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嫁中国人的朝鲜姑娘】中朝边境美女偷渡惊人一幕

2017-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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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偷嫁中国人的朝鲜姑娘 再也不回回朝了女军官去相亲,问男方:"能接受女上尉吗?"男方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头:"只要你喜欢,啥姿势都行!"多年来,朝鲜媳妇郑金素代表了一个隐秘的群体--非法越境并滞留于中国的朝鲜人生存状态的缩影.他们在中国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自我封闭的脆弱基础上.从1990年代中期开始,他们陆续从流经中国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图们江一侧越境而来,冒着被遣返.苦役.入狱甚至被枪毙的危险,进入中国.韩国统一部2006年的统计称,当时有10-15万朝鲜籍非法越境者

偷嫁中国人的朝鲜姑娘 再也不回回朝了

女军官去相亲,问男方:“能接受女上尉吗?”

男方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头:“只要你喜欢,啥姿势都行!”

多年来,朝鲜媳妇郑金素代表了一个隐秘的群体——非法越境并滞留于中国的朝鲜人生存状态的缩影。他们在中国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自我封闭的脆弱基础上。

从1990年代中期开始,他们陆续从流经中国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图们江一侧越境而来,冒着被遣返、苦役、入狱甚至被枪毙的危险,进入中国。韩国统一部2006年的统计称,当时有10-15万朝鲜籍非法越境者滞留在中国。

他们中有的在短暂停留后,带着中国亲戚的援助悄悄回到了家人身边;有的则像泼到泥土上的水,悄无声息地渗入到了广袤的中国城乡;还有些则在辗转数千公里后再次偷渡离开中国。

在没有合法身份、不会说汉语、不知晓路线的多重阻碍下,这些朝鲜偷渡者只能借助外力才能成行。多年来,这在边境已经成了一门地下生意。

这位近40岁的女人在吉林省珲春市已生活了近20年。在这座欣欣向荣的边境小城,她总是将自己封闭起来——沉默寡言,很少外出,避免跟任何陌生人接触,平日除了到学校接送儿子,或是去农贸市场买菜外,她几乎都呆在寂静的家里。

她深爱的家,也是她的秘密藏身之地。

她来自朝鲜,是祖国的“叛徒”。

“她大概是在1996年冬天过来的。”曾经从事过中朝贸易的朝鲜族商人李世泰回忆道。他是郑金素的丈夫金永南的舅舅。

1998年的一天傍晚,李世泰第一次见到了郑金素。“她又瘦又矮,无精打采的模样”,李世泰说,那时郑金素跟金永南住在珲春东北某个偏僻山村里。

李世泰的姐姐曾试图欺骗弟弟,她说儿媳妇家在吉林农村,是亲戚介绍嫁过来的。但李世泰发现,每当他对郑金素说中文时,对方就一脸尬尴无法回应。第二天,姐姐把李世泰拉进隔壁房间,压低声音说出了实情:媳妇是朝鲜人。

在靠近朝鲜的中国边境山村里,朝鲜媳妇并不鲜见,但又很少有人知道她们的存在。像许多中国女人一样,现在郑金素有一个忠厚勤劳的丈夫,一个快要升初中的帅气儿子,她跟年迈的婆婆也相处融洽。但除了最亲密的家人,没人知道她的身世。

多年来,郑金素代表了一个隐秘的群体——非法越境并滞留于中国的朝鲜人生存状态的缩影。他们在中国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自我封闭的脆弱基础上。而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开始,这个群体就已出现在中国。

过去17年中,郑金素只回过一次朝鲜,但那是被中国警方抓住后遣送回去的——1998年冬季,几名警察围住郑金素当时躲藏的那个偏僻山村里的家门,把她带走并遣送回了朝鲜。据说村里有人告发了金永南娶朝鲜媳妇的事。

