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惠兰顾维钧 第20节:远东最美丽的珍珠——顾维钧第三任夫人黄蕙兰女士

2017-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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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 <<上一页 返回目录页 下一页>> 第20节:远东最美丽的珍珠——顾维钧第三任夫人黄蕙兰女士(4) 花开花落水自流尽管顾维钧和黄蕙兰的结合最后没能善终,但谁也不能否认,他们曾热烈地相爱过(1920—1956),谁也不能否认顾维钧的外交成就中有黄蕙兰的汗水和功绩。

顾维钧也承认:“她很帮忙,昔在巴黎时,帝俄时代的王公伯爵都逃亡法京,他们虽失政权,但在法国的高级社会里拥有势力。

她最喜欢与他们结交,并以此自傲。 在使馆里三日一大宴,四日一小宴招待他们。”用的都是她自己的钱。 顾维钧在评价他的3次婚姻时也很中肯:唐宝给他带来顺畅的仕途;黄蕙兰的财富替他点亮他的外交生活;严幼韵让他享受爱情和健康。

黄蕙兰嫁给顾维钧后,自此成为贵妇人。 她挟慈父之多金,依贵婿之显要,如鱼得水,左右逢源,活跃于国际外交权贵之中,“过着令人兴奋的日子。”顾维钧才华出众,外电评说他“平易近人,有修养,无比耐心和温文尔雅”,是位博得世人“无限的敬意”的外交家。

他勤政,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并时时注意自己的形象。 他对黄蕙兰一身珠光宝气不以为然,他要求妻子“除了我买给你的饰物外什么也不戴。

”他希望妻子取消母亲为他们订购的汽车,坚持使用前任公使使用的旧车。 黄蕙兰认为享用父亲的钱是件自然不过的事。 而且,黄蕙兰有自己的见解,她认为在外交场合有必要装潢门面,“这有助于使他们理解中国不能忽视,我们并非如他们想象的来自落后的国家。

我们来自有权受到尊重的国家。”因此,在30多年的交际生涯中,她挥金如土,为国也为己增光添彩。 一外国友人写诗称她是“远东最美丽的珍珠”。在最初的外交活动中,黄蕙兰不懂礼节,根据自己的喜恶,在接待宾客时任性安排客人的座次。

顾维钧批评她:“这不是私人宴会,这是代表国家款待客人。”夫唱妇随。 渐渐地,黄蕙兰成为顾维钧的得力助手。 由于她懂6国语言,为人热情、大方,又懂礼节,深受欧洲人欢迎,“被当作自己人看待”。

在外交使团,夫人外交很重要,“法国以及别的国家要根据顾维钧和我的表现来确定他们对中国的看法。”黄蕙兰认为“我们是中国的展览橱窗”,得注意形象。 连持“不同政见”的袁道丰(曾任国民政府驻巴黎总领事,顾维钧老友)也承认:“当大使太太是最适合黄蕙兰的胃口,与西人酬酢应答如流,也确有她的一套。

很少有中国大使的太太能够和她比拟的。”顾维钧出任驻美大使时,宋美龄访美,黄蕙兰将大使馆的套房让给她,好出风头的黄蕙兰也谨慎地退出一切活动。

就餐时,将自己与丈夫对面的餐席让给宋美龄。 宋美龄接见众多的客人握手时,她悄悄地递上浸过花露水的热毛巾,适时、得体又周到。

一次,当众人称赞顾维钧为赢得国际承认中国的地位做出了贡献时,宋美龄还特别提醒大家:“别忘了大使夫人也起了重要作用。” 黄蕙兰也自明,她的价值有一半体现在她雄厚的财力上。 当时,使馆经费拮据,顾维钧的许多外交应酬都是黄蕙兰掏的钱。

波特兰广场的破旧使馆,黄蕙兰觉得很丢中国人的面子,自掏腰包将其翻修一新。 顾维钧回国内工作时,她一掷20万美金购下北京狮子胡同陈圆圆的故居做公馆。 父亲寄来大把大把的钱,她都交给顾维钧,要用,再向他拿。

黄蕙兰热心公益事业,在伦敦积极参加战时救护工作,在遭空袭之后的难区抢救伤员。 连续4个月,从午夜到次日早晨8点,累得整天和衣睡觉。 由于顾维钧的职务升迁,黄蕙兰的交际也更广泛、高级。

参加白金汉宫战后首次宫廷舞会,与英国大使和英王握手,出席杜鲁门总统就职典礼,几乎天天都有社交活动,使她备感荣耀。 她大方、 热情,但恪守做人的尊严。 新婚后的第一次宴会上,一位外国大人物为她作诗,并试图与她调情。 <<上一页 返回目录页 下一页>> 添加书签加入浏览器收藏夹 为这个书签标记颜色吧 查看我的全部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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