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纳粹希特勒 铁幕斯大林 朝鲜金老爷子等等的霸气语录(转载)

2017-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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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痛斥这些灭绝人性的毛毛虫,是因为它们的确无视人类公理,肆无忌惮地践踏人类良知!的确,这些无耻恶毒的毛毛虫,已经到了为了一个偶像,而无视人性和人类原则的兽性程度!它们与那些在信阳事件中,"一心为了完成国家征购任务",而一个村一个村地抢光粮食,眼看着一个村一个村农民人口死绝.而不准发一粒粮食的县.社.管理区干部,与那些看到饿死人能够卖尸体给医院造标本而兴奋难抑,极力推动"卖尸项目",甚至看到路上走路的病人就想到能够换钱的县委书记,与那些强迫化肥厂推行用饿死小孩尸体炼化肥

痛斥这些灭绝人性的毛毛虫,是因为它们的确无视人类公理,肆无忌惮地践踏人类良知!

的确,这些无耻恶毒的毛毛虫,已经到了为了一个偶像,而无视人性和人类原则的兽性程度!它们与那些在信阳事件中,“一心为了完成国家征购任务”,而一个村一个村地抢光粮食,眼看着一个村一个村农民人口死绝、而不准发一粒粮食的县、社、管理区干部,与那些看到饿死人能够卖尸体给医院造标本而兴奋难抑,极力推动“卖尸项目”,甚至看到路上走路的病人就想到能够换钱的县委书记,与那些强迫化肥厂推行用饿死小孩尸体炼化肥的“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的技术革命”、甚至看到同事们上学的小孩就夸奖能够炼出好肥料的公社书记们,一脉相承!它们是人类社会共同的公敌!

作者:@豫老朽

很多人不相信我小学文化,我只是几十年来爱看新闻,比方我没有学过地理;但世界上200多个国家和地区你说哪个国家我都可以说出其位置;主要是一个人的爱好。一听新闻说哪个国家怎么,我就找找哪个国家在哪个位置。所以几十年来就记住了很多;仅此而已。说我的文字流畅,我实在啼笑皆非;也可能是亲历,再则几十年来爱看故也。其实什么记叙文……等等我都没有什么概念。你上面说的我有些不太懂;所以您叫我声明我还以为有辱人格。

我只能说20多年来在毛的所谓的社会主义的生产队里千百万农民受尽了煎熬。当然我和我全家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当毛的总路线造成了灾难后;就变成了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而且竞叫喊了几十年的三年自然灾害;我写帖子的本意,就是想把那段被歪屈了的历史还原尽一点微薄得力。仅此而已;甚至有人说我写帖子拿了钱,实在啼笑皆非。

我说过,韩老的“谀词滚滚上云端”就是那个时代的真实写照;没有亲离那个时代的人是绝对写不出那样的句子的。还有“人言神屁能生香,熏土能生万囤粮”你每天都在听他“实事求是”“相信群众相信党”但那时谁敢实事求是呢?相信群众,狗屁,只能相信他一个人。

那个时代的现实,怎么能和他的话挂上钩呢?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悲剧!

我不知道甚么李氏团伙的中上级成员何意?

75年驻马店的板桥水库瞬间夺去二十余万人的生命;我一农民不了解板桥水库何时修的?但从我县的赵湾水库从58年修好后的几十年,又几次从新修可以看那时大跃进的产物……

提出“一块地对一块天”,在平原地区到处挖水塘,开凿运河,要“河南变江南”;山区到处大建水坝蓄水拦水,不问利弊,不讲效益,不讲科学

我们村的岗顶上大修水塘,天旱水塘干,天涝水塘满……为此我村的王天宝还付出了几十年的右派生涯,几乎家破人亡……

“更不用说修这些“水利工程”是耗费的大量物力、死亡的成千上万人了!”

作者:@wangyimilan

旅美华裔作家伊娃(她的祖籍是甘肃秦安县,大饥荒时母亲带她流亡陕西)前不久出版了自己回故乡甘肃、陕西的采访集——《寻找大饥荒幸存者》,下面的文字摘自伊娃接受某媒体采访介绍自己的著作。

问:在写作這個題材之前,你知道這場大饑荒嗎?

依娃:不知道,就知道「三年自然災害」,聽說過那幾年吃糧緊張。但是我記得我母親這一輩子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是個叫化子」「我是個叫化子。」以前,我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我還記得我幾歲的時候,舅舅說過:「以前餓的時候,把苞穀芯都吃上了。」我當時不相信他說的話,沒有在意。但是當我接觸到大饑荒這段歷史的時候,我才猛然醒悟:政治和每一個小老百姓息息相關, 集權統治者不但統治你的思想、行動 ,還統治你的腸胃和性命。

問:你三次尋訪都去了哪些地方?有什麼感受?

