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蜗牛有爱情》季白死了吗?还有第二季吗?

2018-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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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如果蜗牛有爱情>结局是什么样的?火车枪战.热带丛林逃亡.直升机救援.特警部队抢滩登陆,这么多大场面大阵仗来袭,网友直呼看得过瘾!那么<如果蜗牛有爱情>大结局季白的话是什么意思?季白死了吗? 根据丁墨同名小说改编,王凯王子文领衔主演的电视剧<如果蜗牛有爱情>昨晚VIP会员迎来大结局,此前在<琅琊榜>中有着四两拨千斤表现的张棪琰这回在<如果蜗牛有爱情>中首次挑战终极反派,饰演一代美艳毒枭--噜哥. 噜哥是中缅两国的传奇人物,不仅手握大量人脉并且为人

《如果蜗牛有爱情》结局是什么样的?火车枪战、热带丛林逃亡、直升机救援、特警部队抢滩登陆,这么多大场面大阵仗来袭,网友直呼看得过瘾!那么《如果蜗牛有爱情》大结局季白的话是什么意思?季白死了吗?

根据丁墨同名小说改编,王凯王子文领衔主演的电视剧《如果蜗牛有爱情》昨晚VIP会员迎来大结局,此前在《琅琊榜》中有着四两拨千斤表现的张棪琰这回在《如果蜗牛有爱情》中首次挑战终极反派,饰演一代美艳毒枭——噜哥。

噜哥是中缅两国的传奇人物,不仅手握大量人脉并且为人胆大又满腹谋略,与此同时她的另一个身份是缅甸珀将军的神秘爱人,从珀将军手中倒卖毒品到中国从而获得高利。如今噜哥终于表明身份,辣手美人模式开启。

据悉,《如果蜗牛有爱情》大结局警方大获全胜,犯人全部落网无一死伤。赵寒的父亲赵叔叔其实没有死,叶梓夕也没有亏空公款,噜哥是黄金蟒的女人,黄金蟒是缅甸将军珀,完美落网。

而临近剧终,姚檬的感情线才开始日渐明显,姚檬在讲到仰慕季白时,赵寒吃颗巧克力都能吃得心情千回百转。不同与原著太过悲惨的情感设定,姚檬最后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与赵寒携手共度一生,他们结婚了。

而蜗牛与狮子这一对,在结局终于迎来进展!季白在赵寒婚礼上向许栩求婚,两人一起祭拜叶梓夕,说了一番别有深意的话。

最后季白对许栩说,如果我死了,我猜你会在心里与我的灵魂对话。接着一阵眩晕接到一个莫名的电话。

季白头晕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或者季白死了现在只是灵魂?最后车上拉着的是一具尸体吗?

看过大结局的网友,有的认为季白牺牲了,有的认为季白活着。其实季白的结局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是所有警察的缩影,季白最后的视线模糊和那句话,也是表达刑警随时面临死亡,一种情怀的开放式结局吧!

柬埔寨炎热的季节,一列火车在平原上穿行。闷热的车厢里,摇头晃脑的风扇也无济于事。只有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在口若悬河地讲个不停。

突然,中年男子安静下来,原来是被几个小混混威胁着搜走了包和金表,还顺带抢走了他女朋友的背包。此时的男子丝毫没有刚刚显摆的气焰,面对着女友不满嫌弃的眼神,也只会摆手让女友不要追去惹事。当前去索要背包的女友被小混混欺负时,居然也只是袖手旁观。

此时此刻,一直在不远处座位旁观的戴着草帽的英俊男子站起身来,摘下草帽,径直走到小混混身边。只见他身手敏捷,动作迅速。面对歹徒的包围丝毫不怯阵,三拳两脚,以一敌多,只用链条和布绳就把对手打翻一片。

列车上的巡警们闻讯赶来,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这才亮出了警官证——中国霖市公安局刑警,季白。

下了火车重新戴上草帽的季白看起来与普通人并无两样,牛仔服行李包。他直奔车行租了一辆车,换上了黑色西服白衬衫,穿梭在柬埔寨充满异国风情的街上,最终来到一家中国古董商店。季白向店里的老伙计出示了一张烟斗的照片。老伙计表示只有有眼缘的人才能从老板手里得到这个烟斗。

老伙计带着季白走上阴暗的楼梯,尽头却是一间明亮豪华的会客室,墙上贴满了旧照片,季白盯着照片沉默时,戴着墨镜的古董店老板缓缓走出。他对于季白千里迢迢来寻求烟斗感到不解,当听到烟斗是季白朋友父亲的遗物时,老板的脸色有一丝动容。面对老板的询问,季白坦言自己是一名中国警察。老板摘下墨镜,合上烟斗的盒子,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季白,最终还是将烟斗给了他。

季白下楼时遇到一个男子被几个无赖架走,男子向季白投来求救的目光。

季白脱下西装放到车里,利落地卷起衬衫袖子。循着刚才几人的踪迹追过去。无赖们正拿着枪对准男子,逼迫他说出拷贝资料的原因。他们见季白单枪匹马,便一个个上阵与之搏斗。没想到季白功夫了得,几下便大获全胜。被威胁的男子似乎也长了威风,狠狠打了无赖几拳,搜出一样东西,跟随季白上了车。

季白询问男子拿了无赖什么东西,男子只说是商业机密,不肯多说。季白追问这次能否见到“他”,男子提醒季白,不要在国内太有名,“他”并不喜欢见大人物。

男子指路后,两人很快到达目的地。在一家餐厅内,男子让季白自便,就独自离开。季白打量着店内的陈设,颇是新奇。没想到男子回来,只带来了老板不在家的消息。季白心有不满,男子再三真诚陈述。季白在打量店内时,看到一个喝茶看报纸又走入后厨的人,正欲进去寻找,被男子拦住并塞了一张纸条:“琅已不再,前世未了,黄金蟒搅动缅地风云,眼镜蛇苏醒霖市,叶飘摇”。季白看完纸条追出去也遍寻无果。

另一边的警局里,赵寒正通过电话向季爷爷汇报季白的行踪,碰巧被同事叫去派遣增援公园刀片伤人案,还得知来了两个女实习生。与此同时,接到季白电话指示,有个实习生体能不合格,要求赵寒打发走她。赵寒虽然无奈却毫无办法。

警局里的两个实习生各有特色。一个叫姚檬的利落女生与同事们打得火热,掰腕子不输分毫;一个叫许诩的女生安静地坐在一旁绘画。她坦然承认自己体能没有过关。赵寒嘲讽许诩的漫画很幼稚,没想到许诩画的是刚才警局里大家打闹的情景,虽然都是动物,但与每个同事的特征都特别吻合。

赵寒觉得实习生很有意思,便有意凭借墙上赛船翻船的照片考考她,岂料许诩一一答对,并当场为赵寒画了一幅河马落水的画像,让大家忍俊不禁,也让赵寒刮目相看,但还是委婉透露出许诩不适合重案组的态度,许诩却一语道破这不是赵寒的态度,是季白的态度。原来她已经将季白的性格探听的一清二楚。

赛马场里,季白正在和一个长发女子赛马。女子名为叶梓夕,是季白的青梅竹马,一直对季白心存好感,更与季白两家是世交。收到烟斗后,叶梓夕颇为动容,询问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有没有线索,却被季白告知当年的凶手已经绳之以法,她的叔叔并没有参与绑架。

阴森的黑夜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仿佛在草坪上藏了什么东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

次日清晨,警车出动,在草坪上挖出了许多刷成绿色的刀片,一位大妈哭诉着孙子被刀片割伤,警察们又在另外一处草坪找到了埋藏好的刀片,沾着伤者的鲜血,令人发指。

姚檬几下子就把水桶安在了饮水机上,良好的体能让瘦弱的许诩羡慕不已。两人接到电话要出任务,初出茅庐的两人十分激动。

车上,赵寒分析着印着叶氏集团logo的刀片隐藏的千丝万缕,带着姚檬和许诩来到叶氏集团,调查上周售出的全部刀片。姚檬认真地记着笔记,善于观察的许诩发现地板的材质很特殊。她把双手贴在地上,感受着材质的不同。与此同时,大家从叶氏集团员工口中得知,叶氏集团的张总,张士庸自上周开完会就失踪了,已经失踪了130个小时,而伤人的刀片,正是他亲自签批的。

而张总的妻子,叶俏却对丈夫的失踪显得漠不关心。叶俏是叶氏集团的三千金,也是叶梓夕的堂姐。她甚至拒绝警察的问话和调查,径自倒起了红酒,自称没有丈夫的任何消息,并对丈夫签批的大量刀片毫不知情。面对警察的质疑,叶俏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没有错,还提到发生在叶家的旧案,自己的大伯被害,警察却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

