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的妻子】妻子眼中的江涛:别人说他憨厚 我说他窝囊

2017-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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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核心内容:江涛在谈到万小牧时,那种爱流露在言语之间,他说,我将爱人年轻时发黄的照片放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就常常想起过去的日子,珍惜现在的想法就更加强烈."我能安心地工作,儿子能快乐地成长,都是妻子的功劳,对于妻子,我永远都欠她的."江涛动情地说. 江涛爱妻万小牧曝光气质出众妻子眼中的江涛■口述/万小牧 江涛经过了2004年的娱乐风波,新年伊始,歌手江涛首次携家人毫无保留地面对媒体.出现在记者眼前的江涛,和电视晚会上中规中矩的形象相比,要真实得多,亲切得多.尽管和爱人万小牧已经在北京生活了

核心内容:江涛在谈到万小牧时,那种爱流露在言语之间,他说,我将爱人年轻时发黄的照片放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就常常想起过去的日子,珍惜现在的想法就更加强烈。“我能安心地工作,儿子能快乐地成长,都是妻子的功劳,对于妻子,我永远都欠她的。”江涛动情地说。

江涛爱妻万小牧曝光气质出众

妻子眼中的江涛

■口述/万小牧 江涛经过了2004年的娱乐风波,新年伊始,歌手江涛首次携家人毫无保留地面对媒体。出现在记者眼前的江涛,和电视晚会上中规中矩的形象相比,要真实得多,亲切得多。

尽管和爱人万小牧已经在北京生活了十几年,俩人却还操着一口带山东味儿的普通话。他一边憨厚地笑着,一边无奈地说:“没办法,山东人说普通话,咬字就是有缺陷。”尽管已经在歌坛闯荡了十年,江涛看上去却是腼腆而害羞的,好像“没见过世面”。


“他在我眼中就是个傻瓜!”万小牧说,他们之间发生矛盾,多半是因为丈夫太实诚吃了不少亏。她说江涛生来就是操心的命,对谁都好,尤其是对老人,简直好得让人难以理解,她说自己结婚这些年没少吃父母的“醋”。


■在八平方米的小屋里结婚

我刚认识江涛的时候,他已经在铁路文化馆工作,是他主动要求从原来的铁路青岛站调进这个单位。在青岛站他的工作表现很好,领导还要提升他当团支部书记,很有发展前途。

可是他却一门心思想唱歌,而青岛站的工作时间却是固定的,看上了文化馆的弹性工作时间,他主动放弃原来的工作,当起了在剧场打扫卫生的服务员。那时候每天早上八点上班,江涛五点起床,骑40分钟自行车去青岛群众艺术馆,赶在上班前找老师上声乐课。


只要文化馆的剧场一放上电影,他就有一个多小时的自由时间弹琴唱歌。在当时我的个人条件算是比较好的,我的那些好朋友都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大家觉得像我这样的应该找有地位的高干子弟或是机关干部,怎么最后偏偏选了个普通工人。他那时家庭情况并不好,但我认准了他身上的那股积极向上的劲儿。

结婚这么多年,尽管我们曾经受了不少苦,我却从来没动摇过和他在一起的想法,认准了和他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我们是在一间只有八平方米的小屋里结的婚,屋里的家具只有一个大衣柜、一台电视和一张床,这都是用我们俩人自己的钱置办的。他父亲给他钱他不要,他的想法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花老人的钱。


■屡败屡战

1992年江涛终于凭借一首《故乡的雪》,如愿以偿地在全国第五届青年歌手大奖赛上获得了专业组通俗唱法第一名。其实之前他已经为大奖赛努力了三四次,但是全都失败了,甚至连复赛都没进。屡次失败却从来没让他动过放弃的念头,他一心想的只有“还是我练得不够,唱法有问题”,然后就接着跟老师练声,整天从早到晚地唱。

1992年我跟他来北京参加比赛,他为了上傅林老师的课,拮据的生活只允许我们住在铁路文工团的招待所,每宿10块钱。得奖以后,办理调入武警文工团的手续需要等待一年左右。我们一家三口在北京没地方住,在北京饭店后面找了一间10平方米的破平房,房子多年没人住,破旧不堪,晚上还闹耗子。

在那儿住了将近一年,他的一个朋友帮忙,让我们住进了部队大院。军队的纪律严格,我们住进去还不能让邻居知道。我记得搬进去那天北京下大雪,我们三个人趁着夜深人静拎着行李偷偷地搬家,别提多惨了。

我们的儿子从小没上过幼儿园,在部队大院的那年,因为怕邻居发现,他每天被关在屋子里,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小孩儿玩儿。他一人在家没的玩儿,自己坐在椅子上摆弄小书包,玩儿着玩儿着就睡着了。现在他的同学知道他的生活条件好,都羡慕他幸福,他跟我说:“妈妈,我小时候受的罪,他们根本不知道!”

