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尽桃花终结篇靡宝 歌尽桃花(终结篇)

2019-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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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风起云动,江山易主,问鼎苍天,谁是天下英雄?爱恨离别,岁岁相思,抉择两难,桃花开,桃花落,蓦然回首,再寻来时路--     喜剧天后靡宝最新力作!超人气之作<歌尽桃花>完美终结篇.轻松幽默链接梦幻般的忧伤与现实般的温暖--歌尽桃花终结篇靡宝 歌尽桃花(终结篇)战事步步升级,陆氏名门闺秀姗姗而来,谢萧二人,也终于面临分裂.朝代更替,江山易主,故人远去,小小爱情宛如风浪中的孤帆.为了保全爱情,谢怀珉主动退让,悄悄离开东齐,开始了漫长的旅程.踏遍青山绿水之后,她终于在离国安居下来,进入医局,行医撰书

风起云动,江山易主,问鼎苍天,谁是天下英雄?爱恨离别,岁岁相思,抉择两难,桃花开,桃花落,蓦然回首,再寻来时路……     喜剧天后靡宝最新力作!超人气之作《歌尽桃花》完美终结篇。轻松幽默链接梦幻般的忧伤与现实般的温暖……

歌尽桃花终结篇靡宝 歌尽桃花(终结篇)

战事步步升级,陆氏名门闺秀姗姗而来,谢萧二人,也终于面临分裂。朝代更替,江山易主,故人远去,小小爱情宛如风浪中的孤帆。为了保全爱情,谢怀珉主动退让,悄悄离开东齐,开始了漫长的旅程。踏遍青山绿水之后,她终于在离国安居下来,进入医局,行医撰书平静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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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官运一来,挡也挡不住,无心插柳的谢小姐屡建功勋,一路高升,终于调入“中央”,开始了伺候帝王的高危工作。阴郁深沉的离王宇文弈似乎还并不知道,这个喜欢偷懒却很聪明能干的“女下属”,将会改变他,甚至整个离国的命运。而此时已是齐国君主的萧暄,也要收回帝王权利,掌握江山,迎回自己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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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宝,川籍女子追梦浪漫之都。为人随性爽利,文字潇洒恣意。于温婉中可见豪情,于洒脱中却见执着。昔日流金岁月中,枉叹无名夜,今日喧哗尽处,歌不尽桃花风情。千种风情,万般风流,问君可曾记得爱?

《歌尽桃花(终结篇)》 第三十九章 天上与人间 第四十章 小别终重逢 第四十一章 爱情来临时 第四十二章 青袖也添香 第四十三章 笑谈风云变 第四十四章 谋划美人计 第四十五章 愿同尘与灰 第四十六章 一辈子的路 第四十七章 爱情有考验 第四十八章 小三猛如虎 第四十九章 何人可信任 第五十章 云散香终逝 第五十一章 军至天下定 第五十二章 物是人却非 第五十三章 鸿沟不易渡 第五十四章 疏途难同归 第五十五章 孔雀东南飞 卷三 江湖篇 第五十六章 春来百事新 第五十七章 谁人无往事 第五十八章 风云再起时 第五十九章 离人心上秋 第六十章 深夜识贵人 第六十一章 深宫深几许 第六十二章 话书听雨夜 第六十三章 风惊山雨来 第六十四章 故人真面目 第六十五章 笑议当年事 第六十六章 烟花又三月 第六十七章 今夕何夕兮 第六十八章 重逢似梦中 第六十九章 缘浅似浮萍 第七十章 携手归家路 第七十一章 爱已不需言 第七十二章 每个故事,都有结局

《歌尽桃花(终结篇)》     第三十九章  天上与人间 男人真奇怪,成天嫌女人话多啰唆犹如三千只鸭子,可是当女人不说话时,他又比谁都急。真是横竖不是人,左右都不对,难伺候。

哪里出了错? “……赤水一战,过度劳累诱发了毒性。因是中毒之后的第一次发作,开始我们都没察觉……十天前遇刺,伤也不是很重,后来却莫名其妙地越来越厉害,以至恶化,来不及通知你,他就……”宋子敬的声音微弱地颤抖着。

我俯下身,轻轻地抚摸着那熟悉的面孔、那飞扬的眉和那深潭一般的眼睛,还有那笑起来有几分顽皮的唇。 滚烫的两滴泪落在我的手背上,紧接着又有两滴落在那人灰白的脸上。

我急忙伸手去抹,触到他的脉是死寂的,他的皮肤是冰冷的。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是谁? “这不是萧暄!”我开口。 众人惊骇地注视着我。 我直起身,平静地对宋子敬说:“他不是萧暄!我二哥比他要英俊得多,鼻子比他的挺,嘴唇比他的薄,身材比他高,比他瘦。

这个人是谁?长这么丑,这么矮胖,难看成这样也来冒充我二哥?” 宋子敬震惊而又伤感地注视着我,“小……敏姑娘……他的确是王爷。” 我微笑着,“你们骗不过我,他不是!

