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卧底ktv嗑药暗流 陪"嗨"女吸毒贩毒(图)

2018-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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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们都是麻木的人,我们要保持沉默"圆圆说起最特别的一次经历."有一次'嗨包',他们玩到夜里11点左右,有一个大哥来了,所有人都对他很尊敬,他进门时,其他人虽然昏昏沉沉的,但看见他马上争着上去和他打招呼.后来,我给他倒酒时,发现他有个黑色的手包--大哥很慷慨,小弟玩高兴了,随便从他的包里一次拿好几袋自己玩,他也没有介意.有个客人说,他这是好东西,一粒要一百块钱.那个大哥包里装满了这种'东西'."圆圆的直觉告诉她,"我觉得这帮人,不止是玩药那么简单.我觉得吓

“我们都是麻木的人,我们要保持沉默”圆圆说起最特别的一次经历。“有一次‘嗨包’,他们玩到夜里11点左右,有一个大哥来了,所有人都对他很尊敬,他进门时,其他人虽然昏昏沉沉的,但看见他马上争着上去和他打招呼。

后来,我给他倒酒时,发现他有个黑色的手包……大哥很慷慨,小弟玩高兴了,随便从他的包里一次拿好几袋自己玩,他也没有介意。有个客人说,他这是好东西,一粒要一百块钱。那个大哥包里装满了这种‘东西’。”
圆圆的直觉告诉她,“我觉得这帮人,不止是玩药那么简单。

我觉得吓人,曾想过,要是报警就好了。后来考虑了一下,没有做。我可能是胆怯吧,因为害怕他们报复。另外,也怕失去工作。但我起码想过。大部分公主和少爷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人干什么,只顾做自己的服务。


小文也提醒记者:“在这里工作,包括稍微远点的少爷、清洁工、保安,即使不变坏,也都成了麻木的人了。要学会视而不见,服务中一定要保持沉默,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能问。否则是干不下去的。”
陪“嗨”除了玩药喝酒,就是跳舞
当记者提到公关进“嗨包”的问题时,圆圆和小文都在叹息。


“最可怜的就是她们,上了‘嗨台’的小姐,自己也要玩药,是真的陪着一起玩。她们以前很多不会的,也学会了。而且有些是要脱衣服的,脱衣服是一种游戏。你可千万别介意,因为她们都不介意,她们和客人一起玩药,搂搂抱抱。如果看不下去,你就不看,见多了就习惯了。”
“嗨客”大多数不唱歌,除了玩药喝酒,就是跳舞。

“陪嗨”是这几年新流行的一种公关服务。从业者多为年轻女性。
公主们打开话匣子后,显得很迫切,非常想告诉某些还不明白的人,她们见过多少复杂的世情,想给新入行的人提个醒。当记者主动暴露身份后,她们显得很惊讶。


“千万不要写出来我在哪儿干……不过,这也算新闻吗?”
KTV滋生的陪“嗨”服务成为职业
……对陪“嗨”人员的采访,开始时频频失败。协助记者工作的业内人士说:“谨慎是这个行业的风格。对圈外人,她们着力隐藏自己的生活。”由于采访对象的特殊性,为观察到其生活原貌,12月初,记者便以无业人员的身份,混迹于市区几个慢摇吧内,广交朋友,终于得到指点,渗透到KTV的公关部。


这是一个深渊。
正如公主所说,陪“嗨”已经成为KTV女性职业工作的一种,许多女孩因为陪“嗨”接触到毒品。在采访中,有一条令人发指的规定:所有公关,除了上班时工作需要,一律不许私自溜麻古!这条规定赫然成为某KTV公关部的员工守则……晚报记者
会“嗨”吗?是经理常会问的问题
亮晶晶的玻璃地板和玻璃墙壁,被灯光打成五颜六色,制造出梦幻视觉效果。

在KTV内,每层琉璃世界通道的尽头,通常有一扇门,它不锁,但通常标示着客人止步。
夜晚,某KTV公关更衣休息室内。一名白裙子女孩拿着两副扑克牌,吆喝着“谁打”。几个穿靴子的卷发女郎正换衣服,几个姑娘正往自己的脸上涂粉。

