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儒郭全宝 空城计(侯宝林&郭启儒演唱歌曲)

2018-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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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空城计侯宝林--koowo甲 我最喜欢看戏. 乙 哦,您喜欢看戏?甲 哎.乙 这么说,您时常看戏啊?甲 啊,过去!过去常看. 乙 哦.甲 解放以后就没怎么看. 乙 哎,怎么您没有时间?甲 也不是,我爱看的戏现在没有?乙 怎么?您爱看的戏现在没有?甲 没有啦!乙 现在什么戏都在发展. 甲 啊,我爱看的戏没发展. 乙 那么您爱看的戏没有--您爱看的戏什么没有啦?甲 就是蹭儿戏. 乙 蹭儿戏,哦, 白听啊?甲 啊.对了,看白戏. 乙 好嘛!就这种戏啊, 是不能发展. 甲 是啊,什么戏都发展, 惟独这种

空城计侯宝林--koowo甲 我最喜欢看戏。 乙 哦,您喜欢看戏?甲 哎。乙 这么说,您时常看戏啊?甲 啊,过去!过去常看。 乙 哦。甲 解放以后就没怎么看。 乙 哎,怎么您没有时间?甲 也不是,我爱看的戏现在没有?乙 怎么?您爱看的戏现在没有?甲 没有啦!

乙 现在什么戏都在发展。 甲 啊,我爱看的戏没发展。 乙 那么您爱看的戏没有……您爱看的戏什么没有啦?甲 就是蹭儿戏。 乙 蹭儿戏,哦, 白听啊?甲 啊。

对了,看白戏。 乙 好嘛!就这种戏啊, 是不能发展。 甲 是啊,什么戏都发展, 惟独这种戏, 它一点发展没有。 乙 现在您听戏啊, 您就得买票。 甲 是啊,我过去不讲卖票啊, 到哪个剧场一点头。

“行了,进吧!”就进去了。 乙 哦,过去嘛, 您就讲白看戏?甲 哎,我这白看戏, 告诉你,有历史性。 乙 哦。甲 就从这么高, 小孩儿时候, 白看戏。乙 是啊?甲 哎,过去白看戏不容易吧。 乙 是啊。

甲 剧场门口都有几个人在那儿查票。 乙 哦。甲 “票呢?”“这儿。 ”“几位?”“三位。 ”“走!” “两位?那小孩儿, 补票!”没票进不去。 乙 是啊。甲 哎,我进不行, 不但不拦我, 还得给我闪道。

乙 那是你的势力啊?甲 我是什么势力?小孩儿。 乙 那怎么到哪儿不但不拦你, 还给你闪道?甲 我有秘诀。乙 哦,你白看戏嘛, 还有秘诀。甲 哎。乙 啊,听听你这秘诀。 甲 早晨起来跟家里要一毛钱。

乙 嗯。甲 拿一个大碗, 就去看戏了。 乙 哎,你看戏还拿个大碗干什么啊?甲 这都是道具啊。 乙 哦,看白戏啊, 还有道具?甲 哎。乙 特别!甲 看哪家戏好, 肯定看这儿的戏。 乙 嗯。甲 这儿戏好,看戏啦, 中轴儿戏上啦, 拿这一毛钱拿大碗到切面铺。

乙 干什么?甲 煮一毛钱素片汤。 乙 素面。甲 哎,端这碗面汤往里走:“少回身啊, 留神烫着啊!” 把门儿的一看, 这一定后台演员饿了, 叫的面汤。

乙 嗯。甲 让小伙计给送来。 乙 嗯。甲 “走,快点走。 往里去了。”这就进去了。 到里面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面汤一喝, 夹着大碗,听戏了。 乙 嘿,你还真有办法啊。 甲 就我这秘诀, 告诉你,不传人啊。

乙 哦。你还保守。 甲 不是保守,传多了就不灵啦。 乙 怎么会不灵啦?甲 来一个两个的端面汤成啊, 你来六百多人, 都端碗面汤, 进不去啦。乙 那是进不去啦。 好嘛,所以看白戏嘛, 你就用这么大的心?甲 不是,不是, 主要我是喜欢。

乙 哦。甲 最喜欢唱戏。 乙 你的爱好?甲 对了。乙 那你可以学啊。 甲 学啦,后来就学啦。 乙 哦,您学啦。 甲 现在会唱。乙 哦,那么现在你在哪个团里呢?甲 我啊?没剧团!