” 宋子敬的眼里终于有了担忧,他大步走到我的面前,“敏姑娘,你……” 我继续微笑,胸膛里有什么在翻涌,猛烈地往上冲,原本就紧张的呼吸几乎中断。 好难受啊。我按住喉咙,为什么不能呼吸了? 宋子敬神情一震,一个箭步冲过来,扶住我软倒的身子。

我跪在地上,死死抓住领子,张大口却喘不过气,肺部好像突然罢工了。 “吐出来!吐出来就好了!”宋子敬的手在我的背上用力地拍着。 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松动,滚烫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素白洁净的奠台被鲜红喷溅渲染。 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这口血而彻底离开了肉体,身子无力地滑落,视线越来越暗,很快回归一片寂静的黑色。 那还是在离开京都北上的途中。 月色很好,流水潺潺,山林被暮色笼罩,静静地沉睡着。

我同萧暄肩并肩地坐在溪边,两人都脱了鞋,脚浸在水里。清凉的溪水滑过我们的脚背,夏虫在身后的草丛里低声鸣叫。静谧安逸的夏夜,我们这样坐着,久久无语。 忽然有一点暖黄的萤光亮起,一闪一闪,飘飘荡荡贴着水面低低地飞。

很快,又有一个光点加入,第三个,第四个……星星点点,仿佛有一张串了宝石的网笼罩住我们。 “以前见过吗?”萧暄问我。 我点头,笑着说:“萤火虫,是萤火虫!

” 小小的虫子,在夜色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梦幻耀眼,像一个个打着灯笼夜游的小精灵。 我同萧暄说:“我很笨,又不用功读书。但是有几句诗,我却记得很清楚。” 我念给他听,“爱,你永远是我头顶的一颗明星,要是不幸死了,我就变成一只萤火虫,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地飞。

黄昏飞到半夜,半夜飞到天明,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萧暄久久沉默。

我耐不住,扭头看他,“你倒是评价几句嘛!” 萧暄勉为其难地说:“这是诗吗……”我扫兴,板起脸。萧暄又很给我面子地补充道,“不过非常感人,情真意切,朴素自然。”我这才满意。

我们俩的脚在水里轻轻地荡着,萤火虫伴随着夜虫的鸣叫轻轻飞舞。有一只胆大的小家伙居然振着翅膀飞到我衣角上停住。 我欢喜地看着它,却又不敢去碰,怕惊飞了小客人,于是便转头过去招呼萧暄来看。 可是身旁空无一人。

我一惊,急忙站起来。 月色忽然隐去,偌大的山林回归黑暗,我什么都看不到,树林的阴影,溪水的波光,萤火的星点,虫子的叫声,全部隐没在黑色之中。阴寒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渗了过来,浸透了我的衣服。 恐惧笼罩着我,我大声呼喊萧暄的名字,可是没有回音。

我在虚幻混沌之中奔跑,黑暗没有尽头。周围似乎潜伏着不明的生物,都在暗处虎视眈眈。脚下一不留神踩到什么东西,我狠狠地跌在地上,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我的人中。

我痛苦地哼了一声,张开眼睛。 “醒过来了!” 孙先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只觉得胸腔里气血翻涌,非常难受,不由挣扎着坐起来。 云香急忙过来扶住我,轻拍我的背。我张口又往盆里吐了一大口血。 老天爷,胃出血? 品兰和觉明两个孩子还在场呢,被我这一口血吓得齐声尖叫。

“没事,受了刺激,一时血不归经。好好调养就是了。”孙先生并不把这当回事。 我吐完了,胸口也空了,又觉得气短,无力地倒回床上。左边胸膛一股蚀心剜骨的疼痛顺着经脉蔓延开来,疼得我紧皱眉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两个孩子扑到我床头,约好了似的扯着嗓子大哭。 “敏姐姐你怎么了?敏姐姐你说话啊!”就像有三千只鸭子在我耳朵边叫着。 云香的声音也带着浓浓的鼻音,“姐,你昏迷一整天了,吓死我了。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桐儿凑过来说:“人参汤已经熬好了,大小姐还是喝一点吧。” 我听着烦得很,翻了一个身。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我头昏眼花。

云香道:“你心情不好大家都理解,可是你病了,药总得喝吧?” 宋子敬后来也过来了,苦口婆心地劝我,“小华,你总得吃点东西。” 我依旧不说话,紧闭双眼,只恨耳朵上没多长一对开关。 众人劝了许久见我不应,又不敢强迫我,只好作罢。

