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歌手第四季 如何评价《我是歌手》第四季张信哲补位?

2018-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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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1.昨晚一边看<我歌>,一边和不同的朋友在好几个群里即时讨论.大家都闲,每个群里一直都很热闹,大家闲扯着节目还在聊着别的,间或还有人发发红包.而张信哲出来的那几分钟,所有的群都沉默了.最让我感慨的地方,不是他唱歌时台上台下都眼含热泪的有点狗血嫌疑的场面,而是他在宣布名次的时候呈现出的态度.我是歌手第四季 如何评价<我是歌手>第四季张信哲补位?--这种情况下,若是歌手本身经验或是修为不够,就很可能会呈现出不同的极端样子来.要么一个劲地道歉:这么好的舞台和机会我给浪费了,对不起观众对不

1.昨晚一边看《我歌》,一边和不同的朋友在好几个群里即时讨论。大家都闲,每个群里一直都很热闹,大家闲扯着节目还在聊着别的,间或还有人发发红包。而张信哲出来的那几分钟,所有的群都沉默了。

最让我感慨的地方,不是他唱歌时台上台下都眼含热泪的有点狗血嫌疑的场面,而是他在宣布名次的时候呈现出的态度。

我是歌手第四季 如何评价《我是歌手》第四季张信哲补位?

——这种情况下,若是歌手本身经验或是修为不够,就很可能会呈现出不同的极端样子来。

要么一个劲地道歉:这么好的舞台和机会我给浪费了,对不起观众对不起大家对不起乐队老师。要么容易表现出松一口气的盲目庆幸,自己轻松了,但往往会让名次不如他的人更尴尬。

我是歌手第四季 如何评价《我是歌手》第四季张信哲补位?

而他带着点释然的笑意,说:

“我拿到了感情的高分,但竞技上面,我的表现其实是不及格的,这是是观众给我的同情票。希望我自己能够赶快好起来,用最好的状态为大家唱歌。”

然后不忘特别谢谢李克勤,我想是因为李在主持时帮他说明了重感冒的情况,无形中帮他拉了票的缘故。

毫无痕迹的高情商。既没有为自己的病情推脱,又坦率地说明了自己的状况,把每个人得情绪照顾得十分妥帖,又没有一点点世故的嫌疑。

我非常喜欢他说话的语感。逻辑清晰,不卑不亢,不疾不徐,节奏不太会被别人带乱,没有过多的“然后”、“所以说”这种连接词,偶尔用到一些诸如“胜之不武”这种在口语中不多见的成语也毫不违和,很自然。这是许多台湾人身上的优势气质,年少时的书生感,年龄渐长就成了绅士气度。

2.我在想,有几个80后没有在少女时代喜欢过张信哲呢?

那时候只是默默地听,只和少数人分享一下听歌的感觉。后来长大了,中间隔了一段不太有耐心听流行歌曲的时间,再回过头去听他的歌,发现他在音乐里营造的最核心也是最迷人的气质,是一种对感情毫无保留的献祭。

——就是那种“我苦苦喜欢你,你狠心地把我抛弃,我的心都碎透了,但我宁愿还是低姿态地继续爱着你,毫无保留,直到永远”式的献祭。

这种“备胎”状态现在看来太过时,太容易被嘲笑了。而且按理说,男人把自己的姿态降到这么低,又把自己的委屈过分地放大,往往不会拉来太多好感,但他是例外。他的好,在于声音太纯净,把委屈和低姿态都变成了一种献祭般的信仰,从而让爱情这个字眼在他的歌声中无端地高尚起来,乃至让人忽略了性别感,构造出一种属于他的独特和谐。

3.当初采访他之前曾经研究过他的经历,当时只觉得“终于直到了那种献祭感从何而来”,而现在再回过头去看,只觉得他到现在的人生真是完美无缺令人羡慕。

他父亲是会很多种乐器的牧师,天赋给他清亮纯净的好嗓子,自小在教会长大,听唱诗班唱歌。想来,他整个人的安静气质也是从那时起就奠定了的。

然后,他赶上了台湾唱片市场最好最好的时代。大三时参加歌唱比赛被挖掘,20岁签了滚石,几乎毫不费劲地就找到了适合自己又被市场接受的路。接着服了两年兵役,不紧不慢地继续出着唱片,直到26岁遇到李宗盛和《爱如潮水》,一下子就大红了,以柔软和纯净征服无数女人心。

那时候真是好时代。一个唱歌的人,只需要一张一张地出专辑就够了,不用上太多综艺节目博宣传,不用在社交网络上过分讨好歌迷,不用为提高搜索指数搞半真半假的绯闻......甚至他连竞争对手都没有,反正柔软少女们无所寄托的一往情深全部都在他一个人的歌声上。

他爱古董,就去搞收藏,有眼光又有名气,交友众多又不爱刻意秀,喜欢的事就去尝试,这样的人吸金能力自然一流。他爱旅行,“不太喜欢把自己当名人,所以就要到世界的其他不认识的地方放空一段时间”,偶尔出来开个唱,新歌再也不会像老歌那么红但也总是在出,尽管知道的人不多可还是一直都在做舞台剧......就像在淡淡地维持着和过去的自己以及和歌迷的某种约定。

他生对了年代,总是在合适的时间遇上合适的事,所有的天赋和爱好都没有白费。心怀信仰,个性又极淡泊,恋物又不为物所困。

简直完美人生。

4.很久之前对他做过一个专访,一个晚上在千禧大酒店的最高层。助理帮我们点了咖啡就躲到一边去和酒店工作人员说笑,完全不会像其他艺人的助理那么严阵以待。

我们坐在窗边,俯瞰着楼下的夜色,整个采访极放松。时间太久了,他说了什么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我问的那一个问题:

“这几年也一直在出专辑,但歌迷传唱度最高的永远是最早的那些歌,有没有压力?”

我问过不少歌手这样的问题。有些人会很敏感,有些人会刻意掩饰这种敏感。只有他不假思索地笑说:

“你不觉得每首歌都有自己的运气吗?就像《宽容》里的《过火》,当时是b面的歌,很不显眼,但它就是红了。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歌唱出来,做好,其他的就是它们自己的造化和运气了。”

我还记得采访结束,走出酒店就是金台夕照地铁站,看着列车疾驰而过,大梦一场这才刚刚醒来。居然我采访到了十年前枕边声音的主人,而且他和我想像的一点都不一样。

5.许多人说起他会说起“情怀”。

我非常不太喜欢“情怀”这个词,因为这词多少有点撒娇的味道——“我这么宝贵的青少年都用来喜欢这个人了,怎么还不能给他高分?怎么还不让他多多出现?怎么所有的人都不能以他为重?”

而且说真的,他也不适合“情怀”,因为他的歌是浓的,人却是淡的。人们对他的回忆是停留在过去的,他的人却是活在当下的。而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