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江山转世 转世奇人唐江山的前世今生

2017-07-07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1982年某日,我的同学文云豪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海南岛东方县(现为东方市)的奇闻:东方县感城地区不磨村,有一位小孩出生后三四岁开始对其父母亲说

1982年某日,我的同学文云豪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海南岛东方县(现为东方市)的奇闻:东方县感城地区不磨村,有一位小孩出生后三四岁开始对其父母亲说,他不是本地人,他是儋州(儋县,现为儋州市)人,以及生他的父母在儋州什么镇什么村,村的周围环境如何如何,父母姓什么、名什么,家中有什么亲人等。小孩长至6岁,强烈要求父亲跟他去找儋州某村的亲人。父亲没办法,只好随他去。结果他真的找到了村子,前世的父亲还和他相认了。

我嘴上虽然骂他胡说八道,但看他讲得那么认真,时间地点人物虽不很具体,但又有一定的具体地点人物,实际心中很想到感城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2002年,我终于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二世奇人”——唐江山。

在我的解释开导下,唐江山开始讲述他的传奇经历。

前世刀枪疤痕犹在

唐江山说:“我属龙,1976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一日出生。我现在的父亲叫唐崇进,母亲叫林顺流。现有两位哥哥,三个姐姐,二个弟弟,一个妹妹。

听大人说,我从三四岁时候起,就曾多次对父亲说,‘我不是这里人,我的家乡是靠近港口的’,‘我不是东方人,我是儋州(即儋县)人,名叫陈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镇黄玉村,我知道父亲叫三爹。黄玉村附近有一个村叫XX村,这两个村人多地少,经常因土地纠纷而动武械斗,械斗打架时用刀用枪甚至用手榴弹。

以前两村结仇恨深。我是被xx村人打死的。不过这次打死不是双方械斗。1967年9月的一天,我(陈明道)当时是村里的共青团支部书记、民兵干部,那天因我们村的碾米机没有油,我们八个人外出买柴油。

外出前,村里的父老叫我们回来时要走小路不要走大路,我们不听,想不到会被对方打。回来时果然被对方袭击打死了。八个人中死了六个,另外一个逃回村,一个重伤。

我脑后被砍中一刀,左腹一刀,左后背一子弹从接近左腰刀伤处通过。我在不磨出生时,据大人说头部没有疤痕,但左腰刀伤疤痕清晰可见。这些疤痕至今还隐约可见。”说完,他解开衣,我细看左腹部,果然隐约可见刀伤痕迹。

隔世寻亲心似箭

“这些印象大约三四岁就有了,但到了五六岁时,我有一种预感,母亲已不在人世,但父亲还在,已成了孤独的老人。因为我前生家中有二位姐姐、二位妹妹,只生我一个男的。这时姐姐妹妹都已出嫁,我感觉到父亲处境非常艰难。于是决心去寻他。到6岁那年,我便向我现在的父亲提出要去儋县新英镇黄玉村找我前世的父亲三爹。但因我那时才6岁年纪,实在太小,大人不相信我的话,父亲骂我说:‘你怎么认路去?’我说我认得。但父亲仍不肯带我去,于是我耍起小孩脾气。我整天在房间里哭泣,不吃任何东西,也不与他们说话,一连几天后,父亲唐崇进屈服了。他怕我出事,大概也是经过与村里的父老们商量后,他答应跟我一起去新英黄玉村了。”

“几百里路程一路顺风,直到一条河边(北门江)。以前的陈明道,就死在这附近。一到这里,心中便害怕起来。于是我叫父亲赶快乘船过河。一过河,我就带着父亲直奔黄玉村三爹家。一路顺风,不需要问什么大人,因为我实在是熟悉极了。”

父子相认全村恸哭

“我一进门,便见到了三爹。只见三爹苍老了很多。这时我走到三爹面前用儋州话叫他一声三爹,三爹大惑不解。我再向他解释说,我是你的儿子陈明道,那年被人打死,后托生到东方感城不磨村,现来找你。我的这些话,使三爹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知道我这么小年纪,说话大人不相信,我告诉他,我以前睡哪个房哪张床,并一一数出我以前常用的东西。三爹见我说得一丝不差,确认了我是陈明道后,他一下子抱起我大哭不止,我也抱着他哭,跟着我一起来的唐崇进父亲也哭。这时,惊动了四邻,他们都赶来看是怎么一回事。后来还是东方那边的父亲把事情经过向他们说了。他们听着听着,也伤感哭泣不止。

一场伤感过后,三爹把我放下。我这时才见到很多人。这些人中有亲人二爹的儿子陈军助弟弟(我在前生比他大),还有以前的好友,每一个人我都认得,并且上前叫他们名字,说以前与他们一起做过什么事,说得一点不差,他们不得不承认我是陈明道。

有一次我见到一位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在人群中偷看我。我认出她来了,便叫起她的名字。这妇女一听大惊失色。

原来我被打死那年,已是20岁的青年,已有了恋爱的对象。后她嫁了人,夫家离这里并不远。我托生回黄玉村认父亲的消息传到了他们那里,被她听到了。我这次来黄玉村,被她打听到了,于是她带着一种好奇与疑惑的心来看我。

见她大惊失色,我便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你是谢树香嘛,我们以前是好朋友,你不要怕我,我很想念你。接着我把我以前曾与她在什么地方散步,在什么地方玩,做过什么事等等说出来。她听我说得一点不错,勾起了心中的往事,她动情了,眼泪流了出来,一下子抱起我大哭。她哭,我也哭了。我伏在她怀里,感到一种母亲一样的温暖。此情此景,使在场的不少人伤感哭泣,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