许诩在房间里悄悄走动,她注意到墙上一副挂着的画,和本该挂照片的墙上,只剩一颗孤单单的钉子。

叶梓夕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面对着季白昔日照片默默流泪。听到季白呼唤自己下楼吃饭,叶梓夕急忙擦好眼泪,起身下楼。

许诩在观察了许久后,对众人道出结论:张士庸被绑架了,不会自己回来。她根据叶氏集团店里的装潢,墙上被取下的结婚照,收起来的恩爱照片,分析出张叶夫妻的感情出现不忠现象,以及叶俏的自大自恋,叶俏对出轨的老公行踪不知情,也毫无办法。而张士庸的身份更不可能自己去调配、安插刀片。种种线索指向张士庸被绑架,行动不再自由。

叶梓夕与季白坐在凉台上,回忆着往日的校园青葱岁月。季白曾骑着单车带着叶梓夕,叶梓夕曾被叶俏捉弄,受到全校孤立,只有季白仍然陪伴着她。感叹所有人都没有变,只有自己已经不再如从前。两人一时无语,相对而坐。一个电话打破了此刻的宁静,赵寒向季白汇报刀片伤人案的进展,季白表示当晚就会回去。

警局各人关注着新闻对刀片伤人案的报道,许诩认真站在电视前,出神地思索着什么。赵寒嘱咐姚檬贴身好好保护叶俏,叶俏表示不屑。当赵寒准备带领大家离开时,一直沉默的许诩突然发声,声称绑匪很快会来电话。如神算子般,绑匪的电话真的响起。刚刚还骄傲不屑的叶俏顿时慌张不安,颤抖着不敢拿起电话,许诩沉着地让叶俏随自己的心意说话。谁知叶俏破口大骂,让自己的老公去死。关键时刻,许诩冷静安慰叶俏,并嘱咐叶俏,向绑匪透露自己的底限是两百万,并要带着表妹前行。

放下电话的绑匪粗鲁地绑住了张士庸的四肢,塞住了他的嘴。

叶俏想尽办法,四处打电话筹现金。面对许诩对张士庸是否得罪过人的问题,叶俏只是叹气,一言难尽的样子。

许诩和赵寒在一起吃面,赵寒对许诩熟知绑匪动向的预测很感兴趣。许诩条理清楚地列出,安插刀片和绑匪应该是同一人,并在等刀片事件发酵后,抹黑叶氏集团形象,再索要巨款。

虽然许诩体能不合格,还是要求参加下一步案情。赵寒认为绑匪很业余,许诩却觉得绑匪是第一次犯罪,坚持参与案情。赵寒只得松口。

叶梓夕把季白送到办案现场,季白叮嘱叶梓夕,有麻烦要找警察。叶梓夕深情注视着季白的身影,恋恋不舍让司机开车。

季白迅速下达了对刀片案件几个疑点、嫌疑人、卷宗的调查命令,行事果断,雷厉风行。

第二天很快来到,警察们做好了部署,姚檬将陪伴叶俏前往交赎金。叶俏明明有些在意老公,却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样子。姚檬提前练习着喊叶俏表姐,叶俏认为绑匪只要得到钱就会放人,不用太担心。叶俏取得现金后,不顾员工阻拦放进车里,驱车前往停车场。两人拽着装满现金的行李箱走了出来,到一家甜品店购买蛋糕。

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留有胡须的男子,走到了二人身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们。

警笛声音大作,警察们火速出动,在周围戒严。

季白下了车,虽然戴了墨镜,也能看到镜片后的一脸凝重。他走到大楼前,抬头向上观望。上面貌似有人要跳楼,消防队在楼下铺了厚垫子。

蓄有胡须的男子的外套被姚檬洒上了饮料,当姚檬急着道歉并想为对方擦拭污渍时,反被男子扣住手腕,姚檬一脸惊愕。男子仿佛若无其事,自己擦拭着污渍,却在暗中观察姚檬和叶俏的走向,并尾随过去。姚檬思忖着,这男子身手不凡,事有蹊跷。

正如姚檬所料,男子一直在跟踪他们。叶俏姚檬佯装跑出店内,男子果然受到吸引,坐到她们的位子上,拿了装有现金的行李箱,就大步离开,正巧被一旁的赵寒和许诩看到。赵寒密令警察们开始行动。

警察一拥而上,抓住了男子,而男子却好像对张士庸并不知情。

许诩反而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清洁工,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默默离开人群。许诩决定自己跟踪他。清洁工推着小车快步跑过去,许诩也加快步伐,来不及喊赵寒等人,一路走上僻静通道,同时向赵寒汇报位置。许诩发现清洁工丢下了伪装的衣帽,更加确定他就是绑匪。急忙按下电梯后,惊讶发现绑匪就在其中,只好和绑匪一同坐电梯。气氛十分紧张。

此时,赵寒听到许诩的汇报,连忙带人赶去支援。

许诩脸色苍白,却丝毫不畏惧,坦然和绑匪站在一起,偷偷向赵寒发送信息。二人一同来到顶层。

出了电梯后,许诩继续沿着通往顶层的楼梯向上追踪。她找到一把扳手,蹑手蹑脚在天台四处走动,寻找绑匪踪迹。当感觉到身后有人,许诩举起扳手,本想向后重重一击,对付绑匪,却被绑匪轻易躲过。绑匪冷冰冰质问许诩,许诩说破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又伤了手腕,被绑匪控制。

赵寒带着人匆忙赶到,碰见绑匪杨宇用匕首指着许诩脖子,威胁警察要车要枪。双方僵持不下,许诩脸上流下泪水,却依然坚毅拒绝绑匪要求,还劝导绑匪不要做傻事,让父母蒙羞。千钧一发,季白用钩子钩住绑匪的胳膊,将其制服,许诩获救。

季白嘲讽许诩,是第一个被歹徒要挟的刑警。

许诩站起身,向下望去,又受到了季白的嘲讽。她分析着张士庸有人身危险,季白却不置一词。只有姚檬关心着许诩。姚檬期盼着自己能和季白一样,成为刑警的神话,也对许诩能辨别出绑匪的身份好奇不已。许诩则喃喃念叨着,绑匪即使拿到钱,也不会放过人质。

原来蓄胡须的男子只是一个扒手,他并不认识杨宇。

杨宇承认了自己埋藏刀片的经过,刀片也是找张士庸拿的,却对绑架张士庸的原因闭口不言。

叶俏并不认识杨宇,但却知道杨成尊——杨宇的父亲。原来,杨宇的父亲曾和叶俏的大伯共同创业,创立了叶氏集团的前身,叶俏大伯不幸被害,连带着杨成尊也损失惨重。

此时,叶梓夕来到叶俏和季白面前,出言关心被绑架的姐夫。叶俏却冷言冷语,暗指叶梓夕与姐夫张士庸有不正当关系。

许诩向季白指出,叶梓夕就是张士庸的出轨对象,杨宇绑架张士庸不只是为了钱,也是为了他深爱的叶梓夕,为了遭受巨大损失的叶氏功臣,自己的父亲。

季白基本赞同许诩的观点,却仍没有按照许诩的意思,马上营救人质。原来,杨宇将张士庸藏在老人要倒进沼气池的废料里,老人眼花耳聋,张士庸又被捆住手脚塞住口鼻,人质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这时,季白接到了电话,张士庸已经送往医院。原来,季白早已找到张士庸,并在解救人质后才下令抓捕绑匪,这一切都在他计算之中。

许诩终于长出一口气。

季白对许诩根据直觉办案的方法提出质疑,还用许诩被绑匪威胁的事堵住了许诩的嘴。许诩只好一个人喝下咖啡,有些落寞。

时间跳转回一年前,空旷的停车场,一个男人正被蒙面歹徒追打,男人急中生智藏到车底,才躲过一劫。

这个男人,就是张士庸。这次他却没有去年走运,幸好警察及时从绑匪手中把他解救出来。

季白和赵寒来到医院探望张士庸,病房里传出男人逗趣和小护士银铃般的笑声,看来这个叶氏集团三姑爷,到哪也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毛病。看到季白和赵寒,张士庸逐渐沉稳,他面带凝重回忆了事发过程。

上周六晚上,他曾去江州商城给叶俏挑选礼物,之后独自进餐,结果去洗手间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被绑在了三轮车上。对于歹徒长相和身份,他一无所知。

许诩和姚檬正在回宿舍的路上,姚檬兴高采烈,对季白的身手仰慕不已,还调侃着许诩应该对“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许诩不为所动,仍是清淡冷默的表情。看着姚檬情窦初开的样子,许诩直言季白与叶梓夕之间并无发展可能,并真诚夸赞姚檬的美貌。的确,姚檬身姿窈窕,五官灵秀,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