金永南曾痛苦地以为他永远失去了妻子。但不久后的一天夜里,他接到了妻子的电话。郑金素口气慌乱地让丈夫快去接她。

她又一次过江了。

上次被遣返回国后在监狱中度过的绝望时光,是一段痛苦的回忆,多年来时刻提醒着郑金素:她也不属于这里。

去年春节,李世泰严肃对郑金素说:“你不能一辈子躲下去了”。他说等有机会时,会帮她结束恐惧中的生活。三年前,郑金素的妹妹和妹夫也非法越境进入中国。在郑金素家里躲藏40天后,他们远赴云南并再次偷渡出境,最终去了韩国。

听完李世泰的计划,郑金素哭着答应了。

地下生意

李世泰的计划很简单:找“朋友”把郑金素运送到云南,再伺机进入东南亚国家,最终进入韩国。

《凤凰周刊》曾披露过逃离国境的朝鲜人进入韩国的“地下路线”。其中一条路线从中国东北出发后,一路向西前往内蒙古,再从陆路穿越边境地带的茫茫戈壁草原后进入蒙古;另一条路线则是一路南下,从云南、广西边境偷渡前往东南亚国家,再辗转前往韩国。这条全程超过4000公里,横跨中国东北至西南的偷渡路线早已隐现多年。郑金素的妹妹和妹夫正是经此路线去往韩国的。

没有合法身份、不会说汉语、不知晓路线……,多重阻碍下,所有的朝鲜偷渡者只能靠外力帮助才能成行。多年来,这已经成为一门地下生意。

李世泰有三位朋友就曾是专干这行的“生意人”。

58岁的张隆升曾是这个组织运送偷渡者团伙的老板。他现在正蹲在监狱里——因犯下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罪,他在今年第三次被捕入狱。

至少在1998年前后,深陷“苦难的行军”中的朝鲜为张隆升带来了新的“事业”——只要将那些非法越境进入中国的朝鲜人组织偷渡出境后,他就能按人头从韩国某个组织那里收取酬劳。

在这个跨越多国的偷渡网络中,张隆升承担着最关键也是最危险一环——负责非法越境的朝鲜人在中国境内的接收、藏匿、运送等所有环节。

2001年新年,在朝鲜政府宣布“苦难的行军”胜利结束的社论中,张隆升的“客人”却蒸蒸日上。他就像一位事业成功的老板——总是出入于宾馆饭店,随时夹在腋下的黑色钱包里装着厚厚的现金,常常张罗朋友们吃饭喝酒,然后抢着付钱结账。

李世泰不认为张隆升的大方都是出于友情。一次饭桌上,张隆升悄悄邀请李世泰加入他的事业,“只要把朝鲜客人带到指定地点就行”,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条件。李世泰最终拒绝了邀请,他担心这门违法生意早晚会出事。

事实也是这样——大约在2004 年前后, 张隆升第一次被捕了。但几个月后他就走出了看守所。李世泰猜测,当时张隆升没有被警方抓到太多证据。

没过多久,张隆升便重操旧业。危险重重的偷渡生意远非一己之力就能完成,他仍然需要帮手。那些没有稳定工作,靠打工挣些微薄收入的朋友们,就成了他捕捉的对象。

业务员

其貌不扬又身材矮小的珲春农民朴正勇,在数年后成了张隆升那数目不详的手下之一。

现年近60岁朴正勇,与年迈的母亲租住在珲春一个紧挨着图们江的边境村子里。在为数不多的朋友眼里,他是个穷困潦倒而又无可救药的老酒鬼。喝了酒后,他敢吹嘘自己能用牙齿咬住铁钉,“用手把它掰弯”。

2009年7月,朴正勇接到了张隆升的邀请电话,成了张隆升偷渡团伙中的一员。收到张隆升汇来的一笔钱后,他很快在延吉租下一套房子,兴奋地期待着自己的“美好钱程”。

两年后,李世泰的朋友老胡,也无意间被拉进了这个网络。2011年春节后,他寄宿延吉的朋友“老赵”一处闲置的屋里。而老赵已接受了张隆升的邀请,为了办事方便,他说服了老胡。