■跟两个妈妈住一起

谈恋爱的时候,我们俩周末很少像别的年轻人一样约会看电影,时间都花在看老人上。每到周末他买了东西先带着我去看她父母,再回到我们家看我父母,他每个月几十块钱工资几乎全花在这上,从来没给我买点儿什么,我就非常不理解。我们刚到北京的时候,江涛背着我偷偷地托人往家里带钱。

有一次他托付的朋友飞机晚点,可是等在青岛机场的哥哥却不知道,等得着急就往我们家里打电话,问我人怎么还没到,这一下就“穿帮”了。

我们家的家庭成员跟一般家庭不一样,除了江涛、我和儿子三口人,还有两个老太太———他母亲和我母亲。把岳母和自己的母亲接到一起住让人听起来似乎很奇怪,他就偏偏要这样,“我就希望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让我天天看着才好”。他总觉得家里有老人才有人气,别家里客厅越来越大,客人越来越少。

如今两个妈妈每天作伴。前些天我母亲遛弯儿的时候摔伤了,胳膊和腿都有骨折。江涛让我妈住进的医院治疗费和药费比一般医院贵不少。住了一个多月之后,医生说我妈已经完全恢复可以出院了,江涛非拦着不让她出院,多住了好多天。

平时江涛工作忙,跟老人住在一起却经常见不着面。每次他打电话回来说早回家,我就赶快告诉两位妈妈:“快穿好了,你们儿子要回来了!”老人在家都愿意穿得随便点儿,穿得太讲究难受,可是江涛就看不得她们穿得不好,觉得那样她们就是生活不好,所以两位老人一听说他要回来,就赶紧把新衣服都穿好坐在沙发上等着他,跟演戏似的。

江涛喜欢韩国电视剧。倒不是因为喜欢韩国演员或是故事情节,而是欣赏韩剧里演的韩国尊敬老人的习惯。我母亲耳朵不好,跟她说话声音小点儿她根本听不见。可是只要我跟她大声说话江涛就埋怨我,他觉得对老人大声嚷嚷就是不尊重她。每次我给他提意见,他跟我说:“你记着你今天说的话,你也有老的一天,你也有儿子。”

■儿子也学爸爸样

我和江涛发生矛盾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教育儿子。他认为我光嘴上说儿子是不对的,批评他还不如自己做给他看。江涛的父亲是生病瘫痪了四年之后去世的。伺候瘫痪的病人很费精力,但是这四年里江涛没请护工,他说旁人照顾不好,必须得由家里人伺候。他只要有时间就回去给父亲洗澡、按摩。我们儿子年纪小,就帮着他爸爸给爷爷掏耳朵、洗手洗脚、剪指甲。

去年夏天,有一天,江涛她妈妈给孙子发面包包子。因为天热,面有点儿酸,老人舍不得浪费还是凑合把面用上了,老人还特意把头一锅尽着孩子吃。其实那包子已经是苦味的了,根本咽不下去。可是孩子看奶奶累得满头大汗,不忍心说不好吃,于是皱着眉头苦着脸连吃了六个包子。

等他奶奶吃上包子才知道已经苦得不能吃了。晚上孩子难受得给我打电话,问我胃药放哪儿,还嘱咐我说:“妈妈,一定别告诉奶奶我胃疼。”

有一次孩子的学校组织他们到延安社会实践,规定不许带钱和手机。我怕他在外面吃不好,偷偷地在他贴身的衣服里藏了200块钱。别的同学也有偷偷带钱的,在当地给自己买的小首饰、手机链那些小玩意儿。我们家孩子却抱了两个大玉石枕头回来,特别高兴地说:“当地人说这个治失眠特别管用,一个给奶奶一个给姥姥。人家要240块钱,我使劲砍价,200块钱就买下来了!”

■拐个弯儿还真不容易

江涛入行十年来一直以晚会歌手的面貌出现,始终没正儿八经地出一张专辑。他自己感到最遗憾的也是只被大家记住江涛这个人,却记不住太多他的歌。从去年起,他开始筹备新专辑,这次从曲风、造型都是天翻地覆的大变化,我们都开玩笑说:“江涛一下年轻了10岁!”其实与其说是江涛本人年轻了,倒不如说是这张专辑的听众将会变得年轻。

有一首歌《说服自己》,江涛听到的小样是林俊杰唱的。歌很好听,这是大伙一致的评价,但是江涛却没有信心唱好。他想,“林俊杰年纪这么小,声音又细,我是以豪迈见长,能唱这样的歌吗?”可是我们儿子认准了这首歌好听,非得让他爸爸唱。江涛只好硬着头皮进棚试唱了两次,直到签下这首歌的时候,能否唱好他心里仍旧没底。

