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君散文集 读琦君散文集有感

2017-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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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琦君散文集大多是对故乡和童年生活的怀念,以及对亲人的留恋.读者从中读懂了什么?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精心为你整理读琦君散文集有感,一起来看看.琦君

琦君散文集大多是对故乡和童年生活的怀念,以及对亲人的留恋。读者从中读懂了什么?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精心为你整理读琦君散文集有感,一起来看看。

琦君是台湾文学界首屈一指的女作者。《爱与孤独》收录了她的散文作品61篇。琦君的散文以怀乡忆旧独树一帜。对于琦君来说,浙江永嘉、台湾、美东纽约和纽泽西分别占了她生命的三个时期,广义说来都是"乡",而琦君也毫无保留地写下故乡民情、台湾风情、旅美心情。她把对故乡、亲人的缕缕情思凝于笔端,感情浓烈真挚、文风质朴、平实,笔调清丽雅洁,于平淡中见深沉。

琦君写散文从不以自己想象力丰富深远自夸,"视界"也极狭,大不了是她个人感受见闻。但因为她的想象绝对服从"记忆的统治",好多往事,追忆往事,给人以真切的感觉。

琦君的亲情。琦君的文章写亲情之多,在当代作家中是无人望其项背的。外公、父亲、母亲、叔叔、丈夫、哥哥、妹妹、儿子、媳妇,无不一一入文。正因为她写的是身边的人和事,所以娓娓到来,倍感亲切。人来到这个世界,血缘维系的屏障是人对这个世界的第一感性认识。父母是人生的第一任教师。琦君是幸运的,父母是很钟爱她的,在关爱中长大的她并没有养成惟我独尊的坏脾气,而是一视同仁的施爱与他人,所以琦君的人格是健全的。

《毛衣》一文,琦君从箱子里翻出一件藏青旧毛衣,这是廿六年前给母亲织的,母亲只穿过一年就去世了,睹物思情,回忆起了几个关于毛衣的故事。她曾给母亲织过一件绒线背心,但是母亲舍不得穿,到她去上海读书时的那一天早上,起床时,却见一件墨绿色的的长袖套头毛衣熨得平平地放在被头上,原来是母亲把她给的背心拆了,赶着两个通晓,接上两只袖子,免得女儿两只胳膊冷,还剩下一支多线叫她带上海再织一双毛袜穿。

母爱的无私,通过母亲把女儿给她织的背心加长了袖子,又回赠给女儿,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人们都说朱自清的《背影》,写得以情感人,在我看来,《毛衣》一篇,无论是情节,或艺术描写都远胜于朱自清的《背影》,母女情深更具有视觉和情节的冲击力。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

在《妈妈的银行》一篇中,妈妈原本是把钱存在钱庄的,但后来听从叔叔的建议把省下来的钱托叔叔存入银行,其中也包括琦君的压岁钱和零用钱。有一天,妈妈把折子拿给琦君的老师看,发现里面的钱都给取光了。即使妈妈的钱被叔叔拐走,妈妈也并不声张,妈妈并不想把关系搞僵,只当是花钱买了一个教训,认识了一个人。

而那位拐了她们钱的叔叔,后来的命运也好不到那里。他苦得很,讨了个城里的女人,两个人都抽上了大烟,连乡下的房子都卖掉了。

琦君的师情。凡有学者必有师,琦君一生的成长离不开名师的指点。琦君的散文,有很多是回忆她童年时期、学生时代教她的那些名师,从儿童启蒙师到大学教授,特别是她的恩师夏承焘教授,是海内外著名的词学大家,琦君受业于他得益匪浅,因此有不少文章都是怀念他的。

在《三十年点滴念师恩》中,回忆起恩师的点滴往事,情真意切,充分体现了那个时代中国读书人的思想境界,冶学方法。琦君回忆道:"恩师并不勉强我们死背书,他说,读书要懂得方法,要乐读——不要苦读,读到会心之处,书中人会伸手与你相握。