身为老板的张隆升几乎都呆在北京、沈阳两地。他极少露面,没人知道他在干些什么。但很明显他是位组织偷渡的老手——韩国的组织为他提供着稳定的资金,他有源源不断的客源,通过电话就能调动手下人完成“客人”的接送任务。他同时有好几部手机,而每个号码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更换。

朴正勇跟老胡、老赵就像两处孤立的据点,他们从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只要张隆升打来电话,他们就有活可干了——每一个电话,都是一单接送朝鲜人的买卖。


老胡、老赵住在延吉市一片长有杂草的居民区中,距离汽车站只有几分钟车程。他们的任务也很简单——把朝鲜人接到家里藏匿,再把他们带到车站,买票送他们上车。

2011年3月的一天上午,老赵第一次带来了“客人”——两位三十多岁,穿着像当地年轻女性一样时尚的朝鲜女人。她们已经在延吉的亲戚家里躲藏了一段时间。

当晚,老赵、老胡带着她们乘出租车到延吉客运站,随后帮她们买好了去往沈阳的长途客车票。客车驶出车站后,老赵打电话告知了张隆升车牌号码,预计到达时间,还把司机的手机号码也告诉了他。在张隆升掌控的网络里,会有别人来跟进这辆车的行踪。

一小时后,老赵从ATM里取到了张隆升汇来车票钱和300元酬劳,跟老胡平分了这笔所得。这也是此后他们大部分任务的酬劳标准——每送一名朝鲜人上车,他们只能挣到150元。老胡一直对如此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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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吉是吉林省的一座城市,而且是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首府。在东北,有不少朝鲜族人居住。朝鲜族女人往往比男人更让人印象深刻。她们的民族服装色彩明媚,不仅能歌善舞,还善于制作各种滋味绝佳的凉拌菜,其勤劳能干在当地有口皆碑。

据消息人士透露,过去朝鲜性工作者几乎在外国留学生聚集地方,这些人有钱,成交比较容易。现在水涨船高,一般在朝鲜各大都市都有性工作者出没。因为朝鲜在第三次核试验后国内经济变得萧条,使得更多年轻女孩为赚钱加入其中。

朝鲜对“卖花”(性工作者的代名词)的女性也有四种分类:“红花”指十几岁到20岁刚出头;“蓝花”指20多岁的未婚者;“黄花”多指有夫之妇;“紫花”一般是指寡妇。据说,条件好的一次交易价格达到数百人民币。一些大学女生都是为赚取学费和生活费,才不惜提供性服务。

朝鲜边界地区性工作者最为常见,有时一起交易仅50元人民币。中国东北边境城市图们市是朝鲜性工作者云集的地方,在中朝边境,用5000元人民币就可以带回一个朝鲜女孩,一些人甚至把她们买来从事性工作。图们江对面是朝鲜最贫穷的一个小村庄,当地人介绍,冬天图们江结冰时,很多饥饿的朝鲜女人偷渡过来做性工作者。有的性工作者甚至不要钱只求吃饱饭。

众所周知,朝鲜是一个相对神秘的国度,源于它的封闭,导致的结果:经济落后。为此,有很多人会因为生计焦头烂额。求生的欲望会趋势他们为生存宁愿丢弃尊严。想起一句话: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垃圾场,有人减肥,有人饿死没粮。

追述朝鲜所谓的性工作者,多数都是被贫穷所迫。大学生为了赚取生活费和学费做了性工作者,而那些边界地区的女性,则是为了求吃饱饭被迫成为性工作者。由此可见,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决定着本国公民的幸福指数。

相比朝鲜人民的贫穷,再看迪拜等城市的富有,难道我们会说,朝鲜就没有才智过人的人吗?或者说迪拜的人们就各个聪明?事实当然并非如此,所以,我们都需要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想全方位施展自己的才能,平台很重要。

