一印象是为人很谦虚、很热情,加上平日里着装也很平和。总之给人的感觉并不像艺术家。但当你看到他的画时,感觉却是完全的不一样。韩伟华表面上是个嘻嘻哈哈比较随和的人,但看他的艺术作品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的艺术传达给观者的感觉是他并没有只把绘画当做装饰,他是个想往“深层”走的人。

像把这样的一批水墨、彩墨和油画作品同时放在大家面前时,你就可以清晰地看出这个表面看上去热情单纯的人,实际上内心里是在追求丰富,甚至是在追求实验性和探索性的。

对于其《瓶花系列》和《直指人心组画》从我个人的经验角度来分析,瓶花系列中大量的瓶里插花是个挺有意思的主题。瓶里插花本来是民间的市井文化,但在这里作者却在画面上加入了带有明显皇家痕迹的九叠篆印章。

在两种冲突文化的组合下,韩伟华巧妙地把波谱艺术的概念融入到了作品中,但是不管画面具有怎样的“丰富性”,这个题材还是被画者归并到了传统的范畴里来。瓶里插花,它一方面象征着生命之树,另外一方面却是代表着中国最基本的阴阳艺术观。

像我们在研究民间剪纸的时候,瓶里插花在民间剪纸当中就是运用最多的一个纹式。在调查这个纹式的时候,我们到山西考察居然找到了与这种剪纸纹式有关的民谣:“瓶里插牡丹,儿女一蒲团。”民谣一下就点透了民间是用阴阳来进行艺术叙事的这样一种思维,因为大量的瓶里插花图案通常被用在了婚俗剪纸上。

这里面的终极问题还是跟繁衍有关系。但是随着民俗的流变,在河北我们也发现瓶里插花也能被用在象征文化的空间上,它在这里代表着生命的永恒。而且这并不是特例,它在我们考查的地区被当地人大量使用着。现在我们所谈的这些所谓的剪纸纹式,所谓的瓶里插花,以及南方的河姆渡文化,包括夏商文化,我认为在这样的文化区域当中所流传过来的民间文化都寄托了相同或相似的模式。所以我觉得韩伟华虽然不是做民间美术研究的,但是他通过知觉选择到一个非常具有典型性的中国传统民间符号,并把它变成了自己的绘画语言。观察他画面上选择的这些物象在通常人看来都是些普通的事物,而实际上画家正是在不经意中找到了一个典型的题材。如果从绘画本身来谈的话,我觉得在绘画的过程当中,国画更多强调的是一种生命的完美,包括这些茂盛的植物,韩伟华表达了这样一种对生命感觉的捕捉。

在这组“直指人心组画”里面,它反映了画家内心对形而上的理念的追求。观组画的丰富与关联性,反映出画家绘画技巧之外大量的文化知觉和文化素养的积累。画面中应用大量的佛教符号,对偶的符号,包括藏文化的符号,这里面很多都是世界各民族通用的。

像法轮就是全世界通用的,它象征永生或太阳等。韩伟华曾多次骄傲地提及自己的河南人身份,但观看这些作品时有很多并不是河南的古文化,它们更像是来自神秘的西域。在这批作品中画家用了大量的对偶模式,虽然此时在描绘上画家采用了不同的方式。

但它的根基和瓶里插花的模式是一样的。韩伟华的知觉非常好,他非常准确地把握了这些古老的信息。这些赋有人类人性积淀的甚至是超越具体地域的东西是人类共有的财富。

对偶这个现象在人类早期文化中被大量使用,它并不只是在中国出现。在两河流域,在古印度都很普遍。所以说韩伟华是个先天知觉很好的人,当然我认为他能有效地开发这份祖先留下的遗产,是和他后天的积累分不开的。

所以说韩伟华的内心深层对形而上还是迷恋的。这种对形而上的迷恋使他回到了人类文化的深层,这也让他自觉地开始寻找和形而上精神相迷恋所对应的符号,这种重合可能不是来自考古这样具体文化的积累,它更应是来自生命的自觉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