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崎新英文 桢文彦×矶崎新×原广司:东京大学建筑学院三大老男神都在这里了!(下)

2017-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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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在讲座的最后他说:"今天如果只让我说一句话的话,我想说:'大学就应该有大学的样子.'大学的使命就是发现新的问题和构筑新的关系性,虽然职业建筑师可能很难立马将这种学问用于实践创作,但作为思考的建筑学,应该是自由的.大学时代就应该多用来思考,应该尽量与实践保持一定距离."在原广司看来,建筑师的职业阵地在一点一点失守,然而大学这块学问的阵地决不能失守.大学就应该做点复杂的甚至不靠谱的事,就应该给思考留一个容身之地.原广司三十年如一日脚踏实地地扎根大学,培育人才,这是他最宝贵的地方.学生回忆他

在讲座的最后他说:“今天如果只让我说一句话的话,我想说:‘大学就应该有大学的样子。’大学的使命就是发现新的问题和构筑新的关系性,虽然职业建筑师可能很难立马将这种学问用于实践创作,但作为思考的建筑学,应该是自由的。

大学时代就应该多用来思考,应该尽量与实践保持一定距离。”在原广司看来,建筑师的职业阵地在一点一点失守,然而大学这块学问的阵地决不能失守。大学就应该做点复杂的甚至不靠谱的事,就应该给思考留一个容身之地。

原广司三十年如一日脚踏实地地扎根大学,培育人才,这是他最宝贵的地方。学生回忆他在拉维莱特公园竞赛期间和学生一起,不回家也不去事务所,撸起袖子宅在大学研究室里不断地绘图并和学生讨论。在建筑这个圈子里,好的建筑师不少,好的理论家评论家也不少,但好的建筑教育者却屈指可数。

如今,有志于建筑教育的老师因为大学的体制和建筑学非文非工的尴尬处境难以施展拳脚,甚至处处碰壁。今天的日本,一个沉寂的时代,大学生不再批判不再愤怒,教育者也充当着帮凶纵容着宽松世代的沉沦。唯有原广司及其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为我们留下一个坚定而光辉的大先生背影。

矶崎新笑称原广司是数学原教旨主义者,桢文彦说原广司说的那些数理的东西他搞不懂。笔者也并非完全认同原广司先生的理论和方法,但笔者无比向往一个充满着各种不同声音的大学和把建筑学当回事儿的建筑学科。

原广司的代表建筑作品

桢文彦在那天说:“与我们所度过的将近80年时间相比,我感觉今后在座的各位到80岁的时候这个世界会变的更加困难,你们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要面对的是更加严峻和复杂的问题,想到这儿就不由得同情大家。”矶崎新也说,“我们已经到这个岁数了,已经差不多了,下面要看后来者怎么面对和解决这些问题了。”

回想起来,那已是2013年的事儿了。四年过去,世界仿佛换了个模样。ISIS到处搞事,大英帝国要脱欧,美国换了逗逼总统,里约在万众担忧下仍办出了洪荒之力的欢脱奥运,阿里巴巴在纽约上了市,阿尔法狗轻描淡写虐杀人类精英……在建筑圈,扎哈撒手人寰,她的国立竞技场方案在一系列排他主义的政治操作下不了了之,为后世留下了一串惊叹号。

后来的故事正如大家所知的,那天讲座的主持人隈研吾击败了伊东丰雄,取代扎哈要在同一个敏感基地建一座看起来不那么庞大而已的新体育馆。

大野秀敏老师从东大退了休。还在职业生涯上升期的小嶋一浩先于他的老师们突然离世,令人唏嘘。世贸中心第一大楼重回美国第一高楼,却只能排到世界第六,“丢尽”摩天大楼鼻祖之国的脸。脏街也不再放浪形骸了。还有太多无法被事件化的日复一日的流变,建筑圈似乎每天都笼罩在不安和无奈中,四年过去了,世界如他们所说的,只会比当年更复杂和严峻了一点。

然而,建筑的发展方向绝并非线性的愈发清晰,相比于科技,它存在的价值还是基于情感与经验。建筑之所以还留有打动人心的力量,不仅因为它有一个延绵千年的本体,更因为它扎根在这尘世的真实之上,沉浸于消费的波涛之中,从未切断与切身世界的肉身关联。

他们仨的对谈留下了许多的问题,庞杂到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的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