介于此,我们可以对很多成长在经济发达国家的人给予羡慕,但是,更多时候,我们都要铭记自己的使命:凭借自己微博的力量去帮助自己的国家更加强大。

当然,在我国也有大批的性工作者存在,她们中间也有很多人也是为了快速的摆脱贫穷,但是,就算她们不从事性工作,至少没有面临被饿死的风险。

追述整个历史发展进程,性工作者其实在任何时代都稀稀拉拉的存在,虽然,很多国家对性工作者采取的是打压或不接受态度,但是,性工作者总会展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态势,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关于性工作者,其实也只是在用另类的方式来赚取自己所需的生活费,当然,性工作者身上也有一些共性:比如贫穷,比如好吃懒做;比如没有一技之长;比如受教育程度相对低下。也就是说,九成以上性工作者其实并不热爱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更多时候,她们只是对金钱的膜拜,不得已委曲求全。

相比其它国家,性工作不过是青春饭,但是在朝鲜则不同,每个年龄段的女性都有参与其中,因为此工种易上手且赚钱快,对于生活在贫穷的国度来说,靠此谋生,本身就存在极其的诱惑力。

尤其在中国东北边境的朝鲜女性,很多人想通过偷渡方式嫁到中国贫穷家庭,为的就是不再为下一顿吃不上饭发愁,而且他们以‘买卖’的方式潜入我国,且价格低廉,甚至有些朝鲜女性只需花五千元,就能买回家当‘老婆’,当然,这些买来的老婆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称之为合法夫妻,源于偷渡而来的他们很难被认可。

为此,即便她们在中国生子,依然会提心吊胆过日子,如果被周围人举报,就可能面临被遣返的可能,到那时,她们会被本国视为‘卖国贼’,甚至会遭遇‘牢狱之灾’。

有对比才会有感悟,为此,想对时下一些浮躁的中国公民说,你应该为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度而骄傲,与此同时,请务必要努力工作,快乐生活。

再过十年,这个民族(朝鲜族)很可能就从三合镇消失了,”说完这句话,64岁的熊开兴仰脖干了一盅泸州老窖。

三合镇是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一个边境口岸,与2014年12月27日朝鲜越境逃兵枪杀4中国边民的南坪镇相距百余公里。都是图们江畔的边寨,地形地貌几近同构,与图们江对岸不同国籍却同祖同宗的朝鲜边民的关系,亦极为类似。

老熊是四川渠县人,1968年,17岁的他作为学生兵加入边防部队,驻扎点就在三合。

他在这里认识了一位叫乔问兰的姑娘,乔是土生土长的三合人,她的父母是闯关东过来的山东人。当年的乔姑娘,如今已经62岁了。

乔的一辈子和熊的大半辈子,都依附在了三合这个边境小镇,17年前,夫妇俩开了一家饭馆兼旅社,营业至今。

据边民介绍,朝鲜越境过来的,女子比较多。男的少,以前(大约十年前)还有,都是有能耐的,能打工,但现在边境管得严了,两边都查得紧,几乎没人敢收留朝鲜男人打工。

在以前边境线比较松懈的时候,经常有朝鲜妇女拿着空编织袋过来,到苞米地摘玉米棒子,摘完就回去,几乎没人干涉。

“毕竟都同祖同宗,还有很多就是亲戚,他们过不下去了,来打点秋风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位中国边民说。

中朝关系一直比较微妙,这也直接影响到边防军警人员对跨境朝鲜人的“执法力度”,关系好,松一点,关系紧张了,就零容忍,抓住就遣返。

“记得有段时间,上边要求村子里的朝族人不准接济收留朝鲜亲戚,如被发现会被罚款两千块。”一位村民说。

熊开兴的小饭馆,前些年也来过朝鲜人。“主要就是要饭吃,但我不敢给啊,我告诉他们,给了就要被罚款,一般来说,他们也不坚持,会去下一家要。 ”

