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宝成七月流火 从纪宝成的“七月流火”到某些人的“吹毛求屁”!

2018-01-20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作者: 侯宁 [内容提要]吹毛求屁 是笔者在所谓纪宝成"七月流火"新闻回贴中看到的,堪称妙喻,而笔者曾在一个工厂的团委会上亲耳听到有人把"中

作者: 侯宁 【内容提要】吹毛求屁 是笔者在所谓纪宝成“七月流火”新闻回贴中看到的,堪称妙喻,而笔者曾在一个工厂的团委会上亲耳听到有人把“中心枢纽”一本正经地读为“中心区纽。“七月流火”新闻有何意义? 是否在 吹毛求屁 呢? 最近,随着台湾各民间党领袖的来访,京城三大名校的校长被推上了前台。

但不巧,清华校长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洋相”,在中国“博大精深”的书法体例里翻了船!于是,各方热炒,觉得给中国人丢了脸。

对国人而言,“丢面子”的是本便不小,更何况还事关“国仪”,当然是决不能允许的。所以,人们便自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下一位登台亮相的人大校长——纪宝成先生身上。 还好,行政出身的纪校长举止得当,并没让人觉得有何不妥。

但是,对一些人而言,鸡蛋里总是能挑出骨头的。举止没错,言谈便成了“寻骨头”的所在。如此,“七月流火”便成了某些人眼里的“笑柄”。对一些人而言,更为可笑的还在于,纪校长是人大“国学院”的始作俑者:身为“国学院领袖”,岂能用错国学“典故”? 然而,纪校长的“七月流火”真的用错了么?如此“寻骨头”的思维又说明了什么? 众所周知,中国所谓“国学”是足以“吓坏”一批人的,“博大精深”不说,而且“汗牛充栋”。

不仅如此,国学经典多以古文、繁体字作为载体,现代人想从“源头”去了解“真意”,的确是非常难的。通过上个世纪初“胡适们”的努力,白话文逐渐畅行,虽被攻击为“割断”历史,但博古通今的“白话先生”们还是通过自己的“翻译”,让许多晦涩难懂的古文变得通俗易懂。

自此,山野村夫便有了在“形而上”方面的发言权,而识文断字从此也不再单单是秀才们的事情。 从这个意义上说,古文在当今社会不仅已经部分地演化成了白话文,而且在这一演化过程中,也可避免地要被赋予了一些新的含义。

而当这种新的含义被社会逐渐接受之后,它便有了其新的约定俗成的含义。这就像过去人们习惯于旧历计时,如今大众更习惯于数着新历过日子一样。

而这其中,我以为便包括这个所谓《诗经》中“七月流火”! 试问,当今社会里,除了极少部分专业人士和古籍爱好者,到底有多少人会去研究《诗经》呢?如果没多少人去“研究”,那么谁又能字面上想到“七月流火”的本意?事实上,现代人虽然继承了“七月流火”的说法,但他们更多的是从阳历7月的立场来理解“流火”,而绝不会去想到“七月便是如今的9月”等等艰涩的经典内涵。

是啊,现代中国人的七月的确是一年中气温最高的日子,言其“流火”又有何不可呢? 为了佐证“七月流火”已被“约定俗成”,我在这里讲一个中国股市许多投资者都知道的例子。

大致是在2003年6月末吧,一个股评家在电视里预言“中国股市在7月将有不小的行情”,为了表述得形象些,他把自己的观点归纳为“七月流金”。

但后来,“七月流金”没成,到因为股市在7月的继续下跌,成了让股民痛苦的“七月流血”!在此,该股评家显然是把“七月流火”“演绎”成了“七月流金”,但7000万投资者并没人笑话该股评家引用“七月流火”有违《诗经》本意,笑得倒是他老人家的预测与实际走势的反差!

在此,笔者并无贬低该股评家的意思,因为事实上,预测行情本便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四年来中国股市的拙劣走势已经让绝大多数市场参与者沦为“笑料”!

我想借此说明的是,在当今中国,“七月流火”早已超越了《诗经》的本意,也早已超越了那些“国学典故”爱好者们的狭隘视野。在比如古人的另一句“名言”“桃之夭夭”吧,她本是形容桃花盛开婀娜多姿的美态,但后来呢,却被历史演绎成了“逃之夭夭”,其含义完全是“风牛马”的事情了。

可以看到,历史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同一词汇的语义语境也在发生在巨大的变化。如今,当网络语言都能大行其道而让“网外人”一头雾水的今天,守残抱缺,拿出《诗经》来说事“搞笑”,最终便不免成为别人的笑话!

人大的纪校长倡导研究国学,当然理当在国学上也有所用心,但单凭“七月流火”却并不能断言纪校长研究不够,“准备不足”!

毕竟,“七月流火”已经有了约定俗成的新意;毕竟,这是在欢迎台湾新党主席,而并非是在举办“国学研讨会”;毕竟,人大的学院很多,纪宝成校长管理的也并非只有一个“国学院”! 当然,提出“七月流火”的“挑骨头”尝试也并非没有“积极意义”。

首先,它让众多忙于经济的国人想起了《诗经》,知道了“七月流火”的本意,也算是一种知识普及。因为据网络调查调查,此前有将近80%的国人并不知道或者并不完全了解“七月流火”的本来含义; 其次,它让“著名”的中国人民大学变得更加家喻户晓,让人大新成立的国学院变得更加“知名”,无形中为其作了一次免费广告。

纪校长的“笑话”纯属一些文人学者们的“挑骨头”思维所致,所以对人大以及纪校长的声誉并无多大杀伤力。

第三,它让纪校长一样总在“前台”的权威们明白了一件事,即在当代中国,随着市场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的深入,随着媒体监督力度和竞争力度的增强,随着网络媒体和博客时代的来临,所谓“权威”也便越来越容易受到“大众”和传媒的挑战,其在“台面”上乃至镁光灯外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成为普罗大众眼里茶余饭后的“文化美餐”。

以前,“权威”或许只属于行政圈或者学术界,今后,“权威”还将属于参与意识不断强化的公众,至少,公众的评判将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权威”的市场价值。

市场化改革在颠覆传统价值,在挑战传统权威,也在于其与传统、计划的碰撞中不断“高效”地制造着各种“搞笑”新闻。

这是一条躁动的暗流,它不时地在激荡中“冒泡”,让人流完“鼻血”再“流火”!只不过,有的只是昙花一现、纸醉金迷的“娱乐盛宴”,有的却是地地道道的“思想大餐”! 然而,“七月流火”算什么呢?哪个都算不上!

我以为,这则新闻有些无聊,很像鲁迅笔下《孔已己〉里茴香豆的“回有四种写法”的高明。道理很简单,在某些不务“国学”精髓却只会在字面上做文章的“权威”眼里,“七月流火”或许是个笑料,但在我看来,它毕竟和“吹毛求屁(疵)”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吹毛求屁”!懂么?或许,这才是“七月流火”问题的“中心区(枢)纽”吧。 (吹毛求屁 是笔者在“七月流火”新闻回贴中看到的,堪称妙喻,而笔者曾在一个工厂的团委会上亲耳听到有人把“中心枢纽”一本正经地读为“中心区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