另一边的医院里,赵寒极力袒护着被季白轻视的许诩,甚至替许诩担下了擅自行动破坏大局的责任,结果被季白三言两语扣掉了奖金,赵寒一脸哭笑不得。

许诩为了提高体能,坚持做力不能及的引体向上,却被季白批评不够努力。其实,季白怎会不知许诩对犯罪心理研究的天分,他只是希望许诩能全面断案,而不是只凭直觉和心理分析。一线战场,容不得任何主观臆断和冒进大意,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可能断送战友的性命。

晨起跑步的许诩和季白偶遇张士庸,两人抵不过张士庸的盛情邀请,一同用早餐。许诩观察出,张士庸对季白有戒备之心,更是在暗中试探季白是否有女朋友。很可惜,张士庸虽然看起来风度翩翩,却没有季白的一身正气来的真实坦荡。

叶氏集团的董事会上,一场风波正在卷起残云。由于叶梓夕负责的海外地产投资项目出了问题,叶氏集团损失颇为惨重。虽然彼此都是叶家人,都是兄弟姐妹,叶梓夕这个“外人”显然不招人待见,受到了大家的指责和质问。

真正呵护叶梓夕的,也许只有被关押的杨宇吧。此时的杨宇,双手被狼狈铐住,脸上却是怒容满面,呵斥警察无用,不能抓住挖空叶家的张士庸。许诩找出了杨宇临摹的叶梓夕画像,引起了杨宇极大的恐慌。看得出来,他在极力袒护着这个他心爱的女人。

可惜这世上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止,你的爱,也无法改变她惨淡经营的人生。

魔鬼的交易,从来都是在黑夜里进行,比如人贩子。

大雨滂沱,田地里泥泞不堪,被拐卖的聋哑女孩衣衫不整跪倒在地,漆黑粘稠的夜色看不清她的面容,只听见呜咽在喉咙里绝望的叫喊。她的买主对她并不满意,打算“退货”,引来了人贩子对这个弱小女孩的一顿暴打。眼瞅着没气了,人贩子骑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许诩和姚檬在餐厅体会张士庸被绑架的经过,许诩判断,杨宇不可能单独完成一系列绑架,他肯定有同伙。

无独有偶,季白在查看案发监控时,意外发现了两个可疑男人。这两人名为万大才和刘顺,曾涉嫌走私贩毒拐卖,在“五二一”案中落网,因证据不足在拘留几个月后被释放。

叶澜远和相识42年的老部下志山遥念当年,两人还是无知少年郎,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起跑缅甸,跑越南,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有了今天辉煌的叶氏集团。然而,叶氏亏损惨重的消息被人泄露,即使把最好的楼盘抵押和大幅度降价,也抵挡不了股市行情的惨淡。

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想要毁了叶氏呢?

夜晚朦胧灯光中,叶梓夕掏出手机,给季白发了一条短信“明天中午,附中旁边的米粉店,不见不散。”

早晨的阳光明媚温暖,姚檬从早餐店出来,她买了许多早点,准备犒劳辛苦训练的许诩,还有,她倾慕的季白。

季白和赵寒还以为爱心早餐是许诩的杰作,不由分说就大快朵颐。直到许诩进来,平静地猜出是姚檬的举动,还不小心说漏了姚檬的少女心思,惹得门口的姚檬娇羞尴尬。许诩发觉自己伤了好朋友的面子,懊恼不已。

季白观察着许诩对好朋友真诚的关切之情,心底泛起一丝温暖。能这样对待朋友的人,一定有一颗纯净质朴的心。

附中门口喧闹的米线店,季白站在来来往往的学生中间,寻找着叶梓夕的身影,遍寻无果,他拨打了电话,听到的却是叶梓夕一番莫名其妙的告白。

“三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是你一直都把我当妹妹,原本以为我有很多时间来纠正这一点,只可惜世界上为什么没有机器猫和时光机。所有人自己选择的路,都要一直走下去。三哥,我们不必再见了。”

季白觉得不对劲,突然接到通知,去响川县调查聋哑少女死亡案,他只好先动身查案。

死者是十六岁被拐卖聋哑少女,马蓉蓉。报案人是本县老实巴交的农民,也是本来打算买马蓉蓉当媳妇,结果觉得对方未成年又是聋哑人,所以要“退货”的买主。在那个狰狞的雨夜,胆小的他在一旁躲着,直到人贩子离开,他才上前,然而少女已经没了气息。

如果没有买卖,花季生命就不会凋零,就算没有手握匕首,也一样沾染了鲜血。

根据报案人的记忆,贩卖女孩的嫌疑犯叫陈勇,此人虎背熊腰,飞扬跋扈,逃脱时骑了一辆摩托车。警察很快画出了陈勇的画像,全力追捕。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陈勇逃到蒲柳乡一处民宅院子落脚,屋子里还有两个拐卖来的妇女。他粗鲁地把盒饭扔给两个妇女,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静,太静了。窗下没有孩子的吵闹,也没有老人的寒暄。罪犯的鼻子嗅到了一丝警察的味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不会吧?陈勇掏出手枪,小心翼翼走到室外走廊,装作洗手。似乎有细碎的脚步声,陈勇掀翻了水盆,拔枪打伤一个警察,往摩托车跑去。季白飞身侧踹,正中陈勇腰部,陈勇龇牙咧嘴挣扎站起来,季白三拳两脚,反向死死扣住陈勇手腕,陈勇吃痛,摔倒在地,警察一拥而上,拷起罪犯。

眼尖的姚檬突然注意到围观人群中一个穿米色外套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见陈勇被捕后脸色十分难看,转身疾步离开。姚檬察觉有异,忙跟随过去。男子见警察追来,落荒而逃,姚檬赵寒紧追不舍。

男子逃到一个岔路口,姚檬赵寒分头行动。男子穷途末路,突然挟持了旁边玩耍的幼童作为人质,姚檬厉声呵斥,让他放下孩子,男子将孩子狠狠抛向姚檬,随后亮出一把匕首。姚檬赤手空拳,不免吃亏,被匕首划伤手臂,幸好赵寒及时赶到,制服男子。此人为陈勇同伙。

没有参加这次行动的许诩,自己在办公室画起了一张关系网。张叶夫妇、叶氏集团、杨宇、拐卖团伙......究竟是谁能把这些角色都联系起来呢?

许诩拿出叶梓夕的照片放在 关系网中间,一切如拨云见雾般明朗起来。她迫不及待给季白打电话,然而追捕犯人的季白根本没有随身携带手机。

审讯室里,陈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甚至有些骄傲自豪地承认自己拐卖、强奸、杀人的种种恶行,居然还觉得自己是好汉。季白疾言厉色审问着陈勇,陈勇都不为所动,当听到自己母亲为自己赎罪早在半年前自杀时,这个恶魔深不见底的瞳孔竟然泛起了一丝懊悔惊诧痛苦的涟漪。

原来恶魔,也会有自己的痛处。

陈勇纠结再三,透露他管上家叫“噜哥”,底下人则叫“老爷子”。

姚檬虽然负伤,但为抓住罪犯兴奋不已,认为自己是除暴安良的好警察。季白表扬姚檬的表现,查看着她的伤口,姚檬脸上闪过羞怯,抬眼偷看季白。

季白打开手机,上面有许诩的未接来电,还有叶梓夕发来的一条短信。

“救我,跃马路三号”

葱郁的林安山中,随着欢快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一部丢弃的手机映入眼帘,屏幕上显示着三哥的未接来电。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手机的主人叶梓夕也许再也无法接到来电。

疲惫的季白心头升起不详的预感,焦急驱车赶往叶梓夕住处。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

林安山跃马路一栋别墅里,叶梓夕披头散发的尸体鲜血淋漓横倒在毛毯上,盖着一件白色风衣,她的四肢和胸部都插着叶氏出品的特种刀具,惨不忍睹。

在训练场接到季白命令,火急赶到的许诩听着季白对案发现场、凶器特征、作案手法的分析,五味杂陈地记录着案卷。季白注视着不久前千里迢迢为叶梓夕寻来的烟斗,不想今日物是人非,他想起叶梓夕的求救短信,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曾经意味深长的告白,那曾是他最爱的小妹,不由悲从中来。许诩看得出他的隐忍难过,伸出双臂抱住并安慰着他。季白婉拒了许诩的好意,他决定亲自揪出凶手,为叶梓夕报仇。

许诩根据门窗完好推断出凶手与被害人熟识,并且双方之间具有复杂情感。她坚信对张士庸绑架案的推测,叶梓夕的情人就是张士庸,别墅就是他们双宿双飞的地方。

警局的审讯室中,姚檬声色俱厉地审问着刚刚抓捕的拐卖妇女儿童的关南,赵寒从一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关南终于肯松口,吐露上家“噜哥”身材魁梧,且心狠手辣,最近有一批货要在家和劳务市场交易。

叶氏集团的董事会议上,情况急转剧下,股票行情一落千丈。愁眉不展之际,警察的到来又为他们添了许多烦恼。

根据张士庸、叶俏、叶澜远的证词,他们与叶梓夕相识于微时,但案发当晚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也不清楚叶梓夕的冤家。

