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口述:一次沉沦后我被金钱彻底征服(6)
东方在学校里依然过着很节俭的生活,不管他怎么拒绝,小雪都会在每个月的月初给他寄过去两千块钱,让他用这些钱替家里还债,小雪骗她说自己现在一个月有一万块钱的薪水,一个人花不完。其实,东方上大学时候的贷款早就还清了,小雪寄过去的钱他一分都没有花,都替她存了起来,上次暑假,东方回到北京的时候小雪临时租下了一间一居室的楼房,骗他说那时自己的住处。每天早上她都准时离开“家”去上班,其实她只是回到L为她买下的房子里独自打发着无聊的光阴,遇到L要来她那的时候,小雪就骗东方说她要在单位加班,就这样,在小雪的精心隐瞒之下,一切都看起来天衣无缝。
“其实我每天都在害怕,害怕被L发现也害怕被东方发现,好在今年他的导师为他争取到了去德国读博士的名额,一毕业他就要到德国去了,至少在四年里面,我不用再这么担心了。”
小雪和东方还是深爱着彼此,但她已经离开当初的自己太过遥远,回不去了,她已经离不开L,离不开他提供给他的优越又丰富的物质生活。小雪也说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道德,也许当有一天东方得知了真相之后会离开她、恨她,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也是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对于L来说,也是一样的,一旦L发现东方的存在,小雪就会像当年她的领导秦经理一样被抛弃。
“其实当二奶的下场总归是要被抛弃的,L现在喜欢我,那只是现在,总会有另外的人出现的,所以我并不去干涉,我不管他是不是也给别人买了大房子买了汽车,我只在乎我是不是拥有这一切。也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对我失去兴趣吧。直到现在,我还是给他一种他抓不住我的感觉,好像随时会离开他似的,所以他才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对于男人来说,他害怕的不是给你花钱,他害怕的是被情人抛弃,因为那样说明他已经老了。”
L曾经对小雪说过他想跟她结婚的话,小雪并不当真,她明白“二奶”也只是一种工作,就向她当年在公司的公关部一样为L提供服务,只不过服务的内容不同罢了。
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小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四下观望了一阵之后问到:“怎么样?我的故事还算精彩嘛?”
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努力想象这学生时代的小雪该是什么样子,但无论如何我都想象不出,因为面前的小雪实在不像是一个只有二十五的女孩,她的眼神和她的言谈都显得那么沧桑,看不出她故事里的清新。也许那个小雪只能永远活在她的回忆里面,那个才是她的灵魂,而我面前的这个小雪应该只是年轻女孩的一个欲望载体吧。
小雪自认为自己成熟,这无疑是错了。错就错在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生理的和心理的,都高估了。当然,她的错,也有她自己的无奈。但问题是,这一切,只能如此才能继续吗?
应该说,除了性,没有哪一个生理范畴的问题具有如此强烈的心理特征,不正确的人生观、金钱观,铸就了小雪们的偏执的欲望,但毁掉的,却是她们的几乎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