也不要去羡慕旁人的‘过目不忘’,或‘一目十行’。天才不易多得,天才如不加努力,不及平凡人肯努力的有成就。

他说自己连《十三经注》都会背,是因为当时读书无人指导,劝我们不必如此浪费时间。他把读书比作交友。一个人要有一二个共患难的生死之交。书要有几部精读的赖以安身立命的巨著,也要博览群籍以开拓胸襟。于是他又重复地解释那个‘笨’字,认为用功的笨人反倒有成就,自持才高反误了一生。"

在《一袭青杉》中,琦君写了一位初三物理老师梁先生。梁先生一出场就以他那飘飘荡荡太肥太短的一袭青杉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滑稽可笑的形象,但读完了全文,谁也笑不起来。他关爱学生,教育有方,是学校在教初三和高三数理的大功臣。

但是由于他患了肺病,在当时医学还不发达,肺病没有特效药,竟要了他的性命。在追思礼拜上,训导主任以低沉的音调报告他的生平事迹。说他母亲早丧,事父至孝,父亲去世后,为了节省金钱给父母亲做坟,一直没有娶亲,一直是孑然一身。他临终时还念念不忘双亲坟墓的事。他没有新衣服,临终时只要求把那件褪色淡青湖绉绸长衫给他穿上,因为那是他父亲的遗物。

至此,一位贫寒的教师的形象跃然纸上。全文由于真实细致的叙事,琦君的感叹是那么令人动容,抒情也是那么地包含深情。

琦君的友情。友情在琦君的生活里占有重要的地位。作为作家,她喜欢以文会友。所以他有许多文艺界的朋友,一点也不觉希奇,难得的是她与她的朋友长期保持通信的习惯。琦君把这称为"感情的连锁"。在美国她侨居的寓所被称为是国外的"友谊中心",可见友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随着年事已高,她的一些至朋好友相继离开尘世。在《晨星寥落》一章中的散文篇章都是悼亡之作,追叙她和那些文坛巨星的友谊。多慈、沉樱、海音、月卿、霞翟、高阳、徐訏、梁实秋......这些追忆他们的文章,琦君由于和他们都有长期的交往,写来都情真意切,发自肺腑,自有她所特有的醇厚和细腻,与那些表面文章截然不同。

在《早归的仙女》一文中,写了一位年仅三十六岁的青年女作家萧毅红,不幸因胃癌不治逝世,由此而想到这位有三个孩子的忙碌母亲,家中虽忙,但写作热情与日俱增,幼女稍长后,她立即恢复写作,此后发表一连串精湛作品于各报刊,其成就令人瞩目。文中充分体现了琦君对文艺后生的奖掖态度,这种不以名辈自居的高风亮节,值得人尊敬。

读琦君的散文,好象翻阅一本照相薄,一张张泛黄的相片都承载着如许深厚的记忆和怀念。无论是亲情、师情、友情都离不开一个爱字。白居易语:感人心者,莫善于情。正以为琦君心中有爱,所以她以慈悲为怀,宽善众生。这些文章所宣扬和追求的都是在对人生真正觉悟的基础上,指向永恒的爱,以爱驱除孤独,以爱使心灵纯化。爱就是琦君散文最大的主题,最大的人文价值所在。

我像是游倦了姹紫嫣红的花圃,徜徉于红叶满眼的秋山。深邃的山径中,有着一派肃穆的美,我向往着傲岸于霜风中的秋叶。―题记

一朵岁月的花沉淀着淡淡的红,静静地绽放在精美的封面上,不过瞬间,我便被这份清淡朴素的美深深吸引。于是,我毫不犹豫的买下了它,然而它也没有令我失望,在悠闲的日子里,每日翻阅几页,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总能在最快的时间蔓延心头,我知道,每到此刻,那一个个肃穆端庄的方块字,就化成了一个个调皮可爱的小精灵。高唱着快乐之歌,于心间跳跃飞翔。

书,向来是我的最爱,而读琦君的散文集,我就像是游倦了姹紫嫣红的花圃,徜徉于红叶满眼的秋山,一游,便难以自拔。

文中的母亲,首先感动了我,有着最巧的一双手,会包各式各样的粽子,会酿春酒,会做桂花卤,会做玉兰酥,普普通通的东西经过她的手,总能变出美味可口的佳肴。她的心灵手巧被邻居们津津乐道。在琦君的心里,她更是世上最善良的人。