许诩和同事们一起吃着饭,她静静听着大家对叶梓夕一案的看法:“豪门千金恩怨”。许诩小口喝着汤,被狼吞虎咽的季白调侃着,吃饭也像蜗牛一样。

关押杨宇的审讯室内,季白平静地告诉杨宇,叶梓夕的死讯。杨宇瞪大双眼,难以置信,他看着叶梓夕尸体的照片,后悔没能早些杀掉张士庸,声泪俱下直指张士庸就是凶手。

许诩安静坐在体育馆中,看季白打篮球。但季白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往日叶梓夕的音容笑貌。似乎为了减轻悲伤,他邀请赵寒姚檬一起打篮球,满是汗水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叶氏家宴上,叶澜远缅怀着叶澜清和叶梓夕。遥想当年,大哥被害,只留下叶梓夕一个宝贝女儿,本想替大哥呵护他唯一的骨血,谁知竟也遭此不测。众人都没有胃口下咽。叶俏对父亲疼爱怀念叶梓夕的举动十分不满,不顾张士庸的阻拦任性离席,惹得叶澜远大为不快,家宴终以不欢而散结局。

悬案被迷雾笼罩,阴谋被人心谋划,不知何时大白于天下。

空旷的篮球场,季白和赵寒你争我夺地抢着篮框,季白一个漂亮的腾空跳跃,飞起进篮,同时把赵寒撞倒在地。不擅长运动的许诩跟着打了一会儿球,就气喘吁吁地瘫倒。只有季白,气定自若地转身离开。

谁又知道,这淡定从容的背后,隐藏的是对青梅竹马的小妹的思念和懊悔,如果当时他早点看见那条短信,叶梓夕可能就不会命丧黄泉。刚毅如他,此时也只能通过剧烈运动来发泄悲愤。只有找出真凶,也许才是对叶梓夕最好的安慰。

夜深人静,许诩和季白仍在加班工作。瘦弱的许诩凝神注视着那张由叶梓夕照片串联起来的关系网。季白眉头紧蹙,虽不愿相信,但还是判断叶梓夕涉嫌伙同张士庸进行经济犯罪,然后利用拐卖团伙洗钱。张士庸也许在杀害叶梓夕后,慌忙卷走别墅里属于他的衣物,但他没有时间处理掉这些证据,衣物很有可能还存放在车里。

车水马龙的路段,一场追堵正在悄然进行。警察们一前一后,将张士庸的车死死困在中间。

不愧是叶氏集团的三姑爷,即使被警察包围,依然神态自若戴上墨镜,缓缓从车里走出。然而,当要求他打开后备箱时,张士庸脸色一沉,目光也冷峻下来。果然,证据存放在他名下的私车里。

季白决定亲自审问张士庸。

张士庸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与叶梓夕的确是情人,在叶梓夕被害当晚,收到她要求别墅议事的短信。但当张士庸赶到时,迎接他的,是叶梓夕冰冷的尸体和凝固的鲜血。

案情似乎陷入瓶颈。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就是叶俏。

审讯室里的叶俏,脸色苍白,再不是那个嚣张骄傲的明艳女子。公路监控拍到她在叶梓夕被害时间去过那栋别墅,显而易见,她之前说了假供词。面对季白快准狠的逼问,叶俏脸由苍白变为惨白,连带嘴唇也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青色,她的心理防线全盘崩溃,双手颤抖,抱头痛哭。

季白给叶俏几分钟平静情绪的时间,许诩陪他坐在审讯室外的台阶上,看着身旁男人坚毅如刀削的面容,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许诩感觉到他心里潮水般一浪比一浪高的难受。

“队长,叶俏想要见你”。

季白熄灭手中的烟,起身回去。

等待他的,是怎样残忍决绝的真相?

是什么,让一个千金小姐拿起屠刀?

淡淡橘色笼罩的客厅,叶梓夕和叶俏相对而坐。

“你离开士庸吧。”叶俏挺直了脊背。

“这个我做不到。”叶梓夕低下头,轻柔却坚决。

一出原配堂姐与小三堂妹争男人的戏码。

叶俏冷笑一声,她打量着叶梓夕的别墅,到处都是她的男人的气息。叶俏的目光逐渐冷下来。从小到大,叶俏都生活在叶梓夕光环下的阴影里。她抢夺父亲的宠爱,抢夺成绩的第一,抢夺姐姐的老公,还有,在校园时光抢夺季白身边青梅竹马的位置。

叶俏举起手中的尖刀,对准了在做宵夜的叶梓夕,看着她从求饶,到挣扎,从呼救,到断气。叶俏把她像标本一样钉在地上,这样的叶梓夕,真是丑极了,那么,应该让那些爱她的,她爱的,都来看看,她这副丑样子。

于是,她拿过叶梓夕的手机,分别给张士庸和季白发了短信。

审讯室里,季白目光如利剑审视着叶俏,他皱着眉头,渐渐,红了眼眶。

季白走出审讯室,点上一支烟。烟是疗伤最好的神器。许诩挨着他,坐到石阶上,像只小猫。她想疏导季白的心结,作为研究心理学的专家,她竟然猜不透此刻季白的心思。但作为许诩的直觉,他很难过,很痛苦。

虽然得到了叶俏的口供和从叶俏车上提取到的血迹,姚檬却并不开心。她得知叶俏的妈妈因为丈夫出轨而自杀,叶俏又因为老公出轨而变成了杀人犯。姚檬有些同情叶俏。赵寒安慰她,警察即使有同情心也要严格执法。

警察们开始搜寻叶俏的办公室和住处,从保险柜中找到了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的复印件,叶俏很可能知道叶梓夕合谋张士庸掏空叶氏集团的阴谋,一旦发生意外,叶俏的全部股份都转让给大哥叶梓强。看来她早都做好了后事的准备。

大家都为破案轻松许多,唯有季白和许诩还十分沉重。许诩想起张士庸的供词,他刚进入别墅时,曾听见微波炉“叮”响了一声。许诩又想起叶俏的证词,当晚她进入别墅后,叶梓夕开着空调,室内很冷,对于如何杀死叶梓夕,叶俏言辞模糊。

三更半夜,许诩独自一人来到叶梓夕遇害的别墅,她打开手电,套上鞋套,蹑手蹑脚打开了门,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叶梓夕的尸体已经被运走,她转了一圈后,来到叶梓夕遇害的地方,按照尸体的姿势,缓缓躺下,感受着死者当时的经历。

另一边,姚檬回想起叶俏的项链,似乎总觉得哪里有不妥之处,她去警局重新调看了监控,好像有惊人发现,迅速打电话给赵寒。

本以为风平浪静的夜里,又要掀起狂澜。

夜深人静的地板上,连一丝月光都没有,那里曾经躺着叶梓夕的尸体。

现在,许诩躺在那里,闭着双眼,她感受着,想象当时凶手是怎样怀着仇恨一步步走向叶梓夕。

许诩的心跳的很厉害。突然,她听到楼上有声音!一鼓作气翻身起来,楼上一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她。

她舒了一口气,是季白。

面对许诩的大胆,季白责备着她的鲁莽,眼神里却是遮挡不住的关切。是啊,许诩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大半夜跑到凶案现场,难免让人担心。

季白和许诩都认为,叶俏并不是杀害叶梓夕的凶手,单凭叶俏千金小姐的体格,如何能将叶梓夕连刺数刀,抛下天井,自己却毫发无损?她应该是替别人顶罪。但是,断案不能凭直觉,要有证据。

许诩想起,张士庸曾提到,进门时听见微波炉“叮”响了一声,可是叶梓夕当晚准备的是不需要加热的三文鱼和沙拉。那么,张士庸听见的并不是微波炉声音,而是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这表明,凶手是利用软件,设置了短信定时发送,事后自动消除痕迹。

许诩又想起,叶俏口供中说,当晚的别墅因为开着空调非常冷,但现在是春天,按理应该开暖风,怎么会冷呢?冰箱里又发现了可疑的针剂,难道都是为了推迟尸体的死亡时间?

推理许久,季白和许诩分别写下真凶的名字。心有灵犀般,两个人写的,是同一个人。

突然,门外响起脚步声,季白迅速给枪上膛,对准门外不速之客。门外是叶澜远和他的老部下——志山,他们是来送别缅怀叶梓夕的。

根据叶澜远所述,他与叶梓夕、叶梓强、叶俏都曾达成协议,叶梓夕拿出自己偷偷挪用的钱来填补叶家资金的窟窿,而叶澜远要给叶梓夕百分之十的股权。看来,利益的明争暗斗,难免会让人蒙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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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之前被警方遗漏的人,慢慢浮出水面。

叶梓强被带到警局问话,他在警局看到父亲叶澜远,误以为警方认定叶澜远是真凶,慌乱之下,竟然亮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横冲直撞。叶梓强人高马大,又有利器在手,季白为了保护许诩,身上结结实实挨了叶梓强一刀,好在警察们一拥而上,将叶梓强牢牢按住。

叶梓强高喊“凭什么抓我爸,人是我杀的,跟他没关系!”

