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金刘建宏 央视主持人刘建宏:我的黄金期还没有开始

2018-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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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还好,我觉得年龄也不算是说过两年就要退休了,我还有一段时间不断的完善自己.这方面我有一个学习的榜样就是宋老师,因为我们后来曾经请宋老师回到我们节目里边给我们的编导以及我在内的主持人讲课,后来谈到他80年代初的时候解说中国排球拿到世界冠军,在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突然间问了一个问题,我说宋老师您当时多大?他说四十出头,我意识到一个优秀的体育节目主持人的黄金年龄应该在40岁左右.因为你可能要遇到很多很多不同的事情,然后你不断在这个过程中去积累.总结.提高.改善.完善,最后你可能觉得你距离比较完美的境

还好,我觉得年龄也不算是说过两年就要退休了,我还有一段时间不断的完善自己。这方面我有一个学习的榜样就是宋老师,因为我们后来曾经请宋老师回到我们节目里边给我们的编导以及我在内的主持人讲课,后来谈到他80年代初的时候解说中国排球拿到世界冠军,在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突然间问了一个问题,我说宋老师您当时多大?他说四十出头,我意识到一个优秀的体育节目主持人的黄金年龄应该在40岁左右。

因为你可能要遇到很多很多不同的事情,然后你不断在这个过程中去积累、总结、提高、改善、完善,最后你可能觉得你距离比较完美的境界接近了,这时候可能是巅峰期,而在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遇到过,或者说我们第一次遇到,还有点不知所措,处理得还不够圆润,那麽以后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想那时候应该是比较成熟的阶段吧。

其实

白岩松

原来写过文章叫做《渴望年老》,他也知道年龄有时候对我们是一个敌人,但是我们并不是为了追求成熟就迅速过掉这几年是不可能的,你只有经过这些过程。事实证明,无论宋老师还是国外很多成功的评论员、主持人,他们的黄金期都是在那个阶段开始的,所以我想对我来说黄金期还没有开始。

记者:记得两年前你说在解说评论员的角色上你还处於刚入门的状态,那你现在的状态呢?形成自己的风格了吗?

刘建宏:主持节目应该有十年历史了,作为足球评论员刚刚三年,经过三年的摸索,我觉得现在有了一点感觉,也形成了一个雏形,但也仅仅是雏形而已,需要完善和改进的地方很多,我跟很多人都说过一个相同的故事,就是侯宝林大师给弟子们讲课的时候,弟子们给他说相声他就闭眼睛听,往往说了几段以后一挣眼就给他们哄下去了,弟子就问你倒是说说我们说得好还是不好呀,侯大师就说"说得不圆润",但是有的时候夸你说就说"有点意思了,圆润起来了"。

我经常想圆润是什麽意思?我也在琢磨,其实人与人性格不同、表达方式不同、学识不同、经历不同、背景不同、分析事物各方面的习惯全都不一样,那你怎麽可能要求大家用一种要求呢?都像侯大师这样说相声是不可能的。我想对我而言,要做的事情也是结合自身的特点,主要是为了接近"圆润"这个目标,这就是比较成功的。

记者:作为主持人,特别是足球节目的主持人,如何处理激情和理性的关系?如何寻找这种平衡?如何把舆论引导和个性观点处理好?

刘建宏:我自己很喜欢足球,在足球场上,我也能够看到很多很冷静的一面,能够在场上保持大将风度的球员,我认为是比较出色的。足球本身就是一个激情和理智需要结合在一起的这样的运动,我想做主持人、做评论员完全可以在这二者之间找到大致的平衡。

我觉得激情和理智就是河岸和河水的关系,如果我把激情比喻成水,把河岸比喻成理智,如果没有河岸,河水会变成洪水,但是如果只有河岸没有水,那只能是枯萎的河,如果没有河水河岸在那儿待著多寂寞呀,也没有什麽意思。所以我想二者缺一不可,二者应该是结合。我想我的激情肯定是有的,而且其实大家也都感受得到,听我解说的比赛还有我这麽多年来对中国足球的关注,我想这就是激情所在。

其实激情的东西,如果你是一团火,瞬间点燃、瞬间熄灭的话,我觉得固然那一瞬间可能很辉煌、很眩目,但是你怎麽能保证你能长期坚持在这个阵地上,你怎麽保证你长期做这个节目能用比较稳定的状态为观众服务呢,为你所效力的电视台服务呢?所以我想必须把激情化为长久的动力,你才有可能一直坚持下来。今年

央视

国际网站已经成立十年了,我们《足球之夜》也已经开播十年了,从当初七八个人变成现在七八十人,从当初的一个节目变成现在若干个节目,我们还担负很多其他方面的工作,这本身如果没有激情,没有坚持,我想很难的。

