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笑晚的自学方法 蔡笑晚的教育方法

2017-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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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由无奈而产生的不甘情绪,使父亲对我的出生抱了太大的几乎是不切实际的希望.20年前,6月18日的那天凌晨,我嗷嗷地闯进这个人世间,开始了自己充满了骚动的人生之路.唉!我们那里变化一直不大.20年来这个豫北小村,仍然保持着它的原样,若说变化那就是:20年前的面无表情的脸已被今天的同样面无表情的儿子的脸代替;过去的爷爷大半被填进了野地的荒丘里,活着的老头子们整天蜷在街头墙角打瞌睡,老迈而昏聩;过去的父亲现在已成了携女带孙的一脸皱纹的爷爷了,邋遢而知足--过去的儿子如今已是愁苦的父亲了,如今的儿子是我从

由无奈而产生的不甘情绪,使父亲对我的出生抱了太大的几乎是不切实际的希望。20年前,6月18日的那天凌晨,我嗷嗷地闯进这个人世间,开始了自己充满了骚动的人生之路。唉!我们那里变化一直不大。20年来这个豫北小村,仍然保持着它的原样,若说变化那就是:20年前的面无表情的脸已被今天的同样面无表情的儿子的脸代替;过去的爷爷大半被填进了野地的荒丘里,活着的老头子们整天蜷在街头墙角打瞌睡,老迈而昏聩;过去的父亲现在已成了携女带孙的一脸皱纹的爷爷了,邋遢而知足——过去的儿子如今已是愁苦的父亲了,如今的儿子是我从未谋面的新面孔,只是有点熟悉。

我好像刚才还像 ...

父亲,远航的船

那个蝉鸣依旧,暑气依旧的夏日,年仅四十六岁的父亲匆匆离去了。他去世的时候,家里的那架吊扇无故坏了,我们想象着原本父亲这个时候,应该在着手维修它的——仿佛物也有灵,那架吊扇也在用某种方式祭奠父亲的离去。 但我总感觉父亲并没有去世。

是的,他只不过是像以往一样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家,他不过是又重新上了船,重新开始了他漂泊无定的水上生涯。只是,父亲的船,久久不曾靠岸。而我的怀念,是江上的波涛,紧紧追逐着父亲的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