叶澜远和刚从审讯室走出的叶俏闻听此言,顿时面如死灰。

许诩温柔又小心翼翼地给季白的伤口消毒,季白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有触动。

许诩推理,案发当晚,只有叶梓强没有不在场证明,据他所说,当晚在和张士庸吃饭。那么很有可能,是张士庸故意挑拨叶梓夕与叶家的关系,然后透露叶梓夕的别墅地址。叶梓强本来就有过暴力伤人的倾向,可想而知,气愤填膺的他,会对叶梓夕做出怎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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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只是推测,但这一招借刀杀人,可谓是滴水不漏。

然而,我们还有一句话,叫做,善恶到头终有报。

幽深夜幕,有一辆车,缓缓行驶进来。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张士庸。他正欲走进家门,被两个手持棍棒的歹徒迎面重重一击,架走了他。

太平间,法医在检验叶梓夕尸体时发现,凶手曾在死者昏迷时,将冰生理盐水注入中心静脉,形成人造低温休眠状态,用以拖延死亡时间。也就是说,凶手离开作案现场时,叶梓夕只是暂时昏迷,然后因为身上的致命刀伤渐渐失血致死,实际的操作时间应该在十点之前。

如此完美的犯罪手法,如此缜密的犯罪手段,怎能是暴力鲁莽的叶梓强所为呢?答案只有一个,他有帮凶。

灯光惨白的审讯室,面对姚檬的审问,叶梓强怒气冲冲承认杀害叶梓夕的事实,他痛恨叶梓夕,在他心里,叶梓夕的天使外表下藏着一颗为了钱和股票不择手段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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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兄妹同心,在丧心病狂的叶梓强认罪时,另一边的叶俏也在为了哥哥,拼命替他顶罪。她梳着最简单的马尾,白色衣衫衬着毫无血色的面容,狼狈憔悴。此时此刻,再多的绞尽脑汁也无法掩盖叶梓强杀人的事实。

叶俏慢慢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真实经过。

当晚,叶俏曾收到消息,声称叶氏集团遭受损失的机密泄露。叶俏来到叶梓强的住处,想与他商量对策,谁知竟接连撞破叶梓强杀人的真相。那一晚,也是她人生中最惨淡无光、仓皇失措的一夜。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替大哥顶罪,因为大哥身上背负着家族的重担。

患有抑郁症的叶梓强在审讯室中独自静坐,他越来越压抑,进而越来越焦虑、暴躁。趁着他意志力薄弱,季白和许诩再次审讯。叶梓强毫不掩饰地为我们还原了当天的经过:他是怎样带着满腔怒火闯进了叶梓夕的别墅,发生争执,面对梓夕指控叶澜远在多年前杀害叶澜清的言辞,失去理智的他,竟失手把叶梓夕推下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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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胡志山进来寻找叶梓强,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他告诉叶梓强,叶梓夕已经摔死。

但是,叶梓夕并没有完全断气。

然后,胡志山安慰送走了叶梓强,他用刀片,残忍地将尚有气息的叶梓夕送上不归路,然后又精心布下一系列阴谋,来推迟叶梓夕的死亡时间。胡志山,并不是表面的沉稳忠厚,他故意让叶梓强认为梓夕已死,来达到嫁祸叶家,侵吞叶家财产的目的。

不是每个沉默温顺的人背后,都有一颗善良温柔的心。所谓沉默的羔羊,也能化身为凶残的狼。

东窗事发,胡志山人间蒸发,这个老实人的背后仿佛隐藏着更大的阴谋集团。

他在哪里呢?

叶澜远来到公司存放石材的仓库,他走进仔细查看,记得好像还有一间仓库。工作人员想起最后一间仓库的门被堵住了,叶澜远吩咐两个工人砸开了封住的门,昏暗的仓库里只有几个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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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打开,是一个木头盒,上面刻着“叶氏仪表”几个字,叶澜远若有所思。他把盒子带回办公室,思虑良久后,准备带着它去警局。

因为盒子里,是毒品。

是谁在叶氏内部捣鬼,将仓库作为藏毒的窝点?叶澜远心里很清楚,是胡志山。

“叮铃”季白家的门铃响起。

门打开,许诩小小的身影,拎着便当盒站在门口。她给季白带来了有助于伤口恢复的汤粥和药茶。两人在温馨的氛围中坐下慢慢吃着粥,灯光笼罩,见惯了冰冷的尸体和凶案,此刻真是少有的宁静柔和。

许诩提出疑问,胡志山和噜哥都和家和市场有关,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季白笑了笑,他以为许诩送来粥茶,是为了讨好他,和他讨论案情。然而许诩真诚表示,自己关心季白,只是因为愿意为他做这些。

回到宿舍,许诩在纸上画了一只小蜗牛,一只想把珍珠送给狮子的小蜗牛。姚檬看出许诩的懵懂情怀,一语道破,蜗牛爱上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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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捧着自己的漫画本,脸颊绯红,她自言自语着,“爱上他”。

叶澜远来到季白办公室,诉说胡志山这些年跟着他兢兢业业的情况。胡志山是一个低调又老实的人,以至于叶澜远从来没有防备过他,也不知道胡志山背地里竟然勾结犯罪分子,做不利于叶家的事情。

警察们在路上检查一辆大卡车时,意外发现卡车里锁着的都是被拐来的妇女。卡车司机逃跑未遂,被抓住,就是五二一团伙的万大才和刘顺,真是死性不改。

姚檬和赵寒在小摊上吃馄钝,他们想摸清家和劳务市场周边的情况,希望能顺藤摸瓜找出胡志山。赵寒在给姚檬拍照时,好像有一个可疑的身影闪过了镜头。

季白认真听着一段犯罪分子的录音,录音中提到噜哥最近要现身。季白准备详细调查上次抓捕的犯人关南,从他口中撬出噜哥的消息。

关南为了戴罪立功,答应了季白的要求,让姚檬扮成他的老乡,作为要献给噜哥的美女,深入虎穴,打入犯罪集团内部。季白许诩等警察随身乔装成情侣和路人,暗中保护姚檬,也探听到了噜哥明天将现身的准确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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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办公室回复,发现了三支运毒队伍,正在靠近我国边境。季白给大家开会,明确“噜哥”,也就是“老爷子”,将亲自来家和市场十公里处的石头街五号院验货交接。噜哥狡诈凶残,行动诡秘,连陈勇、关南这些下线都没有见过噜哥的真面目。

许诩从噜哥每次落脚的住所都很别致幽静,甚至专门配有厨师,分析出他应该是个生活很注重保养的人。

许诩又指出,从张士庸被绑架开始,就有大量线索指向叶家。比如叫做“金麦田”的贸易公司,叶氏一大半从缅甸柬埔寨进口的原材料、进口仪器仪表刀具、都是通过这家公司做的,而这家公司的负责人与家和市场有交集,也与叶梓夕的经济问题挂钩。季白判断,在叶氏内部勾结犯罪分子的,就是胡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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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胡志山不止是杀人一项罪行,但他现在已逃离出境到缅甸。

警厅里也在召开会议,警察们怀疑金盾集团藏毒的基地是隆夕集团,但负责人叶澜远并没有违法,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胡志山。

季白队伍的责任就是明早四点开始行动,抓捕噜哥,将他们一网打尽。

打击贩毒分子,那是一帮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战队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春水起似闹东江,黄金入川愁断肠,放我家儿情离伤,保家卫国是王良。”他起身打开电脑,打印了一张图片,与缅甸的地图比对,然后接通了滇缅边境办公室的电话。

夜色如水,微凉流转,赵寒和姚檬走在蜿蜒的小路上。赵寒对姚檬在短时间内抓住了关南这个歹徒感到由衷佩服,并且告诉姚檬,队里要申请给她立功评奖。谦虚的姚檬将功劳归到那天及时赶来的赵寒身上。赵寒看着身边明媚勇敢的女孩子,叮嘱姚檬,明天行动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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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地碰了碰拳头,赵寒注视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留恋不舍。

季白和许诩还在办公室准备明天的计划。季白冲了一杯咖啡,这是他的习惯,却被身后小小的人唠叨了一番睡前喝咖啡的坏处,季白本不想听许诩的话,但许诩亲手为他倒了一杯牛奶。

这时,一辆车缓缓停在警局门口,从车上下来,原来是季白的上司,战队。

战队走到空旷的练场,独自在夜幕中挥舞拳脚,他想起昔日和季白的师父——赵琅一起练习格斗的情景,当时赵琅对季白的身手就赞叹不已。

他又想起和赵琅一起跑步的时候,赵琅曾说,黄金蟒害了无数年轻孩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畜生,自己一定要把他缉拿归案。

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赵琅决定只身犯险,深入缅甸打探敌情。但在不久后,赵琅便失踪了。即使搜索了所有缅甸区域,也找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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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历历在目,不知故人今在何处?