乙 哦,现在你在梅剧团里头?甲 没剧团。乙 哦,梅剧团。 甲 没——什么, 什么我在没剧团, 没剧团那就是——乙 梅剧团,不就是梅兰芳剧团?甲 不,我——没有剧团!乙 哦,您没有剧团啊?甲 哎。

乙 这么说,您这个演员啊, 不怎么样。甲 怎么?乙 但分要唱得好, 能够没人用吗?甲 什么没人用啊?我不是指那吃饭, 我是——玩票!乙 哦,你是业余演员?甲 对了!乙 哎呀!哎,您唱得怎么样啊?甲 我不敢吹,我也不说我唱得好, 反正我唱戏, 没得过倒彩, 我这耳朵没听见人家给我们喝倒彩, 怎么样?乙 嗬,那可真不容易啊!

就在舞台上啊?甲 电台广播。乙 电台广播啊?甲 哎,没听过倒彩。

乙 有倒彩,你也听不见啊。 甲 是啊,我这么唱着有把握。 乙 啊?那不行啊!合着明场您不敢露啦?甲 上台呀?乙 啊,上台呀。 甲 彩排呀?乙 粉墨登场啊。 甲 可以啊。乙 行吗?甲 可以。乙 哦,那么您最近在哪儿露啦?甲 最近没露啊!

乙 怎么啦?甲 我唱戏,得有名演员给我配戏啊!乙 那你外头请啊。 甲 人家都有团啦, 请不出来啦, 就是我,没剧团。 乙 哦,那么,过去您都陪谁唱过?甲 好角的都陪我唱过啊。

乙 哦,是有名的演员都陪你唱过?甲 哎,京剧演员熟识吗?乙 知道几位。甲 人名都知道?乙 嗯。甲 我给你提提, 陪我唱戏的……解放前一年, 长安大戏院……乙 是啊。甲 有富英,知道这演员吗?乙 谭富英?甲 对呀。

乙 唱老生的呀。 甲 哟!知道啊, 给我做配角。 乙 嗬!甲 有盛戒。乙 裘盛戒。甲 哎,对对对。 有春彦。乙 张春彦。甲 哎,张先生怎么样?乙 好哇。甲 有盛春。乙 杨盛春。

我说你把娃带出来, 行不行啊?甲 杨盛春。乙 啊,杨盛春。 甲 有马富禄,马先生。 乙 哦。甲 萧长华萧老先生。 乙 嗬。甲 侯喜瑞侯老先生。 这些名演员陪我唱。 乙 好嘛,这都是角儿啊。 甲 那出戏也好。

乙 什么戏啊?甲 《失空斩》。 乙 戏也好哇。甲 懂这戏吗?乙 懂啊。甲 那你猜猜,这个戏, 我来哪角?乙 这个戏啊,那您的诸葛亮啊。 甲 错啊,一说就外行。 乙 怎么?甲 那我哪能唱啊, 有富英我不能唱啊, 人家谁都知道富英这戏拿手。

我们俩在一块儿, 我唱,虽然我比他唱得好, 那观众他不干啊。 乙 这成了问题了。 甲 是嘛。乙 那么,你来马谡。 甲 马谡不是我的。 那天盛戒一高兴, 我来马谡,他来。

我能跟他抢吗?让他来。 乙 那您来司马懿啊?甲 司马懿,侯喜瑞, 侯老先生。乙 王平?甲 王平不是我的, 张春彦,张先生。 乙 赵云?甲 赵云,杨盛春啊, 他唱武生的啊, 我来这个,他没活儿干啊。

乙 啊,二老军?甲 不,萧老先生、马富禄他们爷儿俩来呀。 乙 这里头没角儿啦。 甲 这戏没我唱不了啊。 乙 哎,您去谁啊?甲 我是打旗儿的。 乙 哦,你跑龙套去啦。 甲 龙套这怎么啦?乙 您不是票友吗?甲 啊,是啊。

乙 那您得来一角儿啊!甲 人家不让来呀, 那天戏原定没我啊。 乙 没你啊?甲 我后来赶上的嘛。 原来那戏是好哇, 我想我去听戏吧。 乙 可是——甲 我从前边往里边一走, 冲他们一点头, 那位把我拦住啦:“票?”“没有!