舆论引导和个性观点有时候的确并不是完全一致的,因为有的时候你个性的东西或者你心里的东西是属於你个人的,但是电视,特别是中央电视台是公共的,你不可能把它变成你自己的私有财产,你也不可能说在这样的平台上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我想这个不光是我所处在的这个媒体是这样,国内的媒体是这样,国内的媒体也都是一样的。

我想恐怕这里面还要有一种大义所在,就是说你应该让自己的一些东西能够跟大义的东西结合在一起,对接上,用你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但是实际上又是表达的一个比较重要的东西,也是比较正确的。微言大义

我想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合吧,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很容易出事,很容易犯错误,这是肯定的。

记者:您的主持生涯应该跟《足球之夜》这个节目是紧密相连的,你们有一个共同成长的过程,《足球之夜》在节目中已经有了一种精神,你怎麽看待这种成长?

刘建宏:早期的《足球之夜》是一帮不到30岁的年轻人的作品或者家园,说作品是因为我们把它生产出来,说家园是因为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集体里面,对我们来说这个节目有著无法替代的感情,这就像你的初恋一样,你很难忘掉它,这是早期。

现在的《足球之夜》因为我们这些从业者的年龄的关系,它可能是变得稳健了,但是我觉得它变的更富有责任感,更有一种理性的成分在里边了。另外,就是建设。我们批评,甚至有时候是破坏,最终是为了建设,而不是发泄一下就了事了,我觉得最难的事情就是把这个事情建设好,假如你觉得这个老房子到了应该拆掉的时候,你应该想到怎麽样重新建一座新房子,而不是说把老房子拆掉了就OK了,那拆掉你住哪儿呢?应该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吧。

所以我觉得批判和建设同等重要。

记者:您觉得做主持人收获最大的是什麽?

刘建宏:收获最大的,主持人是一个观察社会、观察人生的一个非常好的窗口,它给了你一种别人不拥有的渠道,你会有很多很多机会,有这样一个平台去了解很多很多别人可能很难接触到的东西,这确实是我们的一个"特权",也是我们的一种幸运,比如说在做过几次和米卢专访之后,和这名教练员实际上就成为朋友了,然后你还可以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我曾经把米卢请到我们办公室给我们讲他的足球理论和理念,对我们的帮助非常大,假如没有这种机会你可能很难获得和米卢近距离接触和学习的机会。

当然,作为一个主持人来说,你的言行其实影响了很多很多人,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既是你的成就感,也是你的一种压力,成就感呢,当别人和你的言论时候,你会有成就感,但是假如说因为你的一些不正确的或者不良的言论引起了导向或者舆论的问题,我觉得这也是主持人要时刻警惕的。

记者:足球评论员、主持人、制片人,您更愿意把哪个放在第一位?

刘建宏:对我而言,现在就像是一个三角形,如果把其中的一点给抽掉的话,那两个点可能也真的不成立了。所以现在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没有办法的事情,其实我很希望自己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情,因为精於专。中国的体育电视正处在飞速发展过程中,客观说我认为人才的储备是不够的,也就是说长期处於一种人才匮乏的状态,而事业的发展又要求我们要加快步伐,我们必须要跟上,我们甚至经常要去引领事业的发展,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是要求你必须一专多能,比如最早我是一个出境记者,后来由於事业的需求必须把你推到演播室,那你就变成了主持人,然后又变成了制片人,2000年底的时候我又同时兼管《足球之夜》和《天下足球》,然后又有了足球频道,所以你要负的责任是越来越多,其实现在我有一半的时间用於主持和评论的工作我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我自己经常处在一种很矛盾,有的时候甚至有点介於崩溃的状态了。

但是一想没有办法,这个事业还需要你,说明你还不是一个废人,有多大的能量就施展出来,我希望自己不要辜负了事业对我的希望。

记者:据了解,我们现在很缺乏体育解说员、评论员,你认为应该吸纳什麽样的人才来充实我们的队伍?

刘建宏:有一类人才是我们正在尝试也非常渴望的,就是体育专业人士,因为他有从业的经历,当他经过培训为你解说的时候,他会讲得非常清楚,你听到她的解说完全是在享受。在国外很多退役的运动员都在做这样的工作,我想我们也需要今后从专业运动员当中慢慢挖掘,现在这样的人有,慢慢的会形成这样一个独特的专家型主持人,本来就是出身於这个行当,然后再来解说这个行当,这种人我们很需要。

当然也有很多朋友很喜欢体育解说这个行当,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这就需要有机遇,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你光有能力恐怕还不够,如果没有机遇的话,可能我们也很难说走到一起并肩战斗。

我们现在做了"谁来解说2008",大家可以通过这些渠道来参加,甚至可以通过其他的节目,比如说有《挑战主持人》等节目都可以,如果有机会接触的话,我想我们还是愿意吸纳这方面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