宋子敬无奈地说:“让她先静一静,理清一下思绪也好。” 桐儿和阿乔忙把依旧吵闹不休的两个孩子哄走。 我累得很,耳朵里嗡嗡响,什么古怪的声音都钻进大脑里,头晕、恶心、发热、四肢乏力,肚子当然饿,我又不是机器人。

可是什么都不想做,就想这么躺着。最好能什么都不思考,什么都感觉不到,成植物人或者死掉就干脆了。 我一连两天不吃东西,终于惊动众人,引得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轮番上场游说劝说。

我这才知道自己居然是这么重要的人物。 我不是矫情的人,可是实在觉得疲倦,只想好好睡一觉,实在没力气去应付这一系列的人和事,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弹。 累,真的累,从去赤水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劳累,觉得生命一直在奔波中消耗。

就在忙着其他事的时候,身边许多东西已经擦身而过了。 我依旧躺着,时睡时醒。宋子敬按捺不住了,强行给我灌了人参汤。高烧之下喝什么都是苦涩的,我皱着眉头还是买了他一个面子把东西吞了下去。

云香一直守着我,晚上就睡在旁边榻上。她同我说话我爱理不理,她老是唉声叹气,弄得我既心烦,又愧疚。 后来郑文浩来找她,本是好意想借佳人苦难之际施以关心和援手,结果反被她当成靶子,一通炮火狂轰滥炸,最后灰头土脸地走了。

宋子敬知道与我说话犹如鸡同鸭讲有沟无通,转而劝慰云香打起精神,说她这样我会更消沉。 云香听了宋子敬的话,点了点头。而且刚把积压的情绪发泄了,愁容未消的脸上已是一片红晕。自那日后,她不再叹息个没完,而是找了本书在我身边念给我听。

她知道我的爱好,专挑市井故事八卦新闻,我听着听着,也觉得精神好了点。 晚上大家都睡下后,我反而清醒过来。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为什么成为这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来打算怎么做。

只是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空了一块,胸前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呵,低头一看,五脏六腑,独独少了心。 心到哪里去了?就连自己也搞不清。 麻木,似乎从指尖开始往四肢蔓延,身体失去知觉,等待着连意识也这样沉浸在虚无空间。

当大脑也不用思考的时候,大概一切苦恼就没有了吧。 黎明来临时,我才渐渐睡着了。睡着了好,幻觉之中,总有人来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亲吻我的唇,那个拥抱是那么深厚而温柔,那个触觉又是那么亲切而真实,一切都美好得如同我原来的想象。

想象中什么悲伤的事都没有发生,所有人都平安健康快乐。还有那个人,他会歪着嘴笑,带着孩子般的顽皮。 徘徊了三天,我的高烧终于退下,转成低烧。

胃口稍微好一点,也肯主动吃东西了。虽然不觉得饿,可是看到我多吃一点时云香等人眼里的欢喜,觉得这样也好。 只是还不想说话。 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里空空的,嘴巴除了吃东西外就不想张开。

不想对外界有什么回应,就想一个人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我的低烧反反复复一直好不了。孙先生束手无策。 这其实只是心理原因,云香可以将郑文浩一通臭骂,我却不能也没这力气找个对象发泄情绪。

憋着,自然只有通过反复发烧来排解。 只是开始掉头发,洗了头,一把一把地落,梳子上缠满了。我都觉得这些头发搜集起来可以织布了。 云香大惊失色,忙找来首乌芝麻核桃等等给我大补特补。我体谅她的苦心,配合着吃药。

宋子敬在我可以起床吃东西后,终于稍微放心了一点,不再一天来三五趟了,而是把精力放在公事上。这样一来,云香又有点失落。 她同我说:“希望宋先生能多来几次,可是那意味着姐姐的病加重了。我是不是很没良心,很恶毒啊?” 这个单纯的孩子。

云香给我梳头,梳着梳着忽然停下来,把掉落的头发捡进一个盒子里。 她低声说:“王爷……还一直没有入土……” 我看着铜镜里的她,无声发问。 “我也不清楚。听说查出来是赵党派来的刺客,军士和百姓们义愤填膺,都嚷着要报仇。

于是要抬棺进军。” 我垂下目光。可怜的萧暄,死都死得这么不安生。 当天夜里,云香睡下后,我悄悄起身,去找宋子敬。 因为有人通报,我才走到王府门口,他已经匆匆迎了出来。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来了?一个人来的?怎么不坐车?” 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径直往里走。 尽管这样,宋子敬的眼里和脸上的惊喜却还是十分鲜明的。 “进来说。早春外面冷。你今天都吃了些什么?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本来是惜字如金的人,现在也被我给折腾得啰唆唠叨喋喋不休,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宋子敬一见我笑,什么话都没有了,有点怔怔然。 我进了屋,见李将军和孙先生也在,都吃惊地看着我。