”乙 没有,买呀, 买呀。甲 没有。乙 哦,钱也没有啊。 甲 没有。“哦, 没钱卖票啊?走吧!”“回去, 别送啦。”乙 轰出来啦!甲 没关系,前台不让进去, 我上后台。

乙 你后台认识谁呀?甲 后台好对付啊, 进门你就点头:“辛苦!辛苦!”他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乙 哦,愣往里撞。 甲 哎,到后台我这么一看, 坏啦!乙 怎么啦?甲 净是生人,那天是“大义务, 大合作”嘛。

乙 嗯。甲 每人都带一红条儿, 有的写着演员、有写音乐、有写剧务、有写管理。 乙 哦。甲 我家里有个条儿, 我没带来啊。 乙 您那条儿写着什么呀?甲 司仪。乙 司仪?甲 上次人家结婚, 我给喊的嘛。

乙 是啊,这后台没有结婚的。 甲 我说这怎么办呢?过来一个人问我:“哎, 你干什么的?”我说:“找人。 ” “找谁呀?”我说:“找看戏的。 ”“前边儿!”乙 又轰出来啦?甲 我说好吧。

乙 这您看不了戏了吧?甲 我刚出来呀, 碰见人啦?乙 碰见谁啦?甲 碰见侯喜瑞, 侯老先生。乙 嗯。甲 这人好啊,他最爱聊天。 乙 是啊。甲 “侯先生。”“刚来的?哎, 你干什么来啦?”我说:“我找您聊天。

” “你怎么走啊?”“出去遛遛, 看您没来,我回头再来。 ”“来吧,别遛啦, 咱们聊会儿吧。 ” 我说:“您头里走!”后边带着伙计, 拿着好些东西, 我说:“把包袱给我, 我给背着。

”乙 哎,你管这事干什么呀?甲 你懂什么,有哪个就进去啦。 乙 冒充跟包!甲 嗯,我一进去, 又过来一个人问我:?“哎, 干什么的?”“嗯。 ”(指包袱)乙 好嘛,连话都不敢说啦!甲 他真拿我当跟包的了。

乙 嗯。甲 给我一个条儿, 我一看,上面有俩字。 乙 演员?甲 杂役。乙 杂役啊!甲 你甭管什么, 我看戏就得了嘛。 乙 那您得会干点什么啊?甲 跟着瞎忙活吧。 他们那儿扮戏, 我也跟着忙活。 戏上了,我拨开台帘儿, 我这么就听。

乙 哦。甲 是有意思!乙 那么,你怎么会打旗去啦?甲 司马懿不应该带四个龙套吗?乙 嗯。甲 其中有一个闹时令病的, 上吐下泻,这怎么办呢?乙 哟。甲 大伙儿把他送医院去, 走啦!

这儿短一个人。 乙 你瞧。甲 龙套剩仨儿啦。 乙 嗯。甲 管事的着急啦, 这怎么办呢?跟侯先生直对付:“侯老先生, 你哪个龙套可短一个, 送走啦,回头您上台的时候少带一个得了。 ” “带仨儿?一边站一个, 当间儿站一个, 那我出去站哪儿?”乙 也没有那么站的啊!