季白和许诩走出办公室,看到战队的车。季白来到练场,走到战队身旁。

战队缓缓开口“这些年,你一直在搜集黄金蟒的信息。”

季白反问“你没有吗?”

从两人的对话中,我们得知,十几年前战队统领破获的黄金蟒案,解救了大批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抓获了20多名手上染毒染血的罪犯,让边境三省的吸毒、贩毒、拐卖的犯罪率大幅下降。毫无疑问,战队是立了功的。

但是,这立功的背后,是赵琅的牺牲。所以季白对此一直不能释怀,他相信,对此案应该有更好的方式去解决。

战队对此事一直心有愧疚,铁骨铮铮的男子红了眼眶。他坦承,自己从未想过立功,只希望不渎职。临走时,他嘱咐季白,这次行动不能渎职,更不能再有牺牲。

许诩和姚檬躺在宿舍翻来覆去,毫无睡意。许诩思虑着,季白为什么要做刑警。而姚檬表示,自己从大学起就梦想进入季白的重案组,季白就是她心目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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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还是睡不着,她换上运动装,去练场跑步,却看见季白一人躺在地上。担心季白着凉,她脱下外套轻轻盖在季白身上。

天亮了,一切行动准备开始。

战队得到了所有详细的毒品交易路线信息,在毒贩交易时,全力出击,争取一网打尽。全面武装的警察将罪犯的车团团包围,缴获大量毒品。

另一边,关南带着姚檬,准备去和中间人赵姐接头。季白等人暗中埋伏掩护,各点位、狙击手都做好了准备。

赵姐把姚檬带到一间屋子,一个年轻男子自称就是“噜哥”,来面试她。季白从望远镜里观察着,看见男子关上了房门,季白下令开始行动。此时,姚檬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屋内打算轻浮她的男子。警察们也与院内的罪犯展开了激烈的枪战。赵姐被子弹打中了膝盖,动弹不得,许多犯人都被成功缉捕。

警察们从院内解救了大批人质,都是被拐的妇女孩子。其中有一名女人,死活抱着栏杆不肯松手,不相信警察是好人,不愿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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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走了过去。

短发妇女情绪激动,她自称叫谢玉兰,高声哭喊,哪儿都不肯去,不让民警碰她。许诩走过去,试探着把手放在女人的肩膀上,轻声安慰她,许诺会救她,带她去医院检查。

女人闻听此言,抬起哭得通红的泪眼,战战兢兢望着许诩。

被拐妇女儿童们一个个排队上了警车,她们终于重见天日。那个谢玉兰也走上了警车。许诩突然注意到,谢玉兰脚上穿着一双很高的细跟高跟鞋,然而,被拐妇女大都狼狈不堪,衣衫不整。

许诩思虑了一会,她询问谢玉兰是在哪里被发现的。

谢玉兰被发现的房间在二楼,房间内装潢十分考究,贴着雕花的壁纸,沙发双人床应有尽有,桌上还放着没吃几口的饭菜。许诩在屋内到处走动,在垃圾桶里发现一张用过的面膜,又在床下发现了被藏匿的质量上乘的外套。试问,一个被拐妇女,哪里会有这么高的规格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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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才是真正的噜哥。真正的谢玉兰,已经被杀了。

许诩拿着外套火速跑出房间,她气喘吁吁地告诉季白这一重大发现。

另一边的警车上,姚檬和护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妇女儿童,并带着她们来到了医院。伪装成谢玉兰的噜哥,假意寻找卫生间,实则找机会逃跑。姚檬注意到噜哥手指洁白光滑,她起了疑心,打开卫生间的门,竟然发现噜哥刺死了一起上卫生间的少女,已经从窗户逃之夭夭。

姚檬急忙翻窗追赶过去,只见噜哥已经上了一辆摩托车,姚檬凭借好身手,徒步追赶。噜哥见甩不掉姚檬,随手抓了一个护士当人质。在人质性命的威胁下,姚檬只好放下手枪。但心狠手辣的噜哥,在抢夺手枪的同时,一刀割了护士的脖颈,抛向姚檬。

赵寒闻讯赶来,刚掏出枪,没想到噜哥先开一枪,击中了赵寒,赵寒应声而倒。噜哥趁着姚檬分神,用匕首狠狠刺中姚檬,姚檬体力不支,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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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奔赴过来的季白和许诩,听到枪声,知道大事不妙。

噜哥骑着摩托车,飞驰而去。

季白为赵寒献了600毫升的血,虽然姚檬和赵寒救过来了,但是作为人质的护士却无力回天。听着其他医生对警察失职的指责,想到逝去的年轻生命,许诩十分痛苦。

赵寒的父亲就是赵琅,自从赵琅在任务中失踪后,赵寒与母亲就被季白爷爷接到家中。两人都有报考警校的志愿,是患难与共的兄弟。

许诩握紧了季白苍白的手。也许是献血量大,季白站起来时险些晕倒。

噜哥一路逃窜,丧心病狂的她换了两辆车,杀了一个人,伤了两个人,进了密林,向缅甸境内逃去。

噜哥被缅甸士兵发现追赶,士兵认出是中国正在寻找的女人,将她团团围住。千钧一发,一辆车缓缓驶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走下车,是这些士兵的长官。令人惊讶的是,这个长官端起枪,对准士兵一阵扫射。噜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爬向男人,抓住了他的靴子。这个男人喃喃对噜哥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死,我来接你,我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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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厅会议上,领导首先肯定了此次缉毒行动的胜利,但头目赵晓鲁逃脱,干警重伤,民众死亡,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领导质问,是谁允许姚檬许诩两个新人参与行动,并要给两人处分,让季白作检讨。

战队站出来替许诩和姚檬还有季白说话,自认自己责任最大。季白也坦然表明,自己应该负责任,没有考虑到两个实习刑警经验不足,但他仍请求,让许诩姚檬接着参与日后行动。

姚檬从昏迷中醒来,想起当日惨状,她满眼泪水,担心着赵寒。

姚檬的妈妈赶来探望女儿,看见女儿伤成这个样子,妈妈眼里泛起泪水,声音也哽咽了。

许诩喂姚檬喝水,姚檬询问护士人质和那个被噜哥伤害的少女的情况。许诩很伤心,她想安慰姚檬,但事实就是事实,人死不能复生,也不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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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认为,自己给噜哥做的侧写是男性,误导了所有人,也伤害了所有人。自责的许诩情绪崩溃,大哭起来。

许诩把这一切都画进了漫画,她从没有想过,一个大魔头,居然伪装成一个慈祥温柔的可怜妇人。果然,这世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季白在战厅的办公室里,听着公安部领导的评价:失误严重,教训惨痛,但鉴于成绩大于错误,免于许诩和姚檬的处分,只处分了战厅和季白。

季白对这一结果很满意,无论怎样处分他都不要紧,只要不牵涉到许诩姚檬就好,一向严肃的他难得此时开始拍起了战厅的马屁。

战厅知道,季白多年来一直独自往返于越南、缅甸、柬埔寨,执意追查一个多年前的案子,一二二九大案。在这个案件里,叶梓夕变成了孤儿,赵琅失踪。而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缅甸逍遥法外。季白心里一直发誓,要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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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厅给了季白一些资料。原来,这些年来,战厅一直在暗中帮助季白追查缅甸的案子,他还为季白申请到了批复——成立专案组跨境打击中缅犯罪集团。

季白坚决表示,绝对有信心完成任务,多少年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战厅表示,许诩对这个案子做了大量研究工作,并且和噜哥有面对面接触,一定要让许诩参与跨境行动。

赵寒已经恢复了大半,开始有力气和许诩姚檬开玩笑了。姚檬看着努力逗她开心的赵寒,热泪盈眶。

季白来探望叶俏,告诉他,叶澜远配合警方打击了大量犯罪分子。并叮嘱她,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人生。叶俏问季白,爱过叶梓夕吗?季白回答,自己早在十年前就和叶梓夕错过了相爱的时间,两人只是亲如兄妹的朋友。

为了增强体能,顺利完成任务,也为了一个月后体能测试合格,季白给许诩制定了一整套训练计划。许诩开始加强体能锻炼。柔弱的她,突破自己的极限,坚持跑步、摔跤、举哑铃,做蹲起,练射击,防身术。虽然过程艰难,目标艰巨,但许诩从未想过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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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狮子和小蜗牛的漫画在一点点进行,小蜗牛努力朝着大狮子的方向奔跑,虽然速度慢,但从不放弃。

