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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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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导读: 中国版图幅员辽阔,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地方的生活习俗和自然风貌,辽阔的版图自然造就了极长的的边境线,那么中国边疆的人民又是怎么生活的呢?

导读: 中国版图幅员辽阔,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地方的生活习俗和自然风貌,辽阔的版图自然造就了极长的的边境线,那么中国边疆的人民又是怎么生活的呢?我国东北就有一个中俄混血村,里面的村民大多数都是中俄混血,那么他们是怎么生活的呢?和外国人怎么交流?中俄混血村现在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让我来介绍介绍。

在黑龙江省逊克县的边境一带,有一个"俄罗斯民族村"——宏疆村,是黑龙江中俄边境上全国闻名的"混血村",也是两国人民联姻频繁的产物。村里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俄罗斯的民俗,反而在上世纪70年代的文革中被定为苏修"特务村"。

让有着混血长相的村民们被扣上了"苏修特务"的帽子,亲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而今,由于对混血身份的避讳和主动"洗"血统,该村的俄罗斯元素正在趋向消亡……另一个边疆村的村民现在和对岸俄罗斯的亲友联系也断得差不多了,"谁还敢联系,都怕后遗症,怕再来一次运动。

"年逾八旬的村民苗中林说。 位于黑龙江黑河市逊克县车陆乡的宏疆村,低调地隐匿在雄鸡版图的"鸡嘴"附近,与黑龙江对岸的俄罗斯咫尺相望。

早在上个世纪初,苏联人开始大批迁入宏疆村,和村民的通婚慢慢变得频繁。之后,村里有着黄头发、高鼻梁、蓝眼睛的"混血儿"渐渐多起来。到后来,全村165户人家中,混血人口多达75户,264人——久而久之,宏疆村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混血村"。

那时候,苏维埃政府的一系列举措引发了一场难民潮。上世纪30年代的"大清洗"运动更是使很多家庭流离失所,数万计的苏联人被逼到绝境,只有越过黑龙江才能继续他们的生活。

当时,有着和葛金丽娜类似遭遇的苏联人不在少数,他们有的人成为了"混血村"的最初造就者。现年80岁的徐维义,就是葛金丽娜的儿子。他身形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光。

聊起多年前这群涉江而来的苏联人在宏疆村的生活,他咧嘴大笑,嘴里居然蹦出一个词:矫情。黑龙江两岸交流频繁、欢声笑语的日子没能持续多久。上世纪50年代末,国际政治上的风云突变影响着一江之的两个国家,中苏关系降至冰点,边境一夜之间被封锁。

在河对岸做生意、探亲的宏疆村人再也不能回到村里,只得对着另一头叹气。 再安居乐业的生活也无法消解依恋故土的情感。徐维义说:当年,村里的苏联老人想家了,就蹲在地里哭。

当江面上有苏联船只驶过,一些女孩站在岸边眼巴巴地瞅着,一边跺脚一边埋怨母亲把她们带到了这里。曾经,有好几个人在试图偷跑回国的路上,被警察抓住而送了命。从此,再没人敢做回家的梦了,与其送死,倒不如在异国苟活。

于是,外来的"客人"潜心扎根在了这片土地,开始代代繁衍生息。半个多世纪后,葛金丽娜和那些唱歌跳舞思念家乡的苏联老人都已先后去世,并葬在了宏疆村。 可是,他们与当地人所生育的后代却没能继续安稳地过日子,而是因为遗传的长相遭遇了一场生死劫难。

"文化大革命"来了。一夜之间,整个屯子里的"混血儿"全被扣上了"苏修特务"的罪名,当时,外界将之称为"车陆乡特务大案",而宏疆村也成了令人鄙夷的"特务村"。

而今,这里再没有人会以血统为荣,正如同没有人愿意提及"特务村"这样的字眼。 村民说,当时屯子里还有个叫李荣贵的混血,被打成"苏特"受到批斗的时候,造反派在他的脖子上挂了个近100斤重的驱动轮,后面的造反派踹一脚,驱动轮晃两晃,脖子上的血直往下淌。

"文革"结束后,被打成"苏修特务"的村民们集体平反,但在村长徐占杰看来,对于已经家破人亡的村民来说,会上几句形式化的口号已经没多大意义。

"特务"事件带来的后遗症延续至今。很多混血村民对自己的长相仍旧异常敏感,他们对"二毛子"的外号愤懑不已,这被视为"比骂爹娘还严重"的侮辱,比种族歧视还令他们反感。在宏疆村,关于"是中国人还是俄国人"的问题是禁忌,他们习惯于把中国叫做"咱们",把对岸的国家叫做"他们"。

稀释中的异国血统 现在村口的大门是花了3万元修建的。"罗斯民族村"几个大字十分醒目。"俄"字是前两年被村里老人徐维义和徐英杰捅下来的,他们的理由是"看了就有气"。

省里领导来考察,想把村子的房子改建成俄罗斯式民居,老村长徐占杰带领村民们坚决反对。苗中林小时候跟母亲学过唱苏联歌,跳苏联舞,如今年老的苗中林还记得些舞步。

他母亲活着的时候,会做些俄罗斯独有的列巴花,现在断了,村里没人继承这个手艺了。如今在村里,几乎找不到一个会说俄语的人。 村里的"音乐家"袁广荣拉得一手漂亮的二胡曲《赛马》,抱起手风琴,却难以拉出一支完整的俄罗斯歌曲。

"四个萝卜剁吧剁吧,没有了花椒大料,倒点儿醋,酸不拉唧,你就喝了吧!"《喀秋莎》这首歌,被村民戏谑地改成了东北话,时常出现在酒桌上。凭借酷似欧洲人的相貌,徐维义的兄弟徐福胜当了几年特型演员。

他引以为豪的就是走过不少地方,天津、宁波、舟山东阳、横店都有他的足迹。上街买水果,小贩当徐福胜是老外,两块钱一斤的苹果,愣是跟他要15块钱一斤,徐福胜满口的东北话把小贩惊得懵了。

另外,"洗"血统,在宏疆村也是一件比什么都重要的大事。村民们叮嘱长着俄罗斯面孔的子女"一定要找个中国人"。 "一次教训还不够?有我这个爹活着一天,他就甭寻思找什么外国女人、混血女人,门儿都没有。" 村民徐福胜激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们这代"混血儿",哪怕倾尽所有也要阻止俄罗斯血统延续下去。1995年,徐福胜的弟弟徐福河娶了东北姑娘彭桂茹,生下了儿子徐然,举家欢庆。虽然徐然的相貌依然特别,但徐福胜坚信,只要一代代地坚持找纯种的中国人结婚生子,血统和容貌一定会变得"正常"些。如今,村里的混血儿已经到了第四代,从表面上看,大多数人的外貌特征已经"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