她用一颗爱心怜悯穷人,尽她所能帮助他人。她还有一颗最宽容的心,即使是曾经拐她钱的叔叔,在看到他一副落魄的模样,她也不计前嫌,慷慨解难。即便是这样一位善良的母亲,也逃脱不了旧时代的枷锁,包办的婚姻,得到的是丈夫半生的冷落。

她用她的一生,教会了作者许多许多,也让我懂得了应该如何做人……

作者对人生的见解,更是让我感动万分,我明白了无论身处何地,只要以客观的心怀,明澈的慧眼,透视人生景象,那么,无论是赞叹,欣赏,都是一份安详的享受。无论人生何时,只要懂得"若要足时今已足"的道理,心间便有一份永久的满足与幸福。

我愿与这座红叶满眼的秋山久久相伴。

读琦君散文的第一印象就是通俗,我特讨厌华丽的词藻来修饰散文,不过这似乎避免不了的,她的散文散发的是引人入胜的味道。她主要以她母亲为主线,写出她真挚的情感,

琦君出生在一个官宦家庭,父亲纳妾娶小,使得"乡下女人"的母亲在情感心灵上备受冷落和打击。她从小就接受虔诚信佛的母亲的身教言传,到台湾曾有十年的在法院工作,目睹了人世社会罪恶的阴暗面。这正反两个方面对她创作活动的影响是最为深刻的。

琦君为人为文始终一贯低调、低姿态,这在整个中国当代文坛上都是极为罕见的。不过琦君的低调、低姿态并不是装出来遮人眼目的人格面具,而不折不扣地是她人格的底色,是她历练修身养性所达到的一种境界。

与她同辈作家中那种伟岸不逊、慷慨激昂、舍我是谁的霸气,几乎是绝然是泾渭分明的,她与某些闺秀作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同样程度的沾染或是张扬乖巧,或是媚世作态的做派,也是同样格哥不入的。

琦君的平易谦卑不时自卑,而是一种伦理学和美学领域内的自信和明主作风。对琦君来说低调、低姿态是使一份免遭玷污进入红尘俗世、尔虞我诈社会的解毒剂,同时它又是一张步入圣洁审美殿堂的入场券。低调低姿态在艺术上就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有拉近了与普通读者的距离,推心置腹、披肝沥胆,也就有了可能。低调低姿态也就是虚怀若谷,为琦君赢得了进行艺术创造所必不可少的广阔精神空间。

夏志清先生说,琦君的《看戏》、《一对金手镯》等作品,列入世界名作之林,也是当之无愧的。我很赞同这个建议。琦君的这两篇作品,在题材上与鲁迅的名篇《社戏》、《故乡》如出一辙,但写法上个有千秋,而在艺术境界和思想情感的深度上,则完全是同一个水平线上。

至写母爱、写童心、民胞节,琦君在一定意义上超过她孺慕的前辈,这是因为她的母爱没有丝毫显示出普泛的缺陷,笔触所及均到了实处,旧制度压在中国妇女头上的沉重枷锁,未曾扭曲母亲的人性;慈悲为怀的佛家气度,淡化和弱化了强加在妇女头上的苦难,不是苦难已不再存在,而是母亲那坚韧的性格、博大的母爱惟有在苦难和屈辱中才能放大光芒。

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母亲的小脚》,,比较有同感。琦君的母亲是一个农家妇女,对她们来说有一双三寸金莲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母亲是家里的长女,要一边在农田里干活一边带着年幼的弟弟,所以脚缠得比较晚,她成婚的时候还怕新郎嫌她的脚不够秀气,没想到一结婚后,她父亲就劝母亲把裹脚布解开,免得走路很吃力。

可是布解开后,因为脚趾骨已经断了,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了,母亲走路任是一副要跌到的样子。母亲的一双小脚却撑起了一家。

是啊,脚已经裹了,再也恢复不了了,旧社会对妇女的毒害犹如那三尺长的裹脚布,虽然把它解开了,但是已经有了那样的后果了。她的父亲后来又娶了一格女人,母亲看到那女人的脚很大,感叹的说那时候不裹脚就好了。

总之在琦君的笔下,只有被扭曲的社会,没有被扭曲的人性.