甲 “要不然,带俩。 ”“俩?有那规矩吗?”“要不然, 甭带了。” “啊,光杆司马懿啊?就带司马师、司马昭, 爷儿仨去打仗?”乙 这多难看啊。

甲 就是,四个龙套代表千军万马, 没有哪行?“可是, 没有地方找人去了。 ” “那也得找 一个。”侯喜瑞, 一回头把我瞧上了。 乙 嗯。甲 “哎,你给来一个怎么样?”我说:“我, 我,我不行。

”我说:“我、我、不合适!我来不了。 “你来一个吧, 这儿短一人, 救场如救火啊。 ”“不成。我, 我,我来不了。 没什么词儿啊。 ” “嗐,龙套有什么词儿, 就一个字儿, 嚯——”乙 这龙套会有什么词儿啊。

甲 我说,那好, 那好,我来一个就来一个吧。 乙 嗯。甲 敢情那四个龙套待遇还不同。 乙 分头二三四啊。 甲 哎,头旗那个带着走, 都得听他的, 他赚的钱多。 乙 他唱一场戏挣多少钱?甲 那个时候啊?乙 啊。

甲 一万二。乙 一万二?甲 嗯。乙 二旗?甲 八千。乙 三旗?甲 六千五。乙 四旗?甲 五千八。乙 五千八?甲 我是侯喜瑞的荐举啊。 乙 那是头旗?甲 四旗。乙 四——你就挣这五千八啊。

甲 我不在乎赚钱啊, 我为是台上听得清楚。 乙 你这可胡来啊, 你这是唱戏的啊!甲 那我也能听啊。 乙 怎么?甲 你想城楼那场, 我们上去以后, 在这儿一站, 城楼就在这儿啊, 你听得多清楚啊。

乙 哎。甲 你花钱买票, 台上他不卖啊。 乙 废话!台上有卖票的吗?甲 我说那好,来一个吧, 我穿上袍子, 戴上帽子,拿这个旗子。 乙 嗯。甲 哎呀,我真是紧张得很啊。 乙 怎么啦?甲 我说:“侯老先生, 回头要是有人啦, 就把我换下来, 我不行啊。

” 人家侯老先生直托付:“哎, 三旗,你可多辛苦啊, 带着点儿我们这位啊, 这位可棒最槌啊。 ”乙 棒槌?甲 棒槌的意思就是什么都不懂。

乙 嗬嗬。甲 我说:“对了, 你多关照我这棒槌一点啊。 ”乙 嗬,自己还承认是棒槌!甲 “要不然,回头就棒槌啦。 ”乙 好吗?甲 “没关系,你就跟着我走吧。 ”乙 嗯。甲 我说:“那就好办了。 ”乙 人家说——甲 “你不会啊?”“谁不会啊?”乙 那么你既然会, 为什么让人家带着你呀?甲 你要让我教戏行, 让我给人家说戏, 哪点我全会, 场面我都会, 你别让我上台, 我一上台,我就晕!

乙 晕场啊?甲 也不是老晕, 一下台就好。

乙 你这不要命吗?甲 哎,你,那有什么法子呢?错来这点戏, 我都懂。乙 啊。甲 我们那时唱戏还是那个老的办法。 乙 哦。甲 司马懿头喽有个过场, 后台一喊,应该是这样。

乙 哦,怎样?甲 嚯——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头旗二旗一块儿出来。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当中一点, 头旗站左边, 二旗站右边。 乙 对呀。甲 三旗四旗也是这样。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

当中一点, 三旗站左边, 四旗站右边。 乙 是啊。甲 司马师、司马昭。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到这儿一点, 枪戳下……乙 哎。甲 这是司马师, 这是司马昭。 乙 对。

甲 司马懿上。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亢。 唱一句:“中途路上得一信。 ” 哒哒、哒哒、哒一哒哒, 亢令切来,亢令切来, 亢令切来亢。 “张颌小儿得街亭, 大队人马你们往前进。 ”乙 嗯。甲 四龙套下,司马师, 司马昭下。

乙 哎。甲 司马懿往大边儿走。 亢令切来,亢令切来, 亢令切来,空来匡来, 空来匡来。 (转身来一句“缝腿儿”!)“休要放走诸葛孔明。 ”仓切切……这不就圆满了吗?乙 对呀。

甲 内中有我这么个棒槌, 弄乱啦。乙 怎么个弄乱啦?甲 唉!头旗二旗上来挺好。 乙 嗯。甲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人家左边一个, 右边一个。乙 哎。甲 我跟那三旗一块儿来的呀!

