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赛娟的儿子 陈赛娟:一位非常有韧性的女性

2018-02-15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    作为医生      她的病人说:"陈赛娟是我们心目中的女神,带给我们生的希望."       对于自己研究领域,陈赛娟形象地说:"一

    作为医生      她的病人说:“陈赛娟是我们心目中的女神,带给我们生的希望。”       对于自己研究领域,陈赛娟形象地说:“一般治疗白血病用的是化疗方法,将正常细胞也杀死,毒副作用大。

我们用的白血病诱导分化疗法就好比是将‘坏人’改造教育使它成为‘好人’。”这项研究是对中国血液病专家王振义教授研究的深入。

       在几十年的医学研究领域中,陈赛娟遇到任何困难都能坚强面对,可是每次想到病房中血液病患者痛苦的病容,病人家属望着医生祈求的目光,她那颗温柔的心就紧缩了。

倔强好强的陈赛娟暗暗发誓:要把这一个个活蹦乱跳的生命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1990年,一位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患者在接受常规治疗后未见好转,引起了陈赛娟的注意,在显微镜下反复观察,她发现该患者与其他患者不同,具有一种变异型的染色体,累及11号染色体。

陈赛娟没有放过它,紧紧地盯了一年多,终于清楚了,原来是17号染色体的维甲酸受体α基因与位于11号染色体上的一个新的人类基因发生融合,继而克隆了这一新基因,并将该基因命名为白血病锌指基因(PLZF),实现了我国生物医学领域中人类疾病新基因克隆“零”的突破。

       陈赛娟的研究为千千万万的病人打开了一条通向生命的希望之路。她是发现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变异型的第一人,又对治疗此种疾病有着极为丰富的临床经验,所以全国各地的很多病人都慕名而来,甚至还有远在法国、美国等地的很多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患者。

    陈赛娟说:“我的老师王振义主要从事白血病的临床治疗工作,陈竺主要进行分子细胞遗传学方面的研究,怎样把两者有机地结合起来成了我的研究重点。

我成了王振义老师和陈竺研究之间的桥梁,用陈竺的研究成果,确定白血病病人的分类、分型,为王老师临床治疗不同病人时提供一种适宜的治疗方案。

”     在她看来,医学科学工作者无论是做基础研究的、还是做临床研究的,出发点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从病人的立场开展各种研究,结合临床上的实际问题,从疾病发生、发展的机制入手来进行。

不能为了研究而研究。     “严谨是医学科学工作者最起码的要求,是做好每一件事的前提。特别是白血病的诊断主要依靠实验室的检测,每一项指标之间都有联系,比较复杂,不能仅凭某一个数据就断然下结论,而要进行严密的观察,严谨的分析,综合的判断,也就是要进行全盘考虑,才能提出正确的诊断。

”陈赛娟说。 作为媳妇     婆婆许曼音教授说:“我对她坚强的态度既心疼又赞赏!

”     陈竺的父母是我国著名内分泌专家陈家伦和许曼音教授,加上陈竺、陈赛娟,全家一共有4个博士生导师。      当许曼音知道儿子陈竺的恋爱对象是同班硕士陈赛娟时,许曼音说:“早就听说她是个孝敬父母,爱好读书的人,而且还是二医掷铅球的运动员。

我为儿子感到庆幸。”     陈赛娟嫁到陈竺家,大家没有感到丝毫生疏,好像原来就是一家人。

        陈竺家有个传统习惯,白天上班,晚饭前后在一张长桌子边看完电视新闻,大家聊天,无所不谈,相互沟通,其乐融融。

晚上9点钟一到,全家个个都“转战”一盏盏小台灯下,看书、写文章、备课……互不干扰,各人按时就寝,不用道“晚安”。      两代人也常常一起研究、探讨,有时还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家长在争执中发现孩子们长大了、思想成熟了。孩子们也在互不相让中学到了许多。陈家伦和许曼音经常说,自己的三个孩子和媳妇、女婿平时好得就像亲兄弟、亲姐妹一样,可是对于自己的事业、工作却认真得不容半点虚假,有时为维护认定的理儿不依不饶,常常需要他们进行公正的评判。

    一个女性如何才能同时扮好科学家、妻子、母亲的多重角色,陈赛娟的回答颇耐人回味:“我们家生活马马虎虎。

我先生在吃的方面很随便,他说,‘上山下乡都去了,还有什么苦不能吃?’我们志同道合,互相谅解吧。”       事业与家庭两全其美并不容易。

生活中的陈赛娟努力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女儿,她付出的辛苦自然比一般人更多。     记得有一次,陈赛娟向陈竺报喜:血癌细胞发现了一个染色体新的畸变。

陈竺听后,竟满腹怀疑:“你搞错了吧,从没见到文献上有此报道。”陈赛娟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陈竺固执地说:“这是常见畸变的不典型表现。”陈赛娟火了:“你睁大眼睛看看!

”可睁大了眼睛的陈竺还是不信。两个人反复求证,结果,陈竺认输。     他们的合作伙伴这样描述这对夫妇:陈赛娟总以包容的胸怀来看待学术上的分歧,放下争执,用数据和结论审视自己的观点。

这一招让陈竺充分认识了志同道合的妻子,并在共同的研究道路上携手向前。     1984年,陈赛娟和陈竺有了爱情的结晶:儿子陈硕。可是对儿子的爱,陈赛娟从不摆在脸上,对儿子读书、生活自理上要求都非常严格,陈硕从小学6年级即考取上海外语学院附中预备班,一直住校到高三,每周末,陈硕在家和学校间往返,都是自己乘公交车独来独往。

    也唯有谈及儿子,干练的陈赛娟脸上才会闪烁出只有女性才具备的母性光芒,她说:“很高兴儿子大学的专业也是生物医学。

我们工作都很忙,没时间照顾他,他从小就很懂事,总是自己管好自己。”     每一位获得成功的科学家都是极不平凡的,然而,在连续着常人无法忍受的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工作中,以及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挫折后,他们的不平凡才得以慢慢地沉淀、逐渐地显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