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梅里美 音乐童话1:在《卡门组曲》里相遇比才

2018-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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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认识比才,是从<卡门组曲>序曲开始的.记得是在大一时候,从同宿舍音乐系的老游那里第一次听见这支曲子.当时是冬天,江边的风吹得宿舍外的大地呜呜直响,在这样的环境中,下晚自习便只有钻被窝的份.在被窝里,老游打开了音响,寒风似乎突然就被击退了,那大气得场面,活泼轻快的曲调和节奏,一下子就将我从被窝里拉起.我问老游:"这是谁的曲子?"老游说:"比才的<卡门组曲>序曲."从那一天起,我记住了比才,记住了他的绝响<卡门>.     

     认识比才,是从《卡门组曲》序曲开始的。记得是在大一时候,从同宿舍音乐系的老游那里第一次听见这支曲子。当时是冬天,江边的风吹得宿舍外的大地呜呜直响,在这样的环境中,下晚自习便只有钻被窝的份。

在被窝里,老游打开了音响,寒风似乎突然就被击退了,那大气得场面,活泼轻快的曲调和节奏,一下子就将我从被窝里拉起。我问老游:“这是谁的曲子?”老游说:“比才的《卡门组曲》序曲。

”从那一天起,我记住了比才,记住了他的绝响《卡门》。     时间一晃我已毕业三年,在以后的时间里,我认识了很多西方伟大的音乐家,很多都是从宿舍音乐系那里知道的。

他们是我珍贵的朋友,我在心里十分喜欢他们,但是我却十分不幸,因为我自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音盲,连叨忍咪发嗦啦嘻都分不听,更别说那些蛤蟆咕嘟了,甚至有时候连他们的曲名都想不起来,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公交车上、在地铁上、在喧杂的商场、在静谧的乡村,有那么一瞬,肖邦、舒曼、勃拉姆斯、门德尔松、西贝柳斯、柴可夫斯基等等、他们便向我款款走来,在耳际奏响他们的曲子。

从这一点上说,我又何其幸福。

    听了他们的曲子,就对他们个人本身特别感兴趣。在书店里淘书的时候,我就总会去注意他们的传记。人都是这样,了解了新东西,就总会调动起以前的记忆,就像把页面刷新下一样,想获得一个更深刻更全面的答案。

    于是,《比才画传》出现在我的书桌上------       于是,《卡门组曲》序曲回旋在我的耳边------       于是,一次关于比才和他的音乐的刷新整理跳动在我的指尖------       可以说,我是在做一次音乐的追记,也可以说我是在进行一次关于音乐的认真学习。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醉心。     我们知道《卡门》首先是梅里美的小说《卡门》,其次才是比才的歌剧《卡门》。

梅里美的小说《卡门》我看过,也是他的名作,卡门是小说的女主公,勾引了男主人公唐-何塞,却又丢弃他,经历了一连串爱情的经历后,最终在悲惨的结局里走完了她的人生。

但是让梅里美的小说主人公卡门获得更伟大的艺术形象的,这个人便是比才和歌剧《卡门》。     比才出生在19世纪的法国,像梅里美一样富有才华。

歌剧《卡门》是一个四幕剧,我没有看过,也没有具体听过,我听过的只是《卡门组曲》序曲,但是序曲已经将整个故事明朗与阴郁,兴奋与悲惨都涵盖了。     刚开始,节奏十分轻快活泼,像是所有人的集体舞会,又像是一场重大的节日演出,一队队的人,或手舞足蹈,或裙裾飞旋,在这里管弦乐器和打击乐器显示了无限的魅力,将进行曲的元素发挥的凛凛尽致,不久,曲调又有了新的变化,据说便是人们熟悉的《斗牛士之歌》,这之后,通过中间几个小音符的过度,气氛突然就急速下降到阴沉的小调了,特别是中间几个颤音,还有鼓点的那个音,让人一下子从当初的明快与兴奋掉进了暗淡无光的深海之中,在这里的推进过程中,曲调缓慢且收缩,似乎是一只遭受了重击之后的虫豸,慢慢地麻木地收缩着自己的身体,又像是一辆雪地深处的牛车,摇摇晃晃地向前移动,让人寒冷而揪心。

在这样的调子里曲子最终走向了高潮,在几个不协和音里,我们被抛向了天空,曲子截然而止。

联想到唐-何塞刺死卡门的场面,我们心里不免抽搐。     这就是《卡门》。这就是比才的才情和伟大。

    当我们聆听这样的音乐的时候,心里一定勾勒了很多人物和场景,并且在心底有过一阵绝对不同的体验和设想。这之后,大概我们都在感谢比才,感谢这个37岁,英年早逝的音乐家为我们留下的可贵的遗产吧。

    今天,比才已经离开我们133年了。在这133年,比才和他的《卡门》感动过多少人,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数字。

他的《卡门》到今天也是演出最多的最受欢迎的歌剧。可以说,比才的生命在他的《卡门》里得到了延续。     另外,关于比才,人们所熟悉的他的曲子还有《阿莱城的姑娘》,曲子也十分好,但是与《卡门》相比,我却还是更喜欢这首《卡门序曲》,她是我对比才的第一印象,保留了太多的内容,且与我在扬州,在那个江边的冬天是那么的具体,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值得我用文字来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