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剑英孙子叶华能 广东原省长黄华华出版诗集 叶剑英之子为其题字(图)

2018-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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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出生在粤东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父亲因读过几年私塾,成了当地的"秀才",他记性极好,生性好客.健谈,每有远客近邻,他一定在屋前禾场上烟茶招待,谈天说地,讲"古"

我出生在粤东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父亲因读过几年私塾,成了当地的“秀才”,他记性极好,生性好客、健谈,每有远客近邻,他一定在屋前禾场上烟茶招待,谈天说地,讲“古”,绘声绘色地背诗诵词,拆字解谜。逢年过节或红白喜事,村里人都会请他挥毫泼墨,虽无报酬,但有求必应。

“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生”等等,便是那时他常写的春联。他还会因人因事因时而异,为乡邻自撰自书过不少对联。每当此时,我就会为他烧水、磨墨。从小耳濡目染,许多楹联诗词我都烂熟于心,至今还能倒背如流。我想,如果说我有一点文学基因的话,大概就是这样潜移默化而来的。“更喜书香常作伴,宋湘佳话绕围龙”(《重回梅州》),说的就是这个时期的事。

“文化大革命”前我考上中山大学,在数学系攻读了五年。数学是比较艰深复杂的一门学科,外人看来枯燥单调,要学好非常不易,我有一位同学就因为用功过度,最后导致神经错乱,我至今记得他深夜独自在走廊里喃喃自语的情景。

数学是逻辑思维,抽象而理性,文学是形象思维,具象而感性;数学讲的是精确,文学讲的却是感觉;数学讲的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而文学则是夸张,“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两者是事物的两极,各有各的规律。学好两者的共同点是,兴趣第一,用心第二。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在浩如烟海的古典文学中,从唐代兴起的格律体诗(也称近体诗),是传统诗词中最有代表性、最具典型意义、最富民族特色的一种诗体,是中华文明灿烂星空中最耀眼的星座之一。然而,随着时代的演变更替,尤其是近代白话文的兴起,格律诗已日渐式微,被日益边缘化,现在的年轻人很少去读,更遑论去写。

格律诗难学难写,这也是客观事实。近百年来,对格律诗的创作是众说纷纭,争论不休。诸如在平仄、押韵、古今读音等方面,特别是对“平水韵”和“新韵”的使用上更是观点各异。

不可否认,格律诗有格律过严、束缚思想的局限,作为语言艺术的载体,用格律诗来反映我们今天丰富多彩的现实生活,确有力不从心、捉襟见肘的时候。打个简单的比方,如果用格律诗来表现今天惊心动魄的经济活动如投资、股市等,肯定会是索然寡味的。

这就涉及一个继承与创新的问题。我个人认为,诗言志,一首好诗必定是内容和形式的完美统一,重要的是要用好的形式表达出感情和思想,只讲内容不讲形式肯定是不行的,但也不能因过分讲究形式而损害内容,以形害义,得不偿失。

因此,既要尽量讲究格律,又不能为格律所束缚。事实上,相对于格律诗更早的古体诗(也叫古风)就格律自由,不拘对仗、平仄,押韵较宽,篇幅长短不限,句子也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和杂言体等,同样涌现出不少千古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