白炽灯下,记者精心打扮后,着一身晚礼服,坐在几位小姐中间梳头发。
12月5日,在一位朋友的指点下,记者顺利进入夜场KTV公关部。比想象中简单,不需出示身份证,不需填简历,按照行规,从一开始就可以使用化名来上班,没人关心你的来历。

经理对新入行者只问两个“专业”问题:“能不能出?”“会不会嗨?”然后心里有数,会安排工作。
“嗨药”者的需要促成“陪嗨市场”
相比公主,KTV公关小姐对“嗨药”的理解更深刻。


如今流行于夜场的新型毒品,不同程度地会导致性兴奋,尤其是隶属于冰毒种类的“麻古”,在圈子里被称为“万能伟哥”,其作用于男人同女人身上的效果一样,一旦使用,就会产生高昂的性趣。


所以,“嗨药”者来到KTV后,就需要她们进“嗨包”陪“嗨”。KTV提供的陪酒服务,是吸引“嗨药”人群选择在KTV聚会的条件之一。
在郑州的夜场,陪酒的小费从100元到300元不等。陪“嗨”的往往更高些。


由于公关的工作没有底薪,全靠客人的小费生活,如果坐不上台,就叫做“空台”,白来公司一晚上。公关们很害怕空台,一旦如此,她们会抱怨一整晚。
为了多拿小费,许多公关愿意在包房里陪着瘾君子一起打K、溜麻古。染上毒瘾的公关,有些甚至宁愿不要小费,只要客人能免费让她们玩儿就乐意进房。
“由于受严打影响。上面要求经理不要订‘嗨房’,但有熟客的话,经理也不好拒绝的。


陪“嗨”是工作,“你得练习”
入行久的人全会“嗨”,即使没有习惯,也有过尝试。相当一部分女孩提到自己是在包房里工作时染上的。她们已经成了女性涉毒人员的一个代表群体。
每晚8时以后,公关们陆续上班,在更衣室换上漂亮的裙子,挨在一起,等待试台(进房让客人挑选)。

除了抽烟、聚堆打牌外,聊天是消磨时间最好的方法……
有一个叫小萍的姑娘对记者说:“这儿(郑州)的‘嗨包’不多。我以前在武汉,整个KTV一晚上都是嗨台,你要不会嗨,你就别来这儿上班。


记者没想到,对于K粉和麻古的话题,美女们在同行间聊起来并不避讳。她们认为,诸如打K一类的活动是一种工作。要上“嗨台”(在嗨包里陪酒),就得带着客人一起“嗨”,和客人一起摇手跳舞,如果自己不“嗨”,会烘不起气氛。


“K粉玩儿起来,需要有人带舞。有的客人玩儿得迷迷糊糊,自己摆不起来时,你得拉着手顺着姿势摇摆,就叫做带‘嗨’。麻古更需要有人陪着一起玩儿才开心。你得学会!”一位公关教育记者。
一名“嗨妹”的生活记录
她叫雪儿,理想是“赚钱”开个店
雪儿。

17岁。
白天,她是郑州一所艺校的学生。夜晚,她浓妆艳抹。
她常穿白裙子,留一头乌黑的长发,齐刘海,非常漂亮。
每个上班的日子,她都算着收入,为避免支出多于进账,她对经理的安排从不抗命,包括“嗨台”。


她心里有个愿望,她常常提起这件事:毕业后再干两年,她就能在郑州开个规模不小的店。
去年过年和家人团聚的时候,她看到爸爸微驼的背和妈妈过早布满皱纹的脸,内心充满不安。


现在,一切都在“好”起来,她能赚钱了。
认识雪儿时,记者正在和别人聊天。雪儿拖着白裙子从回廊里走过去,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记者,又折回来:“你是哪一组的啊?”之后拜托记者帮忙打个电话。

说是给妈妈的电话,一定要找个普通话标准,像学生一样的女孩冒充同学,和她妈妈说一声,就说是住在郑州的同学家里,和同学一起打工。
雪儿的父亲在广州的工地干活,母亲在家守着一亩三分地。“爹妈可辛苦,我能赚钱后,学费一分都没让他们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