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顾福生白先勇:艺术与文学的三人行

2018-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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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六○年代顾福生与白先勇摄于纽约河边公园顾福生与白先勇近期于诚品画廊顾福生和作家白先勇两人不只是姻亲,也互为知音,白先勇曾客串顾福生画作模特儿

六○年代顾福生与白先勇摄于纽约河边公园

顾福生与白先勇近期于诚品画廊

顾福生和作家白先勇两人不只是姻亲,也互为知音,白先勇曾客串顾福生画作模特儿,白先勇早年主办的《现代文学》也多次以顾福生的画作为杂志文章配图,白先勇自己的小说也以顾福生的画作当封面,如《寂寞的十七岁》、《孽子》和《台北人》等,其中《纽约客》使用的1976年《玫瑰舞影》原作,都将于「自我之歌」展出。

右起:白先勇、顾福生与《南方周末》记者王寅(左一)合影于《玫瑰舞影》前

顾福生1948年举家来台,1961年赴巴黎前短暂开设画室,他的画室让当时陷入忧郁困境的少女三毛,走向文学创作之路,也让三毛对顾福生感念不已。

因遭受不当体罚,三毛休学在家3年,除了双亲她不与其他人交谈。因缘际会到顾福生的画室学画,是她每周出门两趟的唯一目的地。

三毛的文学天份为顾福生所挖掘,借予藏书、鼓励她写作,并把作品介绍给白先勇,成功刊登在《现代文学》,三毛因而走出忧郁荫谷。

1981 顾福生与三毛摄于台北龙门画廊

顾福生的个性害羞,画笔是他记录生命的良伴,常说:「画画会上瘾的,就像抽烟,无法停止。」他的风格难以归类,也不参加任何流派或运动,「艺术创作是自由、自然而然产生的,我不赶时髦、忠于自我,虽说很个人主义,但也不是自大。」

自承现在做什么都很懒,「只有画画才会让我忘记懒」,每天画图是顾福生必作的功课,即使得知罹癌后「每天还是画一点」,唯有一次「停笔」是2000年好友猝逝「很大的打击,停笔半年」,2001年他提笔画了《五月里的暴雨》、《但愿人长久》、《再见》,怀念故友,也是让自己「活下去」的动力。

顾福生,翻山越岭,2013,油彩/画布,117 x 152 cm

回顾「自我之歌」,就像再浏览一次生命的经历,顾福生说确实有点感慨,「虽然有那么多幅画,再看这些画我还记得它们的故事,我很惊讶自己还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