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福岭公示 致安丘市市委书记刘兴明、市长桑福岭的一封公开信

2017-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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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作者:李胜凯0108 发表日期:2012-4-13 0:37:01 飘摇的水 空气像浸泡在酒精里,不但超时而且始终让人有昏沉的感觉.天色由蓝色褪成昏黄,然后变为剧毒的黑色,夜色似乎提前降临了.枯黄的叶片成群结队得摇晃着向地面坠落,好像是在反抗着什么,否则为何会剧烈地挣扎着身躯.枯叶撞击地面的同时,一阵犀利的雨不知从哪里落下,把干枯松脆的叶片捣得粉碎. 这再寻常不过的自然,却在此时让我莫名奇妙地感到有些许的伤感之情.我匆忙赶到,却已经无能为力.叶片终以破碎完毕,雨点却还散布不停.雨点越来越大,不一

作者:李胜凯0108 发表日期:2012-4-13 0:37:01 飘摇的水 空气像浸泡在酒精里,不但超时而且始终让人有昏沉的感觉。天色由蓝色褪成昏黄,然后变为剧毒的黑色,夜色似乎提前降临了。枯黄的叶片成群结队得摇晃着向地面坠落,好像是在反抗着什么,否则为何会剧烈地挣扎着身躯。

枯叶撞击地面的同时,一阵犀利的雨不知从哪里落下,把干枯松脆的叶片捣得粉碎。 这再寻常不过的自然,却在此时让我莫名奇妙地感到有些许的伤感之情。

我匆忙赶到,却已经无能为力。叶片终以破碎完毕,雨点却还散布不停。雨点越来越大,不一会地面就积满了水。我全身湿完,就连血液和细胞中也被雨水渗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溶化,溶化成水,融进冰冷的雨幕。

这雨水竟像风一般飘摇,不断以不同的形态出现在不同的空间。而我也随这飘摇的水出现在不同的空间,看见了貌似相同的事。 变化,变化,变成了口水,而我也被无情唾弃。我从一个上课趴在桌子上睡得津津有味的学生嘴角流出,浸湿了垫在下面当安逸的枕头的一本思想品德书。

我诧异这人竟然敢在思想品德课上睡觉,被老师发现肯定免不了一次关于思想品德漫长而深度得交谈。旁边一个带着快比思想书还厚的镜片的同学用鄙夷而期待的眼神斜视着这个思想沉睡者,不知为何露出诡异的笑。

2秒后,这湿了一片的书,被举起,然后落到沉睡者的脑袋上。整个过程都在一个秃着脑袋的老师操控下完成。终于切实体会了冷眼旁观这个词。那个沉睡者中邪般猛然站了起来,竟然把老师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同学们快逃,地震了,楼塌了,楼板砸到我头了。”说出这话的同时,听见周边的同学都用同样的嘲笑声揭示了真相,吹牛不打草稿,注定暴露。只可惜说出的话就像流出的口水 ,出来时会遭到别人的嘲笑,如果收回恐怕连自己也会恶心一番。

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做出一些蠢事。他假装邪灵出了身般抖擞着身子,然后抬起头淡定地说“你们看着我干嘛?刚刚发生什么事了”还疑惑加冤枉地抓抓头皮。

他自认为这招好比某些官员,虽然做了一些蠢事,却还死皮赖脸的继续说一些更让人厌恶的话。他们可能认为自己很聪明,几句荒唐的话就能瞒天过海,以为良民尽是愚民。也许这些人根本不怕有人戳穿自己荒诞的慌话,因为即使你揭发了他们,也没有可以惩治他们的人。

然而,这同学虽然学了他们的伎俩却没有体会到因地制宜的必要性,他面对的是聪明“绝顶”的思品老师,而且完成有权利可以严惩他。“王小建抄一百遍这章的要义,明天交给我”绝顶老师不惜破音喊出这些字,任由唾沫飞溅,然而却觉得无比的舒畅,痛快。