依娃:可以說,以前看的是書本上的饑荒,文字裡的饑荒。那麼實地去跑、去問、去聽,是體驗更真實的、跟貼近的、更生動的活著的饑荒,活著的歷史、活著的墓碑。這些親歷人活著,但是他們的經歷、他們的記憶、他們的苦難已經蒙塵了五十多年了。

我在陝西的富平縣、戶縣、興平縣採訪了一些當年的逃荒婦女,還有這些婦女帶領來的後代。然後又到甘肅的秦安縣、通渭縣、靜寧縣等地方。先後採訪了有近二百人,有些是夫妻、姊妹、或者母子一起受訪的。印象最深刻的是通渭縣雞川鎮一個叫苟應福的老人,等他從洮河工地上回來,他家的伯伯、叔叔、堂哥堂妹,一個家庭餓死了十六個人。這是我整個採訪中餓死人最多的家庭,如果加上他妻子那邊餓死的 人就有二十個。但是他們說的時候 ,沒有恨,沒有怨,沒有怒,甚至沒有悲傷沒有眼淚,那麼的無奈無助。

問:你最常問親歷者些什麼问题?

依娃:「他是怎麼被埋葬的?」「有家裡人去埋他嗎?」是我常問的一些問題。中國是一個注重死的國家,特別是農村,祭葬有很多講究和儀式。在那個天天死人餓殍遍野的年月,有棺材的人很少,有些用炕桌當棺材,算是最高級的。用席子捲一下,也算不錯。還有的人死了以後,被人剝去了衣服,有的女人餓死在路上,被人剝得赤條條的。有些屍體埋得太淺,生了蛆,有的被野狗刨出來吃,有的乾脆沒有人理,被烏鴉啄掉了眼睛??這些問題好像千篇一律,但我總是不厭其煩的打問。因為我的宗旨是:每一個生命是不可替代的。每一個死亡都應該尊重和記錄。我會整理出來一個餓亡者名單,可惜年代太久了,有些人已經不記得他們的名字了,特別是小孩子的名字。

問:那些親歷人,願意對你說他們的經歷嗎?

依娃:之前,我非常擔心,他們不說,說不清楚。但是結果恰恰相反,大部分人,即是沒有文化,不識字,他們都很喜歡說過去的苦難經歷。因為都是親戚朋友介紹的,他們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拘束,表達的也很好。常常是一邊說,一邊哭。讓我也跟著流淚。他們有些人說,這些話從 來給兒女們都沒有說過。

中間也有幾個人,他們有點害怕、有點擔心,問:「我敢不敢說?」還問:「我說了這些是不是對社會不好?」還有一個老人說:「就是餓死了人,我也不說,不能說共產黨不好。」還有些子女不願意讓父母說,有些妻子不讓丈夫說,還有些人接受採訪後又很後悔。因為共產黨多年的政治運動,人們依然有恐懼和擔憂,這是可以理解的。

問:請談談大饑荒中的人吃人現象?

依娃:大饑荒中人吃人是全國許多省、地區都發生過的事情,但是可以說現有能記載下來的是微乎其微的。在甘肅省的通渭縣、秦安縣人吃人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我採訪中的許多人親眼目睹了人吃人。吃死了的人,還有殺活人吃。

在甘肅省的秦安縣王家村有這樣一個例子。那家有一個老漢,老漢五十多歲,孫子也就是個四、五歲的樣子。兒子、媳婦逃活命去了,一老一少走不動的留在家裡。娃娃餓的成天哭,要吃的,爺爺也給不上。聽娃哭老人也心煩,也沒辦法。一天一天吃不上,老漢餓慌了,躺在炕上不得動彈了,就打這孫娃子的注意。爺爺心硬起來,抱了些柴,燒了些水。甘肅有些地方鍋頭就在炕邊上。爺就問娃娃:「娃,水煎(開)了沒有?給爺看看。」娃餓得皮包骨頭的,看了看就給他爺說:「爺,煎了,我看著煎了。」爺爺又說:「沒煎,你哄爺哩,你再給咱看清楚。」娃娃往鍋邊邊子爬近了些,給他爺說:「煎了,真的煎了,我不哄你。」他爺又說:「沒有,你湊近些,再看看。」娃娃一湊近,爺爺把娃娃一把就掀進開水鍋裡去了。煮熟了,這個老漢就把孫子給吃掉了。

我採訪中靜寧縣的宋宏仁老人就證明了他的堂哥宋東川被人在半路上按住殺掉,吃了肉。沒有報案,沒有記錄,家裡人連收屍都沒有去,因為根本沒有力氣走那麼多路。有些人不忍心吃自己家的親人,和別人家交換吃。還聽說有人當介紹人,介紹人相互吃人,從中拿好處費。吃孩子的也很多。還有偷偷賣人肉的。更為恐怖的是,有兩位婦女證明了,當時公社、縣委已經知道了人吃人現象的存在,他們把煮熟的人肉拿到大會會場,讓社員看,教育人們不要再吃人肉。其中有把人肉腌制在缸裡,準備度荒的。作為一個調研者,我必須面對、必須去問一些細節,比如,「刮肉的時候,那個人叫喚了嗎?」「他的內臟還在不在?」「他的手腳還在不在?」「怎麼吃的?煮著吃,還是燒著吃?」 ??我調查出來的人吃人事件有四十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