相比男子,越境过来朝鲜妇女要“受欢迎”得多。

很多妇女,是想通过“嫁给”中国的朝族男子,过上不再挨饿的日子,另外,通过结识中国人,以此为跳板,最终抵达理想的生活地——韩国。

见过逃北朝鲜妇女的中国边民,普遍的印象是“长得都挺好看的”。

在与朝鲜交界的几个城市里有很多偷渡过来的朝鲜人,这些人有一部分被遣返回去(一旦被遣返对他们来说比死刑还可怕)但是也有很多在中国这面定居了下来,这些人很能吃苦,很能干活,很老实。

谁也没妖魔化谁,我家就在东北,去过很多次丹东、延边,也去过朝鲜,但是即使你去过朝鲜你也不了解朝鲜真实的状态,因为只要进入朝鲜境内,你看到的,听到 的都是安排好的,各种演出,各种参观,一个外国人在朝鲜能接触到普通朝鲜老百姓的机率和你在北京打车碰到奥巴马差不多。

在军事网站上大谈朝鲜和东北的网友们很多都没来过东北,也没到鸭绿江边看看,如果你能在晚上站在江边向朝鲜那头望过去,你就能深刻体会到“改革开放”这四个字有多伟大。虽然朝鲜的外国游客管控很严。

但是在与朝鲜交界的几个城市里有很多偷渡过来的朝鲜人,这些人有一部分被遣返回去(一旦被遣返对他们来说比死刑还可怕)但是也有很多在中国这面定居了下来,这些人很能吃苦,很能干活,很老实,还有很多年轻的女孩做小姐。

有时候跟他们聊一聊才是唯一能真正了解一下真实的朝鲜百姓的机会(偷渡过来的人,在中国稳定了之后一般对金家朝鲜都有点……说的时候也有点夸大,但是基本应该是属实的)第一志愿军的问题,在朝鲜的百姓心中还是很尊敬的,不像某些国内媒体说的,被抹杀的谁都不知道。

逃到中国的朝鲜女人,温饱的问题,如果温饱解决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冒死偷渡了,朝鲜玉米小的都令人吃惊,产量很低而且还不稳定。而在一江之隔的中国东北,现在大部分的土地都已经普及机械化了,一个县级市的粮食产量就有56亿斤!

还有一个哥们跟我说羡慕朝鲜人食物都是没有化肥的绿色食品,我感觉说这话的人真的是吃饱了之后的感悟,你去跟朝鲜人聊聊绿色食物的问题?

坐在观光客车透窗而望,或者望着一江之隔的朝鲜普通人,看向我们都很警惕,那是一个高度封闭的国家,一个随便和外国人说话就会被判刑的国家,他们很警惕江对岸的中国的发展,在很多朝鲜人眼里,中国已经背弃了社会主义。

一回国哥们说出朝鲜最新情况 让人大吃一惊

说是亲身经历,实际上是我另一个哥们的亲身经历,这几年我这哥们一直和朝鲜工厂做生意,说实话实在赚不到什么大钱,也就糊口,每个月有个几千块的月入罢了。

昨天晚上我哥们回来了,和我吃了烤串,聊了下朝鲜那边实际情况。

他除了亲眼看到一些认识的朝鲜人的经历,也通过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语了解到一些不在边境一带,其他更贫穷地方的朝鲜百姓的遭遇,算是比较真实的情况了,不过 没有朝鲜人敢亲自对他诉苦什么的,因为朝鲜人说不满的话,往往是要跨国的。当然,朝鲜人私底下或者在网上也能偷偷骂骂朝鲜Go-Vern-Ment(翻译:政府),但是绝对不能骂老板,否则就有失业的危险。

朝鲜是没有言论自由的,朝鲜的网络基本和外面不同,最大的搜索引擎都是和中央情报局连在一起的。而且朝鲜监管很严格,很多朝鲜人精神已经分裂了---有人在非死不可上留言威胁了一下老金,马上就有全副武装的特务破门而入,直接投入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