姚檬来到训练场,可是听到季白射击的枪声,姚檬好像很害怕。她试着举起枪,却总想起和噜哥对峙时那血淋淋的一幕,她无法克服心理障碍。心理医生建议姚檬离开刑警队,但姚檬不甘心,她想加入缅甸行动,亲手击毙噜哥。姚檬无助地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季白安慰姚檬,大家都会在她身边帮助她。姚檬却掏出了一封辞职信,还没等她念完,就被季白夺走。季白希望姚檬振作起来,然后亲手把这封信还给她。

这一辈子,在刑警的生命里,面对的是刀枪,背后是鲜花。所以,只能拿起枪支,尽力阻止血腥和屠戮。

许诩进步神速,得到季白认可,正式成为入缅行动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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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厅和季白独处,他语重心长告诉季白,这次特地向上级争取,让季白带领霖市重案大队,前往金盾集团势力盘踞最久的迈扎城区,但这次行动只能取证,不能抓捕和对抗。

季白表示明白战厅的意思,自己会尽力掌握好分寸。

只要获得证据,缅方警察就会协助抓捕,但值得注意的是,缅甸的军政形势非常复杂,可能随时会出现变故,要提高警惕,安全至上。

季白向战厅表示,回来后,一个都不会少,一定会全员安全带回。

前往缅甸的火车上,许诩认真地画着漫画,季白来到她身边,打趣地夸奖她,画的不错,没想到小怪物也有艺术细胞。许诩害怕被季白看出小蜗牛和大狮子的渊源,她连忙收起了画,不让季白看。

季白对许诩擅长画画很惊讶,在他心里,许诩应该是擅长桥牌和编写程序。许诩害羞地笑了笑,季白俯下身来,离她很近。两个人安静地在火车上看着日落。许诩有点冷,季白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心爱之人,也许就是如此。趁着许诩分神,季白一把抽走了她藏起来的漫画本,然而又被许诩当宝贝一样抢回去。看着许诩脸红的可爱模样,季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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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和姚檬没有参加行动,两个人在办公室工作。赵寒送给姚檬一盒巧克力,笨嘴拙舌的他一点都不懂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意。姚檬感叹,也许自己做文职更好。

姚檬告诉赵寒,许诩有一个表格,记录着季白的所有日常,包括季白穿衣服颜色的频率、他每天笑多少次、皱眉多少次,还有他喜欢吃什么。然后许诩用这些进行心理模型分析。

赵寒不解,许诩要分析什么。姚檬推测着,一定是分析季白喜欢什么呗。最后,两个人达成一致:许诩喜欢季白。

赵寒反问姚檬,对季白的想法。姚檬说,季白是自己的偶像,是目标,希望可以成为像季白一样的刑警。可是转念想到自己现在连枪都不敢开,姚檬又陷入了深深的悲哀。

夜幕降临,火车停下,许诩季白和同事们都被惊醒了。缅甸警察告诉季白,前面有军队在交火,拦停了火车,有代表总司令的旗帜,只要不插手其中,交火的军队就不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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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告诉许诩,别怕,有我在。许诩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和你在一起,我不怕。

季白不放心情况,站在车厢里为大家站岗,许诩和他隔着一道门,两人的心离的很近,蜗牛和狮子的距离一点点缩小,那是爱的力量。

国内的黑夜也不平静。突然,传来惊人的消息:叶澜远自杀了,遗嘱上说,有东西要交给警方。战厅和赵寒姚檬紧急出动,叶澜远留下的是一段录音,为我们揭开了十几年前的真相。

“搞走私,胡志山说服我,把项目资金全投进去,货却被海关扣了,当时杨成尊处处针对我,大哥又倚重他,我急昏了头,同意让金盾绑架大哥,想拿大嫂的赎金补上亏空。谁知,大嫂执意报警,我没办法,只好把警方的营救计划告诉金盾。金盾却狗急跳墙。大哥死了,大嫂一夜白头,不到半年也跟着去了。”

赵寒向姚檬讲述,自己父亲在营救叶澜清时牺牲,他十分伤心,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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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众人终于抵达缅甸,准备前往木巴镇——人口买卖的重灾区。

季白等人来到一户人家,询问这家的女儿提乐在哪,但这家人却一问三不知。季白拿出提乐的照片给她的妈妈看,告诉她,提乐病了,警察正在安排治疗,会护送提乐回家。

他们陆续走了好几家,每家都有家人被人贩子拐卖。这时,缅甸军队押送了四个人,经过提乐妈妈指证,其中就有带走提乐的男子。

正当季白准备审问该男子时,提乐妈妈却脸上挂彩,哭着来找中国警方,说她认错人了。很显然,因为她做了证人,有人报复威胁殴打了她。

歹徒一伙六人开着白色面包车,到村中打劫证人。他们威胁证人说,如果继续作证,等重案组和士兵走了,就杀了证人。

这伙歹徒还给重案组带了话: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缅甸治安不太好,如果继续追查下去,难免会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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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村民不敢再作证,季白等人只能另想办法。

警察一路追踪着歹徒的踪迹,发现他们去往迈扎的大富豪赌场,最后把车停在一家超市旁边。

季白的同事梁宇一直暗地里跟着歹徒,他在超市门口吃面,观察着一举一动。这时,从白色面包车上,下来几个手持棍棒的流氓,开始对超市进行打砸抢,无论是水果、饮料,都砸的一塌糊涂。超市店主也被打倒在地。

季白等人及时赶到,扶起来地上的中国店主周成博,与歹徒面对面对峙。季白气势威严地走到歹徒中间,亮出了中国刑警的身份,而这些歹徒,也都是中国人。缅甸军方随即赶来,歹徒们见势单力薄,只得离开。原来,因为超市店主不肯交纳保护费,才惹来歹徒的报复。

姚檬查到叶澜远名下有四处房产,其中一处很可疑。经过叶澜远秘书证词,这栋可疑的别墅,本来是叶澜远送给胡志山五十大寿的贺礼,但因为胡志山坚决不要,就没有办过户手续。可是现在,这处别墅的房产证和钥匙都不翼而飞了,不知是谁拿走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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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诩来到季白身边,对于目前进展顺利的案情,她觉得有些不妥。同一伙歹徒,在木巴镇打劫证人后,又来到迈扎,打砸中国商铺。那么,很有可能,这一伙人,既参与了噜哥的人口买卖,又参与了胡志山的金盾集团工作。由此证明,噜哥和金盾团伙之间联系十分密切。

聊天中,许诩看到季白的衣服没有洗干净,她很自然地接过季白的衣服,动手洗了起来。

许诩猜测,经过这一系列的冲突,敌人应该已经摸清了中国警方的目的和底细,而我们对于敌人,还知之甚少。许诩担心,敌人会对现在唯一的证人——周成博下手。

当务之急,要保护好周成博。

姚檬带着同事来到叶澜远那栋可疑的别墅,在分头寻找中,发现了张士庸的尸体。

一个神秘男子,在许诩门前放了一沓资料,是大富豪赌场的地图。许诩赶紧跑出去,追上了神秘男子。此人是季白曾在缅甸救过的人。男子告诉她,除掉金盾,就看你们的了,要注意黄金蟒,只有铲除黄金蟒,战厅才能安全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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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来超市看望周成博,也是近距离保护他。两人谈话间,一个缅甸人送来了一个纸箱,也没有说是谁寄来的,转身就走。周成博拿起刀,想打开纸箱。突然,火光冲天,爆炸四起,超市已成废墟灰烬。

爆炸的轰然巨响触动了警队所有人紧张的神经。许诩马上找梁宇,发现他不在房间,于是匆忙下楼搭乘三轮车来到爆炸现场,却被当地警方阻止进入。她从当地居民获悉了在超市发生的事情,并通过照片得知犯罪嫌疑团伙搭乘面包车前往五十四街四十五号。于是她一人打车前往,当地司机告诉许诩那里很危险,一个年轻女孩不应该独自前往赌场,许诩自然不听劝告,执意前往。

到达目的地后,许诩在院内发现了嫌疑车辆,地面有大量血迹,但是院门紧锁,于是进入旁边赌场试图获取更多信息。在进入鱼龙混杂的赌场后,许诩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并机智巧妙的进入了有人值守的敏感区域,却马上被人叫住,许诩声称自己来还赌债,被赌场保镖带进了一个房间,保镖从外面将房门上了锁,将钥匙放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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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十分紧张,不安的气息四处弥漫,许诩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抬头望见了摄像头,于是开始小心行事。她利用磁铁取到房门钥匙将房门打开,却并没有选择直接逃走,而是继续勇敢的四处寻找线索。在转角的另一个房间发现了正在被抢救的犯罪团伙嫌疑人,原来,院内的血迹不是季白的,而是歹徒的。许诩在试图逃走时暴露,尖叫着仓惶跑开。

