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的秘书陈布雷 大揭秘!蒋介石的第一谋士陈布雷为何神秘自杀?

2018-01-18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陈布雷对待随身副官陶永标如子侄,自杀前给陶留下一封遗书,托付后事,对陶的出路也作了安排.陶永标有一段回忆:布雷先生做了半辈子官,而且是大官,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从不搞特权,生活上清苦俭约,抗战时在重庆的伙食尤其简单,同部属同桌吃饭,衣着朴素,人所共见,房间里家具装饰也很简单,会客室中只有3把旧沙发,配给他用的汽车,从不许家人使用--对于贪官污吏和各派特务,布雷先生更深恶痛绝--1943年10月,蒋介石到开罗参加中.美.英三国首脑会议,当时蒋兼行政院长,副院长是孔祥熙,蒋既出国,孔当然代行院

陈布雷对待随身副官陶永标如子侄,自杀前给陶留下一封遗书,托付后事,对陶的出路也作了安排。陶永标有一段回忆:

布雷先生做了半辈子官,而且是大官,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从不搞特权,生活上清苦俭约,抗战时在重庆的伙食尤其简单,同部属同桌吃饭,衣着朴素,人所共见,房间里家具装饰也很简单,会客室中只有3把旧沙发,配给他用的汽车,从不许家人使用……

对于贪官污吏和各派特务,布雷先生更深恶痛绝……

1943年10月,蒋介石到开罗参加中、美、英三国首脑会议,当时蒋兼行政院长,副院长是孔祥熙,蒋既出国,孔当然代行院长职务,布雷先生以侍从室第二处主任身份,有事须与孔祥熙联系。一天,在院办公处谈毕公事,正要告别时,孔祥熙突然塞给布雷先生一个信封说:“布雷先生,你身体不好,子女又多,负担重,战时物价高涨,我这一点区区小意思,聊表微意。

”布雷先生脸孔一阵红,立刻把信封退还给孔。过了几天,布雷先生的侄孙,即屺怀先生长孙陈辟尘,在中央银行工作,来探望布雷先生这位叔祖,说起孔祥熙这种手段是经常用的,委员长身边的人几乎都拿到过,这次给叔祖据说是第一次送。“叔祖,你猜里面封的是什么东西?”

布雷先生说:“当然是钱啰!”陈辟尘:“叔祖,你知道有多少?”

布雷先生:“我看都没有看过,怎么晓得?”

陈辟尘:“是100万元的银行本票。”

陈布雷叹口气说:“腐败,腐败。”接着他用半戏谑的口吻说:“你们的总裁。哼,他想做本党的总裁,选不上,就在中央银行也设了一个总裁。唉,你们的总裁,这个总裁……”

关于陈布雷最后的时刻,陶永标这样回忆:

回到公馆时间已不早,我叫伙房快上饭菜让主任用膳,不料他一口推却说:“我觉得没有胃口,一点也不想吃。”我劝他:“不吃怎么行,多少吃些吧,半碗也好。”可是,这次他态度很坚决:“我实在一点也吃不进,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

”接着他又吩咐:“我今夜要赶写一些重要东西,任何客人不见,电话也不接,一切改日再说,你也不要上来催我睡觉,我写好自己会服药睡的。”他上了一半楼梯又转过身来重复一遍:“一定不要让人来打扰我,让我安静些!”

“让我安静些!”这是布雷先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4、心力交瘁是他弃世一大因素

陈布雷之死,除了看透王朝末日,心力交瘁,确也是很大因素。陈夫人王允默女士说:“先夫子一生,诚可谓历尽艰辛。年16而失恃(丧母),25而失怙(丧父),此一大家庭之重任,乃落于一身。时弟妹众多,皆未成立。宗族乡党诸事,俱待规划、继理。

先夫子乃辞去教职,一意家居,日常琐细,无不躬亲料理。盖以此为自身责任所在,不容趋避,虽因此牺牲一己之精力事业,亦无所惜。其服务于新闻界及政界,此种强烈执着之责任观念,始于为其思虑决断之中心。而其健康之所以未能及时挽回,终至日趋衰病,此实亦原因之一也。”

陈布雷责任心强,虽然感到不舒服,但还不肯休息,直到不能再拖,才作短期告假。1947年7月上庐山休养。越一周,致书蒋君章谓:“上山已七天,而脑力筋力之疲颓,曾不因接触大自然而恢复。至于体力不济,亦极可惊。

出脂江路到传习学舍散步,一来回须两小时许。加以目光散漫,手腕颤痛,与三十四年(1945年)夏季无异。现在上午只能略看闲书,下午僵卧,傍晚散步,夜间绝对不作事,十时即安排就寝。如此休养,尚且毫无效果。于是弟悟年力衰老之已难补救也。”

5、55年后,蒋介石机要秘书一段口述

陈布雷为什么会自杀?蒋介石机要秘书周宏涛2003年9月15日有一段口述正式出版。周把陈自杀前国民党经济和军事失败背景以及美方对蒋介石的不信任和桂系白崇禧拆台,蒋介石可能下台的情况讲得很清楚,可以参考。

我一直没料到布公会走上自杀之途。回想到十几天以前去见他时,还很慷慨激昂地跟他谈到列强对我国不正确的批评又中伤蒋公,我也对那么多受到蒋公栽培的将领临危竟然叛变非常愤慨。布公低头默然,倾听着,有时以点头回应,我感觉到他的无奈及伤心。讲完我就告辞了,却没想到他隔了没多久竟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多年后,蒋公才亲口说出,陈布雷的自杀,是因为外间散布蒋公即将下野的谣言之故。陈布雷当时留下两封遗书给蒋公,第二封遗书中这么写着:“……今我所闻所见于一般老百姓之中毒素宣传以散播关于公之谣言诬蔑者,不知凡几,回忆在渝,当三十二年时,公即命注意敌人之反宣传,而四五年来,布雷实毫未尽力以挽回此恶毒之宣传,即此一端,已万万无可自恕自全之理……”另方面,他也觉得自己已经枯竭,无法再为蒋公效力,终致走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