凄美的爱情歌曲江涛原来并不擅长,为了找到他自己满意的音色和唱柔情歌曲的感觉,单这一首歌前后进棚30多次才完成。为了在MTV里的形象达到自己满意的标准,拍MTV之前他两天不吃面食,尽量不喝水,还要在跑步机上跑一个多小时,在浴室里闷着出汗,出来以后嘴唇都是白的。

■别人说他憨厚,我说他窝囊

他不懂生活,不会浪漫。这么多年我都是他的兼职司机,不是他学不会开车,是我不敢让他开,江涛平时特别爱走神,开车对他来说实在太危险。而且他丢三落四,手机不知道丢了多少个,参加晚会发的奖品纪念品,有一半儿都下车忘了拿,留给出租车司机了。

出门我不敢让他带钥匙,因为平时他晚上回来得最晚,有一次他拿钥匙开完门就进屋睡觉了,第二天我发现钥匙竟然还在钥匙孔上插着!吓得我一身冷汗,从此再也不敢让他带钥匙出门。不但如此,他这辈子都跟浪漫无缘,我们俩从来没庆祝过结婚纪念日,生日就更不用说了。

为了参加春节晚会,江涛十年没有回家过大年三十。1993年,是他获得青年歌手大奖赛后的第一个春节,作为一个新人,他荣耀地获得了一个连老歌手都十分看重的在“春晚”上独唱的机会。但是就在大年三十的中午,离晚会直播还有几个小时,他临时接到通知说他的独唱《唐人街》被毙了,换成他跟杭天琪、胡月领唱,20多名当年青年歌手大奖赛歌手合唱的节目。

失落当然是难免的,但是这个上电视的机会对他来说仍然十分珍贵。到了现场直播的时候,杭天琪和胡月率先登台后,后面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江涛挤到最后一个。

杭天琪和胡月两个人在台上纳闷:“那个大奖赛的新人哪儿去了?”江涛一开口,观众听得见他唱歌找不到他人在哪儿,摄像机对着二十几个人来回地找。其实当时他完全可以穿过其他人走到最前排,演出之后他跟我说他当时就是不好意思:“我当时觉得大家谁都不容易,能上一次春晚挺难得的,自己挤到前面去不太好。”

1999年的春节晚会前,节目组去天津彩排加慰问演出,江涛和陈红两个人唱《常回家看看》。下午四点半左右,他们已经快到天津的时候,江涛接到他哥哥的电话,说:“爸爸可能不行了,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那首歌本来是两男两女四个歌手的合唱,这次他和陈红做代表去慰问,如果他当时离开,陈红一个人没法唱。

江涛这么孝顺的人,却抹不开面子提出不演出的要求,他演出时的悲伤心情可想而知。晚上九点演出结束,江涛立刻往回赶。在回北京的路上传来父亲去世的消息。第二天上午他赶到青岛把父亲火化,下午坐飞机赶回北京参加彩排。

江涛这些年从来不好意思因为生病推掉演出。那年他参加中国第四届艺术节,在南京周边演出,演到第十场的时候有一天休息,去参加中央电视台的心连心慰问演出。在往上海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他坐的车先追了前车的尾,又被后面的车追了尾,车都被撞瘪了,就这样江涛也不好意思提出不演,就怕别人说他“装”。

■江涛反诉

■我就是不允许自己朝三暮四

我总觉得,一大家人在一起生活才是幸福。我挺不理解有的人不愿意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想法。老人在你身边,有机会孝顺他们就是儿女的福气,等他们走了,想孝顺也没有机会了。

我的性格就是不允许自己朝三暮四。其实现在青岛那边很多人都传我们离婚了,我们都接过这样的电话,问我们:“你们离婚了吧?”倒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而是大家似乎不能相信这么多年我们还能生活在一起。

小牧总是埋怨我太含蓄,太老实,放过了不少好机会。1993年那次春节晚会,我失去那次独唱的机会对我来说打击之大,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一个晚上郁闷得白了不少头发。大年初一,我们一家三口走在冷清的长安街上,街上没什么人,西北风卷着地上的枯树叶,儿子的脸蛋冻得红透了,我当时想,这种凄惨的感觉最适合拍MTV不过了。但是紧接着在第二年的春节晚会上,我就独唱了一首《回家的人》。

1994年我加入武警文工团,十年的军龄也算得上是个老兵了。这么多年或是参加晚会,或是下基层慰问演出,我对自己的要求是始终保持正直健康的形象。但是为了与晚会演出的整体效果统一,自己与众不同的个性风格往往被掩盖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表现个性的需求也越来越强烈。

而专辑的魅力就在于它的质感能够代表一个歌手的特质,这正是我所渴望的。从2003年起,我开始认真准备新专辑,扎扎实实地从挑歌做起。我不会走极端,毕竟我是晚会培养起来的歌手,我的知名度是晚会给我的,将来我会两条腿走路,既有在晚会上大气的一面,又有专辑里个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