就在万般危急的时刻,季白再一次带队神奇的出现,与犯罪团伙展开了打斗,带着许诩跑出了赌场,当地军队也随之而至,军官开始与赌场老板交涉。

许诩和季白通过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进行严谨分析,怀疑胡志山很可能在赌场内,于是跟随军队一起找借口进入赌场进行搜查。在搜查过程中,并没有找到胡志山,却在其中一间房间发现了一条密道,军官判断他一定是从密道逃走了,于是带人追击。然而许诩通过对事件发生的时间和赌场布局的分析推断,猜想胡志山很可能并没有从密道逃走,毒品也没有被带走,于是和季白开始寻找继续查找更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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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季白和许诩在赌场中找到了一间数字密码锁的密室,在许诩还在尝试解锁的时候,季白很快猜出密码,门打开了,而门后便是慌忙中正在清理着现场的胡志山。

天网恢恢,终究是疏而不漏。

原来,当可疑的包裹送来时,季白就已经开始怀疑里面是炸弹,他及时阻止了周成博要打开纸箱的行动,两人悄悄从后门溜出,不想那里也安插了歹徒的埋伏。生死关头,季白仗着好身手,狠绝凌厉,将敌人制服,获得了逃走的机会。

从赌场的虎口狼窝中逃出来,季白不免挂彩。许诩温柔地给他涂着药,这是战火纷飞中难得的平静与安宁。

此时,季白接到了战厅的电话。抓到了胡志山就等于抓到了金盾集团的核心,战厅表示很满意。季白却认为,胡志山可能只是金盾集团抛出来的幌子,其真正的核心人物可能已经在逃跑的路上。听到此言,战厅决定联系越南和缅甸的警方,共同布防。至于赵晓鲁,已经有其他警力在严密抓捕,季白只需将胡志山押送回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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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向许诩挑明,已经知道漫画中的狮子代表自己,蜗牛代表她。他一脸笑容,暧昧又亲切地问许诩,难道不想听听自己的观后感吗?但许诩只是表示,私事还是等回国以后再说。

季白只好听从许诩,他给了这个蜗牛警员一个任务,去找珀将军签字交接,以便押送犯人回国。

两人亲密地并排站着,季白搂着许诩的肩膀。他们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紧逼而来。

许诩拿着文件来到珀将军处,却看到珀将军当着她的面枪杀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犯人。她的心里快速思考着一些仿佛熟悉的画面。

珀将军,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回程的火车终于要启动,惊心动魄的历程似乎已经归于平静。灰头土脸的胡志山也被押上了车。季白和这个老奸巨猾的罪犯面对面,告诉他,他只是金盾的一枚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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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退路,胡志山开口透露,金盾可能转移的地点和逃跑路线。季白赶紧把这一要紧情报告诉战厅。

另一边,本来以为能抓到赵晓鲁的警察却扑了个空。赵晓鲁,不知所踪。

许诩在火车上看着案宗。当时救走赵晓鲁的人,枪法极其精准,和那天开枪打死犯人的珀将军非常相似。突然,她隐约察觉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珀将军,可能就是黄金蟒。

许诩试探着向珀将军提起黄金蟒,但珀将军却冷冷地注视着许诩说,自己一点也不喜欢黄金蟒这个称呼。

许诩若有所思。

有了胡志山的口供,警察们顺藤摸瓜,终于找到了金盾的藏身之处,将其抓获。战厅凝视着这个与自己周旋了十几年的对手,问他,是否还记得十三年前的叶澜清绑架案。在那起案件里,金盾伙同胡志山,炸死了叶澜清,而赵琅也随之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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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盾冷笑着。丧心病狂的他怎会理解中国警察肩上的责任。

许诩在本子上列出了赵晓鲁依靠的人应该具备的一系列条件,条条都指向了一个真相——珀将军就是黄金蟒。许诩赶紧打电话向战厅汇报,战厅当即决定采取措施。许诩想寻找同事帮忙,却被迫被珀将军叫走,同事们察觉情况不对,但都被缅甸部队管制着不能动弹。

胡志山向季白透露,绑架张士庸、把叶氏集团的亏损栽赃在叶梓夕身上、杀害叶梓夕、事情败露后派人杀死张士庸,都是自己指使的。杀人、走私、贩毒、拐卖,每一个罪行他都逃不了干系。

珀将军回到火车上自己的卧室,一个妖艳的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抱住了他,是赵晓鲁。这个女罪犯提醒珀将军,要小心许诩。

许诩来到珀将军的包厢,里面只有将军一个人,他表示对许诩擅长的心理术很感兴趣,想听听许诩对自己的判断。许诩深知,此时的珀将军已经开始对她产生怀疑,是在试探她。于是,许诩不动声色,沉静应对,冷静分析了数条珀将军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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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经百战的珀将军察觉到事情即将败露,他软禁了许诩,来到包厢里面的卧室,告诉赵晓鲁,要半路停下火车,转向送她去老挝。

季白结束了和胡志山的谈话,才看见手机上同事发来的短信:许诩被珀带走了。季白隐隐觉得不妙,正欲前去追看,不料被珀的亲卫队偷袭,受了伤。解决了士兵后,季白不顾自己伤势,打开了软禁许诩的房间。珀的身份彻底曝光,中缅双方展开激烈火拼。

火车即将停下,珀马上要送赵晓鲁逃跑,还要带许诩一起,当做人质。现在整列火车都是珀的军队。千钧一发之际,季白努力帮许诩翻出窗外,让她带着信号棒,找个开阔地带,想办法通知总部火车的方位。许诩不忍抛下季白等人,但此时只能活一个是一个,只有活下来才能赶紧联系边境部队,拯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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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许诩落在窗外草地,季白把漫画本塞到腰间,端起枪准备出门迎战,谁想刚打开房门,就被赵晓鲁一枪迎面击中腹部。季白应声倒地。

许诩挣扎着爬起,向火车方向仓皇地呼喊着。

带着师傅的期望和拯救大家的重任,许诩不顾摔伤,她踉跄着站起来,拼命向前方跑去。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不停奔跑。终于跑到一片开阔地带,许诩掏出信号棒,点燃了它,火光和烟雾乍起。很快,信号棒燃尽了,许诩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时,一辆车停到许诩身边,是赵琅!

原来,赵琅并没有牺牲!这么多年,他一直隐身在金三角。

珀和赵晓鲁逃了出来,还带着严重受伤的季白。赵晓鲁不慎被草丛里的捕兽夹伤了脚,鲜血淋漓行动不便。珀准备以季白要挟警方,来换一辆车伺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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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鲁不愿连累珀,希望珀能先行离开,但珀抬起了她的下巴,坚决地说,一起走。

赵琅带着许诩来到湄公河支流,这里是去老挝的必经之地,他们只有从河滩蹚水才能到老挝境内。许诩发现沿路有碎纸片,那是她的漫画,上面还染着季白的鲜血,是季白一路留下的记号。两人迅速追踪着过去。

河滩旁边,季白虚弱地躺在地上,还有气息。珀表示,只要过了边境,自己就会放了季白。对珀这样的军人来说,季白是一个难得的旗鼓相当的对手。但赵晓鲁并不这么想,她趁着珀不注意,掏出手枪,缓缓对准季白。

只听一声枪响,赵晓鲁的胳膊被枪击中。是许诩开的枪。

珀大惊失色,想扶起赵晓鲁,他愤怒地举起枪,对准了跑来的许诩,结果被重伤的季白一把按倒。珀狠狠用枪托击打着季白,季白沉沉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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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队终于赶到,珀和赵晓鲁都被抓捕。季白虚弱地睁开双眼,看着抱着他哭泣的许诩,轻声说,那一枪打的漂亮,你已经通过了考核,可以继续留在重案大队。许诩泣不成声。

一切终于真正安定下来。

姚檬和赵寒快要结婚了,赵琅也终于回了家,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

姚檬和赵寒的婚礼正在举行,许诩难得地穿了优雅的黑色裙子和高跟鞋,帮姚檬忙前忙后。突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是季白。许诩激动地问季白,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季白没有多说,只是把粘好的漫画本还给了许诩,并伏在她耳边,轻轻告诉她关于蜗牛和狮子的结局。许诩听完,和季白深情拥抱。季白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戴在了许诩手上。两个人热烈拥吻,时间仿佛静止。

季白走到姚檬面前,把她曾经递交的辞职信还给她,告诉姚檬,欢迎归队。

婚礼举行,盛大浪漫。

叶俏在细雨蒙蒙中来到墓地,这里埋葬着自己的父母、还有叶梓夕和张士庸。许诩和季白在远处注视着叶俏的身影,并没有上前打扰。两人说着悄悄话,这时,季白接到了一个神秘来电,电话那端只是杂乱的声音。一辆车缓缓行驶在林道上,不知又有什么故事准备开启。

所幸,幸福的人终究都走到了一起,不幸的人也要继续自己的人生。蜗牛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爱情,和狮子一起走向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