就像五音不全的人在KTV唱青藏高原,音破得越厉害越感觉痛快,周围人的嘲笑就全当是赞赏。沉睡者像贪污不幸落网的许多官员一样,刚开始死活不坦白罪行,一个劲地说自己就像青藏高原顶上的雪一样纯洁清白,还用自己几十年的人品担保。

有些经验老道的便态度强硬的说你们是在迫害国家忠良,我要见律师。然而一但证据确凿,他们就换了一副嘴脸,懦弱地乞求着从宽处理,辩解自己贪污受贿实属被逼无奈。

他狡辩说昨天背英语单词到凌晨,今天才会上课瞌睡的,实属无奈。这一招苦肉计一般人也就相信了或者懒得管了,碰到这个满脑袋智慧外露的老师,算他倒霉。老师更生气了,刚刚青藏高原破音没过瘾,又升了一个调尖叫到“明天把你家长找来。

”伴随着叱喝的同时下课铃也响了。 口水被吐进了水杯变成了茶水。一个头上堆积着“方便面”的妇人把我端起正准备大喝一口。突然对面拍了下桌子说二筒,她便两眼放光高兴地把杯子放回原处,我庆幸自己没有重新做回口水。

“糊了”她把胸前的牌推倒。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声音“老妈,明天我们思品老师叫你去学校一趟。“他像没有底气的农民工向地产商懦弱地提出并不苛刻的条件一样,急促但缺乏坚定。

“你个讨债鬼,就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时候,是不是又惹事了?你这老师怎么一点思想品德都没有啊,大家都这么忙,还叫我去学校,明天可是约好了王局长太太打麻将的,你跟老师说老妈最近工作比较忙,去不了了。

”一边搓着桌上散乱的麻将一边不耐烦的对王小建说。他似乎具备了被强行拆迁而上访者的决心,一次讨不了公道就再来一次。他便更没底气地吐出一句话.“去一下就行了,不会耽搁您太长时间的。

”妇人看似善解人意地说“那你去找你老爸吧,明天周末,他不上班。”。他以为是自己把称呼你改成了您受到的效果,一个劲地在心里感谢了尊严这个词一百遍,感谢这个社会对所谓的尊称的尊重程度比亲情还有感情。好像有了希望,他便很高兴地跑出门去找他的老爸了,以为老妈说找老爸,是因为老爸肯定能去才说的。

和被迫拆迁上访的乡村干部一样,到省里的土改局去,低声下气的乞求着有关领导能体察民情,还我们一个公道。就差跪下了,其实他们是不惜跪下的,即便磕头也行,只要能还乡亲们一个公道。

不知道是这些官员学得那妇人,还是那妇人学的这些官员。心安地接受着别人的尊敬与恳求,却从不办实事,习惯性地推托责任。“不好意思,这事不归我们管,你去建设局看看吧。

“好像同情但又无可奈何地安慰上访者道。”嗯,谢谢您,谢谢您“他们感激得不停鞠躬,热情地伸出粗糙的双手。”“不用谢,应该的”那些人玩弄着手中的鼠标,眼睛盯着屏幕上无聊的八卦新闻。上访者自觉得收回双手,在裤子上擦拭。

他们好像小偷成功行窃,在人面前没有感到羞耻还道貌岸然一副好心人的样子,安慰着被窃家庭,节哀。还好政府机关内部灯光比较黑暗,不然那狡诈的嘴脸被上访者看清,真得让人怀疑他们吐出的是建议的话还是污秽的空气。

希望总是凌驾于失望之上,而失望往往伴随于希望之后。无论是上访群体,还是请家长去学校的学生群体或者任何人,都在接受着希望之后失望的猛烈袭击。 茶水中被注入了酒精,变成了麻醉神经的酒。

而我也跟随着这飘摇的水,到了冰凉的酒杯中。周围的空气被乌烟瘴气充斥着,音箱中传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荧屏上是歌手在卖弄着粗糙的身姿,一行行歌词把低俗诠释得淋漓尽致,女人男人在互相调侃着对方。旁边的手机不断的震动着,似乎在反抗着这荒诞的场合。