也好,本来就是公事。 我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写满药方的纸放在桌子上,推到孙先生面前。 孙先生拿起药方,仔细一看,连连点头,“这个药,无色无味,溶于水中,服用者四肢乏力,产生幻觉,反应迟钝……而且药物在三到四个月后会排泄出体外,也不会危及后代。

好好!既可以削弱敌方战斗力,又不伤我们大齐子民之身。” 李将军和宋子敬齐齐望向我。 我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去。孙先生已经珍重地收起了药方,向我道谢。

我见此行目的已经达到,立即冲各位点点头,转身要走。宋子敬出声叫住我。 我有点不耐烦,用眼神发问。长时间自闭后现在还是不喜欢同人交流太久,觉得烦躁又劳累。 宋子敬慎重地说:“赵党得知……之后,已经动手大清洗。

京都众多同王爷有交情的官员都遭牵连,不少人已经下狱。郁将军已离开京都北上,我们不日就要起兵南下同他会合。” 我茫然了片刻,明白过来。终于要开始了。 “快了,”宋子敬点头,似乎在宽慰我,“苦难很快就要过去了。

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我的苦难会很快过去?打江山,尤其在没有领袖的情况下打江山,是很容易很迅速的事吗? 可我现在对他们的统一大计半点都不关心,敷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小华——”宋子敬追了出来,“我送送你。” 我不置可否,看了他一眼,回头继续走。 宋子敬叫人备了马车,扶我上去。我在宽敞暖和的马车里寻了一个角落坐下,缩着身子,独自发呆。 宋子敬在旁边看了我许久,终于忍不住一叹,“你什么时候才肯开口讲话?” 我漠然地看了看他,又闭上眼睛。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接受不了那个消息。可是你这样子,他若在天有灵,一定会担心难过的。你也不忍他伤心吧。” 我翻了一个白眼。

虽然我是穿越人,可是我骨子里还是个无神论者,轮回报应什么的,口头说说可以,实际讨论起来全是放屁。萧暄即使有灵魂,他也一不会为这点事伤心难过,二很可能早就投胎去了,管我们是悲伤痛哭茶饭不思还是欢天喜地放炮庆祝。

我不想说话是因为我情绪低落,不想同人交流,不想应付繁冗的人与事,身和心超负荷运转遭遇大故障后需要停机休整一段时间。我管他萧暄知道后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人都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没有思想没有感情。

我照顾一个死人的感受?我虽然自闭,可我还没发神经! 宋子敬讪讪然,不再说话。我在摇晃的车中又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天已经亮了。云香正在外面嘱咐前来看望我的觉明和品兰,“不许哭,不许皱眉头,不许乱问问题,总之,只能笑,一定要开心地笑。

” 唉,真难为孩子,从小就教他们撒谎作假,又要他们保持纯真童心,这么两难。 觉明他们进来,果真脸上带着笑,围在我的床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近来发生的趣事。

我漫不经心地一边吃早饭一边听,并不大回应。觉明说久了,觉得很没成就感,求助地望向品兰。 聪明的小姑娘似乎暗自下定了决心,同我说:“姐姐,我给你讲现在的局势吧。” 云香他们都一愣,急忙对品兰使眼色。

可是品兰迎上我专心的目光,信心十足地开始说。 “南部三郡的灾民起义,现在已经蔓延到了四省。朝廷军队在南部节节败退,又多有疫病,军心涣散。而赵皇后协同丞相矫旨清洗异党,朝中目前已有六七位大臣去官入狱了。

太子反对,却被皇后软禁起来了。宋先生他们明日就动身率军南下了。” 原来局势真的已经发展到这么白热化的程度了。赵党就等着萧暄一死,撕掉面纱全面夺权。而现在的燕军群龙无首,前途十分堪忧。 云香小心翼翼地问我:“姐,你可是想跟着去?” 我看着她期盼的目光,明白她放心不下宋子敬。

我也想去,想看看赵党的江山是如何覆灭的,想看看那个人看不到的一切。 我点了点头。 当晚宋子敬登门来,“你想跟着我们?” 我点头。

宋子敬有点为难,“打仗并不是儿戏。”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又不会真刀真枪上战场。 “我就是担心万一不能护你周全,将来无颜向王爷交代。” 反正那时候你已经死了,王爷他能把一个死人怎么样? 宋子敬无奈,对云香说:“你也不劝劝她。” 云香局促不安,“可是……可是我们都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