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孙淳 孙淳为袁世凯增肥30斤:做演员首先要变身

2018-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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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央视大戏<走向共和>正值收视高峰,孙淳塑造的袁世凯,成为最后高潮的一大亮点.对孙淳的这次专访,曾被他一拖再拖,他对记者解释:不仅仅是因为非典,主要是想等袁世凯出场后听大家的反映.昨天下午在三里屯临街酒吧,孙淳已没了袁大头的体态,他与记者面对面,说起遭遇袁世凯这个角色,除了经历增肥30斤的花絮,他更多谈到了一部历史剧对他人生观的影响,并透露:他将与哥哥孙周,共同出演一部描写30年代旧上海故事的新片.做演员首先要变身 记:<走向共和>会聚了一批实力演员,你在其中算是知名度最高的之一,但

央视大戏《走向共和》正值收视高峰,孙淳塑造的袁世凯,成为最后高潮的一大亮点。对孙淳的这次专访,曾被他一拖再拖,他对记者解释:不仅仅是因为非典,主要是想等袁世凯出场后听大家的反映。昨天下午在三里屯临街酒吧,孙淳已没了袁大头的体态,他与记者面对面,说起遭遇袁世凯这个角色,除了经历增肥30斤的花絮,他更多谈到了一部历史剧对他人生观的影响,并透露:他将与哥哥孙周,共同出演一部描写30年代旧上海故事的新片。

做演员首先要变身 记:《走向共和》会聚了一批实力演员,你在其中算是知名度最高的之一,但你刚出场,很多熟悉你的观众都没有认出来。

孙:我不同意你说的知名度高低的说法,其实我从1978年到上戏读表演系后,就知道演员不是靠知名度活的,而是靠戏的支撑。

我演过《大阅兵》《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燃情岁月》,有知名度但可能没有留下人物,但《走向共和》里的袁世凯是我的幸运,因为他立住了。 记:大家对你的印象应该是演孙中山,我们很难想象你会接袁世凯,这个机遇是怎么得到的? 孙:这要感谢《走向共和》剧组,导演在确定所有演员后,就袁世凯没定下来。

剧组的美术师想到了我,说我的眼睛和袁世凯很像,是那种鹿眼,就把我叫到剧组试造型,我心理很不靠谱,但导演把定装照与袁世凯年轻时的历史照片一对照,很像。

当时给我看的剧本只写到24集,但一下子把我迷住了。我是个对历史不是太感兴趣的人,对袁世凯的认识也就是袁大头、窃国大盗而已,但无知者无畏,我看准了这是部好戏。

定下我演袁世凯后,剧组才正式开机。 记:听说塑造袁世凯,你碰到的最大的难题是你的形体。 孙:演袁世凯要从37岁演到58岁,到剧组报到时我的体重加重到138斤,但导演不满意,说你要再加12斤。

演员首先是要形似,所以身体的确是演员的第一要素。那段时间我连吃五碗面条增肥,最后增到了30多斤,一天我对着镜子看到我的后脑勺的那块肉,袁世凯的感觉才有了。《走向共和》从2001年9月拍到去年底,我接了一部都市戏,那部戏的导演说你现在不是光头的问题,你要减肥,于是我就用一个月时间减到以前的正常体态,带来的后遗症是我的内分泌失调,这就是演员的生活。

历史剧改变世界观 记:你怎样表现这个特殊角色的? 孙:我敢演,首先是因为《走向共和》的剧作非常棒,用全新的视角去塑造李鸿章、袁世凯、慈禧等群像,带有浓重的人文色彩。

再有我幸运的遇到了这个剧本,把袁世凯写成了人。我觉得演袁世凯要有控制力,在戏中我只发了两次火,一次是他被儿子所骗,一次是因蔡锷起兵云南,平时的袁世凯是不怒而威。

37集出场时,他还是个三品官,那时他的心态是生怕别人听不见他说话,而到最后,他俨然成为别人生怕听不见他说话的人。

这就是他的一个发展轨迹,也是惟一能留给我的空间。我觉得袁世凯算是个大家,也是少有的没有经历科举制度出身的枭雄,有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周迅从来没有读过表演院校,她就要花双倍的努力赢得最大的成功,完全靠自己努力得来今天的地位。

记:听说你以前一直不愿接古装戏,为什么? 孙:一个人事业的选择,的确与他的人生经历有很大关系。我父亲从事外交工作,母亲是语文老师,我高中毕业就考入上海戏剧学院,和李媛媛、罗燕她们同班,毕业后就演戏,我的夫人傅丽莉也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俩一直安安稳稳拍戏,属于那种恒温的演员。

我这个人喜欢西方文学,一直演现代题材的影视剧,我的确不愿意接那些古装戏,一直觉得社会往前发展,干吗要老回顾历史,在这种思维定势下,我曾经拒绝过《雍正王朝》。

但2001年在一次活动中碰到焦晃,他问我干吗不接历史剧,他说只有用你摸不着的角色才能把人生演出深度,角色这个载体离你越远,你才能征服观众。

他的话给我很大的启示。通过《走向共和》,我不仅把这句话洞彻,更改变了我的人生观甚至包括世界观。现在我特别希望演一些历史人物,像曾国藩、张之洞。 要和孙周合拍新片 记:我觉得你可能是一个理想主义的人。

孙:应该是。我年轻时太顺,从家到校园、到社会,一直很顺。这一点不像我哥哥孙周,他14岁就离开家当兵,所以他特别能干,他想做的都做到了,拍电视剧,拍广告,拍电影,做生意,他有点像袁世凯。

而我20多年来就干了演员这一个职业,你说多大成就不敢说,但每一步也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太多的遗憾,也问心无愧。我小时候就很内向,这种性格其实现在影响着我。你也许不相信,我第一次看海岩的小说《玉观音》,看得我泪流满面;前几天,我和傅丽莉在家看王志《面对面》采访广东抗非典护士长,也是不停抹泪水。

这是我的性格。我发现历史剧好,不是因为一种实用价值,就是一种性情的顿悟,它的确让我看到了或者说展开了对人生对人性更丰富理解与想象的翅膀。

记:现在你的哥哥孙周的确知名度很大,可以谈谈你们的兄弟之情吗? 孙:他比我大3岁,我和他交流不多,他19岁从部队回来后,我就去了上海读书,人生成长的重要时期,我们没有任何沟通。

后来成人了,他一直在忙。有空我们在一起也就像普通家庭的兄弟一样,只不过多了电影这个共同的话题。拍完《周渔的火车》,他看到我的一张名片受到启发,说要和我一起拍一部30年代旧上海的电影,他导,也可能和我一起主演。他这几年一直做巩俐电影,我觉得他们很默契,像一种兄妹的感觉。我们兄弟俩都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杨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