一首歌唱罢,所有人都默契得鼓着违背良心的掌。而这个嘶吼家却还附和地谦虚到“跑调了,跑调了,献丑,献丑“这倒是一句难得的虚伪的实话。在虚伪了一番后终于发现,高贵的iphone手机在一旁愤怒的震动不停。

也许iphone认为自己不该呆在这嘈杂低俗的KTV,而应该在高雅清静的咖啡厅,赌气地乱响。“儿子”这两个闪现的字眼,让他不敢懈怠。“怎么了?又没钱了?”他对着手机喊到“不是,老爸,晚饭吃了没有?”他以为这句关心话能使他们父子显得更亲近,而亲近是求人办事的基础。

“几点了?吃什么饭啊?有话快说,老爸现在很忙”一边用迷离的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旁边的女孩“也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去学校一趟吗?老师有点事要找你?”他爸听到有事找的字眼便条件反应般地回“有事啊?什么酒店?你是不是那什么郑主任的表弟啊?”这下把王小建听得云里雾里了”“老爸,你是不是喝醉了?是贾老师,不是郑主任?”歌声又响了起来,”什么贾老师真老师啊!

我怎么可能会醉啊!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酒量是基础。老师要找我办事也要请客!规矩还是要的。”说着打了个酒嗝。“唉,你…”王小建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他把电话里“亲爱的爸爸”隶属的号码下按下了确认删除。

眼中溢出男人难得的泪水。心想怪不得我叫小建,原来我爸是大贱。“喂喂…”王爸没听见回应便把手机摔在桌上,“来继续喝,”他端起酒杯,豪迈地一饮彻底。完成没有往日办公时拖拉的风格。

酒这东西真是好,可以让一个懦弱的人变得勇敢;让一个虚伪的人变得诚实;让一个吝啬的人变得大方;更能让一件难以批准的污染超标工程变得顺理成章。 旁边的小姐又把酒杯举到王爸面前,“大哥,不要生气嘛!

妹妹陪你喝一杯”。王爸的脸色像一面镜子,随人而变。他把手伸向小姐的腰间猥琐地说“喝,一定要喝!”那一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还不忘去亲小姐的脸。她赶紧端起酒杯说附和道“好呀!”“还是小琳乖”。他那臃肿的笑容让她厌恶,然而她的脸上被浓厚的妆容掩盖得纹丝不漏一点真相,简直就是一个小丑在表演着滑稽的杂耍。

她的笑不是笑,哭也不再是哭。小姐这类人在白天和书面上遭到一些君子的唾弃,而到夜里和昏暗的时候她们却是君子最喜爱的。

小琳其实不是她真实的名字,是上班时的名字,她们做小姐的都给自己取个类似小琳,欢欢这类的名字。不使用从小就有的真名好像能让自己保留仅剩的一点尊严,保留了最初的纯真。那些搔首弄姿的自责感、罪恶感好像也会因为名字的变化转移到小琳或者欢欢的身上。

小琳很快就被灌得想吐,她捂着嘴跌撞得跑向洗水间。胃里的酒就好像污染超标的工厂里的废水,怎么吐都吐不完。她瘫坐在地上,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映出她憔悴的脸。

她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和爸妈回乡开个小店做点生意。不禁想到父母也许现在还在工地赶进度,便痛恨起那势利的脸上堆着一堆像注了水的猪肉的房地产商。父母的工友们常抱怨,那猪猡钱多的换成现金可以让我们数一辈子,却还总是拖欠着我们那么一点血汗钱。

还有人比喻说,“老板就是那抽水马桶,无论什么他都想往里吞,只有当我们堵了他门的时候,才知道挤出点,我一看都是些肮脏的东西,他怎么这么喜欢呢?”又有人无奈而幽默地回应,“尽管马桶喷出的是又丑又脏的东西,但是能吐给我们,我们还是乐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