乙 嗯。甲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乙 怎么还瞧着人家呀?甲 我怕走得不齐啊, 到这儿一点。 乙 嗯。甲 我也知道他往那边去, 我往这边来。 乙 是啊。

甲 那不就行了吗?乙 嗯。甲 三旗他照顾我, 怕我站在当中。 乙 嗯。甲 他扽我一下。 乙 对呀,他跑左边来啦。 甲 我误会啦,叫我?好跟着你。 乙 你!你也跟这边来啦!甲 哎,那边一个, 这边仨儿。

乙 这多寒碜!甲 像三旗你过去不就完了吗?他跟我捣麻烦:“哎, 你怎么站这儿来啦?” “废话,你要不扽我就来了?”“你站那边才对呢!”我说:“你过去, 不一样吗?”乙 哟。甲 这个时候,司马师、司马昭上来啦。

乙 嗯。甲 我这么想呢, 那边有一个。 乙 嗯。甲 再加上司马师、司马昭、也合仨儿啦, 一边仨儿,就差不多了吧。 乙 那也不行啊, 也是错啦。甲 司马师、司马昭也不对。 他们上来他们笑场, 他们乐啦。

乙 乐?甲 他们这样。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亢。 “哧!”他这一乐坏啦, 台底下有不乐的吗?乙 那更得乐啊。 甲 那观众也不对啊。 乙 怎么啦?甲 你花钱买票, 你听的是角儿啊, 我们这龙套站错了, 与你那票价没什么损失啊。

乙 那你也不应该错啊!甲 有几位直喊哪。 乙 喊什么?甲 “好哇——那打旗的错啦——, 那打旗的怎么站的——, 一边俩儿那‘二板儿’那么站成‘么鹅儿’啦——”乙 这位骨牌点儿还挺熟。

甲 这个时候,司马懿上来啦。 乙 嗯。甲 亢切来切,亢切来切, 亢切来切一亮相, 应该有个碰头好啊。 乙 是啊。甲 正赶上有一位观众给我叫倒好。 “通!”侯喜瑞吓一跳。 乙 怎么啦?甲 他认为是给他叫的呢。

乙 他刚出台嘛!甲 他一想,“怎么啦?怎么我……刚出来, 就错啦?”怎没张嘴就错啦!乙 没唱呢。甲 自个想,行头拿错啦?乙 嗯,穿的是什么?甲 白蟒,没错啊!没戴盔头?有啊!

乙 戴上啦!胡子?甲 也有啊!怎么会错呢?乙 这是怎么意思啊?甲 台上不能说话啊。 乙 嗯。甲 他冲我努嘴、挤眼, 意思就让我过去。 乙 那你就过去吧。 甲 我站那儿都动不了啦。 乙 嗬。甲 胡琴一响,该他唱啦。

乙 嗯。甲 他净顾给我着急了, 把词儿忘啦!乙 好嘛。甲 你说这怎么办?乙 那就下台吧。 甲 一拉马鞭,下去啦?乙 啊。甲 那戏就全砸啦!乙 那怎么办呢?就这么愣着?甲 哎,人家有办法。

乙 啊?甲 人家现编词儿。 乙 现编?甲 还要把这倒好压下去!乙 嗯。甲 还要把戏唱圆满了!乙 嗬。甲 自个有辙。乙 哦?甲 冲我这个样。 “嗯——”乙 这是叫板呢。 甲 心说,“我倒霉就倒你身上了!

”胡琴儿一响, 他唱上啦。乙 啊,什么词儿?甲 “老夫马上怒气发。 ”就这一句啊, 台下立刻不喊啦。 乙 嗯。甲 他们说:“别嚷啦!别嚷啦!侯喜瑞改词儿啦!”新词儿。 “老夫马上怒气发。 ”这快板儿编得好哇!乙 快板儿什么词儿?甲 “叫一声三军听根芽, 每日出兵一边儿俩, 今日你为何一边一个一边儿仨? 努嘴儿挤眼你全不怕, 还得老夫我把你拉!”过来吧, 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